《不死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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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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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脏流泄一地,而且喷得旁边二名追杀而来的帮众一头鲜血。
  先声夺人的气势,确实奏效。
  一头鲜血的两名帮众惊魂未定,慌忙后退,却脚绊树根仰天曳倒。
  饶曲柔杀得兴起毫不手软,高举钢刀猛然劈下,便把这二名帮众开膛破腹,惨叫半声随即断气,喷得她一身鲜血,匆闻耳后生风,是两柄兵器破空袭来,毫不迟疑地顺势前跃踩着尸体跳上树干,倾身离地,闪过偷袭,随之转身举刀反扑,平扫而出,快如闪电。
  “喀嚓!喀嚓!”
  两颗大好头颅落地,两具无头尸僵立当场,颈端鲜血如泉涌而出。
  饶曲柔不采刀对刀的硬封架势,而是利用地物以灵巧挪腾取胜,以免消耗大量体力。
  “少堂主!点子硬啊!”一名帮众厉声喝喊。
  赶到的少堂主看出饶曲柔采用的战术,立即怒吼道:
  “你们别落单,以免被臭娘们个个击破,快以五人一组采车轮战消耗其体力,就不信这个臭吊样娘们,有多大的能耐!”
  帮众听令阵势马上一变。
  “铿锵!铿锵!铿锵!铿锵……”兵器交鸣声不断。
  饶曲柔灵巧挪移的身法受制,确实吃足苦头,仍然力拼轮番上阵的帮众,足足接了二十几刀,砍得刀锋如锯齿卷曲,手臂发麻。
  当下的饶曲柔半裸胴体有如从血污池地狱蹦上来的厉鬼,满头秀发鲜血稠腻凝结如丝,甩摆之间前方视线不清,娇柔的躯体没有浑厚内元支撑,又与体健的大汉们一刀又一刀地硬拼,迫得娇喘气歇,在游斗之中险象环生。
  双足已经磨破嫩皮,红肿浸血,剧痛攻心,灵活的身法逐渐左支右绌,露出破绽,真后悔没有穿鞋应敌,痛苦难挡。
  咬紧牙关苦撑,又斩杀数人,娇躯已逞力乏状,摇摇欲坠,但是眼前的帮众杀得两眼尽赤,不得不鼓起意志,小心应敌,否则稍有一丝不慎,便会惨遭分尸。
  体疲双眼朦胧之中,一道耀目的刀光旋斩而来,背后又有三股刀风同时激射而至,迫其不得不往前冲刺,举着已变形的钢刀卖力架封去。
  “铿锵!”
  饶曲柔的钢刀立即折断,却震退敌方颠退三步,抓住机会双掌紧握半截钢刀来个突剌,贯穿其胸膛,但是变形如锯齿般的半截钢刀竟然卡住尸体,一时间拔不出来。
  她一转身本想弃刀窜逃,却被死者拼上最后一口真气,用粗壮的双臂自后强搂不放,顿失脱困机会。
  追击而至的三道刀芒即现眼前,阴寒迫体。
  千钧一发之际。
  她猛然将搂抱自己的尸体转向当成挡箭牌,只听“噗!噗!噗!”三响,是刀贯尸体的声音,逃过—劫。
  她反应一等一的迅速,腾出双掌便抢夺死者的犀利钢刀,但发觉死人一脸狰狞死不瞑目地用一双粗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娇躯,确实难以脱困。
  她凌空挥刀反转后斩,若切菜瓜一样清脆地斩断其头颅,而死人戾气灵识一灭,便双臂松垂而下,
  饶曲柔心中一喜,打算脱困之际——
  一股浑厚的掌劲,自尸体的背后传导过来,震得饶曲柔狂喷一口鲜血,脸色煞白,往前连连仆跌五步,用手中的钢刀插进欲撞上的树干,才止住了身体。
  如果偷袭的是一柄钢刀,已然贯穿她的娇躯,香销玉殡了,可见不要其命,志在活擒,饶曲柔惊颤颤欲拔出卡于树干中的钢刀,却牵动内伤又喷了一门血箭,便体乏跪丫下来……
  一指劲风,趁机点住饶曲柔穴道,令其双臂下垂,浑身保持跪姿无法动弹了。
  偷袭得手的少堂主折损不少帮会弟兄,怒气冲冲地—把攫住满发血腻的饶曲柔,如拖死狗般拉到空旷之地。
  饶曲柔虽浑身剧痛却坚毅强忍,绝不吭哼求饶一句,—身血污斑斑混着污泥已分不清是拖曳磨破肌肤的血,或是杀人所沾的血。
  少堂主一脚重踩、蹂搓其丰胸奸像要踏蹦出来方泄其恨的恶狠狠模样,指着自己鼻端顾盼自豪地道:
  “XXXX妈的臭娘们!本少爷叫白奇,是丐帮‘青衣门’的少堂主,恁你如何刁钻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饶曲柔咬牙苦撑,以沙哑无力的声调道:
  “趁人之危……倚仗人多势众欺负一名弱女子……算得上什么英雄好汉……本祖奶奶早晚会要回公道……”
  “噗!”
  白奇一脚狠踢其肘骨,痛得她凄厉哀嚎脱口而出,充满幽怨恨意。
  白奇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举手便扒撕其娇体仅存的鸳鸯肚兜儿,显露一身血污黏稠毫无美感,但是玲珑浮突地展露在所有帮众面前,春光乍现。
  白奇笑得诡异道:
  “拿桶溪水过来清洗这个臭样……再捉一条大蛇来钻这个臭穴……叫本少爷吊她都嫌腥秽不屑……”
  残余的十多名帮众皆个个脸露亢奋,淫笑声不断,一下子就忘了刚才厮杀的血腥场面,马上有人自告奋勇转身去办。
  饶曲柔知晓这个变态色狼要干什么……惊骇恐惧无以复加……这比杀她还万分难受。
  不一会功夫。
  一名帮众褪去长裤浸满溪水捧抱着回来,将水沿其下体私处滴落,又用湿衣—阵粗暴擦拭,借机用手指—阵乱捣,痛得她差点昏眩过去。
  另一名帮众攫来一条五尺来长约有臂粗的大蟒蛇,从其手法熟练看来,是丐帮的捕蛇高手。
  白奇也瞧傻了眼吃吃淫笑骂道:
  “XXXX妈的!弄这条粗壮大蟒蛇……若一闻臭吊样的血腥味……一头钻进去下就破底下……她还会有命在?”
  当白奇在一边嘿嘿淫笑时,竟一边掀开湿衣显露饶曲柔的下体时,又瞬间覆盖起来。
  令站于后方眼力较差的帮众,无法窥见全貌,诧愕喧然叹声不断,还真她妈的喂蛇钻活穴……实在太可惜了……
  白奇色眯贼眼,垂涎三尺一副色态道:
  “给这条大蟒蛇钻溜……不如由我先来快活,……然后由大家轮番上阵……算是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最后再提回分堂严审……”
  这种提议,确实乐翻了十几名的帮众,眼前的好货色,叫弟兄们轮流洗锅底都愿意。
  白奇迅速褪下裤子,把玩生殖器,一阵搓揉逐渐仰头勃然,乐颤颤抖动,自鸣得意。
  饶曲柔花容玉惨,再也忍不住悲凄厉吼出来道:
  张郎若不赶来营救……妾身生不如死……宁愿咬舌自尽……
  白奇抖着勃然生殖器故意卖弄一番,拉开覆盖饶曲柔下体的湿衣服,对准其毛茸茸私处,当众就要跨上之际。
  凌空忽尔袭来一道无声无息的雪亮耀眼剑气,仿佛秋风送爽,轻飘飘然一拂而过。
  “哎呀——”
  白奇的一副生殖器连带两颗睾丸血淋淋弹飞。
  “哧……”
  一旁的大蟒蛇骤展血盆大口,如箭矢飘飞而出,便一口吞噬鲜血淋漓的生殖器,钻于草丛中婉蜒窜逃而去。
  白奇双手捧着胯下倒于地上卷曲滚动,鲜血如泉喷涌而出,痛苦万分哀嚎道:
  “断了……断了……我不要成为阉人……”
  即时赶到的张心宝阉了白奇后,解开饶曲柔的受制穴道,褪去上衣温柔地替她披上,神色懑恨激动地以充满疑惑及悲伤的口气道:
  “小柔受委屈了……你绝世武功‘祖龙一炬’怎么不施展出来,将这些淫虫人渣烧个挫骨扬灰?反倒受制于人弄得如此不堪……”
  抓蛇的汉子离张心宝最近,瞬间抡起钢刀就劈,却被其用空手伸出二根指头给揑住,同时一个甩手将他抛掷而出,撞上树干碰个鲜血淋漓,又快又狠的手法震住众人令大家不敢再近身。
  饶曲柔见到了张心宝,满腹的委屈放声大哭,悲恸之下半昏厥于张心宝怀中,仍然咬牙切齿恨声喃喃道:
  “杀了这些畜性……杀了这些畜性为奴家报仇……”
  张心宝解开腰巾“—丈青”将浑身伤痕累累的饶曲柔缠住背好,便伸展双臂双掌掌心朝向地面,凝功力迸出丝丝若棉絮气劲贯于地上连结。
  帮众见他的招式诡异古怪,居然弃剑不用,整个人如庙门口那尊不动金刚,却扩散出一股叫人心烦意躁的戾气,弥漫空间,令人不安……
  就在这时候,丐帮‘白虎堂’堂主白彪率众赶到,看见爱子如此惨状,点其穴道先行止血,举头又见张心宝气势沉凝,不动如山,却隐含玄奥无匹的法度,将有擎天一击之兆。
  白彪虽然心痛独子被闱,此仇不共戴天,但刻下只想急忙赶回分堂医疗,无心恋战地凄吼一声,下了一道命令道:
  “趁这个臭小子不动之间浑身空门大开之时……将他剁成肉酱喂狗……”
  话毕之后。
  这个老奸巨滑的白彪知晓张心宝必然祭出厉害的杀手锏绝招,却扛着独子白奇转身落荒而逃,希望利用四五十名的帮众去抵挡一阵,以保自身安全。
  帮众只有奉命动手,却一个挨着—个互相有个照应,将状似冥思的张心宝团团围起来,打算集体操刀杀其下备。
  当这批帮众欺近张心宝一丈方圆距离,立即感觉脚掌之下,有一股地热透靴导人,愈是靠近愈是迫体炽热难耐。
  匆尔张心宝狼嗥暴吼一响,震得树叶纷飞霸气十足,有气吞山河之势道:
  ‘五形斩’之火蛇钻!
  张心宝倏瞬间翻掌呈朝天之姿,本是棉丝般无法计算的细劲,转如铁丝般烧得通红,从其掌心冲天而起,若烟花燃爆般扩散而落,涵盖一丈方圆有余。
  烟花遇风膨涨数十倍有余,漫天有如万条火蛇钻动,遇树焚树,遇岩穿岩,洒落地面“滋…滋…”先是冒出袅袅白烟,继而喷出火种,一丈方圆的生灵都深陷火海,藉风涨势一发下可收拾。
  数十名帮众的凄厉哀嚎处处可闻,片响间,声音愈来愈弱,只剩树林油脂燃爆,增添火焰冲霄,仿佛人间炼狱。
  一片红通通火海之中,张心宝背着饶曲柔,浑身散出白丝气劲有如一团蚕茧护体,往北掠去,异常醒目,像一颗天空中的明亮之星,飞逝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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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两情缱卷 
 
  “伏牛山”在河南省西南部,属秦岭东段最大支脉,山体呈西北至东南走向,西北接熊耳山,东南遥接桐柏山,绵延四百公里,鸟瞰伏牛山,形若“犍牛横卧”故有八百里伏牛之称。
  “五马寺”林场,面积宽广,山青水秀,林木参天,环境优美。
  珍贵树种有连香榭、太白冷杉、红豆衫、领春木、铁杉、粉椴和铁木等。
  珍贵动物有金钱豹、青羊、水獭、麝、大鲵、野狼等十九种之多。
  名贵中药有贝母、丰荑、天麻等三十多种,无法计数。
  “五马寺”虽名为寺,因逢乱世已无和尚主持,改为林场山庄,庄主单云已有二代“包税制”经营,富甲一方。
  单云手中提了一个包袱,后头跟着四名壮丁,抬着一只红豆杉制造的洗澡盆,来到后院一间环境优雅的大宅,命壮丁把澡盆放置客厅后即全部遣退。
  他将手中大包袱放置桌面,又马不停蹄地巡视到厨房,六名丫鬟施礼喊声“庄主!”后继续做饭烧菜。
  “方嬷嬷呢?”单云眉头一皱问道。
  “她去挑几件衣服,好让贵客的夫人换洗。”一名丫鬟回答道。
  单云满意地点头,望着炉灶正烧着的开水又道:
  “等开水烧好后装桶送到贵客的卧房,再过半个时辰后你们就服伺贵客用晚餐,晚餐用毕全体各自回去,让贵客图个清静。”
  丫鬟们从不见庄主如此对待贵宾,因为连这么琐碎的小事也得处处关照,真不知才到二天的贵宾是哪家的大豪?
  单云又回到客厅,见四下无人,只见他双腿桥马一蹲,便将超大超重的红豆衫澡盆给扛上肩,光说上好红豆衫澡盆就有二百来斤,他脸不红气不喘就抬至卧房口。
  “张公子……您要的特制澡盆给送来了。”
  房间门迅速打开,就是带着饶曲柔到此落脚的张心宝,道:
  “单庄主谢谢你!让我来帮忙……”
  “不用了!我自己来比较省力。”
  单云扛着澡盆进房,轻轻地放置,显见其臂力惊人,为了避免打扰床上养病的饶曲柔,忙拉着张心宝到客厅轻声地问候道:
  “饶姑娘的伤好了点嘛?她要的药材我已准备妥当,等一会丫鬟们就送开水来,可以泡药浴了。”
  张心宝微笑抱拳回礼道:
  “多谢单庄主关照,小柔好多了。”
  说罢,单云在桌面拿起那个装药材的包袱交给张心宝道;“这是饶姑娘要的,待泡毕药浴后,手下人就会上菜,倘若还需要些什么?请您吩咐一声就行,我先告辞了。”
  张心宝忙问道:
  “请问单庄主!在下的两名契弟及跟随的两位丫鬟连络上了吗?”
  单云拍胸保证道:
  “包在我的身上!‘南阳郡’的‘清风明月楼’我也是常客,已命人专程去请回,可能明天中午就会到家了。”
  张心宝感激地直道谢,这时候四名丫鬟提桶盛装热水进厅,穿梭卧房之间,片晌过后即将澡盆倒满:
  翠云拱手作揖道:
  “明天我再来探候,不打扰了。”
  话毕,便挥手命四名丫鬟与他一同离去:
  张心宝拧着大包袱走进卧房,便将包袱内的药材全倒进澡盆之内,揎袖伸手搅动,并试一下温度,于密下通风的卧房内药材芳香随着水气氤氲充盈空间,闻之神清气爽。
  他蹑足走近床边望着憩睡中的饶曲柔,浑身缠着纱包,处处仍有少量的血渍浸出,深感自己稍迟救援而受辱如斯,内心愧疚,便轻抚其乌溜溜秀发,柔情蜜意道:
  “小柔醒一醒……你开的药单药材全部凑齐了……我拌好热水就等你沭浴……别再贪睡了……”
  饶曲柔启动檀唇嘤咛一声苏醒过来,还好玉靥依旧,没有被毁容,闪动一对星眸,哽咽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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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心计阴沉卷 
 
  罗浮道上谁风流,草衣木食轻五侯。
  世间甲子管不得,壶里乾坤只自由。
  数着残棋江月晓,一生长啸海山秋。
  饮茶回首话归路,遥指白云天际头。
  武当山“金顶”。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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