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番外合集by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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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番外合集by清静-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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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都还没看到梵气得变脸的样子呢~~~~~ 



人间,皇宫。 
三更已过,轩辕却还是很认命的一本本批复着奏章,祈在一旁伺候着,顺便报告暗流这方面的情报。 
一阵风吹过,烛火有些摇曳,祈脸色突变,只听扑的破空之声穿来,一物朝主仆两人飞来,落在轩辕正在阅览的奏章上。 
这……轩辕虽然镇定,但看到此物还是一愣。没错,这是当时还给梵药用的瓶子。红的那瓶是仿的,白的是原先的。怎么又送回来了? 
打开瓶塞,里面还是那两颗红豆般的药,只是又多了一张小纸条。 
“入水即化,无色无味。服药之人三日内行房,即可得子。” 
轩辕和祈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 



年华流水过,人间又一春。 
三月的皇城,处处见杨絮飘舞,柳丝微荡,无处不显春光。可惜的是,匆匆往皇帝寝宫而来的二人,实在是没这份心情一一欣赏。 
今日早朝,只听司礼太监在金殿上高声宣布:“皇上有旨,今日龙体微恙,暂不早朝。有本者,转宝亲王议处。” 
顾不得围上来的众臣,宝和祈目光相对,都觉得有些不妙。于是急忙忙来找自家主子,希望不会噩梦成真。 
“奴才给宝亲王,祈世子请安。”守在殿门外太监见了两人,连忙行礼。 
“起来。我问你,皇上可在里面?” 
“回宝亲王,昨晚皇上入睡后,未曾出殿。” 
“那不早朝的圣旨,是谁的传达的?” 
“皇上昨晚就下了,让今早宣读。” 
不好。宝和祈两人面面相觑,心里各自凉了半截,抬脚就往里走。守门的侍从知皇上和这两位的关系不比寻常,也不敢拦,只得放行。 
进了内殿,两人直接往龙床走去。只见帐帏掩的结结实实,连个苍蝇也进不去。 
这下子已经确定个九成九了。宝一拉帐幔,果不其然,床上被褥整齐的铺好,就是少了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人,多了张不该出现的纸。 
纸上只有七个大字: 
人间四月好踏青。 
祈确定自己的脸也快青了。果然,只听宝冷冷道:“祈,一月之内,找出皇上的行踪。” 
除了叹气,还有什么话说么?祈无精打采的跟着宝往外走。突然又听宝道:“皇上近日可问过昊帝座的行踪?” 
“这到没有。”祈苦笑。“即便皇上不问,暗流这边也是时刻留意着昊帝座的行踪。只知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元月十五在嵩山少林寺和净法长老品茶坐禅,再后来就找不到了。如果不通过无名教,实在是难以掌握。不过最近武林贩子在找昊帝座,就是不知道幕后是谁在找了。” 

“多派些人手,留意着。说不定……”冷哼了一下,宝不再言语。 
祈只有点头的份了。




之二 他乡遇故知 
无锡,四月,艳阳天。 
几日的阴雨过后,难得的清风煦日的好天气,又逢上每月一度的集日,大街小巷挤满了出来游玩的人。 
位于城中繁华地带的一座茶楼里,一杯茶敌得上普通人家三日的开销,但依然是人进人出,丝毫不见冷落。 
二楼上,一个身穿锦衣,公子哥打扮的青年坐在一张临街的桌子旁,手中一把三十三道,玉骨冰丝,鲛绫面上绘着明月碧海的扇子,在胸前扇来扇去,一边品茶,一边悠闲的望着街道上热闹的景象。面前的桌子上,除了一壶茶外,还有十来个小碟子,里面分别盛着糖酥凤梨,蜜汁金枣,清凉梅子,薄荷青苹,甜酸杏饼等各色茶点,把整个桌子摆放了满满当当。 

眼看着日头快要到了中午,青年觉得有些饿了,看着面前几乎没怎么减少的点心,啪的一下把扇子合起,准备换个地方解决他的午饭问题。 
去哪儿好呢?虽说这里出名的饭庄不少,可想到那些怎么做怎么都带着甜味的南方菜就没了胃口,还得换个吃法才行。脑中搜刮着以前的记忆,蓦地一动。 
四年前和他来这儿的时候,城东有家小酒店,叫什么来着?对了,蜀家酒店。店主姓周,拖家带口的打四川而来,一幅笃厚老实的样子,却做的一手好川菜。 
不知道店面还在不在。回想着那鲜香的麻辣感,食指大动。 
更何况……嘴角浮上浅笑。记得店主那最小的女儿才十三,四岁,在一旁倒酒,穿着鹅黄的衫子,那清秀的眉宇之间,竟有几分他少年时的样子。于是言语之间调笑了几句,惹得那人儿冷起了脸,又软语哄着求着。一顿饭下来,时冷时热,到是吃得风光无限。 

回想起旖旎往事,再想想现在自己孤单一人,青年自嘲的一叹。罢了,让小二去雇顶轿子,去故地重游一番也好。也不知道那小姑娘出落的怎样。如果更是肖像了,收进宫里也不错,聊解相思嘛。记起那小女儿倒酒时从衫子里露出玉般手臂,心神不禁的一荡。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正唤过小二过来结帐,突听楼梯口传来咚咚的声音,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跑了上来,一上来朝着另一桌临窗的客人喊着。 
“出发了出发了。我听说那傻公子没去,只派了花轿和喜娘。花轿要从这边过呢。” 
“真的?哎呀呀,可惜了我们无锡城第一美女,就此插入牛粪了。”桌子旁同样坐着五六个文士打扮的男人,摇头晃脑议论着。 
“也不能这么说。万事孝先,这女子舍身救父,理所当然。只是那店主经受这番打击,我看那酒店也开不成了。我们以后想吃到那么地道的川菜可就没地方找了。” 
“张兄说的是。蜀家酒楼,就此成昨日黄花。” 
青年听到这儿,剑眉一挑。啪的一声,扇子又被打开了。他唤来小二,扔了锭十两沉的银子过去,笑道: 
“小二,打听个事。” 
“爷,您尽管问。这无锡城里的事没有小的不知道呢。”小二拿着银子,欢天喜地的打着哈哈。 
“城东有家叫蜀家酒楼的小酒店吗?” 
“有啊。您问的真巧。这家酒店的店主姓周,卖的是川菜。以前是个小铺面,现在可是有点样子了。今天是他家女儿出阁的日子,嫁的是城里首富王大老爷的儿子。说起来周店主可不知道是福气还是晦气。生个女儿赛天仙似的,店面也越做越大。本来以为可以下半辈子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两年前却得了大病,好不容易病好了,为了治病已把这些年攒下的家底都耗上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连维持生计都成了困难。正赶上王大老爷给他傻儿子说亲,据说光聘礼就一万两,还包下周家所有的债务,外加日后的开销。周店主没办法,只能把女儿嫁了。”小二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搬了出来。 

“那王家的傻瓜还能治好吗?” 
“治不好了。十岁那年病的,到现在二十多岁的人。小的亲眼见过,长的高高壮壮的,样貌也好,性子却跟十岁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人家都说,”小二突然压低了声音,“其实王老爷给儿子娶媳妇是假,给自己娶是真。据说王家傻公子没行房的能力,王老爷要想再留个后啊,恐怕还得靠自己。不过他年纪都可以当人家的爷爷了,又是文人出身,抹不开面子,就想了这一招。说不定还真能生个好儿子呢。” 

锦衣青年微一皱眉。 
“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的明白了。”小二又跑去别桌伺候了。 
隐约的,从街的那一边传来敲锣打鼓声,听在耳里,青年脸上不悦之色更重了。 
儿子?笨蛋下属的笨蛋消息突得闪入脑中,联想起前些日子魂牵梦系的念头。虽说拿了生子药,但朕还没和昊有儿子呢,再说那药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怎样,朕不允许有人用那张酷似昊的脸去和个糟老头生儿子。 

不行。这新娘子朕要先看看。长的不像昊,她该嫁人嫁人,若是长的像了……哼。 



随着鼓乐声越来越大,街道上的行人如潮水般分到两边,各个翘首观着庞大的迎亲的队伍。 
本来好好走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前面两个敲锣的歪倒了,后面打鼓的没曾想到,就这么撞上了,几个人一起往四处倒。后面抬轿的先头的两个轿夫一看不好,连忙往一边闪,后面的轿夫却不知道,一时间脚步没跟上,踉跄了几下,轿身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是稳住了。可是轿旁的喜娘却被一个打鼓的给撞到另一边去了。 

顿时队伍大乱,轿子暂时落了地。先头轿夫和后面的家丁赶忙上前搀人。等一切恢复原样时,最先倒下的人灰头土脸也说不清楚,挨了喜娘一顿骂后。队伍照旧前行,只是这次却比刚才步子放慢了。 

混乱中,谁都没注意到,有个人趁着乱已经钻到轿子里去了。只有其中一个抬轿的轿夫却觉得轿子比先前沉了些,却也只当刚才一闹腿软了,并没在意。 



一人高的官堂四轿,其实做的不逊于八台大轿。不过对于锦衣青年来说,高度上还是稍微矮点,所以青年虽不觉得太局促,却只能微躬腰的站在轿里面。他的身前,正是身着吉服的新娘,头上蒙着喜帕,帕子随着轿子微微晃动着。 

微微一笑,青年自信自己的身手,别说外面的人发觉不到,就连进在咫尺的新娘也是无法察觉的。轿廉挑起放下,她也以为会是阵风吧。不过这新娘可真镇定。本以为经过刚才一场波动,新娘子会张皇失措,却没想到镇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一伸右手,想用扇子挑开她的喜帕,却没想到新娘子头往旁边一歪,正好躲过扇子,宽大的袍袖中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直接扣向锦衣青年右手的脉门。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锦衣青年手腕一沉,扇子倒转打向对方的手。对方闻言变招,右手急急缩回袖内,腕上红袖一扬卷了过去……双方你来我往,小小空间内瞬间过了十多招。 
青年剑眉微挑,这到有趣了。 
右脚微微一跺,右边抬轿的两个轿夫只只觉肩膀上的轿杆突然一沉,齐声哎吆了一下,跪在了地上。轿子顿时往右边倾去。 
新娘子想必是察觉到了,身子牢牢坐着,并没有往右边滑倒,但头上的喜帕却是飘落了下来。 
青年的笑容在目睹到新娘的庐山真面目后僵住了。喜帕下的无双的面容,活脱脱和思念的面容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就连眉宇间的傲然也像了个十成十。 
新娘也愣住了。 



虽然训斥了轿夫一顿,喜娘心里嘀咕着,总觉得心里毛毛的,难道光天化日下闹鬼不成?还是这门婚事连老天也看不过去了? 
顿时打了个冷战,喜娘靠进轿上的窗帘,轻声问道:“周小姐,你还好吧?” 
“我没事。”轿子传来如蚊鸣般的声音,不过好歹还能听清楚。 
连念着阿弥陀佛,喜娘敦促着队伍再次起程,决定明日就去庙里给菩萨上柱香。 



轿廉外依然是锣鼓震天,艳阳高照,春意盎然,轿廉内同样是春暖花开春光无限春风明媚春色撩人春…… 
轩辕哀叹着。轿子虽大,但总不能容下两个男人并排坐着,所以自己也只能“委屈”一点,让昊坐在他身上,伸手抱着他。本想先叙叙旧的,没想到轿子晃动啊晃动啊,这么亲密的姿势下,自己的双手也就不不小心“晃”进昊的衣服里去了,不小心在里面摸了几下……结果昊却狠心的拿针来扎他。估计是伤痕累累了。反正,扎都扎了,在双手报废前,还是摸个够本要紧。说不定,还能摸到昊的…… 

“轩辕!!!!!!!!!!!!!!!!!”偏过头去怒瞪着,金针扎的自己手都软了,这色狼还不停手。夜语昊脸色发青,若不是在轿子里,若不是身上偏穿着上袄下裙的喜服,若不是自己闲来无事管了这趟浑水……哪能让这死性不改的家伙这么便宜的在这里对自己上下其手…… 

“嘘。”轩辕嘴角一弯,看着那白玉般的容颜忽的染上了一抹红色,双手终于停止了动作。异常近的距离,甚至能感觉到昊的鼻息拂在自己脸上,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味如此撩人…… 

“这么美……” 
喃喃低语消失在唇舌交缠中。一只手伸出来,固定住夜语昊的头部,一只手猛的收紧,固定住他的腰。感到那本来猛烈反抗的身子慢慢瘫软下来,轩辕依然毫不放松的汲取着对方的一切…… 

无力的靠在轩辕的怀中,夜语昊努力平复着喘息,感觉到轩辕的手异常轻柔的拍着自己的背部,心里滔天的怒气竟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不禁苦笑。 
无论是先给人苦头再给人甜头,还是先给人甜头再给人苦头,轩辕啊轩辕,你的王者之术到是发挥的淋漓尽致。反观学不乖的却永远是我。 
“你又私自跑出来。”不是疑问,是肯定。“你来无锡不去游山玩水,钻人家花轿做什么?”终于好受了点,夜语昊冷冷的问道。不要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打死他也不信。 
“朕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轩辕皮笑,心里却想怕是又要挨上一针,先伸手握住了他的双手。 
果然,夜语昊柔柔一笑。一抬脚,便朝轩辕的脚狠狠跺下去。 
闷哼了一声,轩辕疼的脸都要走形了,却依然调笑道:“昊大可放心,朕的眼中只有昊一个无双绝色。不过到是巧了。昊又怎么来无锡,管起这档子闲事了?” 
夜语昊送了个大白眼过去,淡淡道:“一位朋友托人传口信给我,约好在这里见面。我提前两日到了,无意中听到这件事,记起曾在那里吃过饭。反正也是闲着,就管了。” 
其实事实是,当时回忆起那周家小姐长的有几分似他,于是夜探周家,发现这女娃长的又多了两分像他。怎么想怎么也不愿让她用这样的皮相去伺候一个糟老头和个傻瓜。所以才忍不住出手。 

两人各自算计,都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出手却是一个无聊的原由。 
“那也不用扮新娘啊,凭你的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救出去。真亏你忍得下这样打扮。”轩辕笑嘻嘻打量着昊现在的模样,新娘子该穿的该戴的都全了。能看到这样的昊,王老头实在是功不可没。 

夜语昊冷哼了一声。 
“周家已被王家包围了,他们拖家带口十多号人,我又有约在身,哪有时间送他们到安全地带。今晨盖帕之前那喜娘就寸步不离的跟着,直到上轿落廉,我要不打扮成这样,除非半路抢亲,否则怎么把周家女子换出来?好在昨晚我把她先送到郊外一处庵堂安身,又给了她一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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