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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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临天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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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他在自己身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目的的来帮自己?怎么会愿意陪自己回平金做自己的幕僚?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只要自己有他想要的东西,那么自己手中还有筹码,只是不知道这个筹码到底有多大的价值?能留他一时,还是留他一世?到底是福?还是祸?

她要弄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这一点很重要,只有知道了他想要什么,她才能判断出这个人可以为自己做到哪种程度,会为李家带来多少生机。

孙之阳迎着李毅的眼神,没有任何躲闪,坦然的看着审视自己的这个女人。他不需要做什么好人,无原无故的去给一个不相干的人看病。生命!那是最脆弱,最不值钱的东西。多如牛毛,贱如草芥。

他的心早就麻木了,麻木到他以为,永远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在他的心中留下痕迹。人不过是一颗颗棋子,不管是富有的,还是贫穷的,都是自私卑微丑陋的可以任意驱使的棋子。

只有她不是,她的特别引起了他的注意。如果她是个男人,那么她是可以收到忠义堂的好工具,只要她尽心尽力的为忠义堂办事,名利地位女人,忠义堂可以她,她想要的一切。

可是上天和他开了个玩笑,他想收到门下的人,被他看上的人竟是个女人。女人,美丽的像是梦中才会见到的仙子,机灵的像是长着九尾的灵狐,温暖的让他的心慢慢融化,只对她融化。不需要她太多的言语,不需要她过多的表情,只是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哪怕是一滴眼泪,都能触动他的心,那颗如同死灰的心也会有了悸动。

“竟然只讲利益,那么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李毅探着身子,轻挑的用指尖勾起孙之阳的下颚,凝视着他的眼睛,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女子的浪荡子。她想知道他的底牌,他到底想要从自己这里拿走什么?

“你这是在玩火!”他声音平淡,提醒着她,没有人敢对他这样。

“我要看清楚你。说吧,你要做我的幕僚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要什么?条件应该放在桌面上,讲清楚。只要是我觉得可以给你的,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因为你值得,你有出价的资格。如果是我给不起的,请你走,就当我们从来不曾认识过。我有的东西有限,没有那么多的东西可以作为交换。”

“你有,也只有,你有。”孙之阳挑衅的说着,猛地握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拿开惹火的手指。

他的语言没有多余的感情,却让李毅觉得一股寒意莫名的在全身流淌。不安,慌乱,她拼命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努力的拉扯,却无济于事。

他冷笑,只是轻轻一拉,她整个人已经横卧在他的怀中,越是挣扎,越能感到他身体的变化。

旖旎的气氛,暧昧的动作,他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的急促粗重,热气打在她的耳边,酥麻难耐。

“你喜欢男人?”李毅吃惊的问道。

“我喜欢你!”孙之阳在她耳边轻声的回答,情不自禁的吻着她的耳垂,温柔的把她的耳含在口中,轻咬,享受着那种冰凉滑腻的感觉。

“可我不喜欢男人,换个条件吧!”李毅毫不犹豫的回绝,这个条件,她接受不了。

她可以为了李家女扮男装,可以为了李家用心机,耍手段,甚至可以为了家人去死。但她无法把自己的爱情,身子当成交易的筹码。如果那么做了,她又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她们是为了钱,自己是为了李家的平安。可是卖了,就是卖了!还有什么高尚卑劣之分吗?

“换个条件!”他愤怒的重复。猛的收紧双臂,他的心被她平淡的语气深深的刺痛。

在她的眼中和自己在一起不过是一种交易吗?他喜欢做交易用最简单的方法,控制所有他想利用的人。可是现在和他谈条件的人是她!这么平静的躺在自己的怀中,难道对自己就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吗?

她的淡然,是最狠毒的利器,让他发狂。他像是只被激怒的野兽,露出邪恶的微笑,偏执的认为只有痛,才能让她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存在,明白激怒自己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用力的握住她的下巴,强势的控制住她这个身体,眼中燃烧着情欲的火焰。

不顾一切的吻住了她的唇,那滑嫩的樱唇香甜无比,让他迷失在这美好的感觉中,辗转反侧,吻的很深!整个人也忘我的沉浸在拥有她的幸福中,只是一秒却已想要一生,想要永远。

直到无法呼吸,感觉的到她用力的挣扎,他才轻吻一下她的唇,不舍的离开,怜惜的注视着她的眼。

“原来之阳兄喜欢男人。”

“男人!”孙之阳蹙着眉头,戏弄之意更浓。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一点点上移,李毅拼命的挣扎,刚要出声,却又一次被他吻住。

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痴迷的闭着眼,享受着她的唇,享受着他手中柔软的酥胸。

“他知道我是女人!”李毅心中大叫,像是被人看到她最为隐私的秘密。

猛的发力将他推开,惊慌的后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你……知道……我是女人?”

“是,而且我知道你将是我的女人。”

“因为这个原因才愿意做我的幕僚吗?才会愿意帮助我?”

“保护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人的一种本能。我说过,我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

李毅呆呆的看着他,头脑只一片混乱,不安,恐惧,挣扎,一切的一切慢慢沉淀,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她无力的轻叹,不愿为了一个谎言,葬送了自己最后的自尊。

“谢谢你,抚琴一曲,为我争取了时间。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孙之阳脸色阴沉,她的拒绝似一记闷拳击中了他的心,因为热吻悄然融化的心,瞬间已重新冻结,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冰冷,更多了几分坚硬。

“你想好了吗?没有我,你可以掌控平金的局面,让李家顺利离开吗?”

李毅释然的微笑:“人生一世,不能尽如人意,我心所求,求不得!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要尽了全力,也便了无遗憾啦!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有些东西是我无法舍得的,也是无法逾越的。谢谢你,如今平金解禁旨意已下,你快点离开吧,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送了。”

李毅轻松的起身,整理衣帽,走到车门前。

孙之阳冷笑,“无法逾越?不是两情相悦是吗?你喜欢的是谁?周广大?欧阳博?夜鹰?还是另有其人?他们可以帮你吗?你以为胡鹤会就此罢手,会善罢甘休吗?”

“我喜欢我自己,也许是自私了些,可是世间谁又不是自私的活着呢?”

孙之阳低着头,整个人坐在阴影中,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表情。孤傲的如同拥有决定一切能力的死神。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做我的女人,我可以保证平安的把李家人带离平金,给你想要的一切。要么你只能是个死人。”

李毅笑着,笑的有些苦涩,女人终究只是男人的玩物。在他们的眼中和宠物又有什么区别,喜欢时会陪你玩耍,给你食物,并且亲切给你带上牌子。不喜欢时就会被丢到一边,而女人等着,盼着,为了那个男人守候一生,直到红颜已退,直到双鬓花白,直到哀怨的感叹“从来只闻新人笑,何人听到旧人哭”。

“死其实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和我一样喜欢的只有自己。因为想要,所有必须得到。至于对方的感受那不是你会关心的东西。走吧,离开平金。”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愁云惨淡

李毅决绝的推开车门,迎着外面清凉的寒气。她闭上眼,停顿一会,重新睁大眼睛,恢复了属于他的神情。

欧阳博,夜鹰一直在外面等候,两个人骑着马不停的在车旁兜着圈子。看到李毅投来询问的眼神。

李毅眼神犀利,大步来到一旁的亲兵身前。接过他手中的缰绳,飞身上马,双腿夹紧,大喊一声:“驾!”

三人快马加鞭一路疾驰,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孙之阳一个人坐在阴影中,身上残留下的女人体香在慢慢消失。如同她一样,让他抓不住,也无法掌握。

他的心越来越痛,随着马蹄声的消失,痛的支离破碎。指尖深陷在掌心,红色的鲜血,代替了他的泪缓缓的流淌。滴落在车板上,绽开绚丽的红花。

她不属于他,不是他的女人。那么就必须死,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他无法想象她躺在别人怀中的情景,他无法忍受她妩媚的向别人**。

他知道经过李毅今天这么一闹,胡鹤不会在忍下去,也许今天晚上,也许明天晚上,他一定会动手。

李毅不过只有五千亲兵,还要保护随军女眷,就算他们各个都骁勇善战,也是九死一生。眼下的形式,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平安的带走李家人,阻止这一切。可是没有理由了,没有理由在为她做任何事。那么做违背了他的原则,他已经说得很清楚,要么做他的女人,要么就只能死。可她情愿选择死也不愿做他的女人,那么成全她吧!

“走,离开平金,马上!”孙之阳命令。

马车重新上路,这次没有她,不会有她,永远都不会再有!

李毅快马加鞭来到马府,这座有些破旧的宅院便是马大人的府上。褪色的大门打开着,有些溃败的墙壁,阴暗的地方已经长满了绿苔。

原本便只有两个老佣人的府邸,因为小少爷的病他们都已留在内宅。没人来招待客人更是显得冷清。李毅,欧阳博,夜鹰三人拴好马匹,也不客气直接走进府中。

到了内宅,一个老婆子迎了出来,向李毅请过安,把他们三人引到了小少爷的房间。

简陋的房屋没有什么装饰,灰暗的墙壁弥漫着颓败的味道。

欧阳锦坐在床边凝重的看着床上的孩子,捏着长须一言不发,马夫人站在床脚低头拭泪止不住的抽泣。

房间正中,马知遥精神恍惚的踱着步子,不时向床上看去,摇头叹息,耷拉着肩膀,看起来整个人一下又老了十几岁。

李毅进到房中,和大家打过招呼,来到床边看了看孩子,关切的问道:“欧阳先生,需要我做什么吗?”

欧阳锦看着李毅无奈的摇了摇头,无力的说道:“邪气入体,五脏俱损,怕是无力回天啦!”

李毅看着那个孩子,原本胖嘟嘟的小脸,早已经成了瓜子脸,深陷的眼窝泛着黑气。呼吸如丝,有一口,没一口的努力挣扎着。

“没有一点希望吗?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我们都应该试一试。”

欧阳锦摇头说道:“除非真的有神人相助啊!”

马夫人忍不住悲泣出声,来到床前,哽咽的问着:“孙啊,你想吃什么?奶奶给人做,一个人上路别饿着。”

欧阳锦惭愧的起身,给马夫人让出地方。所有人只能看着,却无可奈何。

抽泣的马夫人拉着那孩子的小手,不舍的轻唤,“孙啊,孙啊……”

孩子强张开眼缝,稚嫩的声音,无力的叫着:“娘,娘……”

马夫人身子一软,瘫倒在地,附在床沿,痛苦的说着:“孙不怕,你娘就要来接你了。”

孩子听话的抬了抬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的坠落。

马知遥步履蹒跚的来到床边扶起夫人,两人互相搀扶退到一边,如果在这么下去怕是要走了的不会只是一个人。

李毅心中发酸,眼圈红润,来到床边,跪在床前把那孩子的小手放在掌心,轻声的说着:“娘在这,孩子不怕,娘给你唱歌听。风儿轻,月儿明,月光照窗棂啊!小宝宝睡梦中……”

所有人屏着呼吸,李毅清唱的歌他们谁也没有听过,虽然用男音唱起来是怪怪的,不过没有谁能表现出李毅的这份柔情,母性的光环罩在一个男人的头上,竟也能让所有人为之动容,也只有李毅一人啦!

马府是愁云惨淡,死气沉沉,

忽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打乱了这个宅子的静寂。

马叙海脸色沉重的来到房门外,慌乱的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的规矩,直接冲了进来,拉着李毅就向外面走去。

不去理会大家狐疑的眼神,两人来到院中僻静的地方。

老狐狸终于沉不住气,紧张的颤抖道:“大人不好了,胡鹤要反了。他回去调动了所有兵士,备好弓箭,严阵以待,就等着天色一黑,要血洗平金了。”

李毅倒吸口凉气,审视老狐狸良久,问道:“马大人确定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马叙海急的直跺脚道:“大人,我怎么会拿这件事开玩笑。这几日大人离开后,胡鹤便蠢蠢欲动,我以为只要解禁的旨意下来了,百姓们有了活路,他便会打消了造反的念头。

可是没有想到,胡鹤回去后大肆散布谣言说朝廷明年又要再加赋税,还要让平金进贡处子千人。结果是搅得平金人心惶惶,那些兵士本来就和他同心,再听他怂恿,看来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大人你快拿个主意吧!平金何去何从就等大人一句话啦!”

李毅负手在院中来回踱步,脑中飞快旋转。

“这个老狐狸发生这么大的事,还在这和我玩心计。平时不把我这州牧放在眼中,如今出事了,把我推到前面了。什么等我一句话?人家两万人马,自己才五千,怎么打?不能打就得逃,可是一旦逃走,不管你有多么充分的理由都是弃城大罪。等我的话,不如说是让我去背这个下令弃城的罪名。

可是如今情况危急,不能在犹豫不决了,罪名一定是得有人背的。五千亲兵在我手中,只要能保李家平安离开,我只能背这个罪了。不能光带李家走,还得多带些官员才行,虽然麻烦些,不过一旦逃了出去。朝廷能治我一家之罪,却不能治平金所有官员的罪。哪个官员不是和朝中重臣有些关系的,牵连的人越多李家越安全。”

李毅突然站住,看着老狐狸,问道:“胡鹤什么时候会动手?”

“大肆残杀平金所有官员,他也怕会闹的人心不稳,那些兵士万一在趁火打劫,干出些不光彩的事,难以面对平金百姓。想来他一定会等到天黑,到时趁着夜黑,杀的我们措手不及!”

“消息可靠吗?”

“可靠,是胡鹤身边的千户赵彪传来的消息,他对朝廷忠心耿耿,不会有事!”

李毅皱着眉,问道:“赵彪?是不是守城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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