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金魔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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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金魔侠-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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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城中,天山双残还留了两位门下看守,铁城是双残耗尽心力所建的秘密之地,却不料会垂手送于玉面煞神,进入铁城。玉面煞神和驼奴直奔丹室,当踏进丹室的刹那,玉面煞神突然转身,神色威凌而沉重的看了驼奴一眼,驼奴不知有何变化发生,面现愕然之色!
  玉面煞神笑了一笑,这才转身走进丹室,驼奴自然不解玉面煞神这种突变行动的原因,更不知道自己适才几乎已经面临死神,原来玉面煞神早已决定在此时此地,处死驼奴,因为玉面煞神不容一切秘密被第二人所知晓!
  终于使玉面煞神不下毒手的原故,却是玉面煞神突然想起还有一件大事要驼奴去办,所以才一笑而罢!
  玉面煞神首先横扫了丹室一眼,此室,在玉面煞神被掳迫而为双残义子的五年之中,从未蒙召进去过一次,驼奴自更休想,如今他俩却可任意出入了。
  玉面煞神已经看到了那只小鼎,却并不去取,连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
  “老主人夫妇这座丹室,想不到是如此豪华广大。”
  驼奴在身后接话说道:
  “老奴若非身随主人,此生恐怕永远难有来这丹室的机会。”
  玉面煞神依然动也不动的说道:
  “我想迟早老主人会召唤你的,何至于说到‘永远’二字?”
  驼奴苦笑一声,道:
  “老奴想来是永远不会的了。”
  玉面煞神心头一惊,道:
  “你这‘永远’二字由何而发?”
  驼奴神色一变,玉面煞神霍地转身注目驼奴身上,驼奴神色凝重的思考了刹那之后,态度恭城的说道:
  “老奴有几句话,也许主人听后会立即处死者奴,但老奴此心可对天日……”
  玉面煞神不待驼奴话罢,说道:
  “说吧,也许事情会出你意料之外。”
  驼奴紧闭着嘴唇,半晌之后才开口说道:
  “老主人夫妇,曾经再三严重告诫谕示,任何人不经许可,进入丹室之内,必杀不赦!”
  “驼奴,说你要说的话,别绕圈子!”
  “主人,老奴认为此次并非经老主人许可……”
  “住口!驼奴你怎敢如此胡言!”
  驼奴神色一正,似是心头涌起了无限勇气,说道:
  “主人,设若真象主人在杨天仁石室之中对老奴所说,奉老主人令谕来取重要之物的话,老主人断然不会连老奴一面不见,老主人……不!双残夫妇心狠意毒,我本来是他们的老友,昔日君山‘无敌之宴’,有我一份!”
  玉面煞神神色微变,驼奴却越说越激昂的道:
  “那时天下谁不知道我‘青海一煞’楼青云的威名,只为我误人双残的渡舟,发觉了双残的奸诈和阴谋,他夫妇竟然以‘五通’之术,改我形貌,迫为奴仆,残我血脉,致使我不得不永远臣服并习练绝幽阴功,否则每月‘五通道血’的醋刑,就无法相抗而惨死,不论主人如何看法,我对双残夫妇却已恨之入骨,只惜功力难复,重穴被封,迫得强颜欢笑,个中痛苦,非身受者难以了解玉面煞神却适时接口说道:
  “驼奴莫忘昔日之事也有我在场!”
  这当年误入双残渡舟而被迫改形貌为奴的青海一煞楼青云,此时泪如雨下,悲慨的说道:“楼青云忍辱苟活,所为就是今天……”
  玉面煞神知难再瞒驼奴,挥手阻住驼奴话锋,道:
  “其他不谈,只说你所身受的五通之术道血酷刑,除双残之外,他人恐怕难以解救。”
  驼奴慨然说道:
  “老奴已经绝幽阴功练至极峰,逆血之苦已能克服,设若主人再能恩赐未来以真力化消之道逆穴,老奴发誓一生追随,赴汤蹈火不辞。”
  玉面煞神道:
  “若以目下我的功力来说,每隔旬日代你化消一次,却需经年之久,并且难保无碍而复原。”
  驼奴躬身道:“此乃老奴叩请之事,死而无憾!”
  玉面煞神突然问道:
  “你要不要知道双残此时的境遇?”
  驼奴恭诚的答道:“老奴今后唯主人之命是听!”
  玉面煞神沉思片刻,道:
  “既是患难相结,赤诚相交,何必又分主仆……”
  驼奴接话说道:
  “主人请听下情,青海一煞已死,老奴甘愿以现在的面目出入江湖,再闯天下重创英名,况老奴自知身受五通之刑已伤真气,今世难望相比主人,人言宁为鸡头不做牛后,老奴想法却刚刚相反,若是身为天下第二高手,不如相随主人为天下第一驼奴,主人当知老奴心意何在,也可证明老奴是坦诚无欺。”
  玉面煞神哈哈大笑起来,继之神色一正,道:
  “若是主仆之分,驼奴,今后却要小心,误我令谕决不宽贷!”
  驼奴立即接话说道:“甘受规戒。”
  玉面煞神倏地手指三足之鼎说道:
  “驼奴,鼎令藏有地图一卷,取它出来,但要小心双残暗设其中的阴毒埋伏!”
  驼奴扬声答应“遵谕”!立即步向鼎前,丝毫不顾有否埋伏,右手贯力抓下,突然一声爆响,鼎内射出五彩烟霞,驼奴神色陡变,退自无及,全身立被烟雾包围卷绕,惨哼出声,颤抖不止,已中奇毒。
  玉面煞神并不向前,反而倏忽闪出了丹室,适时奉令看守双残铁城的那俩个门下,耳闻爆声飞纵而至,目睹丹室开启,玉面煞神立于室外,驼奴却已昏死室内,已知不好,同时喝道:
  “老主人立有严谕,丹室不论何人妄入则死,小主人竟乘老主人不在之时,与驼奴……”
  玉面煞神剑眉一挑,已将功力提足,不待二人话罢,一声狞笑十指凌虚弹到,那两个自投而到的双残门下,不料玉面煞神骤然发难,功力本就相差远甚,况又毫无防备自难逃脱,两声惨号呼出,已双双尸横就地!
  此时丹室之内烟霞已然消失,玉面煞神注目神驼,已然昏迷未醒。
  玉面煞神已得双残神髓,却不解其他诡奇药物的使用方法,不知烟霞是何毒物,俯思片刻之后,猛地闭住气息,霍然甩出一拳,身形随即一闪而到驼奴身畔,左手抓起驼奴,右手拾起铜鼎,又一闪已纵出丹室,顺手将驼奴放置墙边,双手握住钢鼎细观察,鼎中并无地图,才待旋拔鼎足以查究竟,昏死的驼奴适时醒来呼了一声,玉面煞神立即近前俯身探问,驼奴弊目玉面煞神手持铜鼎,挣扎着说道:
  “主人千万别动此鼎,立刻轻轻的放在地上,快!快!”
  玉面煞神剑眉一皱,看出驼奴焦急之情毫无虚假,于是缓缓将铜鼎放置丈外地上,然后近前扶起驼奴,道:
  “你怎么样?”
  驼奴神色虽然疲倦和苍煞,却有欣喜之容,闻言仍然有气无力的说道:
  “主人万莫再动铜鼎,并请准老奴暂时调息刹那。”
  说着不待玉面煞神表示意见,已跌座闻目调顺真气不息。
  约有顿饭光景,驼奴霍然起身,神色非只已无倦容,反而焕发蓬勃,躬身对玉面煞神说道:
  “主人仍请远离铜鼎,容老奴事毕详述一切。”
  玉面煞神颔首作答,站于一旁静观驼奴目的何在,只见驼奴将铜鼎取起,坐下,以双膝夹稳,极为谨慎的查看多时,似有所得,脸上闪过一丝微笑,瞬即恢复了郑重态度,慢慢将铜鼎倒置,三足朝天,依然用双膝夹紧,两手在身上擦抹掉汗湿,全神贯注三足丹鼎身连接地方,随即扭动三足。
  玉面煞神冷眼旁观,发觉驼奴加诸三足的力道极为平均,暗中点头不止,移时,一声轻响传出,驼奴动不敢动,额头竟然滴下粒粒汗珠,玉面煞神不由的也紧张起来,轻响过后,未闻变故,驼奴缓缓叹息一声,慢慢地轻动铜鼎三足,铜鼎之底霍然散开,三足坠于地上,鼎上露出三个洞眼,其中之一,卷着一卷东西,另外两个洞眼,却各自置放着一粒棱形乌光闪烁的东西,大如枣核,?奴个心的先将乌光之物轻轻站起。这才次呼一声站了起来。
  下面煞神目睹乌光之物,神色陡变,那是双残经五年之久。炼成的“天绝神芒棱”,共有两粒,是双残准备未来雪耻一举诛尽宇内六宿的无敌暗器,适才若非驼奴阻止,目己必然早已旋开鼎底,此物已然坠落地上面爆炸,此时当已尸骨无存,想来不由害怕。
  驼奴此时俯身上步,将“天绝神芒棱”恭送于玉面煞神,玉面煞神对驼奴一笑,接过芒棱,小心置于囊中,驼奴继之将郑卷东西取出献上,玉面煞神接过展开,详览半晌方始卷好藏于贴身缀内,道:
  “你怎不惧鼎内烟霞?又怎知芒棱藏于其中?”
  驼奴道:
  “老奴身受五通之刑,毒烟非但无害,反面以毒克毒使老奴得到其利,双残阴狠,必是他们谎言欺骗主人,欲置主人于死地,但却不料搬动铜鼎引发毒烟的竟是老奴,至于芒棱暗藏其中,乃老奴偶而所得,老奴想到,双残既落主人之手,设其身旁带有芒棱,必然施展,万幸事没料错。”
  下面煞神一笑,道:
  “此事亏你,我必有所报,目下无暇多说,火速取走双残丹室架上那个书笈,内中我知乃是双残所得奇经宝典和一件前古异珍,然后暂封铁城,回转浮玉西峰。”
  一路疾驰,夜宿晓行,玉面煞神和驼奴尽量避管闲是闲非,因之未生事故。
  这天傍晚,已经赶过了“安徽”“石埭”县城,因为午间玉面煞神和驼奴曾经小睡片刻,又多贪了些许酒食,故而傍晚闪过石埭县时并未休息,三更时分,天公不作美突落大雨,此时前不靠树,镇店已过,玉面煞神剑眉一皱,瞥了驼奴一眼,打马飞向斜右方一片密林之中驰去,准备暂避雨锋。
  讵料暴雨虽然来得迅疾,去的也快,当玉面煞神主仆驰入林中深处不久,暴雨稍停,不过他们主仆却已成了落汤之鸡,玉面煞神对人虽不容轻蔑,犯则杀人,对天却是无奈其何,只有恨声不绝。
  所幸夜行人物多有准备,立即由鞍后包裹之中取换了干冷衣衫,才待上马赶路,忽闻异声,玉面煞神示意驼奴,双双立即闪身树干之后,仔细窥听,异声竟是马蹄踏入林中泥地所发,林中黝黑,不惧被人发现,况玉面煞神主仆这身功力,也不惧他人,因之静立观变。
  这时蹄声已近,是四个人,竟在相距玉面煞神不远地方停蹄相谈。
  只听内中一人道:“芮家父子儿女梦想不到我会请来三位神箭,今夜必可成功,三位在此相候,时间已到,我去林外候彼父女一家,立时请按前议行事!”
  另外三人笑声相诺,说话的这人,却一叩马腹,驰向林外而去,林中三人之一,这时说道:
  “林子槐梦想得不错,请我们三人三箭正好射死芮老头儿父子三人,留下小妞儿给他受用,哼!老子是干什么吃的!”
  又一人道:
  “林子愧身怀珍宝,那是言明事成之后送我们的,如今咱们连他也算上,索性人财两得如何?”
  先前说话的那人,道:
  “正合我意,走,咱们早些埋伏妥当!”
  说着各自叩马而去。
  玉面煞神待三人去远,冷哼一声,道:
  “驼奴,这场闲事要管!”
  驼奴答道:“为色而杀人,那林子槐当死,不过后面这三个鼠辈,尤不容其活命,交给老奴办吧!”
  玉面煞神道:“将马拴好,我也看个热闹。”
  驼奴立即拴好马匹,与玉面煞神轻悄飞纵前行,刹那业已到达前面三人的身后三丈地方,这时前面三人已经飞身下马,各?林口一株树干后面,持着三张特殊的驽弓,背后背有一槽铁杆毒箭,注目林外道上。
  适时,沿林大道之上,传来马蹄之声,玉面煞神飞身驼奴旁,向林外一指,驼奴会意,由林中绕行疾纵而去,玉面煞神悄前纵,立于林中三人身后丈远地方,不再挪动,三人竟然无一发觉。
  沿林边路上,一共来了四匹骝马,马上人衣衫未湿,足证带有雨具,当暴雨停后,开始脱下。
  马上四人三男一女,头前是一个老者,身旁是位少年,后面是另一少年和那女子,正行走间,前面路上奔来一骑,正是适才作中悄语安排阴谋的林子槐,玉面煞神暗中点头,深服此人的智谋多端。
  此时林外双方已然相逢,那林子槐竟然飞身下马,不顾道上的泥泞,跪伏地上对老者说道:“徒儿迎接恩师!”
  这句话听得玉面煞神心头一凛,想不到老者竟是林子槐的恩师,林子槐欲得师妹,竟然不惜勾结外援弑师叛道,玉面煞神不由想起困身铁心地庄之中的双残,皱起了剑眉。
  林外马上的老者,自然停下马匹,慈祥的说道:
  “好孩子快起来,地下脏,这大的雨你何必赶出几十里来接我。”
  林子槐矫作的工夫可真到了家,起身俯首状至恭敬的说道:
  “这是徒儿所应当,恩师一路风尘……”
  一路风尘四个字,就是通知林中箭手动手的暗号,果然在林子槐“尘”字出口之后,林中蓦地传出弓弦之声,随声,除那女子之外,一老二少俱皆跌落马下,女子不由大惊,翻身下马,突地弦声又响,林子槐落地惨号出声,背后一支铁杆利箭,穿心而过,此时林子槐始知被友所卖,挣扎到女子身旁,勉强话道:
  “林中……有……有敌,师……师妹快……快……,逃!”
  说到这里,林子槐已仆地上死去!
  适时林中飞出三条黑影,已将女子围在中间,女子适才乍睹奇变,难免惊慌失措,此时听到林子槐死前遗言,已知事之八九,不由冷目肃色对三人问道:
  “是你们暗放冷箭杀人?”
  三人哈哈一笑,其中之一,手指林子槐的尸体说道:
  “我兄弟人称‘神箭三杰”,与林子槐算是磕头弟兄,林子槐重金相许,话找兄弟杀你父兄,我兄弟虽然不愿相负重托,却也不齿其人,所以在杀你父兄之后,也将他杀死!”
  那女子冷哼一声,道:
  “你们话说完了?”
  三人同时留道:“说完了。”
  女子阴森地一笑,道:
  “话既已说完,纳命来吧!”
  说着双手十指暴伸而出,倏地抓向左右两人!
  这两人不防女子出手奇快,尤不知此女习成了“百阴鬼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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