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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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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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在另一个世界永远微笑地看着你们,想念着你们。一直,一直,坚强地走下去,直至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永不放弃,永不绝望。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任恒久比天长
    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象
    满天的星斗眨着眼睛,仿佛是在回应她的话。
    上隐竹笑了,笑得那般灿烂,直到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眼角。
    悠远的琴声忽然响起,弹奏的正是她所唱的曲调,凄忧伤,却又充满希望。
    她朝着琴声之处看去,只见不远处一只大船的船蛙起了一架九弦琴,弹琴的人正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依如十四年前一样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李逸清停下手中的琴,对她微微一笑,说道“司马,我们又见面了。”
    温柔的声音打破了迷咒,使上隐竹代愣中回过神来,她低下头掩去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来也微笑着对他说道“是啊,真巧呢,很净见了。记得上次未能有机会和先生说话,先生能记得小祖是荣幸。”
    “司马大名如雷贯耳,谁人不晓?”李逸清站起身一拱手“不知在下能否请一同游湖?”
    她笑着点点头“好。”
    于是,她转身招过船家,给了他十两纹银,接着一纵身跃上了大船。
    老翁捧着银子连声道谢,随后摇着橹渐渐远去。
    李逸清从舱中唤出一名侍从,让他将琴搬进了进去,尔后二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大船内部比小舟宽敞了不少,俨然如一间移动的住宅。船内置了多只灯盏,照得四下一片明亮。空气中全是熏炉散发出的清,配合着充满书卷气的摆设,显得格外高雅。
    李逸清把上隐竹请到茶桌前坐下,随后开始煮茶。
    上隐竹看着面前摆了一大桌的茶具,摇头失笑道“李先生果然是高雅之士,像我们这种俗人是绝不可能有这种耐心一步步沏茶的。”
    李逸清闻言笑说“司马是在讽刺在下不成?若是俗人,天下间谁还敢以雅士自居?在下颇好茶道,实属平日闲极无趣所致。个人心不同,所以喜好不同再所难免,又何来的雅俗之分?”
    “先生言之有理。”她点头,笑着接道“不过,谦虚过头。”
    “是抬举在下。”他也笑道“一口一个‘先生’,在下才是受之有愧。”
    “哦?那依先生之见我该如何称呼呢?”
    “唤我逸清即可,不必拘礼。”
    “逸清,好,既然如此,逸清也别再地叫我了,我最近听这个词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你就叫我小竹子吧。”
    “小竹子?”李逸清微露诧异。
    “是我的小名!跟我比较熟的人都这么叫!我听着习惯!”
    其实,只是不想从你的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罢了。
    “是吗?好,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竹子!”说完,他面露轻笑,语气欢快,“说起来,你刚刚唱的那是什么歌?很奇特的曲调呢!”
    “哦,那是从一个异邦人那里听来的曲子,是有些奇怪。”怎么能告诉你是另一个世界的歌呢,对不起了,“不过,你才是厉害呢!我唱一遍你就记住了,真不愧是四大才子之一呢!”
    “嗨,小聪明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又谦虚了不是?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所以,别再谦虚了哦!对了,你能不能给我弹首曲子?什么都行,我很久都没听过琴艺好的人弹琴了!”
    “好,既然这样我就献丑了!”李逸清把沏好的茶水端到她眼前,站起身走到琴前坐下,专著地弹了起来。
    顿时,婉转的音律从纤长的指下流出,有如天上的一股清泉注入人间,涤荡去所有的丑恶与黑暗。
    上隐竹用双手托着下颌,痴痴地凝望着他,脑海里不断回映着过去的记忆一幕幕,青涩的,快乐的,痛苦的,幸福的画面,全是与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共同拥有的。十二年漫长的期待,十二年温暖的相依,多少个日日的梦想啊,就那样
轻易地碎裂一地,再也粘不上,回不来
    琴声戛然而止,接着一声悠悠的叹息传来。李逸清拿起一块手帕,走到她身边,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总是哭呢?究竟发生过什么事让你这么悲伤?”他用温柔而低沉的声音问着,目光里满是疼惜。
    上隐竹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温暖的胸膛,大声地哭泣起来。李逸清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任她在怀里发泄个够。
    过了好一会儿,哭声终于渐渐减小,最后完全停止了。她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肿着两颗核桃一样的眼道歉“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成这样,真是对不起。”
    李逸清摇摇头,擦着她哭的脸温柔地说“只要你痛快了就行,几件衣服我还损失得起。”
    她闻言破涕而笑,夺过手绢自己擦拭起来,一边擦还一边说“不准笑我,能开见我哭的人还为数不多呢,用一件衣服换算你赚了。”
    “是,是小生三生有幸,可以亲眼目睹大你惊天动地的哭法,实在是大赚特赚啊!”
    话落,二人都笑出声来。
    微微沉吟了一下,李逸清又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哭呢?”
    上隐竹沉默了,良久,她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他是你喜欢的人?”
    她点点头。
    李逸清也沉默了,他低下头去,将脸埋在一片阴影之中,地问“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和他在一起呢?”
    她苦涩地笑了“因为,他不在这个世上啊!”
    “他死了?”他闻言诧异地抬头。
    “嗯。”算是吧,林哥哥应该在天的另一头幸福地生活着吧。
    “对不起。”
    “没什么,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啊,真的很久了,算起来也有两年了,真是光阴似箭呢。
    “那么,就请你忘掉他吧。”他忽然郑重地看着她,说“失去的不可能再回来,放掉自己,不要再自我折磨,给自己一个新的未来吧。”
    “嗯。”她点点头,笑看着他,“谢谢,谢谢你,我以后会的。”
    他看着她,也笑了。忽而,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他又迟疑地问道“我听说,你和七王爷订婚了?”
    上隐竹哧了一声,不屑地说“是没错,不过那头自大的猪,他爱娶谁娶谁,本是不会嫁的!”
    “可是传驯
    “传言我非他不嫁?”她打断他,反问道“你信?”
    “我,我自然是不信的。”他脸上微红。
    “这就对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人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可不像那些大茧秀们整天没完没了的清白啦、声誉啦,愁啊愁的,我没那么多闲心,也没那闲工夫管!”
    “呵呵,好一个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将军府出来的当真是好文采、好气度!不输男儿!”
    “呵呵,过奖过奖。”那个,貌似她怎么样应该和司马将军关系不大吧,汗~~
    “刚才你说‘好净听过琴艺好的人弹琴了’,不知道你都听过那些高手弹奏啊?”
    “这个、这个,我听过的高手目前在隐居,一般人见不到。”确实,还在雪山里蹲着呢。
    “哦?”李逸清反倒来了兴趣,又问道“不知他姓甚名谁?我也许听说过呢!”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才怪,名为旋冰的大冰块一只,“你也应富听说过他。”是不可能的,闻名遐迩的剑圣就是他,好像某人还用他那把琴将一大帮人弹趴下了的说。
    “那,你能不能稍微描述一下你在哪见到的他,又怎样听到他弹琴的呢?”
    “他呀,我是在一片树林里见到他的,”破折号,积雪的树林,“他是个隐居的人,很少下山,有时会在傍晚弹一会儿琴,”再次破折号,专门弹给我听的,“他很少说话,闷到不行,不过看着虽然冷,脾气让得出奇,我有时候爱捉弄他,他
也不跟我计较”
    上隐竹回忆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怀念而幸福的表情。李逸清看着她突然问道“他是男的的?”
    “啊?”她差点被口水呛到,结柏回答“男、男的,怎么了?”
    “没什么。”他神微有抑郁。
    正在这时,船头忽然传来“咚”的一声,接着,整条船剧烈摇晃了起来。
    还没等他们站稳,一个大嗓门就在耳边炸响“呦,这不是李兄吗?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娘子也在啊!我就说嘛,我们就是拥!”
    李逸清抬头看着来人,惊异地问“你、你是”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是我啊,李兄,我是西门老弟啊,多日不见,李兄仍是风采依旧啊!”西门落日打断李逸清的话,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西门”李逸清犹疑地重复道。
    上隐竹冲西门落日翻翻白眼,皮笑肉不笑地问好“呦,你也好啊!怎么就那么巧呢?总能让我遇上你这个灾星。”拆散别人姻缘会被雷劈的,知不知道?
    “娘子说哪里话,所谓拥千里来相会,这是上天注定让我们在一起呀!你说是不是,娘子?”
    “哎,免了!亲戚是不能乱认的!我跟你不熟,好不好?”笑呀笑,你笑什么你?笑得那么猥琐!
    “娘子说这话可让为夫伤心了,娘子不久前刚拿走了为夫的琉璃戒,彩礼都收下了,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呢?”西门落日用一种极其哀怨的目光注视着她。
    上隐竹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嫌恶地说“少来,跟你说了别乱认亲戚!你上次给我的那戒指是抵债用的,你自己也亲口承认了的,别想蒙事!”
    “耶?我有亲口承认那戒指是拇抵债的吗?我说过这句话吗?”
    “你、你虽然没说过这句话,可是根据上下文,绝对就是这个意思!还有,哪怕就真是彩礼,你想用一枚小小的戒指来收买我,是根本不可能的!你想娶我,好啊,我要这整个天下作聘礼,你给的起吗?”
    “整个天下啊,”他低吟,然后抬起头看着她,“一言为定,我就用这个天下作为娶你的聘礼,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上隐竹哧笑“算了吧,你少在这做白日梦了!你啊,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吧,别在这瞎搅和了,这没人欢迎你,走走走!”她哄苍蝇一样的冲他摆摆手。
    “别别啊,娘子,你这样可是让我很伤心啊!虽然你不欢迎我,但李兄不会赶我走吧,是吧,李兄?”
    李逸清闻言看看他,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去,不发一眩
    上隐竹见状,再次嘲讽道“人家那是磨不开面子,不好意思撵你走,你自己自觉一点儿不行吗?”
    “谁说的?李兄绝对是热烈欢迎我,对不对?李兄,你也别低头不说话啊!你告诉她是不是这样?”
    李逸清抬起头,看看西门落日,然后对上隐竹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点点头说“西门老弟很少出门,能来我这里我当然是万分欢迎。”
    “什么嘛!哪有逼着人家说的!”她不悦地撇撇嘴,狐疑地看了看李逸清那一脸奇怪的表情,最后泄气地叹口气,接着说道“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天太晚了,我该回去了!逸清,你让船靠岸吧!”
    李逸清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转身走出船舱。
    西门落日立刻粘到她身上,用很恶心的撒娇口吻说“娘子,怎么刚见到为夫就想走啊?再待一会嘛,要不,我陪你到岸上逛逛?”
    她一把推开他,语气不善地说“免了,警告你啊,咱们早已经两清了,以后别再扰我!上了岸不准跟着,听到没有?”
    “娘子你好凶啊!”他小媳状地咬着袖口,“翰,人家听你的就是啦!”
    船靠了岸,上隐竹和李逸清打个招呼就飞快地走了,根本不看西门落日一眼。
    西门落日望着她的背影自语道“小东西,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下次再见吧。”然后,他也运起身法飞走了。
    李逸清只是呆呆地看着湖面,神忧郁,不发一眩良久,他抬头望向上隐竹远去的方向,深深地叹了口气。
    七王府。
    上隐竹走进大堂,东方晟神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喝口茶,缓缓问道“回来了呀,玩得可好?”
    她朝着他笑笑,说“王爷真是好气度,我这么个大活人不见了,王爷一点也不着急,连暗地里都没有派人去找,还这么悠闲地喝茶,您是真不担心我就这么跑了呀!”
    “你敢明目张胆地跑,自然也敢有恃无恐地回来。再说,你今天一直嚷嚷着要出去逛逛,连包袱都没收拾就走了,怎么会不回来呢?本王还是低估了大你啊,王府这么戒备森严,你都能溜出去,那本王又怎么能抓得到你呢?我又何必费
时费力哪!”
    “过奖过奖!”她笑着豪迈地一抱拳,“也是小子幸运,王爷的暗卫都被派出去了,我才敢钻这个空子,否则,想要出去也是相当麻烦的呢!”
    东方晟瞳孔秘一缩,冷冽的目光射向她,语气冰寒“你怎么知道的?”
    上隐竹装成害怕的样子抱起肩,道“王爷,您别这么看着我啊,小子怕怕啊!我只是乱猜的,因为今天出去没人拦我嘛,你别生气呀。”
    东方晟闻言目光缓和了下来,说“以后我不派人关着你,毕竟想关也关不住。我也不管你待在王府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凡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咱们谁都不想翻脸,真把我逼急了,你也没什处!好了,你走吧!”
    “是,王爷,我记下了。那,祝王爷何。”她笑笑抛过去一个飞吻,也不看他发黑的脸,径自穿过大堂向幽兰阁走去。
    一进屋,她就看见脂傻愣愣地坐在那,好像没了魂似的。
    上隐竹伸手在她眼前晃晃,耶?没反应。再晃晃,还没反应?于是,她不得不大力地摇晃起了脂。
    渐渐的,脂的目光有了焦距,她看见上隐竹,不确定似地问“?”
    “是啊,是我,你这是怎么了?”她着急地说,“谁欺负你了吗?”
    脂看着她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上隐竹拉过凳子坐在她身边,从怀里掏出纸包打开,将里面的紫玉簪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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