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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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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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大哥把珍藏的古董车借出来;王陈两位大哥来回驾车5小时,亲手做了台湾家乡味卤肉排骨饭,送来给全团吃;妇女会主席李太太和先生也亲手做了绿豆汤和泡菜,还把她的千金女儿Anne借给我们作翻译;Anne更是让我们惊讶得无以复加,能干负责勇于任事……这一切都在我的心里,滋味绵延,不会散去。
  华航驻洛杉矶站的一位小姐,我相信是资深的地勤人员,她没有给我名片好让我在此刻写下她的名字。她在我们去程时协助我们通关转机、直挂行李(省却了美国海关现在严格安检的大麻烦),在回程时又费心为我们寻找遗失的行李(有人把随身行李丢进托运行李堆里)……这也是我的贵人。
  谢谢驻智利的孙先生到机场接机,使我们一抵达智利就安下了心。作为第一个到智利拍摄的影视团队,有关机构给予我们最大限度的必要协助:有关机构的当地雇员被我们找来充任临时演员演路人甲乙丙;“文武官”几度为我们折冲协调机场租借拍摄、行李超重优惠等等“不可能的任务”。
  还有最珍贵的友谊和最大的协助,是老友查先生。公务车被我们当成工程车(查老,别担心,驻外机构协助同胞是天经地义的事),帮我们订便当、抬盒饭、买水、送咖啡……最重要的,是为我们沟通、跑腿、询问、协助……没有他,这一趟最少要多吃一倍的苦头都未必成功!
  整个智利行程结束的最后一夜,有一件感人的事情:和钱有关,和有没有钱无关,特别值得一提。
  我们在智利期间,大约有十余位当地人士为我们担当工作人员,包括摄影手臂操作、发电机操作、卡车游览车巴士司机、翻译人员和4位临时工。最后一夜,他们轮流到我房间里来结算工资。
  由于拍摄期间几乎日日加班、天天超时,所以他们每个人几乎都可以领到加班费。这是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的要求,虽然没有载明在契约之中,但是我们彼此都能够接受。
  有趣的是,每个人计算的加班时数都有不同!每个人自订的单位薪资也都不同!一一结算之后,倒也皆大欢喜。我的处理原则是,合理的就照给,外加红包感谢。不尽合理的也照给,反正只此一回。
  最后一组,是4个临时工。这4个人是赖妈妈从建筑工地找来的,家境普遍不好(智利也有着相当明显的城乡、贫富的差距)。但是当我付完工资,问及加班费的时候,他们却忙不迭地说:“不用不用,我们不拿加班费。”更让我难忘的是,他们说:“我们只做我们应该做的工作,如果你满意才随你意给,那是你愿意。”
  我是这样处理的:我给每个人多两天的工资,再给了每个人一个充满感谢的红包,还送他们每人一份小礼物。其中一个人已经当爸爸了,有一个小女儿。我又另外拿了一份礼物送给他的小孩。而且我说:“你们不主动要求钱的报答,这是一种美德。所以我一定要多给,让你们的美德得到鼓励!”
  我不知道这样的美德哪里还有?甚至在他们身上还能维持多久?但是,在地球那一端4位穷苦的年轻人身上,我也已经看见了难能可贵的情操。人穷志短,谁说的?钱最大,谁说的?这件事让我看见人性里对钱的最大光辉。我喜出望外,特此为记。
  
  
  钱就在这里
  你问我:“哇!做了这样一件事,你一定赚了很多钱?”
  哈哈,没有。我一块钱酬劳也没有,因为这不是我想赚的钱。
  Coco在15天里吃不到该吃的,睡不到该睡的:不是睡加床就是睡地铺,临上飞机时还上吐下泻抱病出发……她也没酬劳。
  喔,我忘了,有有有……事隔两个月之后,过年前她拿到我朋友Alex给的一个2000块红包!可是她还是很高兴,因为这也不是她想赚的钱!(瞧我教得多好?)
  “那你忙了这大半天,不是在穷忙吗?钱在哪里?”
  怎么会呢?等这个案子成功了,说不定有人会包个大红包给我们!
  哈哈!希望最美!这不就是钱?
  还有,我把它写在这本书里,这本书有版税,钱不是就在这里?
  你去环游世界要花钱,我免费。钱不是就在这里?
  你不认识Jarodine、Ali、Guillermo、Gustavo、Rosy、孙先生、查先生、赖伯伯赖妈妈、Antonio、陈、张、梁、李、傅、王等各位大哥、金小姐、Anne、Annie、Cristina等,可是我全认识。瞧!最值钱的不是就在这里?
  将来有一天,别人叫你去智利。你不敢去,我敢!值钱的就在这里!同样的故事未来如果再发生个一二十次,那不是全世界我都走得通?
  你瞧,赚钱的机会就在这里!而且这整件事里没赚钱的人太多了:前面那一大串的名字,没有一个人是为了钱而做的呀!这些人才是真正爱钱的人,因为他们懂得钱的意义,看得清钱的价值,知道什么时候不赚钱却能赢得更多!
  和所有的团体一样,这趟行程里也不乏一些人:不识大体又麻木不仁,自私自利而斤斤计较,受人涌泉还理所当然,虚情假意为利用他人……但是又如何呢?公道自在人心,日久自见真情。
  最可贵的真情是Ali给的,她从来没有接触过传播工作却比我们任何人都要称头!中、英、西班牙语娴熟精通,日以继夜毫无怨言。从筹备的第一天卷进这淌混水,到今天我都没看她皱过眉头!因为她尊敬对自己的承诺,所以我最尊敬她!而且她也没赚钱!(Alex在事后也致上了一份感谢的心意。)
  说到Alex,我没看过一位出钱的投资老板要拼成这个样子的。他每天帮忙解决大伙儿的三餐问题,别出心裁还去超市买材料自己动手做三明治!拿一台DV Cam从头到尾捕捉漏网镜头,天天单枪匹马负责里外的应酬!
  至于Coco,没话说,谁叫她跟着我工作多年,跑也跑不掉!好在她乐天知命、乐观自在,才能任劳任怨还会苦中作乐!在我的眼里,她才是最值钱的!
  我赚钱的事,一向都是看不出来在赚钱。这大约是我的宿命:认真做生意偏偏赔了夫人又折兵;天天耍嘴皮摇笔杆,却能养家糊口带拐弯儿!我自认唯有这样“寓赚于乐”才有好处,事实证明还真是如此!
  既便是写书的时候(写这本书除外,因为死机事件),我以前也没有天天趴在桌子前面和它拼命。我常常去应酬,送往迎来,生张熟魏;脑袋静一静,眼界开一开,灵感自然来。正所谓“风行水上,自然成文(纹)”啦!
  前天去打球,昨天去打牌,经过桌前就顺手把心中的动念,三言两语写下来。到了今天无所事事就振键盘而疾电脑,唰唰唰一夜1万字的同时,偷偷告诉你,我左手边的另一部电脑上还一边在打着NETSCAPE网站里的FREE GAME:TRUBO 21!
  赚不到钱?开玩笑!
  这下子你有兴趣了吧?
  赚钱使你有生气,可以让一个人生气蓬勃、意气风发!
  赚钱,或者说“正在赚钱的喜乐”、“可能会赚钱的希望”、“已经赚到钱的满足”;或者说是赚钱的未来式、现在进行式、现在完成式等等。
  穿着一身昂贵名牌而想到家中正在坐吃山空的人,一样要垂头丧气;拥有家财万贯而全部投在风云瞬变的股市中的人,一样要愁眉苦脸;怀抱不义之财,远走高飞到外乡异地隐姓埋名的人,要提心吊胆。所以,想清楚了,使你快乐、有生气的,不是钱的本身,而是赚钱的感觉。
  
  
  赚钱的感觉(1)
  赚钱,就要论多寡。“预备赚钱”、“正在赚钱”、“已经赚钱”都是同样的快乐,都有同样的功效。它们唯一的共同前提就是,赚得平衡:让你赚到的、期望的、付出的之间,取得最大平衡。
  广义的赚钱包括时光、经验、回忆、口碑、评价、机会、幸运、成就、礼物、纪念品……和钱。它也是维系人在群体社会中,保持存在价值的重要定义。这种定义没有被满足的时候,您宁可不赚。这种定义被过度满足的时候,您要小心。
  我当学生的时候,在舞台上做过数百次的业余演出,几乎不曾取得任何实体的钱,但是有重大收获:包括生活所需的吃住交通、演出的经验价值、舞台上的磨练学习、同伴的厚固友谊和每天的快乐。
  我在军中服役的时候,在舞台上做过500场的义务演出,所取得的实体的钱,不过是一场表演8元宵夜费。两年之间总共领了1250元,但是赚得很过瘾,因为我在尽我应尽的义务。
  我写书、爬格子的过程冷暖自知。但是,当书完成出版,我把成书放进书架上,并与先前出版的书并列时,我就赚了。我做生意,赔光了实体的钱,但是我仍然赚钱。我赚到几年之间的花费用度,对钱的贴身肉搏,开阖之间的场面体验,付钱与人的增减得失,开口借钱的进退自持……还有最重要的,我一直等着:“快要赚钱了!”
  西班牙战略家布希凡前二世:“努力留下痕迹,痕迹会证明你的努力。”
  你一定听说过,退休的人无所事事容易衰老,可是他们去担任义工后,却能重拾欢笑。你问我:“那又没有赚钱,怎么也能生气勃勃?”。我会回答你:“因为那是一种相似于‘在赚钱’的感觉。”被需要、被肯定、证明自己、重建自我价值、看见希望、等待明天……这些全部加在一起,就是赚钱的感觉。
  先找到赚钱的心
  戒指不是绕指,是绕心;烦钱不是钱烦,是心烦。
  想赚钱,想学赚钱的秘诀,先要找到“赚钱的心”。你以为想赚钱就代表有“心”?不、不、不!那只是你的脑子那么想而已。如果没有加上“心”的力量来作为你的动机和力量 ,或者学术点的说法,没有所谓的“心理质素”。钱,是很难赚的。
  心动才能行动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老是在说:“人各有命。”可是在羡慕别人时,我们却又总是不服气地说:“为什么他可以?”
  “知天命”!这是迎接财富之前最要紧的心理准备!这世界上的人就算再多个10倍、20倍,也绝对不会有两个生命个体拥有完全相同的轨迹。既然确定人人不同命,当然人人会有不同的相貌、条件、背景、际遇、故事和财富。在那么多充满变数而不确定的未知里,到底什么是我们可以掌握的?
  答案是心。人不可能真正闲着,总得做些什么。做什么呢?最高境界当然就是做想做的事。想,就要用心。想去做一件事,就是心在推动你。缺乏这个元素,就什么事也完成不了,什么东西也得不到。没心的人没思考,没思考的人没力道;没力道的人办不到,办不到的人没人要。于是,大家都在找:“心在哪里?”
  有些人在宗教里找到了,它劝你淡泊名利,你有了宗教作归宿。有些人在书里找到了,它告诉你“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有了思想作依靠。有些人在爱情里找到了,它把你拉离了实务世界,你暂时可以喘息。可是剩下的芸芸众生、普罗大众,念兹在兹的都是柴米油盐,日思夜想的都是功成名就的人呢?
  我们一定要先找到“心”的力量。高尔夫名将老虎伍兹能在职业球坛创造奇迹,球技固然是每个人可以理解的获胜因素。但是你可知道?他从8岁开始就有专属的运动心理教练!是优越的“心理质素”让他的高超球技得以持久发挥的!你没有心理医师当赚钱教练。很抱歉,你只有我。
  要开始谈“心”,我就要先说因果。虽然因果论常常在我们嘴里挂着,但是你看,往往当我们身旁发生好事时,我们就说“应该应该”。发生坏事情时,却常忘记那是“报应报应”。所以,我们的心里通常也是选择性的遵循命运而已。
  我是相信凡事总是“互为因果”的。因果是个圆,以古来的看法,它就是周而复始、一体两面、阴阳盛衰、上下正反的循环。好像太极,用现代一点的思考看,它也可以是一个三维的球加上时间:一个四维的、行进中的球。因为是球,所以一体全是面,不只两面。点之间既能在球面行走,也会从球的核心里相应,这是三度空间的变化。又由于加上了时间,所以能量会蓄积或消逝,体积会变大或缩小,生命会诞生或幻灭,时间主宰了一个第四度的空间。
  而在这四维之外,还有一个你我知其存在,却拿不出、看不见、抓不到、留不下的主宰,这是每个人都很公平地拥有的“心”。我说“心”在四维之上,因为当四度里的因果幻灭了,“心”却还可以寄存在别人的心里,千年万年、无远弗届。所以你我今天的生活和命运,是无数前人种下的因、结出的果。时间或许会使原因轻化、结果淡化,但前人“心”的影响,很多却根深蒂固,盘错纠结地种在我们的“心”里,随着时间流逝,“心”还越来越强大。
  历史上“做事”的人,他的影响绝对比不上“用心”的人。枭雄的铜像安在?思想家的论述却好端端地在庙堂之上、你我心绪之间。刘备是主子,但我们受诸葛孔明的影响显然大些;黄帝战蚩尤与我们何关?但仓颉用心造的字还在支配我们的生活;西泽最多是电影的素材,但圣经的语言导引多少人的思考?举这一大堆举不完的例子,其实你有没有发现,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因为“有钱”而留下影响的例子!
  
  
  赚钱的感觉(2)
  所以我说:“时空的顺序是,心因、人形、时境、事果。”至于我们深爱的“钱”啊!只不过是“时境”这个环节下的一个素材而已。
  孙中山因为有心要做大事,才有力气去成立“兴中会”、“同盟会”来募款,就有买枪买炮的钱了。出钱的人是因为相信他的“心”,期待他做的事,所以就给钱了!
  现在成气候的公司企业,或在民间募资、或在公开市场上集资,还不是因为主事者有“心”动脑筋、肯做事,所以钱就来了!这是成者之例。其实就算是为非作歹,上乘者用心用脑筋,下乘者用力用命拼;前者亿万落袋犹然逍遥,后者偷抢千元身系囹圄。如果撇开道德不论,孰胜孰败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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