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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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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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廷的‘巴图鲁’也在找你?”
  “当然。”李双喜道:“其实南胆的人也不会放过我的。”
  “双喜,我们可以到边陲去。”
  “哪里?”
  “比喻说:塞外和西域某处,没有人认识我们。”
  “白芝,你真的愿意和我一道去厮守一生?”
  “怎么?你不信任我?”
  “白芝,当今武林中除了你,我是谁也不信任了。”
  白芝道:“双喜,你在中原太危险了?”
  “要带走那些宝物可就有点难了!”
  一把它一处一处地掘起,一处一处地卖掉,变成银票带走,再多也不用发愁了吧?”
  李双喜道:“白芝。这主意很好,在我养伤期间就由你来处理,挖一处卖掉一处……”
  白芝道:“双喜,你信任我吗?”
  “白芝,你说这话就不对了。”
  “好,我来办,你的伤全愈后,咱们差不多可以离开中原了。”
  “到那时候,手中有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身边又有一位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我不是变成了神仙了?”
  司徒胜听说师父白雨亭殁于终南山,兼程赶往。
  这天在饭馆中吃饭,忽然有人打招呼。
  “小伙子,你不是司徒胜吗?”
  这些年轻人身材高挑,颇为英俊,连忙抱拳道:“在下正是司徒胜,这位前辈子……”
  “我是‘魔钩’庞大元……”
  “原来是家师的故交,失敬,失敬!”
  庞大元道:“看你行色匆匆,要去何处?”
  司徒胜道:“家师去世,晚辈要赶往终南山为家师料理后事,此事庞前辈没听说吗?”
  庞大元愕然道:“这消息正确吗?”
  “是友人告知,谅不会假。”
  庞大元道:“真想不到白兄会走得如此之早,不知是什么人居然有此身手?你可知道吗?”
  “据说是‘天边一朵云’南宫远和他的师侄女施袭。”
  “卑鄙,”庞大元道:“好老贼!我有机会也会为白兄报仇。”二人谈了一会,庞大元先走,稍后司徒胜也离开了此地。
  那知出镇才七、八里,天色傍晚还未黑,就被人挡住去路。
  这人居然也是个年轻人。
  “你是司徒胜?”
  “是……是的,请问姑娘是……”
  “王八蛋!你少装糊涂……!”
  “姑娘怎可骂人!在下和你又素不相识!”
  “你要去终南山是不!”
  “姑娘怎么知道?”
  “这你就不要管,去收白雨亭的尸对不!”
  “对对!莫非姑娘听到了不久前在下与庞大元的交谈?”
  “不错。”
  “姑娘找在下何事?”
  “我要宰了你!”
  司徒胜见她无理取闹,不由大怒道:“你行吗?”
  “宰你这淫徒,这不是手到擒来。”
  “如你能不死,我会告诉你的。”
  两人就在山中径中打了起来。
  这姑娘当然就是余抱香了,她只知道玷污她的叫司徒胜。
  她怎知道张鑫信口胡扯的?
  余抱香的剑势凌厉绝伦。
  司徒胜的干干棒也绝妙无匹。
  但两人都是‘四绝’之后,功力差不多。
  七、八十招之后,胜败不分,一百五十招也是一样。
  “慢着!”“呛”地一声,司徒胜格开一剑,道:“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恨?”
  “你是狗,猪……”
  司徒胜一字字地道:“我却以为你是个疯子,我自信与你从未见过,你却一见面就动手,真不可理喻!”
  余抱香当然也不是未怀疑过。
  如果玩她的人是司徒胜,就不会说出自己的名字。
  设若他真的是司徒胜,人长得又不错,为何要蒙起她的面孔,使她看不到他,这当然大有疑问。
  “你没有做坏事玷污一个女人?”
  “玷污女人?那个女人被玷污了?”
  “要你管!”
  司徒胜道:“不是你被玷污,与你何干?”
  余抱香道:“你有未去过终南山?”
  “没有,这是有生第一次。”
  “未去终南山,你怎能找到白雨亭的埋身之处?”
  “友人划了详细的路线图。”
  “你真的没有占一个女人的便宜?”
  司徒胜大声道:“你怎可这样随便猜忌别人?”
  老实话,司徒胜的口音和张鑫也不同,一个是河北人,一个是山西人,这口音相差很多。
  余抱香在外面也跑了五、七年,江湖经验也不差。
  她一看司徒胜的神态,就不像个淫徒。
  司徒胜并没有被他的师父带坏了,原因厅能是他很少在白雨亭身边,要不只握早就污染了。
  余抱香回头就走,也没有道歉一声。
  司徒胜心道:“果真是个疯女人,莫名其妙!”
  余抱香心情不好,奔行了一会,实在累了就在山壁下一个山洞中休息,她现在真正是心灰意冷。
  正因为如此,和她的师父暂时分了手。
  南宫远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女人的性情多变。
  那知和司徒胜打了一百五十招,又奔行了十余里路,竟然不知不觉沉沉大睡了。
  这真是太危险的事,而且危机立刻降临。
  突然,她被点了穴道。
  人已醒,但却不能动弹,因为点穴是很用力的。”
  不久,她的脸上又被蒙上一块手帕。
  为什么这个人的举措和上次那一样?
  当然,是因为此人只想玷污她,却不想被她看到。
  她感到悲绝,怎么会如此倒楣?
  要不是此人仍在暗暗盯着她,怎么会这么巧?
  余抱香恨极,但是恨是无济于事的。
  她必须设法不使这淫贼得逞。
  她觉得有些动作曾相识,这怎么可能呢?真的又是上次那个血贼吗?她真正是俗哭无泪了。
  于是她收拾起悲绝的情绪,全神贯注地进行解穴。
  严格的说,人在做这种事时是不可能解穴的。
  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她是被奸污而非在合作。
  这淫贼也活该倒媚,他非常贪。
  大约近一个时辰,他突然身子大震,翻落在地上。
  余抱香已经坐了起来。
  她看清了来人,居然是“雷神”之徒“火球”张鑫。
  瞬间,余抱香气得浑身发抖。
  她要一块一块地把他割成千万块。
  小张知道这一次八成是完了。
  只不过未到最后关头,总要尽量设法,他道:“香妹,我是太爱你,才会出此下策的……”
  她一言不发,先在他的小腹上跺了两脚。
  “香妹,我知道我犯的错误不值得原谅,可是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可以杀了我,只不过你能再嫁别人吗?”
  的确也是事实,怎能再嫁别人!
  “从现在开始到你六十岁好了,至少还有三十五年,合计一算是多少个日子,你能单独熬过去吗?”
  一个处子可能以为可以单独熬过,但一个已经有过男女经验一次以上的女人,则可能以为不大可能了。
  除了人之心欲外,还有传宗接代,绵延香火的问题。
  他们余家本就只有她这个女儿,她不能不成家。
  她和这个成家吗?
  “香妹,我虽不肖,但也是火器名家“雷神”之徒,也是来自世家,如果妹子能饶了我,从此改过自新,我们可以回到原籍白头到老……”
  “你作梦!”
  “香妹,我以为人生在世,能和爱你的人在一起生活才是幸福的,再说,你今生能再嫁别人吗?”
  “那是我的事!”
  张鑫心眼很多,听出她的口气似乎已消了一半。
  于是他淌着泪道:“香妹,我张鑫死有余辜,也无颜再苟活人世,你就马上动手吧!越快越好!”
  “你以为我不敢!”
  “你怎么会不敢!我害过你两次,赔上一命是罪有应得,香妹,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余抱香以为杀了他能不能嫁给别人呢?
  也不是不能,因为杀了他别人并不知道她失身于小张的事,自然可以再嫁别人,但是自己总有点窝囊。
  即使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良知总是知道的。
  她非嫁人不可,要不就杀了他终生不嫁。
  她不出声,张鑫道:“香妹,我死之后也不必埋我,让野狼吃掉我算了,但我的灵魂一定能随时在你身边保佑你的,香妹,请你快点动手吧!”
  余抱香的心动了,人就是这么矛盾的,他越是要她杀他,她越是不杀,事实上是小张的话击中了她的弱点。
  这个弱点就是她不能再嫁别人,因为她不是不重视贞操的女人,她冷冷地道:“你真能改邪归正吗?”
  “香妹,你把我杀了吧!”
  “怎么?不能?”
  “不是不能,而是改邪归正了还是对不起你呀!”
  余抱香余恨未消,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如果仅是一次,还则罢了,居然还有第二次,而且完全一样把她的脸蒙起来,必然是玩完了再扬长而去。
  假如还有第三次的机会,一定仍会发生。
  想到这里,她又动了杀机。
  张鑫也知道,此刻仍是九死一生,道:“香妹,你杀了我,反正这件事我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你仍可嫁人,我真的是死有余辜。”
  余抱香提掌运功,但是她真能嫁给别人吗?
  他虽然是强暴她,在另一方面总是有了夫妻之实,如他真能痛悟前非,不也可以考虑一下吗?
  她出手逾电,解了他的穴道,道:“对天发重誓,如果你故态复萌必受到天谴,立刻发誓!”
  张鑫心中大喊,道:“老天爷,谢谢你!”
  他不敢怠慢,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皇天及过往神明在上,小民张鑫如再有犯此错,就叫我暴尸荒山,尸骨不全。”
  余抱香这才叫他起来。
  张鑫道:“我想来想去对不起你,也配小你,干脆今后拾鞭随钉作你的奴隶好了。”
  你只要真的改头换面了,就不必自馁,因为正如你所说的,此事你知我知别人并不知道。”
  “香妹,我只想作你的奴隶来补报你。”
  “我能原谅你就不须补报。”
  “香妹,你真的愿意和我厮守一生?”
  “当然。”
  “那我们应该举行个仪式。”
  “将来一定要,现在不必。”
  “不举行仪式,我们在一起别人会不会闲话?”
  “我们可以说是朋友。”
  二人有了这种关系,一个女人很难抗拒这种诱惑和他那花言巧语的,于是他们自然地就像夫妻一样了。
  可以说夜夜春宵,从不虚设。
  余抱香过腻了这种江湖生涯,以为将来不会有好的结局,和小张商量决定回到原藉云南去过田园生活。
  这本是个很好的建议,而且余抱香手头也有三、五万两银子,后半世的生活不成问题,小张也答应了。
  但就在这一夜缠绵之后,第二天早晨小张失踪了。
  最初余抱香还以为他早起练功或外出买早点,起床四处找寻,知道小张溜了,她差点气昏。
  这显示小张根本没有诚意和她厮守一生。
  他不过是为了保命而敷衍她,和她在一起半个月,也不过是为了在她的身上得到某些乐趣而已。
  她真后悔,居然会相信这淫贼能改头换面。
  她发下重誓,不杀此贼誓不为人。
  李双喜的伤差不多全好了。
  白芝的挖宝工作已接近尾声,一共九处宝藏,已挖了八处。
  “白芝,我们到了西域可以建一城堡,成立一个王国,统治一些子民,那将是我们永久的天下。”’
  白芝道:“到了那里再说吧!”只有一处了,我先挖了再说。
  “要不要我帮你?”
  “不必了!八处我都自己挖了,何差这一处,你要把伤完养好了也好长途跋涉,我去了。”
  李双喜心满意足,他相信自己和义父不同。
  他的义父闯王只知道杀掠,不知守成,有所谓能攻不如能守,他以为他比义父有福.黄金美人都已到手,这世上还有什么遗憾的事呢?
  大约是晚膳稍过时分,他估计白芝也该回来了。
  他一定要等她回来,好好喝几杯来庆贺这最后一笔财宝到手,明天就可以上路了,心情真是愉快极了。
  只不过白芝没有回来,院中却站着三个汉子。
  由这三个人的轻功看来,绝非高手。
  也可以说,即使一对一非他敌手,三人联手一定不成。
  甚至他可以隐隐看出这三人的辫子和服饰,必是满人。
  这必是清廷的“巴图鲁”。
  是白芝挖宝泄密,她已经陷入敌手了。
  白芝如如陷敌手,一切都已泡汤,因为所有的宝藏换来的银票都在白芝的手中,李双喜前后判若两人,刚才他还以为自己是世上相当幸运的人呢!
  “三位是……”
  “大清帝国的‘巴鲁图’。”
  “找在下有什么事?”
  “你是李闯的义子李双喜没有错吧?”
  “没有错?”
  “那就跟咱们走吧!”
  李双喜不必问为什么?已无必要。
  清廷虽不如吴三桂那么恨他们义父子,却也十分忌讳他们,绝对不能再让他漏网,逍遥法外的。
  李双喜道:“你们怎知在下隐在此处?”
  三人同时一笑,道:“有人告密!”
  李双喜一惊,是鱼、汤、熊、郭四人?
  这四人绝对不在附近,那是谁?他道:“是什么人告密?”
  我们也不知道,只接到一张告密的纸条。”
  “我能不能看看那纸条?”
  “不必!但我们可以告诉你,是女人写的。”
  李双喜陡然一震,女人?会是白芝吗?
  不!绝对是她,他知道白芝对他十分热情,可以说永远也离不开他,猜忌她是绝对不公平的。
  “跟我们走远是要我们硬请?”
  李双喜撤刀,道:“试试看吧……”
  一出手就是杀着,刀焰如雪崩冰溅,寒芒刺目。
  三个“巴图鲁”一人用刀,两人用斧。
  用刀的稍差,两个用斧的招术精奇狠辣。
  李双喜估计自己不可能击败三人,既然可能取胜就必须早作打算,现在清廷鹰犬到处都有。
  李双喜也知道,要撤退也需要技巧。
  他冷笑一声道:“怎么?三人联手还不够,背后又来了两个,你们到底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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