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魔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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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魔魂-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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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等到明天第二粒丹药下肚之后,事情便大有可为了,谨记忽忘。”  接着又冷然说道:“当然你已是年逾知命之人,和她又是父女关系,这些话本不用贫尼多做嘱咐。只是贫尼想起当日情景,不能不有怵于心,所以还是慎之于始,提醒你一番的好。”  白守德红飞双颊,满脸羞惭,所幸了劫大师业已转身走到床前,招呼他注意,这才把事情带过。  了劫大师又迟疑了一阵子,这才伸手在白依云的腮边一捏,白依云绽破樱唇,了劫大师便把那粒灵丹,塞进白依云的口中,跟着嘴对嘴地,布了一口真气,送灵丹下咽入喉,然后对白守德说道:“你也以真阳之气,助她一口,以求速作,而奏肤功。”  白守德不敢违拗,只好也运足功力,学着了劫大师的样儿,从丹田之中,提起一口真气,布了过去。  了劫大师说了一声:“你在一边守着。”然后一伸手,便拍开了白依云的穴道。  白依云这时业已面泛桃花,娇媚欲滴,再等到悠悠醒转,杏眼微睁之际,那一眶春水流波,更令人意荡神飞,柳腰轻扭,被翻红浪,螓首重揉,活色生香,这一个酥软软,懒洋洋的一个欠伸啊,又有谁能经受得起。  白守德虽然年逾知命,白依云又是他的亲生女儿,也不觉看得心旌摇摇。  好在有了劫大师告诫在先,又见了劫大师冷若严霜也似的站在一侧,这才猛然震惊,连忙收摄心神,强自遏制,但看究竟。  了劫大师也自紧张地开口说道:“她已即将醒转,你注意吧!在贫尼到了她的身后之后,她便必然会和你纠缠,你却只可平心静气地去安稳住她,使她挨过今天,大功便算是告成了一半了。”  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粒丹药,递给白守德说道:“这粒丹药,可以助你镇静,你吞下吧!”  白守德方把那粒丹药吞下。  白依云“嘤咛”一声,已自蹶然坐起,皓腕微抬,云鬓轻拢,杏眼回波,春意盎然。  了劫大师连忙闪身,向床侧一让。  所以白依云一眼便看到白守德立在床前,略一犹豫,立刻嫣然一笑,对白守德喊了声“爹!”  又张开双臂,腻腻地说了一声:“爹!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白守德知道白依云这时已被灵药催动,本性全迷,那里还敢去招惹于她,不进反退,向一张椅子上一坐,强制心神,开口说道:“好女儿,你好好休息吧,爹在这儿陪着你,有什么话,等一会儿再说好了。”说完便看了了劫大师一眼。  了劫大师点头,表示不错。  可是白依云那里肯依,撒娇似地道:“我不嘛,我要你过来嘛。”  说着星眸一转,又横身卧倒,尖葱柔荑,轻抚额前,说道:“我头痛,起不来呢?你过来我才好说话。”  了劫大师连忙对白守德连连摇手。  白守德当然也知道时间还长,能多拖延一刻,便可减少了一分纠缠,所以仍旧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说道:“你既头痛,干脆把眼睛闭上,静静地躺一会儿,也就好了。”  白依云听了,那肯罢休,立刻使尽一切方法,直比那荡女淫娃,尤贱百倍,只想白守德去将就于她。  白守德则眼观鼻,鼻观心,毫不为之所动。  就这么僵持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白依云业已药力大作,一刻再也不能忍受,翻身掀被,趿鞋下床,眼射凶光,对白守德喝道:“你还是我的爹不是,怎的竟自这么忍心,连理也不理我呢?”  白守德那敢答话,只低着头。  白依云便又接下去说道:“你若真的不肯理我,那我走好了。”  白守德听了,这才抬起头来,说道:“爹怎会不理你呢?”  白依云这才嫣然一笑,说道:“那你来嘛,坐到这儿来,陪我说话。”说着伸手便拉白守德。  白守德连忙使个千斤坠,定在椅子上,说道:“你去躺着,爹坐在这儿,不一样的也好说话吗?”  白依云见拉不动白守德,干脆一歪身,便偎入白守德怀中,扭股糖也似的,和白守德放起赖来。  白守德正想把她推开。  可是了劫大师业已到了白依云的身后,紧贴住白依云,对白守德连连摇手。  白守德虽然明白了劫大师的用意,是要他不要推开白依云。  但白依云这时混身如火,吐气似兰,偎在怀巾,莺声燕呖地呢呢不休,叫人怎耐。  幸好了劫大师,满脸严霜,当面抵立,白守德看来心寒,这才得计,便由着白依云去纠缠,自己只凝眸注视着了劫大师的脸,这才完全镇摄住了心神。  一天说来虽长,但说过去也并不难,转眼便是三更。  白依云虽然业已变成疯了似的,仍对白守德纠缠不已,但白守德在了劫大师的暗助之下,一切都还进行得颇为顺利,只不过是这一天以来,滴水颗粒,未曾下喉,行功自制,不敢或懈,以致人已疲惫不堪,好几次都几吗抵御不住,而为白依云所乘。  尤其是看到白依云到了这时,想是药力已发挥功力,到了极点,被烧得眼布红丝,口喷热火,软瘫在怀里,一声声直喊着:“爹爹救命。”不由心下一软。  还幸亏了劫大师,神目如电,连连低低喝了一声:“你待怎样?”  白守德这才又猛然惊醒,提高了警觉,忍着一身疲乏,强打起精神,硬撑了下去。  似这等直到整整十二个时辰之后,了劫大师这才微露笑容,取过那第二粒丹药,塞进白依云的口中,同时轻轻在白依云的背上一拍,把白依云拍睡过去,然后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笑对白守德说道:“这一天一夜,真的难为你了,现在大功已成一半,今后六日,完全由我运用‘菩提心法’,为她行功,只在每日‘演、午、戍’三个时辰之内,藉着你的真阳之火,助她消熔情欲,便可大功告成了。现在你且把她送回床上去,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白守德既疲且饿,手足都已发麻,但听了了劫大师的话之后,也觉心中一喜,连忙强自撑持着,把白依云抱起,送到床上睡好。  然后自己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点事先预备好的东西,走到隔壁房中,和衣倒头便睡。直到午时,这才被了劫大师唤醒,用真阳之气,相助白依云。  这事倒也不难。只不过在白依云昏迷之中,运用本身真力,依照“透体行功驱毒”之法,也就成了。  只是眼看着白依云柳眉紧闭,花容憔悴,唇焦舌枯,痛苦满面,半死不活地躺在那儿,不由得又生出一片怜惜之心,抛下了几滴泪来。  了劫大师看到,也是脸色一惨,但马上又恢复了那严霜之态,说道:“这是为着她好,眼前她虽然受罪不浅,将来却是幸福无穷,那还有什么可悲的?”  白守德道:“到底是亲生骨肉,又那能不叫人心痛?”  白守德这两句话,虽然是淡淡地说出。但了劫大师已被感激得热泪夺眶而出。猛然喝道:“际知道怜受于她,难道我不知道怜爱于她?你是她的父亲,难道我就不是她的……。”  说到这儿,突然一惊,连忙把话收住,背转脸对白守德挥手说道:“你且去吧,莫再在这里扰乱贫尼的心了。”  白守德又叹了口气,这才退出。  从此以后,每日均按照了劫大师的安排,进行得倒也非常之顺利。  并且白依云也一天好似一天,在第五天上,便已悠悠醒转,面容也逐渐地恢复了正常,因此白守德也就放下了心。  可是了劫大师却告诫于他说道:“百里之程半九十,你我心须特别小心,以防功亏一篑,从此时以后,非在贫尼招呼的时候,便不应乱撞进来,要紧要紧!”  白守德不明就里,便问所以?  了劫大师道:“她已睡转,正是要紧时候,若是打个比方来说的话,那她这时便好似重行转世投眙了次一般。过去之事。均已忘得干干净净,今后之事,便全看在这两日这中,所受到的教育如何而定,贫尼为着一劳永逸起见。所以想在这一两日之中,完全将佛学灌输给她,使她能够专心向佛,摆脱庄俗之苦,也就不枉你我的这一番辛劳了。”  白守德一皱眉头说道:“你是要她也出家吗?这不和神僧当日的吩咐有所抵触吗?”  了劫大师冷冷地喝道:“那你打算把她怎么样呢?”  白守德连忙说道:“我并无打算,只不知你能不能做到这样,因为神僧曾经说过……”  了劫大师不待白守德说完,便截住说道:“事在人为,有志竟成,只要你能依着我,把她交给我,还有什么做不成的?”  白守德默然无语。  了劫大师便又叹了口气,接了下去说道:“一子成佛,七祖升天,她出了家,对你也没有什么不好在那儿呀!你只依着我办好了。”  白守德怏怏退去。  了劫大师也就依着她的计划,在白依云清醒之后,对白依云不断地灌输佛学。  白依云也确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只是把过去种种,一起忘得于于净净,并且对出家之事,生出了极大的兴趣,当时便拜了劫大师为师,并要求了劫大师,立刻给她剃度。  了劫大师好不高兴,只为还没禀过神僧,不敢昧然行事,所以只好暂时敷衍着白依云,没给白依云落发。  如此又过了一天,了劫大师不只是把那七粒灵丹,一起为白依云用完,并且白依云也真的变得娴淑宁静起来。  因此了劫大师便打算在白守德用过最后一次真阳之气以后,便把白依云带回苦修庵。  由于这两天以来,了劫大师为着特别慎重起见,每次在白守德前来行功之际,总是先点下白依云的睡穴,免得白依云看到男人,又起邪心,将前功尽弃。  所以这天一到戌时,便又把白依云点睡过去,这才招呼白守德前来行功。  白守德行功完毕,眼看着父女分别在即,慈爱心动,不免依恋起来,抛下了两滴眼泪。  了劫大师却狠着心肠,直催白守德快退,以便拍醒白依云,带同回庵。  白守德那肯就走。  了劫大师催得急时,白守德便央求说道:“父女一别,便要三年,难道你竟这样忍心连我多看看她几眼,都不可以吗?”  了劫大师无可奈何,只好又忍耐了,一会儿,方才再去催促于他。  白守德垂泪央求说道:“你能不能先拍醒她,让我再和她说两句话呢?”  了劫大师立刻脸色一变,怒声喝道:“你到底打算怎样?怎的竟这么得寸进尺地,死缠不已呢?”  白守德道:“我也别无他求,你就忍心不许吗?”  了劫大师板着脸道:“这决不可,你在事前已经答应过我,在这三年之中,父女绝不相见,你又焉能说了不算?况且你这见上一面,对你既无好处,对她却可能会发生不幸。你既然是她的父亲,知道爱她,那为什么又想不到这些呢?”  白守德道:“可是三年……”  了劫大师喝道:“上寿百年,不过一瞬,三年又算得了什么?三年之后,贫尼容她与你相见就是。”  白守德到了这时,知道无望,方想低头退出,可是也就在这时候,司环已在房外报到:“老爷,神僧已来楼下,要见您和大师呢!”  白守德和了劫大师听了,都再顾不得白依云,忙不迭地向楼下奔去,见了神僧,一起拜伏在地。  悟尘神僧乃是一位身材高大,满脸红光,白眉过颊,银发垂胸的老和尚,略一摆手,命白守德和了劫大师起来。  了劫大师便说道:“师父为什么不早几天回来呢?由于这里连连出事,已到不可收拾的程度,所以弟子无法可想,只有把那七粒‘灵丹’用上了。”  悟尘神僧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劫数天成,老僧虽然煞遇了若干年的苦心,但这次和神尼谈了七日之后,才知道恐怕仍非人力所能挽回的呢!”  了劫大师一惊说道:“师父这等说法,难道事情竟自不可为了吗?可是弟子这次运行‘灵丹’,怎的又会顺利非常,并且收到了预期以外的效果。依云已一心向佛,情愿出家了呢!”  悟尘神僧闻言,也不由得愕然说道:“真的会有这等事吗!”  了劫大师说道:“弟子怎敢打谎?”  悟尘神僧道:“那么待我来看看。”说着起身上楼。  了劫大师和白守德跟随身后。  悟尘神僧就着床前,一伸手搭住白依云的脉门,闭目凝神。  了劫大师和白守德凝眸注视着悟尘神僧的脸,只见神僧起初倒是微微含笑,但接着便不由的皱了r眉头,并且又拉过白依云的另一只手,切了好半晌,这才r释于叹口气。  了劫大师心中疑惑,便问所以?  悟尘神僧道:“下去再谈吧!”  言毕便又下下楼,坐定之后,这才对了劫大师说道:“你又算白忙了一阵了。”  了劫大师吃惊问道:“师父这是阿说,难道弟子做错了吗?”  悟尘神僧道:“你虽没错,但大劫难弭,危机莫测。所以你这次虽然费尽苦心,但也不过只能表面之卜有所收积,祸根隐藏,却仍非你所能知道呢!”  接着停了一下,又说道:“适才老僧用‘太素脉’侦查了一遍,果然神尼所说不错,她体内受魔法毒素,井未根绝,尤其奇怪的则是真火炉中,似有所缺。照此看来,定是今年去桃花潭时,未能接时入浴所致。”  了劫大师听了,便不由的急怒满面,对白守德喝道:“这都是你,只顾着一念贪心,便没去亲自照顾于她,致有所误,你说这将如何是好。”  悟尘神僧连忙拦住说道:“了劫,出家素已多年,怎的当日急躁之气,犹未能改呢?”  了劫大师道:“师父,这又怎能怨得弟子不急呢?”  悟尘神僧道:“大劫前定,又怎能怨得白施主呢?”  了劫大师遭:“无论如何,他是不应该妄起贪心,去想那柄剑的。”  悟尘神僧道:“物各有主,在他又岂是贪心?更何况自后除魔,也将非待神物出世不可,这些事也都是这次和神尼两人,才参悟出来的。”  了劫大师还想开口。  悟尘神僧又拦住说道:“你别再说了,从头说来,一切都还错在老僧。只怪老僧当年,不该一念取巧,处处想藉用以毒攻毒之法,坐收渔人之利,以致弄成今天这种更难收拾的地步。”  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但接着便又说道:“不过老僧所做的各种安排,仍然不能便说完全无望,尤其是你已为那女娃儿,用过灵丹,功效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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