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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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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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了。”
  一尘微一颔首,继续道:“如果中毒轻微,就是最霸道的毒药也收不到预期效果,如果
再有奇遇,那就更丝毫不能发生作用了!”
  说着,目光又移向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继续道:“贵派的苍灵仙长虽然有过奇遇,且
已修成百毒不侵之身,如果对方诚心将苍灵仙长置于死地而后已,势必将毒药用足……”
  话未说完,涤尘老道已恨声道:“甄小倩虽然是一女子,但她的心却比蛇蝎还毒……”
  鬼刀母夜叉最讨厌涤尘,是以,未待对方话完,已冷冷的道:“毒死苍灵仙长的是七阴
叟,那时候甄小倩还是一个流着鼻涕的丫头片子呢?”
  涤尘老道一听,顿时老脸通红。
  已经服了朱擎珠数滴仙芝露的佟玉清,听了一尘的暗示,情绪已经镇定下来,她当然希
望甄小倩对江玉帆施的神仙劫,只是达到一次目的为止。
  这时见鬼刀母夜又对涤尘老道不客气,深怕再因此闹得不愉快,因而出声阻止道:“大
姊……”
  话刚开口,鬼刀母夜叉已不服气地沉声道:“俺是要他们知道,七阴叟是咱们盟主杀的,
替他们武当派报了尊长血仇的也是咱们‘游侠同盟’的江盟主!”
  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俱都面孔一红,连声应了几个“是”,正待说什么,佟玉清已生气
地道:“大姊,你今天是怎么了?”
  玄尘老道赶紧有意岔开话题,立即望着佟玉清,关切地道:“佟姑娘刚刚服过了药,还
是少讲话的好!”
  佟玉清赶紧谦和的一笑,道:“谢谢你道长,我觉得已经好多了!”
  一尘立即别具用心地道:“虽然觉得好多了,很可能还会再发作,不过,在你一发觉有
恶心的症状时,便立即服一滴仙芝露就可止住了……”
  一直蹙眉沉思的陆贞娘,立即看着仍紧紧靠近佟玉清的江玉帆,正待轻启樱唇说什么,
但是,担心甄小倩再来的玄尘老道却又继续道:“江盟主,甄小倩一天不除,贵同盟和本派
便一天不得安宁……”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不客气地沉声道:“你们从今以后放心地睡大觉吧,甄小倩、水远
别想再来了……”
  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听得神色一惊,不由同时急声道:“黄坛主是说……”
  话刚开口,独臂虎已神气地道:“说啥?你们是真的不知还是装糊涂?和咱们佟姑娘照
了面还让她活得了?”
  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一听,不由宽心大放,不由同时稽首宣了声道号,很激动地:“甄
小倩已死,金毛鼠被捉,这就好了!”
  佟玉清觉得独臂虎把弓拉得大满,其实她正担心甄小倩用心险诈,突然出现,说出茅屋
内的事,使她佟玉清出丑难堪。
  是以,赶紧正色道:“结果如何现在还不能肯定,这要等数个时辰之后或数天之后才可
以肯定她是否真的死了!”
  鬼刀母夜叉一听,知道佟玉清已留了后步。
  也就是说,如果数个时辰之后,江玉帆的毒性再发,那就证明甄小倩不是真的迷上了江
玉帆,过几个时辰之后,她会再来闹事。
  也或许,江玉帆的毒性没有再发作,而甄小倩自知力量微薄,不敢前来,势必要等“游
侠同盟”全部离开武当山后再出现,所以佟玉清才说或数天之后。
  但是鬼刀母夜又是过来人,她对少女的心比身为少女的佟玉清更清楚,她敢十分肯定的
说,甄小倩已迷上了江玉帆。
  因为,如果甄小倩只是想报复佟玉清和陆贞娘,她可以用各种毒药来对付江玉帆,便不
会用“神仙劫”和事先布置好的圈套来诱江玉帆上勾。
  其次,根据甄小倩用昔年在贝子庙见面的往事,诱发江玉帆旧日的情感来看,因而也断
定甄小倩当时用毒不重。
  因为,“神仙劫”是一种烈性霸首的毒药,如果甄小倩用足了量,江玉帆必然神情如狂,
而甄小倩也用不着用旧情挑起江玉帆的爱欲了。
  当然,昔年在贝子庙时,甄小倩的母亲虽是一句戏言,但江玉帆当时也许真的喜欢上了
甄小倩。
  所以,江玉帆当时毫不迟疑的一声“好”,必然出自内腑,表现在脸上,刚刚情窦初开
的甄小倩,自然特别敏感,因而也一直迷恋不忘。
  根据这种种情形,当初前去毒鬼谷时,如果大家不是带着千年石龙特制的皮面罩,也许
形势另有一种变化了。
  (详情请看前集《金斗万艳杯》)
  鬼刀母夜叉心念间,已听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同时惊急地道:“郭堂主说甄小倩已死,
而佟姑娘又说她活着……”
  鬼刀母夜叉赶紧望着佟玉清,暗示似地道:“老妹子,你放心吧!在那种情形下,甄小
倩绝对活不成了!”
  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一听,不由惊异而又迷惑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玉帆虽然知道佟玉清和鬼刀母夜叉已把甄小倩放走了,但这时却不能不照着佟玉清早
晨对大家说的情形说。
  是以,神情凝重的正色道:“是这样的,今天拂晓时分,佟姑娘和薛执事分头搜索,在
一处悬崖上遇到了甄小倩,交手之后,甄小倩被逼下悬崖去了……”
  鬼刀母夜又立即在旁肯定的道:“俺曾亲占口听到她轻呼了一声,而下坠的身形尚发出
一丝破风声,这是下坠的情形,而不是下纵,所以俺说她绝活不成了……”
  佟玉清觉得对付甄小倩这种聪慧多智女子,必须留一个后步,因而正色道:“我们不能
小觊了甄小倩,她不但轻功精湛,而对此地的山势也特别熟悉,我见她一发现了崖边,无法
刹住身势时,立即身体下俯,才顺势掷出那柄匕首,所以我认为她当时已有了准备……”
  话未说完,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再度吃惊的“噢”了一声,同时忧急道:“佟姑娘说
的是,悬崖虽高,但多生斜松突石和藤萝……”
  说话之间,涤尘老道突然问:“不知坠崖的地点是那一道悬崖?”
  佟玉清自然不敢说出止同定位置,只得含糊的道:“什么地方我已记不清楚,我是由东
北转向西南……”
  话未说完,胸有成竹的鬼刀母夜叉,已脱口急声道:“俺知道那个地方,由一座纵岭下
的大缘谷奔西南,沿着纵岭的北麓奔正西,转往西北是另一座横岭,横岭的尽头是座矮峰,
绕过矮峰即是那道蜿蜒悬崖,前进约一里地,崖边生满了荒草小树乱石头,那里就是……”
  话还没落,黑煞神已不耐烦的讥声道:“好了,好了,别说俺这外来客了,就是从小在
这里当老道的涤尘长老,都在那里皱眉头了!”
  如此一说,不少人哑然笑了。
  只有这一次鬼刀母夜叉没有望着黑煞神瞪眼争吵,但她在心里头却笑着道:“老娘就是
叫他们找不到嘛!”
  但是,玄尘老道却迟疑的道:“如照薛女侠的说法,贫道想了想,那里确有几道山隙,
但深度不高,甄小倩如果滚下去的话,很可能没有跌死……”
  佟玉清听得心头一震,不由颌首道:“是的,当时晨雾浓重,我也没有看清深度,不过,
我根据对崖的形势来断定,觉得甄小倩跌下去的悬崖,至少四五十丈左右……”
  松鹤掌门听得目光一亮,立即兴奋的道:“果真那样,甄小倩跌下去便凶多吉少了!”
  鬼刀母夜叉为了让陆贞娘不会起疑,也为了让武当二尘宽心起见,特的望着哑巴,沉声
道:“方弟弟,把包里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们瞧瞧,看他们的神色好像不信似的。”
  说着,也“嗖”的一声把插在腰上的那把匕首拔出来,迎空一挥,继续道:“喏,看到
了没有?这就是甄小倩在跌下悬崖时的刹那间掷出的飞刀!”
  说话之间,哑巴方守义已将布包里的长剑和头发拿出来。
  鬼刀母夜叉继续道:“这是甄小倩被击飞的长剑,这是被削下来的头发,在这样惊险的
情形下,甄小倩跌下去还活得了?”
  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一看,俱都宽心大放,同时感激地道:“多谢佟姑娘和薛女侠为本
派除了后患,那十数弟子被杀之仇……”
  话未说完,独臂虎已沉声道:“告诉你们,施放五步断魂香的是金毛鼠宇文通那老小
子!”
  子字方自出口,外院已传来金毛鼠宇文通的愤声怒喝:“不错,施放五步断魂香的就是
老夫我,你们又待怎样?”
  众人闻声转首一看,只见两个中年道人,率领着六名青年道人,已将双手紧缚的金毛鼠
押了进来,这时已到了中门外院了。
  只见金毛鼠满面煞气,神色凄厉,眼中已布满了血丝,背缚着双手,咬牙切齿地走了进
来。
  独臂虎一见,立即怒声大骂道:“是你,老子就马上宰了你!”
  金毛鼠一面大步迈进中门,一面仰天哈哈一阵厉笑道:“老夫既然胆敢前来,早已将生
死置之度外,要杀要剐,给老夫个痛快!”
  由于金毛鼠内力充沛,厉笑惊人,押着他的六个青年道人,都显得神情震惊,惴惴不安,
祖师堂内的气氛也显得紧张起来。
  江玉帆一看金毛鼠这等气势,断定他必会暴跳胡闹,立即望着松鹤道人,肃手道:“我
们到院中去问吧!”
  这话正合松鹤和武当二尘之意,是以,急忙连声应了个“是”。
  于是,大家依序走出堂外,并列站在台阶上。
  两个中年道人一挥手势,六个青年道人立即命令金毛鼠站住。
  两个中年道人中的一个,即向松鹤掌门施礼恭声道:“弟子已遵命将武林重犯宇文通押
到。”
  松鹤掌门还礼—吩咐道:“站立两边守候着!”
  两个中年道人和六个青年道人,同时恭声应是,立即离开了金毛鼠一丈有余。
  江玉帆为了使金毛鼠甘心答话,立即望着松鹤掌门,商议地问:“可否请道长将宇文长
老的绑松了?”
  话声甫落,傲然立在阶下院中的金毛鼠,竟瞠目厉声道:“姓江的小辈,你少来这一套,
老夫恨不得食你的肉,喝你的血,你白费心机了,老夫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松鹤道人一看这情形,不禁有些迟疑,但他知道,有江玉帆、佟玉清,以及陆贞娘等人
在场,金毛鼠即使插翅也跑不了。
  是以,谦和的一颔首,望着院中的一名中年道人,吩咐道:“把宇文长老的绑松了。”
  两个中年道人恭声应了个“是”,立即趋前为金毛鼠松绑。
  金毛鼠字文通,虽然说的硬,却没有拒绝两个中年道人为他松绑,但在他的神色上,依
然怨毒而不屑的望着江玉帆和松鹤等人。
  松绑完了,宇文通立即两手搓揉着手腕,咬牙切齿,嘿哼有声,不知道他低着头在自语
什么。
  松鹤道人首先谦和的说:“宇文长老……”
  话刚开口,金毛鼠突然抬起头来,怒目圆睁,寒芒如刀,神色凄厉地道:“你少来这一
套,不管你问什么老夫都不知道!”
  一向不喜讲话的铜人判官一听,顿时大怒,脱口怒声道:“你不知道老子就砸瘪了你!”
  说话之间,满面杀气,提着独脚大铜人,迳向阶下走去。
  江玉帆一见,脱口沉声道:“丁堂主回来!”
  铜人判官闻声止步,不由回头望着江玉帆,忿忿地道:“这老小子简直不知好歹!”
  江玉帆淡然道:“你回来,宇文长老会说的。”
  金毛鼠由于铜人判官提着大铜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似乎也知道钢人判官的厉害,因而
哼了一声,望着铜人判官大步走了回去。
  松鹤道人继续问:“字文长老,现在我们长话短说,元台大师现在何处?是否就在本山
区附近?……”
  话未说完,金毛鼠已瞠目厉声道:“老夫曾说过,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金毛鼠越说越凄厉,越说声音越高,最后简直是怒吼。
  风雷拐见金毛鼠到了这般时候还如此奸刁,不由冷冷一笑道:“宇文通,你再执迷不悟,
不说实话,我们盟主可要你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了!”
  金毛鼠听得神色微微一变,但仍瞠目厉声道:“他们武当派早已知道了元台大师的下落,
老夫为什么还要再说?”
  江玉帆等人听了虽然神情各异,想法不同,但松鹤道人却急忙宣了声道号:“无量佛,
宇文长老如此说,就大不应该了,如果贫道等知道元台大师的下落,又何必麻烦你宇文长老
前来呢?”
  字文通一听,怒声问:“松鹤道长,你是当真不知?”
  松鹤道人立即肃容正色道:“贫道愿在祖师堂前,当着门人弟子之面宣布,贫道如知元
台大师的下落而不说,立即拔剑自刎,以谢祖师爷……”
  话未说完,金毛鼠突然又提高声音,怨声问:“这么说,你连元台大师将遭劫持之事,
也一点儿不知了?”
  如此一问,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不自觉的觑目去看涤尘,只见涤尘老道老脸苍白,
浑身微抖,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打量间,松鹤道人已望着金毛鼠有些迟疑地沉声道:“有关元台大师被劫持的事,除了
当时在星子山骤然惊悉外,再就是阁下昨夜公然宣称敝师叔涤尘道长事先知悉此事了!”
  气得浑身颤抖的涤尘老道,戟指一指金毛鼠,怒极厉声道:“金毛鼠,我涤尘与你有何
怨何仇要你如此陷害我?”
  金毛鼠未待涤尘说完,举手一指松鹤和玄尘,厉声道:“老夫为什么不诬松鹤掌门与玄
尘?”
  涤尘老道也厉声道:“因为我二师兄为人忠诚正直,松鹤贵为本派掌门……”
  金毛鼠立即驳斥道:“照你这样说,老夫应该说那天前去和你商议的是死无对证的法鹤
何以要说现在仍活在世上的邛崃掌门灵鹤呢?难道灵鹤不是一派掌门之人?”
  如此一说,涤尘老道瞪大了一双老眼,顿时无话可答!
  韩筱莉一见,立即沉声道:“涤尘长老……”
  涤尘老道悚然一惊,赶紧躬身道:“贫道在,”
  韩筱莉突然怒声道:“你如果再不说实话,本姑娘就要请出剑牌,以贵派的祖师爷家法
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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