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玉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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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玉麒麟-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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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仑觉得也有道理,立即颔首赞好道:
  “一切听你的!”
  “丹凤”满意的白了白玉仑一眼,忍笑嗔声道:
  “下一次出来行道江湖时,绝对不准你再留什么标记玉麒麟……”
  白玉仑双肩一耸,两手一摊道:
  “将来再想留也没有了!”
  “丹凤”直觉的问:
  “为什么?用光了?”
  白玉仑想也没想,有些懊恼的说:
  “有一天在‘傲世堡’的‘九宫楼’上洗澡,顺手放在衣架上了……”
  一提“傲世堡”,“丹风”的娇靥立变,再听到在“九宫楼”上洗澡,醋坛子立时打翻了,不由气得怒声道:
  “果然被‘姹红’丫头料中了,为了躲避我们,你果然跑到‘傲世堡’和饶金枝鬼混了将近一个月,害得我们每天到处找你,饭也吃不下,睡不睡不着,告诉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起身,转首就去找马匹。
  白玉仑早已站起,伸手拉住“丹凤”的柔荑,急声道:
  “娴妹,你先别生气,请听我解释……”
  当一个女人妒性发作,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天王老子的话她也听不进耳里。
  “丹凤”当然不会例外,猛的甩掉了白玉仑的手,同时怒声道:
  “谁听你的花言巧语!”
  语字出口,急声不语向红马前奔去。
  白玉仑急忙将“丹凤”拉住,同时焦急的说:
  “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又是杜霸天设的陷阱……”
  “丹凤”也会料到是杜霸天造的谣,可是,如今白玉仑自己说出在“傲世堡”的“九宫楼”上洗澡,想法自然又不同了。
  这时听白玉仑也说是杜霸天害的,只得嗔声道:
  “这与杜霸天有何关系?”
  说着,仍把握在白玉仑手中的挣出来。
  白玉仑只得正色道:
  “关系可大了,杜霸天派人冒充我白玉仑,调戏饶金枝,惹得饶老堡主大怒,派出大批高手到处捉拿我……”
  他没有说出饶金枝被歹徒迷倒遭到奸污的事,怕的是一旦“丹凤”气极失去理智的时候说出去,不但坏了饶金枝的名节,损了“傲世堡”的声誉,甚至害得饶金枝一辈子嫁不出去。
  但是,“丹凤”却故意哼声道:
  “可是,外间的传闻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玉仑惊异的“噢?”了一声问:
  “外间是怎么说的?”
  “丹凤”嗔声道:
  “外间说你迷上饶金枝的美色,看上了‘傲世堡’的威名和财富,决心前去招赘饶老堡主的断承人去了……”
  白玉仑知道这是杜霸天造的谣言,只得问:
  “这些话你信吗?”
  “丹凤”不由生气的担心了一些声音,道:
  “心里不信,却找不到你了!”
  白玉仑只得解释道:
  “我离开了西半山的擂场就碰到见了饶世德的宝贝儿子,怎么向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只好跟着他去了‘傲世堡’去见他父亲饶老堡主……”
  “丹凤”嗔声问:
  “说明白了就该离开呀?为什么还在‘傲世堡’住下来?”
  白玉仑故意蹙眉懊恼的说:
  “我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少堡主饶金宝非要留下来教他水功……”
  “丹凤”冷冷一笑,讥声道:
  “不是教饶金宝,是教饶金枝……”
  白玉仑心中一惊,急忙否认道:
  “哪会有这种事?她的武功剑术和抢法……”
  “丹凤”立即哼声道:
  “她的武功剑术和枪法,原来就那么惊人了,是不是?”
  白玉仑业已警觉到,绝对不能承认曾经指点过饶金枝的枪法和剑术,只得故意无可奈何的说:
  “好好好!我这时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等回到‘湖滨山庄’后,我会把我的剑术法施展给你看,看看可有哪一招和饶金枝的相同……”
  “丹凤”一听提到‘湖滨山庄’怒气妒意果然减低不了少,但仍愤然委屈的说:
  “为了证实外间传言的真伪虚实,我曾两次冒险进入‘傲世堡’偷探,结果两次都没有收获发现,堡中的仆妇侍女们,既没有人谈起大小姐将要成亲的事,也没有人谈到你白玉仑的名字……”
  白玉仑不敢再谈下去,赶紧改变话题问:
  “你让‘姹红”去打听,结局如何收拾?’
  “丹凤”一听,又气得哼声道:
  “这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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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凤鸣麟和
  白玉仑当然知道与他有关,却不得不佯装一愣道:
  “你们自作主张,自动登台打擂,与我有什么相干?”
  “丹凤”不由嗔道:
  “你一去二三十天,既不去拉马匹,也不回客栈,我们三人研判的结果,仍认为与饶金枝有关,决心想个办法混进‘傲世堡’,仔仔细细的暗查一番……”
  白玉仑立即接口道:
  “于是,你们就想了这个‘毛遂自荐’的妙计,自要当‘傲世堡’的少奶奶……”
  “丹凤”显然有些后悔了,不由懊恼的说:
  “谁知道她进去了,你却在外面……”
  白玉仑只得关切的问:
  “现在该怎么办?看饶老堡主夫妻俩的高兴样子,对‘姹红’十分喜欢,如果她进去后又变了卦,很可能出乱子……”
  “丹凤”懊恼地接口道:
  “我已经叫‘嫣紫’以她的妹妹的身份跟进去了,告诉‘姹红”已发现你不在‘傲世堡’里,叫她自己衡量情形,如果她喜欢饶金宝,我完全赞成同意!”
  白玉仑立即赞声道:
  “好!不管怎么说,总是一堡的少夫人,饶老堡主夫妇也会拿着她当一个宝贝似的……”
  但是,“丹凤”却懊恼的说:
  “怕的是这丫头死心眼儿……”
  说到这儿,突然住口不说了!
  白玉仑却爽快的说:
  “你用不着担心,只要有你这句话,‘姹红’那丫头一定会留下!”
  “丹凤”懊恼的叹了口气道:
  “你又不是女孩子,哪里懂得女孩子的心思?”
  白玉仑听得心中一惊,也恍然似有悟,断定“姹红”那丫头,八成对他也有几分意思,因而关切的问:
  “进入‘傲世堡’自荐当少夫人,是你派她前去的,还是她自动要求前去的?”
  “丹凤”立即道:
  “是她自愿涉险,而我也认为她的武功比‘嫣紫’高出许多,觉得她去较为合适……”
  话未说完,白玉仑已断然道:
  “你放心,‘姹红’那丫头一定会听你的话,决定留在‘傲世堡’……”
  “丹凤”听得一愣,不由惊异的问:
  “你根据什么说的如此有把握!”
  白玉仑立即正色道:
  “根据我对‘姹红’的观察,她是一个既精明又理智的少女,只要她进入‘傲世堡’了解里面声势,以及想到未来的地位,莫说饶堡主夫妇还对她那么好,即使不好,她也会留下来……”
  “丹凤”听了竟然生气的说:
  “你是说,她见异思迁,忘恩故主……”
  白玉仑立即正色纠正道:
  “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鸟往高枝上飞”,这是人之常情,何况她已得到了你的恩允,如果没你派“嫣紫”跟进去传话,我敢向你保证,她一定会偷偷设法逃出来,但是,也一定会惹出祸事来……”
  “丹凤”深觉有理,立时会意的点了点头。
  白玉仑则继续正色道:
  “换一面说,如果饶老堡主夫妇断定‘姹红’另有居心,别有图谋,进堡之后,立即将她逮捕,一顿毒打,甚至将她处死,她不但没有忘恩故主,而且还是为主牺牲的义仆……”
  话未说完,“丹凤”已急声要求道: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忧虑关切的问:
  “‘嫣紫’会不会也被饶老堡主留下?”
  白玉仑断然道:
  “绝对不会!”
  “丹凤”白玉仑听了虽然宽心了不少,但对白玉仑说得如果坚决却有些不服气,因而含笑哼声道:
  “你什么事都说的这么肯定,当心错了难为情!”
  白玉仑却含笑道:
  “我只所以说得这么肯定,也正因为我一向根据道理和人之常情,你判断的并非没有可能,只是‘姹红’一定不会让身边多个知道她身份底细的人和她生活在一起,何况还是一个能争去她丈夫一个宠幸的人?”
  “丹凤”,一听,立即学着白玉仑的口吻,由衷的赞声道:
  “高!我算真的服了你了!”
  白玉仑得意的哈哈一笑,也学着“丹凤”的口吻,问:
  “这么说,今后什么事你都听我的了?”
  岂知,“丹凤”竟失声“格格”一笑道:
  “不!你仍要听我的!”
  说话之间,挟着银铃般的笑声,飞步向红马前奔去!
  白玉仑听得一愣,接着笑声道:
  “你太不讲理了嘛!”
  说话之间,也向着“黑子”身前奔去。
  飞身上马的“丹凤”却笑着说:
  “讲理的就不是真正的女人了!”
  了字出口,拔缰催马,红马一声长嘶,放蹄直向正北驰去。
  白玉仑一面急忙上马,一面大声笑着说:
  “当心!我又要跑了哟!”
  “丹凤”头也不回,哼声道:
  “现在只怕由不得你了!”
  说话之间,昂首欢嘶的“黑子”已如飞追到了她的马后面!白玉仑只得感慨的说:
  “有黑子做你的帮手,今后你更神气了!”
  “丹凤”一听,当真得意“格格”笑了!西天边的晚霞仍耀眼明亮,但被山阴遮住的原野已昏暗茫茫。
  白玉仑和“丹凤”俞娴并辔前进,并没有放马疾驰,因为他们预定晚天黑下来再进入南塘镇,免得因打斗呼喝惊扰了良民。
  这时见天色已暗下来,前面山坳间的小村上也升起缕缕炊烟,两人决定放马急赶一程。
  因为,根据西口镇打尖饭店的店伙说,过了前面的山坳小村,就看到南塘镇了。
  两人一经放马飞驰,小村很快的清晰可见。
  小村仅有十多户人家,树木散植在住家之间。
  白玉仑凝目一看,蓦然发现村外山道的几株枯树下,围立着十多名男女人等,并隐约听到谈话中有妇女的悲切哭声。
  “丹凤”自然也听到看到了,因而问:
  “玉哥哥!那儿是怎么回事?”
  白玉仑顺口道:
  “八成是你们女人上吊!”
  “丹凤”白他一眼,嗔声道:
  “胡说,你知道?”
  白玉仑忍笑正色道:
  “人们不是都在说,你们女人就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吗?刚在树底下哭闹,接下去就是上吊上……”
  说话之间距离道边人群已经不远,同时也听到那位妇女悲痛的哭声道:
  “我们大妞儿已经订了亲事了,如今被姓丁的老狗糟蹋了,谁还要啊?……”
  白玉仑听得心中一动,倏然住口不说了,同时揣测道:
  “该不会是丁老头儿抢女纳妾吧?”
  “丹凤”也有同感的说:
  “我们过去问问,很有这个可能!”
  说话之间已到了近前,除了一个身穿布衣的中年妇女仍坐在地上抢天呼地的痛哭外,其余老少人等,俱都以惊疑的目光望着“丹凤”俞娴和白玉仑。
  由于人群就在道边上,白玉仑和“丹凤”并没有下马。
  白玉仑望着两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拱手问:
  “请问两位老丈,这位大娘为何在这儿哭?”
  两个老人面现难色,神情迟疑,尤其看到白玉仑身穿劲衣,“丹凤”背有兵器,似乎更不敢说出原因来!
  一个站在哭泣妇人身后的中年女子,抢先愤声道:
  “是南塘镇的丁老爷……”
  话刚开口,白玉仑已沉声问:
  “可就是家里养着许多歹徒强人,四出欺凌邻居乡里的丁老头儿……”
  两个老人立即紧张的点点头。
  其余妇女有两个中年农夫,则纷纷颔首道:
  “是是,就是他!”
  白玉仑沉声问:
  “丁老头儿怎样了?”
  抢先说话的中年妇人,愤声道:
  “丁老爷子看上了华大娘家的大妞儿,今天下午来了一群丫头轿夫和武师打手,不由分说,丢下几两银子就把大妞儿抢走了!”
  另一个中年农夫接着说:
  “华大娘就这么一个女儿,娘儿俩相依为命,现在女儿被抢跑了,她也不想活了,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上吊!”
  “丹凤”一听说“上吊”,不自觉的看了一眼白玉仑,似乎在说:还真被你猜着了!
  白玉仑却望着一群人众,道:
  “请诸位把这位大娘劝回去,要她在家安心等,她的女儿很快就会被送回来!”
  来字出口,抖缰催马,即和“丹凤”俞娴,并马向前驰去。
  一群入众先是一呆,一见白玉仑和“丹凤”驰去,才纷纷定神欢声道:
  “谢谢这位大侠!谢谢这位大侠!”
  白玉仑原本要警告一下丁老头,碰见了这件事后,觉得绝不能再留着他仗势害人了。
  “丹凤”也恨声道:
  “这个丁老头儿比起马老爷子来,简直不能相提并论,我看他们双方经常械斗,一定也是他先挑衅发动的……”
  白玉仑却沉声道:
  “双方是世仇,很难定论谁是谁非,但他蓄养打手,窝藏匪徒,仗势强抢民女淫乐,仅此一点,就足构成死罪……”
  “丹凤”神色一惊问:
  “你不是绝少杀人吗?”
  白玉仑只得沉声道:
  “这要看他稍时应对的态度是否确有悔意而定了。”
  “丹凤”正待说什么,两人的座马已驰过了山角,数时之外已是灯火点点的南塘镇了。
  当飞驰过“亡魂谷”的入口时,白玉仑立即道:
  “稍时到了南塘镇,你去收拾那些武师打手,我去寻找丁老头儿!”
  “丹凤”知道白玉仑担心她看到不雅的场面,立即颔首应了声好!
  随着距离的拉近,白玉仑发现镇口仍有三个背刀大汉守在那儿,急忙道:
  “娴妹!我们把马寄在这座小林里,立即分头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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