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大典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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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 3-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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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晁氏曰:皇朝赵瞻,字大观,周至人。少善为古文。庆历五年登进士第。治中为侍御史。论濮邸事,及贬。元中,终于同知枢密院。谥懿简。学《春秋》,著书十卷。其他文不皆奇也。
  鲜于谏议集
  【文献通考】
  《鲜于谏议集》三卷
  晁氏曰:皇朝鲜于,字子骏,阆中人。景中登进士乙科。神宗初上书,上爱其文,以为不减王陶。元中,仕至谏议大夫。治经术有法,论著多出新意。晚年为诗与楚词尤精。世以为有屈宋风。族妖之武,编次有序。东坡苏氏曰:鲜于子骏《九诵》,友屈宋于千载上。尧祠、舜祠二章,气格高古,东汉以来鲜及。少游秦氏曰:公晚年为诗与楚词尤精。苏翰林读公《八咏》,自谓欲作而不可得。读《九诵》,以为有屈宋之风。石林叶氏曰:晁无咎尝云:顷以诸生子见鲜于谏议。子骏教之为文曰:文章但取简易和缓,不必奇险。如《诗》言“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此岂不甚平。后人因之,乃曰:“援北斗兮酌酒浆”。一变虽奇,以北斗为酌,无已夸乎!其甚遂有言上天揭取北斗柄,辞至于此,则已弊矣。极以其言为然。子骏在前辈,诗文亦高古。初世未有为骚者,自子骏与文与可发之。后遂有相继得其味者也。
  吕正献公集
  【文献通考】
  《吕正献公集》二十卷。陈氏曰:丞相东莱吕公著晦叔撰。
  【宋汪玉山集】
  《吕正献公集序》:应辰顷知成都,始得申国正献吕公集,盖散逸之余,裒辑补缀,非当时全书矣。然见所未见,亦不为少。其杂以他人所作什三四。既而以授公之曾孙金部员外郎企中,金部又属其兄子大麟大虬,考订刊为二十卷。方全盛时,士大夫家集之藏,未必轻出。中更党禁,愈益匿。故一旦纷扰,遂不复见。而此虽残阙不全,未易得也。金部恻然念之,欲以所得锲板,庶几广其传焉。应辰方待罪太史,论次熙宁元丰以来公卿大夫事实,虽前修盛德,盖有不待言论风旨而可知者。然而传信垂后,不可以无证。诏求遗书,将以补史氏之阙。久之,无送官者,每为之阁笔而叹也。使故家子孙,皆能如金部用心,则其为斯文之赖,岂不厚哉!乾道五年六月既望,玉山汪某书。
  杨元素集
  【文献通考】
  《杨元素集》四十卷。
  晁氏曰:杨绘,字元素,汉州绵竹人。幼警敏,读书一过辄诵,至老不忘。皇初擢进士第二人,累擢翰林学士。沈存中为三司使,暴其所荐王永年事,因贬官。终于天章阁待制知杭州。居无为山,号无为子。为文立就。
  刘状元东归集
  【文献通考】
  《刘状元集》十卷。
  陈氏曰:大理评事铅山刘辉之道撰。辉嘉四年进士第一人。《尧舜性仁赋》至今人所传诵。始在场屋有声,文体奇涩。欧阳公恶之,下第。及是在殿庐,得其赋大喜。既唱名,乃辉也。公为之愕然,盖与前所试文,如出二人手。可谓速化矣。仕止于郡幕,年三十六以卒。世传辉既见出于欧阳公,怨愤造谤,为猥亵之词。今观杨杰志辉墓,称其祖母死,虽有诸叔,援古谊以嫡孙解官承重。又当买田数百亩以聚其族而饷给之。盖笃厚之士也。肯以一试之淹,而为此怜薄之事哉?
  【徐木某野集】
  《跋刘状元集后》:公读书之清风峡,岩窦幽寂,非人间世,真与胸次丘壑相料理。曩次对赵公不遏子临江太守善部,心目开明,于峡之阴,筑宫以祠公。星移物换之后,乃孙定海少仙汝养将辟旧址增饰之,慨公之文,散落讹驳,订正重刻,请识其后。愚惟念往尝陟峡吊公,于公之文,惟知王邑士马达州温宿松序跋而已,盖未知玉山汪先生已为公吐气久矣。一日会汪君,朝仪伯羽念其曾大父国器,从玉山游者也,手抄斯集。先主亲笔所跋。一旦启秘得之,喜而忘其。嗟乎!文特士之细耳。善论士者,取其大而略其细。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况少庄之相去,渠可以一时论。公之所志,亦非温饱,方其试艺三舍,角售寸长,诚不免乎才气之累。迨夫名与时显,学随年进,驰竞之情,遣公非西昆时矣。今观性仁一赋,既有见动静之指,又以叹二典光华,尽万物而不足报。其他著述,卓乎自有见趣。至若念祖箴起俗既平水庙等作,又皆阐正义以正人心。粤少孤,事祖母,生则择地以便养,死则解官以终丧。信史笔之自我作。古异时,授徒有塾,赈歉有廪,济旱有陂。至今里曰义荣之里。使人犹为之激昂。愚尝叹夫汉之大儒,著书立言,伟矣!甘心为美新语。公浩然刚大,发于石井。联句有曰:润如周孔教,清比夷齐节。我欲断诌佞,汲此洗剑血。壮哉!是诗有为而发。玉山服其高义至行,称其未至失身匪人,良以此欤?昔苏文忠公精劲大节,词咏善谑,或者病之,是欲以小害大,得乎?世人谓士工于文,雕肝琢肾,鲜以寿终。故王杨卢骆,俱不得其死。吁!此非文之罪也,徒文无实,生死何加损焉?公好学,亦颜之徒,颜可死,而有不死者存。愚于是益信玉山之许予,非以文论。学者当知刘之集为此邦重;汪之跋,为此集重;伯羽出此跋者也;少仟传此集者也,斯文于是不朽矣!《诗》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振兹峡之清风,企玉山之君子。愿相与勉之。
  古灵集
  【文献通考】
  《古灵集》二十五卷。
  陈氏曰:枢密直学士长乐陈襄述古撰。襄在经筵,荐司马光而下三十三人,皆显于时。绍兴初,诏旨布之天下,集序李忠定纲作。
  【宋李忠定公集】
  《古灵集序》:唐史论文章,谓天之付与,于君子小人无常分,惟能者得之。信哉斯言也!虽然,天之付与,固无常分;而君子小人之文,则有辨矣。君子之文务本,渊源根柢于道德仁义,粹然一出于正。其高者,裨补造化,黼黻大猷,如星辰丽天,而光彩下烛;山川出云,而风雨时至。英茎韶护之谐神人,菽粟布帛之能济人之饥寒。此所谓有德者,必有言也。小人之文务末,雕虫篆刻,章绘句,以祈悦人之耳目。其甚者朋奸饰伪,中害善良,如以丹青而被粪土,以锦绣而覆陷井。羊质而虎皮,凤鸣而鸷翰,此所谓有言者不必有德也。君子既自以功业行实光明于时,而其余事,发为文章,后世读者,想望而不可及。此岂特其文之高哉,人足仰也!小人乃专以利口巧言,鼓簧当世。既不足以取信于人,而恃才傲物,以致祸败者多矣。由是言之,文以德为主,德以文为辅。德文兼备,与夫无德而有文者,此君子小人之辨也。窃观古灵陈公所著文章,殆所谓有德之言,而君子之文欤!初,公未仕,刻意于学。得卿士陈烈周希孟郑穆,相与为友,以古道鸣于海隅。人初惊笑,其后相卒信而从之。四先生名动天下。既登第,累官剧邑,推其所学以治民,利必兴,害必除,听讼决狱,庭无留事。所至修学校,率邑之子弟,身为横经讲说,士风翕然,民俗不变。已而守列郡,典大藩,益推此而广之,治绩尤著。虽古循吏不能过也。嘉中,富郑公入相,首以文学政事荐公,寝被知遇。历事三朝,为名臣。判即曹,则执法而不挠;使虏庭,则守节而不屈。任谏省,则以忠谠补主阙;处台端,则以公正官邪;位侍从,则竭论思之忠;侍经筵,则尽劝讲之益。上为人主之所钦响,下为士大夫之所宗师。其功业行实,光明如此。而所为文章,温厚深纯,根干义理。精金美玉,不假雕琢,自可贵重;大羹元酒,不假滋味,自有典则。质干立,而枝叶不繁;音韵古,而节奏必简。非有德君子,孰能与此。故尝评之:其诗篇平淡,如韦应物,其文辞高古,如韩退之;其论事明白激切,如陆贽;其性理之学,庶几子思孟轲,非近世区区缀缉章句务为应用之文者所能仿佛也。嗣子绍夫裒集公文章,得古律诗赋杂文凡若干篇,冠以绍兴手诏、经筵荐士章疏,而行状志铭,附于其后。合为二十有六卷。集成来谒,求为之序。某告之曰: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如古灵先生,三者兼备。又得诏书裒称推贤扬善之美,如此,可谓盛矣!若其平生行事,则有行状志铭可考,诵其诗,读其书者,可以想见其人,又何以序为?绍夫曰:先公虽进不极任,而蒙累朝之眷特深。谏行言听,不为无补于时。今即世逾五十年,遭遇圣主,因览荐士疏藁,所以旌宠三者甚厚。辄敢刊行遗文,用图不朽。愿丐一言,以发明之。某义不得辞,勉副其意。因论君子小人之文所以不同者。昔孔子告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母为小人儒。夫儒之道,通天地人。使小人为之,则将有托儒以为奸者,而况于文乎?经纬天地曰文,虽周公之才之美,谥不过文。而小人假文以为利,则与夫儒以诗礼发家者同科。自古文士,多陷浮薄,而为弄笔生,无足怪也。如公功业行实,推贤扬善之美如此,而其文章浑全博雅又如此,宜乎被累朝之眷遇,膺圣主之裒崇,士林尊仰,推为天下君子长者,而不敢有异议也!然则有余力以学文者,可不景慕而知所趣响哉!公讳襄,字述古,官至左司郎中枢密直学士。赠给事中,国史有传云。绍兴五年闰月朔,谨序。
  【陈古灵集】
  《陈公辅跋》:公辅为儿童时,闻陈公密学先生名。今四十年,始遇其长嗣中散来官临海,得公遗文而观焉。方熙宁间,新法用事,大臣以权利笼取天下士。而一时沽荣希进之徒,争相倾附。公独忠愤激发,忘身许国,与君实献可,诸公出力排之。公于青苗疏论尤详。知此法一行,骚动天下,胎祸之端,自此始。使当时从其言,岂复有今日事哉?虽然,宣和靖康以来,变故极矣。民力匮竭,邦财耗散,夷狄侵陵,国势危迫,纪纲紊乱,礼义廉耻消亡。望祖宗盛时,邈不可见。推原其本,必有所自。议者犹不以为然。况在当日言之,宜乎不见信也。公于他文章,皆浑全博雅,不为纤巧浮伪。片言只字,无非至诚择善,先义后利,出入乎子思孟轲之说,真所谓古之君子也。呜呼!富贵易图,名节难保。以公之道德才猷,遭遇人主,而其爵位,终不至辅相。然高名伟节,则昭然独著,万世不可掩,亦安取夫富贵哉!建炎二年九月旦,右司谏陈公辅谨跋。四世从祖密学公,平日所为文章,不知其几。厥后裒缀为卷者,仅二十有五。目曰《古灵先生文集》,以圣天子诏冠之,预有荣焉。里人大夫徐君世昌,常摹刻于家,而其间颇有舛伪。历岁渐久,且将漫漶,辉窃有意于校正。因仍未遑,每以为恨。竭来章贡属数僚士参校亥豕,因命仲子晔推次年谱,并锓之木。庶几有以尉子孙瞻慕之心也。绍兴三十一年十月既望,孙右朝请大夫直秘阁知赣州军州,主管学事,兼管内劝农营田事提举,南安军南雄州兵甲司公事江南西路兵马钤辖辉谨题。
  李诚之集
  【文献通考】
  《李诚之集》三卷。
  晁氏曰:李师中,字诚之,中进士科。仁宗朝,权广南转运使,终天章阁侍制。唐子方贬春州,常有诗送行。盛传一时。
  陈都官集
  【文献通考】
  《陈都官集》三十卷。
  陈氏曰:都官员外郎嘉禾陈舜俞令举撰。舜俞,庆历六年进士。嘉四年制科。以言新法谪官南康,与刘疑之骑牛、游庐山。诗画皆传于世。舜俞居苏秀境上,初从安定胡先生学。熙宁中六客其一也。其墓在城南之苏湾,子孙犹宅于为镇。
  【陈都官集】
  《蒋之奇序》:嘉四年,仁宗皇帝临轩策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之士。而以陈侯令举为第一。方是时,令举已用进士登乙科矣。而复中是选,故令举之文章声名,赫然出人上。识与不识,莫不愿慕而爱仰之。士大夫之所期望,以为公卿可平步至也。既以光禄丞签书寿州判官事,又移宰越之山阴,秩满,当召试馆职。会朝廷方作新庶务,变更诸法,而令举以议论不合于执政,遂摈不用,乃得以其暇日而驰骋于文字之乐。冗穿古今,抽索秘粹,叽英咀华,槛秀裒芳。日有所为,月有所增。沉涵演迤,卒以大肆。上追古作者为侔,而下顾骚赋不足多也。圣天子图治,自熙宁以迄于元丰之间,修起百王之坠典,补完万世之闳规,占微弊者靡不更,语纤便者罔不兴。凡朝廷之所施行,与今举制策之所开陈,大略相合。然后知令举深识治乱之根柢,博达沿革之源流,使令举一逢时命而措于朝廷之上,推其所闻以辅太平之政,则岂小补而已哉!此余所以惜令举之才不遇也。虽然,令举雅志之所学,昔席之所谈,以谓为道而不为利者,此学者之所当守而不失,仕者之所当遵而不变者也。若夫平日之论,高出于菱禹之上;而至其趋时之事,乃卑出于管晏之下者,此固令举之所鄙也。仲尼在鲁,弦歌道德,而三千弟子未尝言利。子贡货殖,则以为不受命;冉求聚敛以附益季氏之富,则以为可鸣鼓而攻也。梁惠王问利国,而孟子对以仁义;宋扌至以利说秦楚之君,孟子以为不若说以仁义为可以王,而何必曰利?则凡令举之志,顾岂不善?而卒无以自见于世,且不幸而死,此余所以伤令举之志不就也。《传》曰:辞达而已矣。此言文者所以传道,而辞非所尚也。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衷于夫子,其文章可谓至矣。然岂尚辞哉!自建武以还,迄于梁陈之间,缀文之士,刻雕纂组,甚者至绣其,则辞非不华也。然体制衰落,质干不完,缺然于道何取焉?令举之文,大者则以经世务,极时变;小者犹足以咏情性,畅幽。盖其于道如此,而其辞亦不足道也!令举少从学于安定先生,为高弟,以名称于辈流间。已而自立,卓然如此。可谓不负所学矣!自令举以直言极谏登科,其后此科亦遂废。盖汉之举贤良方正之士,本以延问灾异,使朝廷由此警戒,以恐惧修省,思过而改之,求善而为之,则不为无益。而比年乃先试三千言于秘阁,中者乃得奉对于大庭,则有言之士,或不得以自见,此固在所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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