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大典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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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 3-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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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门下平章事,留守北京。其于二方,威惠信著。尤知夷狄情伪,山川险易,行师制敌之要。
  风生表著
  【宋杨诚齐集】
  《答常州守陈时中交代启》:某官,正心修身之学,开物成务之才。形诸艺文,盖玉振金声之余响;罗以科目,亦鸾翔凰翥之俯从。顷法守于实纲,凛风生于表著。
  滥巾朝著
  【宋韩魏公安阳集】
  《辞免谏官第一表》:忝预直于书林,复滥巾于朝著。
  世族昭著
  【宋欧阳公集】
  《袁州宜春县令程公神道碑》:出入将相,为时名臣。子孙蕃昌,世族昭著。推其所自来者远矣!
  名迹彰著
  【宋郑獬郧溪集】
  《荐汪辅状》:材通学博,咏练古今。经术文艺,为世称服。名迹彰著,近三十年。而刚介廉正,不能趋附。
  威望素著
  【宋李曾伯可齐集】
  《三辞免,知静江府兼广两经略奏状》:况今右广为国后户,承平百年之相习,遐荒万里之难窥。罅漏不密,关系者重。必威望之素著,庶牧御之克胜。
  忠劳炳著
  【宋吴泳鹤林集】
  《赐洪咨夔》:以恙加乞予祠不允诏:朕以卿谔谔有逆凌霄汉之气节,英英有纫补造化之词章。亲政召归,忠劳炳著。
  风采宣著
  【宋王与均篮缕藁】
  《贺赵安抚子》:治郡以功名见称,立朝以风采宣著。
  外著
  【宋真集】
  复灵于中,其光内融。绿物而照,其明外著。
  废著
  【史记】
  《食货传》:子贡仕于卫,废著鬻财于曹鲁之间。又越勾践用计,然则所谓积著所著者,皆读为贮。又孔子北子传,子贡好废举与时转货资。注曰:废举停贮也,物贱则买停贮,贵则转易货卖。又《平准书》富商大贾废居之邑,注云:废居者,贮蓄之名也。然则所谓废举,废居,废著,其义皆同。
  积著
  【史记】
  《货殖传》:积著之理,务完物与息弊以物相贸易。腐败而食之货勿留,无敢居贵论其有余不足,则知贵贱。
  大著
  【事物纪原】
  魏明帝太和中,始置著作郎。晋元康二年又谓之大著。
  城著
  【左传】
  襄公二十一年,乐怀子为下卿,宣子使城著而遂逐之。秋,乐盈出奔楚。注:著,晋外邑。范宣子乃设计,使乐盈筑着邑之城。
  著地
  【史记】
  曹参世家攻著漯阴平原鬲虚。《索隐》曰:地理志著县属济南。
  【西汉书】
  《地理志》著:注:师古曰,音作庶反。又半日直庶反。而韦昭误以为著龟之著字,乃音纪咨反。失之远矣!县名属济南郡。
  杂著
  【临川志】
  晁百谈,字元默,太中大夫之曾孙。家临川师象山陆先生,通理学,尤深于《春秋》。登淳熙二年第,调官知南康军至郡。适旱蝗,发杰宽征,民无流从。会奉祠,杖屡游庐阜,所至赋诗,集为归田杂著。严滋,字泰伯,临川人,瑞重明敏。从象山陆先生学,先生曰:“始吾闻泰伯贤,今观气象听谈论,可与适道”。
  主郴阳簿,座为文有东征杂著。
  【宋赵鼎臣竹隐畸士集】
  《杂著》:汉祖与项羽争天下,五年而后仅胜之。至其所推功,则曰:“吾不如子房、萧何、韩信,虽陈平、曹参,盖不与焉!则其平日所属耳目者可知已。留侯以智全,故卒无害焉。郑侯几危,赖三人者而后免。”鲍生启平或曰:“彼淮阴者,远无子房之谋,近不闻三客之说,方且偃然以假王为请,其死也宜哉!夫较萧张之业,则何之不迨良亦明矣!然其受封也,高祖先之定位也。鄂秋与之,何初与一言自解也!虽买田示,卒以请苑见疑,其得出于廷尉亦幸矣!彼留侯者,眇然不受三万户之封,位居六十二,在绛灌樊郦下。”呜乎,此其所以为子房之智者欤!而颜籀乃以谓或以材德功劳本与定次,就令有之,亦不当如是之远。噫,智名勇功在当时已不可得窥,顾岂一师古所及耶!兵以正合以胜,豪杰之攻秦也。周章首以百万之师,至戏下而不得进。沛公继战雒阳,亦辄不利,遂从轩辕略南阳,而西攻武关。破蓝田,迎刃披磨,秦人之背,竟降子婴。吴王濞之举兵也,其将田禄伯亦曰:“愿得五万人循江淮而上,别妆淮南长沙入武关,与大王会”。此亦一奇也。濞不能从,顿兵下邑,不战而溃。未两从之相与对扼吭捍胸,人知其所为备,则殆未可以辄胜也。惟能卒然乘不意而击其后,故吾有不对,对必克矣。刘梦得有言:贾生明王道,卫绾工车戏。同遇汉文时,何人居贵位!余考诸史,谊当太宗时为太中大夫。后拜梁王传,顾绾乃以功次为中郎将,至景帝立,始为王传。继以吴楚军功封侯,遂迁丞相。则当孝文时,绾固未贵也。又谊早死而绾后达,尤复不伦。诗人虽欲传会遣词,乃不知其舛有如此者。董仲舒为汉儒宗,断藁一出,弟子以为大愚。刘更生通达古今,著《洪范传》,其子从而攻之,若凡敌然。夫儒者之学本所以明仁义修教化,考论六艺,不失大中则已,不专已守独私有圣贤之说而自用之也!况乎穿凿附益流为巫瞽,虽其门人子弟,不得无罪,而师父之间,实有以招之焉。然则逢门杀羿,诗礼发家,信不诬矣。李汉叙昌黎集,自云收拾遗文,无所坠失。今世传者,稍稍各以其私绿附益沐集。初尚四篇:通解、崔虞部书。明水赋、河南同官记,东平吕夏卿所列者是也。它如祭汴州董相文,与刘秀才书、李渤书,是又旁出于正集。见于柳宗元书,载于唐史,其传也犹信。至如雷塘祷两文,乃在子厚正集中,则非退之所作甚明!直谏表论、顾威状、范蠡招种议,浅露鄙俚,吾益羞之。余文有伪有真,阙所疑而不敢辨。夫孟轲、荀、杨而下得其传者,惟韩愈氏。不幸浮屠之说胜,使愈之道卒踬昧而不行,遗札无几,又欲乘其罅而厚诬之,岂不重可悲欤!吾惧其终不能以自明也,于是乎书。《诗·民》美樊侯之德,首言“柔嘉”,惧其不节之以礼也。则曰“维则”,言令仪令色惧其不推之以诚也。则曰“小心翼翼”,言出纳王命王之喉舌,赋四方明若否,而惧其道不足以自济也。故乃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又惧其流也。则又继之曰“柔亦不茹,刚亦不吐。不侮鳏寡,不畏强御。”夫言岂一端而已。后世之士,不务明《大雅》之旨,遂拾单词以为口实。见有忠而被诛,信而获罪者,相与从而尤之曰:“非明哲也。”方朔之湛沲,胡广之中庸,味道之模棱,余庆之长者,视人泰然有自得色,盖皆出于此矣!夫所谓明哲,岂方朔胡广之谓乎!所谓保身,岂味道余庆之谓乎!使樊侯不能不吐刚而畏强御,幸而不死,是特一持禄懦夫耳。顾安足以语道理哉!仲尼有言“志士仁人,有杀身以成仁。”杨子云亦曰“庸行翳路,冲冲而活,君子不贵也。”雷声之隐然,地震之轰然,虽贲育之勇无所为力。良平之谋,未知其自处,何者?发于不意故也。故君子不可不养静以俟动。
  羔裘之大夫,以其君不用道也,故去之。导大路之君子,以其君失道也,故去之。至于南山,则大夫遇其君之恶者也。夫遇恶而后去,其辨之盖不早矣。故序《诗》者异之于郑桧,。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我知之矣。又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若夫贤者,则未足以及此矣。《诗》于君子,常以出处去就为言。至于贤者,然后有困穷放逐不能餐饱之词。孟子所谓所就三,所去三者也。大哉君子,非以道事君者,为可以语是哉!《载驰》之诗曰:“女子善怀,亦各有行”。夫人未尝无怀也。而有所谓善怀者,嗟我怀人,求贤也;每怀靡及,敬事也。与夫《召南》之有女怀春,卫诗之我之怀矣,固有间矣。是所谓亦各有行也。晋献之听谗,特好之而已,未必信之也。故《采苓》刺之,其诗曰:“人之为言,胡得焉”?是尚庶几其改也。陈之宣公,则既多信之矣。君子不独刺之,而又忧之。其诗曰:“心焉忉忉,心焉惕惕。”初曰忉忉,终日惕惕者,由忧而至于惧也。若夫东周之王,其于谗也又甚焉,《采葛》之诗曰:一日不见,如三岁兮!”则是岂独忉忉惕惕云哉!故序《诗》者以为惧谗之诗,盖以忧为不足道也。至于幽王之时,则谗之祸成矣!君子得罪,而盗言孔甘,荡然莫可救止也。《巧言》曰:“无罪无辜,乱如砉此。匪其止共,维王之!”则所谓忧与惧者固无及矣。徒亦自哀其不幸而已。故曰伤谗焉。孟子有言:饥者易为食,渴者易为饮。且谓以齐而王犹反手也。当是时,不独庸人愚士私怪其说,虽其高弟弟子公孙丑之徒,盖亦疑以为不然。吾读《褰裳》之诗见郑人之厌苦兵革,而思获赴于他邦者,何其切也!其言曰:“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呜呼!其势岂不急而其情岂不可悲哉!譬夫溺于水而陷于火者,方其四顾号呼愿济须臾之命,狂奔疾走,沉没溃烂。当此之际,有一人焉,能援手而出之,解其涂炭之苦,而措于安平之地,则其人之感恩戴德宜如何哉!齐桓公攘狄而之卫,卫人人思之愈久而不忘,《木瓜》之诗是也。彼一伯者假仁义而楼诸侯,尚能如此,况乎以王者之仁政,而抚乱世之遗黎乎!夫惟孟子能知之,故曰惟此时为然。“东方未明,颠倒衣裳。”过之大者也。“庭燎之光,鸾声将将。”过之小者也。宣王之过,过于勤而已。若夫齐君,则号令固亦不时矣。故《庭燎》之时,止于箴之。而东方之无节,则在所刺也。天下之治乱,在夫人材之盛衰,国家之废兴,击于贤者之出处。方厉王之际,人才微矣。掊克在位,而匪用其良,则贤者亦不可得而致也。宣王承其丧乱之余烈,侧身修行,其始也固尝任贤使能如《民》,新美人林如《采》微接下如《吉日》。其临政愿治之意,周密备具如此。于是始得夫吉甫、张仲、方虎、申樊之徒,相与出而辅相。然后能攘戎复土,修政事而会诸侯,号令自出,号为中兴。可谓知所本矣!然中人之志,不能不始勤劳而浸衰怠也,故《鹤鸣》诲之,如何亦教之反其本而已。求贤所以本也,故言:“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则具德音之著闻,不患于难知也。渔潜在渊,或在于渚。方其在渊,则鱼可谓深而难求矣。然阳升则出而在渚,盖贤者世治则见。惟有道而从之,则不患于难致也。既能致之,则必能任之。上贤而下不肖,所以任之也。故又曰:乐彼之园,园有树檀。其下维箨。夫如是,则贤者得志而有功矣。吾能远举而信任之,则天下之贤才,无疏远贵贱,其有不为吾用者乎!故于是则虽它山之石,而皆可以为错也。盖宣王之所以兴衰拨乱,由于任贤而使能,将欲使之持盈守成而无废前美,则非急于用人,其孰能致哉!然宣王卒以不悟,此皎皎白驹,所以有空谷之遁也。《白驹》贤者去之,国人思望而欲其留之之诗也。皎皎白驹,食我场苗者。欲其来而食于我也。与丘中有麻,所谓将其来食同意。之维之,以永今朝者,将以留之也。所谓伊人,于焉逍遥者,欲留而不得见,则思所谓白驹之贤者,于何焉而逍遥乎!皎皎白驹,食我场截藿者,待之厚也。执之维之,以永今夕者,留之久也。所谓伊人,于焉嘉客者。爱之思之则获之矣。皎皎白驹,贲然来思者,欲其来之疾也。尔公尔侯,逸豫无期者,以情望之也。慎尔优游,勉尔遁思者,思之久而不可得见矣,则亦勉之以嘉遁而已。皎皎白驹,在彼空谷者,言贤者之退而穷处,生刍一束。其人如玉者,言虽穷而德有余,居隐约而貌不衰也,与硕人俣俣,君子阳阳同意。母金玉尔音,而有遐心者,虽勉之以嘉,而又庶几其复反也。庶几其复反者,王犹足用为善故也。弗躬弗亲,庶民弗信,民以行,不以言也。《噫嘻》言耕,而不及获。丰年言获,而不及耕。《载芟》详于播始而略于收成,《食耜》详于收成而略于播始,祈与报之诗也,故其词异。先王以为非尽人事,则不敢以有祈也,故必致其耕播之勤。若夫成岁之功,则吾何力之有哉!其亦归美以报神,立言之序当如此也。天有雨以施其泽,君有臣以行其政,泽自上而下者也,政自王而出者也。幽王之时,内有三事大夫,外有邦君诸侯,所以行政任事之臣,可谓众多如雨矣。然内之则莫肯夙夜,外之则莫肯朝夕,百官之长各离屋而弗亲,执御之贱反替然而日瘁,卒至于戎成不退,铠成不遂。则虽众多如雨,非所以为政矣。众多而无政,以其政不自于王出,故也。政不自于王出,则犹雨之无正者也。故诗人取以况之,而序《诗》者从而解之曰,雨自上下者也。众多如雨,而非所以为政也。有支页者弁!实维伊何,尔酒既旨,尔既嘉。诸公之望王,岂徒啜云乎哉!盖曰既见君子,庶几有减!则固将有以启迪王心而告以善,且以解吾心之弈弈也。死丧无日,无几相见。兄弟之情,尚恩也。岂不尔思?中心是悼,君臣之分,尚谊也。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有马必》颂僖公君臣之有道也。其诗曰:“夙夜在公,在公明明。故鼓咽咽,醉言归。所谓道者如斯而已。马伏波,好名喜功,惫不知止。晚节龃龉,卒困于谗。不亦惜哉!或曰:人臣之义固忘身,当五溪之征,而援以老见怜苟安,可乎?”曰:“五溪之事,度非已而不夷,请行可也”。已能夷之,人亦能夷之,又安用请!建武中兴,士大夫为侯王者以百数。天下既定,老臣宿将,阖门而奉朝请。一日边候有犬吠之虞,此后来新进争功投足之秋也。顾援已封侯揭节矣!已所已有尚当分以与人,况可矍铄而明之哉!观其戒松固也甚智,而敕严敦也甚明。至于谋已则不周如此,惜乎时无有以孟子论冯妇之事告之者,悲夫!庆赏刑威之谓政,仁义礼乐之谓教。孟子曰:“善政得民财,善教得民心。”所以得民心,岂一朝一夕之故哉!盖必有渐靡存焉。此敷五教所以不可不在宽也。《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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