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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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神剑-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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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伸向放在茶几上的酒壶。
  这时,却有另一只大手忽然从窗口外伸进来,速度奇快地把酒壶抓走。
  曲一歌连看都没看一眼,道:“你方便完了!”
  叶纷飞喝了两口酒才道:“你可知道我知道了什么?”
  “如果是坏事,就不要说了。”
  “当然是好事。”
  “洗耳恭听。”曲一歌坐直了身体。
  叶纷飞刚要开口,门外传来声音:“哇!有什么好事?”
  向南天走了进来,光秃秃的脸上是—片春风。
  “有什么新发现?”
  向南天神情一整,忽然又回身奔到门口,左右看看,确认没人后,才回来轻声道:“毁宝莹寺的元凶现已查到,那个叫‘天尊’的人其实就是……”
  “董老爷子!”
  说出这四个字是叶纷飞。
  向南天和曲一歌同时惊愣住了,齐声道:“你怎么会知道!”
  叶纷飞傲气的扬扬头,笑而不言。
  向南天和曲一歌虽然都很惊讶,但他们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曲一歌绝没想到董老爷子会是“天尊”
  向南天虽早已知道,但没想到叶纷飞也知道这个秘密。
  不由得再问道:“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叶纷飞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他喘口气道:“我还不敢肯定,既然向大捕头这么说,可见不会错了。”
  曲一歌冷笑道:“金中魁会败在你手上?我不相信!”
  “这是事实!请你不要嫉妒高人。”
  叶纷飞气乎乎地不去理他,看向向南天。
  向南天道:“宝莹寺惨案惊动了朝廷,刑部秘密派人调查此事,这人就是轩辕擎苍。”
  “怪不得他到济南。”曲一歌叹道。
  “是他告诉我这件事的。”
  “有证据吗?”
  “他历经许多波折才查到天尊的身份,具体情况却没有说。”向南天叹道,“我虽然很不服他,但这件事还是相信的。” “我也相信。”叶纷飞说道。
  向南天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白有功不会骗人的,是不是?”
  他最后一句是问叶纷飞。
  叶纷飞点头表示同意,并道:“武安南在挹翠园中毒,显然是董老爷子所为,这算不算证据?”
  “你也是推测而已。”曲一歌淡淡遣。
  “除了他还有谁?”
  曲一歌沉思片刻,道:“武安南既然必死,为什么还要派白有功去追杀?”
  “他死在白有功手上,我们才不会怀疑是董老爷子下的毒。”
  “诡辩!”曲一歌冷笑道。
  叶纷飞道:“我有个主意,可让你心服口服。”
  “说说啦!”
  “董老爷子是不是天尊,就看他有没有‘七彩袈裟’。”叶纷飞道,“一试之下,就可以真相大白。”
  “就派你去。”
  叶纷飞立刻大摇其头。
  无论董老爷子是不是天尊,谁去谁死。
  隔了很长时间,曲一歌极严肃地道:“事情未明之前,绝不能泄漏半句,否则……”
  叶纷飞没好气地道:“知道了!”
  说着,他把头看向向南天,道:“大捕头,你可想好今后的计划?”
  向南天道:“第一,本座要去找山东第一名医江西月江老大夫,为本座解毒。第二,本座只能在暗中帮忙,免得玄音楼认为本座不守信用,对李乐下毒手。第三,你们应先查到李乐被囚之处,然后计划救人。”
  “好像和你—点关系都没有。”
  “谁说没有?第一个计划的执行人,就是我自己!”向南天瞪着眼道。
  曲一歌问道:“你何时动身?”
  “本座向陆大人告个假,然后就走。”
  “陆大人不是疯了吗?”叶纷飞问道。
  “何止是疯!简直是精神崩溃,但本座还是去—趟的好。”
  这时有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紫春端着三壶酒进了门口。
  向南天拿起一壶,道:“最多三五天。“
  说着,已大步出门。
  向南天把这壶酒喝光时,已到了衙门门口。
  他拦住—个小公差问道:“陆大人在何处?”
  那人盯着他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急忙道:“武师爷吩咐不让讲。”
  “本座也不行吗?”
  “武师爷说的就是你老人家。”
  “他妈的!信不信本座拧断你的脖子?”
  那人脸色发青,小声道:“老爷在‘抱莲阁’,你老别说是小的讲的。”
  说完,做贼般急急忙忙走了。
  “抱莲阁”是一幢很特殊的楼,一泓莲塘拥在其中,楼下大厅悬挂着陆邈云亲笔的“抱莲阁”巨匾。
  大厅内空无—人;向南天高声道:“有人吗?”
  没有人应答,只有空旷带来的回音。
  “连一个传话的都没有,武师爷搞什么名堂?”向南天低头自言自语,顺楼梯而上。
  楼梯走到尽头,他停了下来。
  楼口已被铁链封住,一张褪了皮的木板立在眼前,上面四个触目惊心的腥红大字:“擅入者死!”
  字体飞舞醉狂,垂下几滴红墨,看上去仿佛鲜血流淌—般。
  “武师爷居然玩起这种诡异的把戏?堂堂衙门,岂容他胡来!”
  他飞起一脚,把木板踢得粉碎,大声喝道:“向南天拜见大人。”
  话声中,他大步上楼,直向内房走去。
  他的手刚碰到房门时,门已打开。
  武师爷站在门口,冷冰冰的表情,一言不发。
  “烦师爷通报一声,本座要见大人。”
  武师爷铁青着脸,道:“老爷不见任何人。”
  “我也不行吗?”
  “你算不算人?”武师爷道。“如果算‘人’,当属此禁之中。”
  “老小子,你也是人!”向南天把拳头握得紧紧的。
  武师爷惨淡一笑,道:“我不是人,我只是条狗,跟在老爷身边的狗。”
  向南天愣在当场,不懂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武师爷挥手就要把门关上,向南天抬腿插入门缝。
  他道:“不见大人一面,本座绝不下楼。”
  “你敢抗命?想造反不成?”
  向南天做威做福惯了,连陆邈云也让他三分,何时轮到武师爷对他呼三喁四?
  “你他妈的活腻了!”他运气于身,猛地用肩头撞向房门。
  武师爷如何经得起这一撞?
  他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跌落;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
  向南天冷笑一声,步人房内。
  房间是两进两出的套房,内室的口紧闭着,里面传出声响。
  “向南天拜见大人!”说着,他推门而入。
  小白桃是被武师爷领进房的。
  她一直低垂着头,才跨进内室,就跪了下去。
  武师爷轻手轻脚地离开。
  小白桃顿时感到有些害怕,但还是很平静地道:“奴妾小白桃拜见知府大人。”
  “很不错的名字!”
  “随时听从老爷差遣。”她的声音细若蚊鸣。
  小白桃鼬今年十八岁,在“步芳院”已有三年,济南城中也小有名声。
  “你为什么不抬起头?”
  小白桃白嫩的小脸上忽然现出一层淡淡红晕。
  她抬起头……陆邈云穿着一身内衣,斜靠在床沿,一张自净稍瘦的脸,领下几缕细须,一双带着黑眼圈的眼睛,直愣愣地紧盯在小白桃脸上。
  他的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木讷痴呆感觉。
  许久,小白桃忍不住问道:“老爷在看什么?”
  陆邈云没有目答,眼光从她脸上向下移动,落在脚前两个圆鼓鼓的大球上。
  小白桃脸色更红、不由得低头愉笑,小手极不自然地揉搓着看似随时会掉下来的裤子。
  “你过来!”陆邈云的声音很温柔。
  小白桃起身走过去,像一只可爱的小鸟依偎在他怀里。
  陆邈云从她的头发摸起,轻轻柔柔地向下滑落,摸遍全身后,才帮她脱去衣裤。
  小白桃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又小又薄的内裤,里面的风景隐隐可见。
  胸前的大球渐渐饱满胀起,樱珠渐渐挺立。
  陆邈云深吸一口气,嘴巴贴近樱珠,用力吹去。
  那颗弹子般可爱的珠儿,被吹得乱晃,摇摇欲坠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从高大的山峰顶上滚下来。
  “它还想飞呢!”陆邈云叫了一声,咬住了它。
  小白桃情不自禁地哼起来,小手指节大小的玉珠在他嘴里变大,变硬,变成如大拇指一般。
  陆邈云吸吮半天,啄得口干舌燥,张嘴吐珠。
  只见玉珠骄挺峰端,屹立秀拔,犹如一棵老松盘根出顶,穿云拨雾,傲视远方。
  “好可爱……”
  “老爷认为奴妾身上什么地方最可爱?”小白桃说着,张开小口,咬着他耳垂。
  “噢噢……好好可爱!”陆邈云全身震颤,双手不肩觉抓住双峰。
  玉珠在掌心中磨擦着,给他带来—阵说不出的快感,只觉得浑身血脉慢慢拂腾起来。
  “老爷……啊……奴妾在济南多年,没听说老爷钟爱此道?”
  “以前忙于政事,现在天下太平,自然不会再浪费春光。”
  “老爷……你真好……”
  “以前本府不靖此术,近日才略得心机。三日无女,人生无趣,你认为如何?”
  “奴妾不比老爷富贵清闲,我们是一日无男肚皮坐,吃喝拉撒无着落。”
  “哈哈……”陆邈云痴痴地大笑起来,手上更用力了。
  “老爷在笑话奴妾……”小白桃整个人已贴在他身上。
  “她们都不敢来伺候本府,你为什么不怕?”
  小白桃早就听说过,从这间房中出去的姐妹,没有一个是自己走出去的,她俩全身上下都是伤痕;尤其是最重要的部位。
  济南的知府大人已变成虐待狂,他越兴奋,他的对手就越遭殃。
  和这样的人同枕共眠,后果会怎样?
  想—想她心里都会害怕,但她更想武师爷手中的一百两银子。
  “老爷是奴妾最敬爱的人,愿意为老爷做任何—件事。”
  她的声音轻柔如春水。
  “你才是本府量亲近的亲信,本府的天仙使者。”陆邈云把她抱在怀中。
  “谢谢老爷……”
  “你最想要什么?本府帮你完成心愿。”陆邈云说着,手已摸到她双腿中间。
  “奴妾要像苏小小、李师师她们—样,成为一代名妓。”
  “这叫本府如何帮你?”
  “老爷答应的……”
  “本府虽渡人无数,对此事生疏得很。”
  “老爷只要对奴妾温柔一些就行。”她说着,猛一翻身,把陆邈云压在身下。
  山峰倒垂,巨钟晃动,好像随时会掉下来,陆邈云急忙张嘴接住。
  小白桃忍不住了,鸟儿唱歌般地道:“老爷,你爱小白桃吗?”
  “爱、爱、爱……”
  “老爷爱小白桃什么?”
  “老爷最爱小白的一个中心和两个点。”陆邈云大笑着,已把她的内裤扯下来。
  小白桃的香脯肉整个压在他脸上;双腿并得紧紧的,笑道:“老爷坏死了!”
  “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尤物’老爷还没看到呢!”小白桃说着,身子一挺,已经分腿坐在了陆邈云胸膛上。
  双腿最大程度的分开,根部几乎贴在陆邈云嘴上。
  白白胖胖的一堆肉,像已发酵的鲜馒头,偏偏中间裂出—道深缝。
  一滴清的露珠从缝中渗出,闪着晶亮的光,好像从山石缝内流淌出来的清冽山泉。
  陆邈云全身僵硬,体内血气冲蔼,汇流成河,最后集中丹田之下。
  他不是练武之人,可他此时比任何一个高手都“内力”充沛。
  他眼光已变,不再是原来的痴呆相,而是变成—头公狼在春天时的眼光。
  眼光是绿幽幽的,眼前的“尤物”是红艳艳的。
  他猛一抬头,张嘴咬了过去。
  许久之后,陆邈云倏然起身。
  他脱衣的动作绝不比一个剑客的剑速慢多少。
  两条光溜溜的大鱼在床上绞缠一起,翻滚着,又好像相互厮杀着。
  “啊……老爷……”
  “噢……小白桃……”
  “老爷……天堂之门已向你打开……”
  “本府不入地狱,谁人入地狱……”
  陆邈云把体内的十成“内力”贯注在自己的武器上,挺身而上。
  小白桃也变得眼神呆滞,如醉如痴,气血在体内迅速地流动,每过—处,都是极为舒适,仿佛一个内功高手在调运着通脉大周天。
  陆邈云在她面前始终都没有机会占据“上风”,全是在小白桃计划好的步骤下完成此事。他的兴奋点,注意点,全在小白桃控制中。
  所以到现在陆邈云都没有机会“动”她—根手指。
  她将是唯一一个能自己站着走出这房间的女人。
  她的愿望已实现。
  她将是“济南滩”同行姐妹中大红大紫的大姐大。
  这时门外有杂乱的喧闹声传来。
  陆邈云全然不理那一套,我行我索,依然专心致志地冲刺拼杀。
  “高手相争”岂容得半点心不在焉?
  小白桃更是个高手,收心聚气,夹紧大腿根部的肌肉,使得陆邈云“耕作”异常费力。
  越是费力,他的兴志越高。
  “奥……小婊子……真有一套……”
  “啊……啊……亲哥哥……”
  “噢嗅……干干干……决战……”
  陆邈云狂呼着,身躯上下左右摆动。
  终点近在眼前,将要决战时刻,内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进来的是向南天。
  向南天一看情形,整个眼珠子凸出眼眶三分之二。不由得大喝一声。
  最关键时刻,一声虎吼狮啸的大喝,直把陆邈云吓得全身猛打个冷战,从小白桃身上直跌落床下。
  长枪倏收,人仰马翻。
  向南天却没有就此罢手,上前挥起一掌,打在小白桃娇嫩雪白的脸颊上,接着又一大脚,正中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小白桃张口狂喷鲜血,血中带着六颗牙齿。
  现在看来,她不但不能自己站着走出去,而且还要用四人抬的担架。
  “奴家真是命苦也……”她哼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向南天指着陆邈云的鼻尖高声道:“我本来很尊敬你,很同情你。此来是特向你告假,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从即刻起,向大爷辞职不干了。”
  话一说完,他大步流星,夺门而去。
  向南天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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