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聪明的老板，我还需要聪明吗？”阿帕奇突然冒出了一句很经典的马屁，然后两人同时笑了。
…………
第二天，凯撒突然摆出了决战的架势，把所有主战魔兽，还有十万凯撒铁骑全部推到了雷斯军营的前面。
本来按楚天的意思，是要把军营中的二十万铁骑全部派出的，不过瑟琳娜比较了解自己丈夫的军事水平，于是委婉的暗示，骑兵作战讲究灵活机动，需要较大的回旋空间，二十万骑兵要是一起出现在山地，那不用敌人动手自己就乱套了。
所以楚天临时把提案缩减了一半的数量，但即便如此，铺天盖地的铁骑和大批主战魔兽，还是让卡塞尔紧张起来。
高傲的雷斯皇帝不喜欢被动防御，同样派出大量的军队和魔兽出门迎战。
于是一场昏天暗地的战斗开始了。
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最后凯撒略占上风，但也没有大获全胜，不过楚天却满意了。
这一战双方都出动了主力，伤亡自然不小，不过有迪奥这个圣祭祀坐镇，还有楚天无限量的药品供应，所以伤亡小到了完全可以接受的地步。而对面山顿这个半吊子的兽医就忙开了。
这一战雷斯最少有上千头魔兽受伤，就算楚天去治，如果不用时间顺流，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治好，那山顿就更不行了。所以山顿要保证魔兽的生命，就必须调动所有的祭祀，这也就是楚天的目的。
当雷斯所有的学过上古祭祀术的祭祀全部开始忙碌后，阿帕奇也开始忙了。因为他在每个雷斯魔兽的身上，都安插了一个自己的微型分身……
是夜，楚天以鲁西纳为指导，按照阿帕奇分身指定的位置，使用隐身术混进了雷斯军营，然后，所有学过兽医技术的祭祀，全部被冰冻后塞进了楚天的空间戒指。
原本因为哈达威的存在，楚天作了最艰难的打算，可绑架的过程中，楚天从头到尾都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这不禁让楚大少爷有些奇怪，哈达威干什么去了？
平安返回自己的营地，楚天让阿帕奇守护在外面，自己打开了空间戒指，释放了里面的祭祀。
祭祀们从冰冻中清醒过来，茫然的看了看仿照阿古拉龙皇大殿的帐篷，然后发现了楚天。
楚天坐在龙椅上，也没摆什么架子，叼着雪茄，敲着二郎腿，倒真像是绑匪的模样，“你们谁是山顿？给老子站出来！”
第三卷 兽医的幸福生活 第367章 没脸没皮 上
一个中年祭祀在楚天的呼喝声中站了出来，他的打扮他倒是与楚天十分相似，棕红色的头发披肩，腰部紧身袖口与裙摆宽大的祭祀法袍，手里还拿了一根洁白的祭祀法杖。
“你就是雷斯的上古圣祭祀山顿？”楚天仰靠在龙椅上，吐出了一口烟圈，用手指夹着雪茄指点着问道：“说，你的上古祭祀术从哪里学的？”
山顿的态度倒是不亢不卑，并没有被楚天的威胁吓倒，挺胸而立，双手互扣在胸都，虞诚地说道：“赞美生命女神！我的上古祭祀术，是生命女神赐予我的，也是女神借龙皇陛下您的口传授的。”
“你的意思是说，爱丽丝冕下让我传授给你的？”
楚天扶着椅子扶手，摇头笑得很是开心，说道：“我怎么记不得这件事了？你说说，我什么时候传授拾你的！”
“龙皇陛下，上古祭祀术是女神赐予我的！她只不过借用了您口嘴！”山顿神色肃穆，首先纠正了楚天的说法，然后才缓缓说道：“当年陛下还是凯撒右相的时候，曾经与还是王子的卡塞尔陛下，在采石堡外的军营谈判，当时我国的魔兽金甲虫拉夫……”
楚天恍然，同时暗骂自己太不小心了。
原来当年楚天初遇金刚的时候，由于种种原因，不得已借用了雷斯的祭祀帮助他治疗金刚，结果因为过于投入，一边手术一边讲解，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技术。
难怪山顿只会治疗部分外科和急救，其他的一窍不通，困为楚天治疗金刚的时候，只用过这两种技术。
楚天砸了砸嘴，又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上古祭祀传授……”
“陛下，我再次更正您的说法，上古祭祀术是女神赐予人类的至宝，而不是您个人的！”山顿义愤填鹰，指着楚天大声说道：“您是女神的圣徒，怎么能做出把上古祭祀术据为己有这么卑劣地事情！”
楚天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砰’地一声拍了下桌案。盯着山顿冷笑道：“谁告诉你上古祭祀术是爱丽丝的？”
“大胆，你竟然敢直呼女神冕下的名讳！”山顿勃然色变，指着楚天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咬牙切齿的怒道：“你不配做女神地圣徒？”
“我不配，那还有谁配，你么？”楚天今时今日的身份，还不会跟一个小人物发火，所以他冷笑了一下又坐下了。“老子不想跟你废话，说，还有谁偷学了上古祭祀术！？”
“我们不是偷学！”山顿身后的学生们，发现楚天与传说中地圣徒相差很大。纷纷怒喝起来。
山顿面向南方——据说那里是生命女神诞生之地，昂首挺胸。一脸正气的说道：“弗拉迪诺，上古祭祀术是属于所有祭祀的，每个祭祀都有资格学习！”
楚天不怒反笑，吸了几口雪茄，冲着帐篷外说道：“阿帕奇，去找卢迪三世陛下，把情报局长巴里借来！”
偷了东西还说赃物属于所有人，每个人都可以偷！楚天只觉得这些人已经不可理喻了，对付他们也就不必用正常人的方法，交给精神系法就可以了。
山顿身为雷斯首席祭祀，自然知道臭名昭著，专门查人隐私的巴里是做什么地，于是瞪圆了眼晴，指着楚天怒骂道：“弗拉迪诺，你把上古祭祀术据为己有，背弃了女神的信仰！是女神的罪人！爱丽丝冕下会惩罚你的！”
“狂信徒真他妈的够呛！”楚天嘀咕了一句，然后不再搭理山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静静地等待着巴里。
楚天休息了，但山顿还不打算放地他，甚至很没风度的跳到楚天的面前地桌子上，指着楚天的鼻子喝道：“弗拉迪诺，如果你不想做女神地罪人，就把全部的上古祭祀术公布出来……”
楚天忍不住笑了，狂信徒果然是不怕死啊，现在山顿的性命都握在楚天手里，可他还敢叫嚣！看来他的信仰程度，已经能够与圣斗士相提并论了。
虽然不把山顿放在眼里，但楚天绝不允许有人指着鼻子骂自己。
右手中的雪茄恰巧燃尽，楚天顺手一丢，砸在了山顿的腿上。
“啊！”的一声惨叫，山顿被夹杂着神力的烟头打得倒飞了出去，直撞在了帐篷的横梁，然后重重的摔回地上！
“老师！”山顿的学生们扑了上去，看到山顿只是轻伤后，纷纷怒视起楚天。
金黄色厚重的帐帘被撩开了，阿帕奇闪身而进，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不过不是情报局长巴里，而是哈达威！
山顿师徒见到哈达威，犹如见到了救星，急忙凑到了哈达威身边，“帝师！弗拉迪诺他……”
“都闭嘴！”哈达威断喝着逼退山顿，然后缓步走到楚天面前，深鞠一躬，“龙皇陛下，老朽这次来，有一个不请之请！
对于这个指点自己成神的老人，楚天倒是有些尊敬的，站了起来，把鞠躬的哈达威扶起，楚天笑道：“别的事情都好说，如果老先生是来求我放了这些祭祀，那就没商量了。”
“先别说废话！”阿帕奇拍了一下哈达威的肩头，然后问道：“那天你说的，神力和对元素规则的理解，到底哪个更重要！？”
阿帕奇对力量确是十分痴迷，哈达威指点楚天的时候，他虽然言语不敬，但也记下了每一句话。
哈达威哑然失笑，不过他好像很了解阿帕奇的脾气，也没有用长篇大论解释，只是简单地说道：“厨师做菜时，是调料重要，还是厨艺重要？”
我明白了，最好的调料和厨艺加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厨师！”
说着，阿帕奇皱起了眉头。疑感道：“为什么你只有一重神力。我却抓不住你！？难道你对元素的理解，已经能弥补两重神力的差距？那我对元素规则理解深了，是不是可以挑战鲍威尔？”
“你抓不到我，是因为我的特珠领域！”
哈达威沉默了很长，才回答了阿帕奇的第二个问题。“鲍威尔能有今日的实力，你认为她对元素地理解还会低吗？神力是力量，对元素地理解。是告诉你如何运用力量！所以龙皇太子迈克尔，现在只是一个拥有五重神力的人，而不是上位神！哪一天他会用自己的力量了，才能成为真正的上位神！”
阿帕奇仔细思索了一阵，然后梗着脖子。低声说了一句，“多谢了！”
“不必谢我！”哈达威谦恭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对楚天说道：“陛下，我正是来请求您释放这些祭祀地。”
“这不可能！”楚天冷道。
“帝师，不必求这个卑劣的弗拉迪诺，他想私吞上古祭祀术！”
哈达威挥手击中了山顿，然后冲着楚天鞠了一躬，“陛下，我知道您为什么非杀他们不可！换作是我也会杀了他们。可我还是想恳请您，因为这是卡塞尔陛下对我的最后请求。”
“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是地，我知道！”哈达威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爱丽丝冕下根本不会什么上古祭祀术，它应该是您自创的。山顿偷了您的秘术，还要传播给全大陆的祭祀，凭着一点，他死有余辜！”
“哈达威，你胡说！”山顿现在地模样，不仅是狂信徒，更像是一条疯狗了。“女神早晚会惩罚你的！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老狗！”
啪！
哈达威一掌击在山顿胸口，顿时让他吐了血。
泥人也有三份火气，哈达威涵养再好，也被那句‘没脸没皮’激怒了！“爱丽丝管不到我头上！老朽是黑暗神族！”
“呵呵，看来您也是神呐，那就是哈达威冕下了！”相对于小人物山顿，楚天对哈达威更感兴趣。
“曾经的神族！”哈达威纠正了楚天地说法。同时怒火瞬间平息了，转过身不再理会山顿。
楚天的个子很高，此刻他低头打量着哈达威干枯佝偻地身躯，惋惜的叹了口气，有几分同情地问道：“您老地神位是什么？怎么落到了今天为卡塞尔卖命的地步？虽然您只有一重神力，可凭您老的知识，在布雷泽岛也足够……”
“陛下不用再说了。”哈达威听出了楚天招揽自己的意思，立刻摆手拒绝。“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只希望陛下看在前几日助你成神的薄面上，放了这些人。”
“放了他们也可以，但谁来保证我的秘术不会流传到我的敌人手里，山顿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他这种狂信徒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楚天不想再听山顿犹如疯拘般狂吠，于是挥手扛晕了他们师徒众人。
“如此说来，陛下是不肯放人了！”
哈达威隐藏在黑袍下的双肩突然抖动了一下，但就是这个细微的动作，已经被阿帕奇捕捉到。
知道哈达威救人的速度奇快无比，阿帕奇立即全力施为，八支鹰翼张开，扑向了哈达威。
可惜，阿帕奇还是慢了一步，只抓到了哈达威的黑袍，他的人却和那些祭祀一起消逝了。
狠狠甩掉手里的黑袍，阿帕奇怒火冲天。而楚天则是懵了。
他看到了哈达威黑袍下的模样，也明白了，为什么涵养极高的哈达威，会被山顿那一句‘没脸没皮’激怒。
因为，他真的没有脸，没有皮……
第三卷 兽医的幸福生活 第368章 没脸没皮 下
哈达威没有脸，这并不是一句玩笑的话，因为他脸庞上的五官，竟然全部都消失了。
稀疏的白发遮盖下，哈达威的脸就是一滩死水，这也不是一种形容，而是他的脑袋从耳朵的位置向前，全部都水，就好像把前半边的脸切掉，再涂上一层水冻。
说哈达威没有皮，这倒是有些夸张了，至少他后脑还有双手是与正常人一样的，不过他胸腹以上，肩部以前的半片身子，也全是水，隐隐约约甚至能看到哈达威里面的内脏器官。
没有黑袍遮盖的哈达威，看起来就是一个半水半人的怪物。
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楚天明明看到哈达威的一些器官都不存在了，可他还是顽强的活者。
阿帕奇也稍楞了一下，他的力量远胜楚天，所以看得更清楚，哈达威的上半身半人半水，可在腰部的位置，有一圈全部都是水组成的。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挺起如此脆弱的腰杆，“老板，他是什么怪物？”
“恐怕只有创世神才知道他是什么了！”
楚天想想也就释然了，拉希德变成骨龙后无血无肉都能活下去，哈达威无许如何也要比龙骨强一些，至少他还有半片正常的身体。
“阿帕奇，你先追出去，想尽一切办法干掉山顿！沿途给我留下记号！”
阿帕奇闪电般消失了，而楚天则是从戒指里取出一块通讯石，联系起光明军团中的食神史蒂芬。
现在楚天的身边只有一个阿帕奇，其他人都跟随光明军团，地毯式寻找孩子去了。而鲁西纳按耐不住也去了。
待通讯石接通后，楚天不等史蒂芬说话，急速问道：“黑暗神族里面，谁的身体有一半是水？”
史蒂芬半晌没有说话，明显是在发愣。
楚天还以为史蒂芬没有听清自己的问题。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脸上除了长头发的地方，全部都是水！”
“老板，老头子我活了几万年，从没听过这样的神，神族也知道美丑，就算他真长成那副模样，肯定也会用神力修改容貌，根本就不可能被别人看见。”
“那个人自称哈达威，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没有。”
哈达威果然是一个假名，楚天无奈的关掉了通讯石，然后也追了出去。
……
就在楚天设计调查上古祭祀术泄露的时候，发生了另外两件小事。
一件发生在大陆某处。
刚刚从一户人家的追赶中逃脱地喀秋莎，对他背上，酒坛子里地小楚炎抱怨道：“小老板，这里的美女质量不行耶。咱换个地方贝！”
“雷斯，雷斯，美女多，美女多！”小楚炎挥舞着小手叫嚷道。顺便还张大嘴，狠狠吸了两口坛子里的酒气。
“不行哎！咱不能去雷斯！”小熊猫连连摇头，“听说老板出动了几十万弟兄。把雷斯翻了个底朝天，你过去没事，兄弟我要是去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