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神关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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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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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但人口感觉似乎无毒,心头笃定不少。
  李春风却不计前嫌媚笑着:“谁叫我们是对头冤家?老实说,自从在雪月春风阁跟你交往后,我已深深爱上你了,为了你,吃点苦头又算什么?”
  关小刀弄笑:“你该不会得了花痴吧?”
  李春风媚笑道:“是啊!就对你痴,痴一辈子!”
  “甚至被我毁容也甘心?”
  “嗯!何况我现在仍是花容月貌,你还喜欢我吧?”
  “你的确够骚!”老实说,对李春风的媚,关小刀不得不嘉许,但若变成淫媚。则叫人恶心矣。
  李春风笑得更邪,媚声道:“看来,我们破镜重国有望了。”
  关小刀道:“该不会是师爷把你许配给我吧?”
  李春风媚笑道:“他可无此能耐,是我心甘情愿的,小冤氛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依你!”
  媚笑中,已摆出撩人姿态。关小刀瞄眼道:“我是有心,可是你的华剑英会吃醋的!”
  “他啊?算啦!”
  李春风不屑一顾,道:“看到他屁股结了数十条蜈蚣疤、蜘蛛丸,我便什么胃口也没有,早就休了他,唯独小冤家越长越帅,真叫人心动啊!”关小刀道:“你心动,我更心动,可惜隔了一层铁门,都是妄想,你弄开它吧!”
  “这……呃……”
  李春风似有冲动,却又顾忌什么。
  关小刀瞧她反应,冷声说道:“我看你全在演戏,别再在那里卖骚啦。瞧来真是倒胃口!”
  李春风银牙一咬:“你敢说我卖骚?”
  关小刀道:“要不然,是我勾引你不成?想干就开门,否则就滚蛋,我对你没胃口。”
  他想,既然骗不了对方开门,只有激怒她,才有可能激出真正目的。
  李春风果然变了脸色,嗔道:“阶下囚,还敢骂我?”
  关小刀讪笑:“骂你又如何?纵使烟花柳巷的女人也混得比你高级、干净得多,你只不过是画了一张人脸的脏母猪,我看了都想吐,你没发现我早在你背上刺上一只母猪吗?也不回去照镜子再来。”“你?你当真在我背上刺东西?”红李春风咬牙切齿,双手抓向背部,却又抓不着什么,冷颤不由打起:“你当真刺我背面?”
  关小刀哈哈谑笑:“何必我说明,你自行回去照照镜子不就成了?母猪就是母猪,笨得比什么都行!”
  “你敢骂我母猪……刺我背?”
  李春风越想越是疯狂,没想到花容月貌恢复之后,还留有尾巴,这简直叫人愤恨难消,她终于受不了,厉吼一声:“臭小子,我要撕烂你!”怒火攻心之下,猛地双掌开打,轰得牢内烈风大作,关小早有准备,赶忙躲在石床后角,避得安稳无事。关小刀风凉话又来。
  “怎么,母猪发威,猪蹄扬掌啦!我看称是猪八戒的妹妹猪八妹?恶心极了!”李春风仍自哇哇厉叫,双掌猛劈不断,然总劈人不着,她忽而怒极反笑:“你躲,看你能躲到何时?老实说,你今日被抓回来。就是我的计谋,是我要师爷把你抓回来,为什么,你知道吗?因为我得了一本《阴阳真经》,那能练成天下第一武功,师爷他心动了,他已经开练,不久就要大功告成,我还告诉他,你是药姑之子,服有不少灵药,也就是说,我要他喝你的血,以完成神功,到时,哈哈哈……你只不过剩下一堆皮包骨的尸体罢了;看你嚣张到何时!”一说完,李春风又自狂笑不已。
  关小刀当真愣住,原来司徒昆仑想喝自己鲜血,才会千方百计把自己捉来,并百般安抚,若真如此,又何需三日约定?他随时可以把自己奉了啊!
  李春风瞧他目露惊愕,猜知已受恐吓,不由笑得更狂:“你怕了吗?怕了是不是?跪下来求我啊!说不定我大发慈悲、叫他去喝别人鲜血,你将可免死罪,否则啊!我准备看他一杯一杯喝你的血,直到十天半月才喝死你,这滋味必定很好受!你慢慢享受吧!”
  笑中,她似急于想知道背脊是否被刺字,已放谑甩头离去。
  关小刀默然呆坐当场,没想到对方诡计会是这么毒辣,竟然是为喝自己鲜血而来。自己又该如何面对?祈求吗?如若对方当真练了邪功,为了灵药,会罢手吗?答案根本是否定的。
  告诉他们,自己血液根本无灵药成份?
  照师爷阴险,准是先喝喝看再说。
  看来,三天之内不想办法逃离,恐将凶多吉少矣!
  那《阴阳真经》记载的又是什么武功?看是邪功居多,否则怎要喝人血以助其练成神功?;
  如若那邪功大成,又将会是什么局面?天下无敌?统一江湖?’关小刀越想越乱,突如其来打击,迫得他心神似将错乱似的,时而惊叫、苦叹。抑或无奈苦笑,实不知要如何应付此危机重重之局面才好?;{晚膳已无心情食用,丢在一旁,望着铁栅门,不知发愣多久,忽闻远处传来男女缠绵呻吟声,莫非是司徒昆仑和李春风又在练阴阳真经上的功夫?_想及不久将被抽血而死,关小刀不禁升起逃生欲望,可是铁栅门坚固不破,想骗守卫,他们竟然无钥匙,看来得另寻方式了。
  他想,挖个秘道恐怕不易,但不挖岂非等死?于是利用自身还有几分蛮力,敲下石床一角,借以用来挖掘坑洞。勤奋工作中,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眨眼次晨已至,天色方亮,李春风竟然又自光临。
  关小刀彻夜未眠,此时赶忙跳上石床,盘腿打坐,双手东晃西划,口中念念有词。
  李春风似已抛开昨夜怒气,换来一片媚情笑声:冤家可活得好?”照样提一篮东西过来。
  关小刀不理,仍自念念有词,似在作法。
  李春风瞧来想笑:“你在干啥?想作法早日升天不成?”关小刀叫道:“少说话!我在练玄天大法术,比你那什么阴阳真经强上百倍。”
  “哦?有多厉害?”
  李春风讪笑:“我倒想看看名堂。”
  关小刀道:“练得此功,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小小牢房,想困我,难如登天!”
  李春风呵呵德笑。“原是这么回事,说穿了,你只不过想脱逃罢了啊!要逃行啊!过来巴结我,说不定我一心软,就放了你呢!”
  关小刀这才睁开眼睛,心念上是想巴结,但想及这女人诡计多端,莫要着了道儿才好,他冷声道:“巴什么结?要放人,现在开门便是!”
  李春风呵呵笑起:“哪有这么简单?除非你答应娶我,你坏死了,昨晚竟然说在我背上刺青,害我回去照了老半天,什么也没有,真是吓我一跳,不过,这样也好,来点生活情趣,总比呆滞刻板好!”
  关小刀道:“所以,你连司徒昆仑这种老头也要?”
  李春风笑容顿僵:“你懂什么,我们是在练功!”骂了一句,忽又笑起:“敢情你是在吃醋哩!”
  关小刀目的也只是想证实昨夜那呻吟声是否来自她俩,闻言已知果然没错,不禁焦心两人要是真的练会邪功,那将会是。什么局面?
  李春风瞧他不语,呵呵再笑,道:“怎么,你怕到时要喝你。的血?呵呵呵……其实,那并不重要,只要你祈求,我说一声,司徒昆仑可能就此放过你呢!”
  关小刀冷道:“就算喝我的血也无济于事,我根本没吃过什么灵药!”
  “可惜,师爷并不相信你的话,你看着办吧!我随时等你消息,不过,要记住,时间已不多!”
  媚邪笑声中,李春风已把早餐塞了进来。
  关小刀根本不理,闭上眼睛,双手再耍,口中念念有词:“你的时间也不多,只要法术练成,你们只有吃屁的份!”练来十分认真。
  李春风根本不信法术,瞧他如乩童发颤,已自笑声不断,再说几句挑情、示威之话,终于离去。
  关小刀见她一去、立即跳下床,抢来竹篮,三两口把稀饭吃光,随又开始挖掘。
  此时他发现石床并非想象中坚硬,尤其石块一敲即碎,这可好了,若能挖动它一想及此,不由心神大振,立即往石床。及岩壁处挖去。
  不久,果然挖出小坑,他拚着全力以腿、臂之力顶扯,终于顶出数寸缝隙,这一发现,他更惊心,日夜不停再开挖。
  终于又廿了一天一夜,石床和岩壁出现七八寸宽缝,如若斜着身子,勉强可塞进去。
  他只有孤注一掷了。
  先将下半身塞往里头,再盖上石块,然后把棉被拖来,先盖下身处,最后连头部都挤了进去,腾出右手,把石块铺平,再拖盖棉被。
  此时缝隙只留一小裂痕,在平坦掩饰下,若不仔细搜寻,很可能忽略,这也是小刀乞求的一线生机,沉默中,他静静等待,虽然塞在缝隙中并不好过,但为了逃命,不忍也得忍,且把它当作练功便是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总觉得棉被盖在上面似不妥,毕竟有人掀被子,总会往下瞧。
  于是又偷偷伸出右手,把棉被扯开,如此,从小缝中,大略可见及光线变化,该是近晚上了吧,
  心念才闪过不久。
  忽见外头发出疑惑声:“人呢?”
  守卫已发现有异,尤其棉被根本摊平,似乎不可能藏人,他无钥匙,无法进门。
  在要犯已失之下,他已尖急大叫:“不好啦,关小刀逃走了!”
  吼声中,他抓扯门锁,根本完好如初,在猜不透及惊吓之下,他已飞奔前去通告。
  关小刀则暗自得意:“叫啊,叫得越大声,越刺激!”他想,人一紧张,失算机会就大些。
  前后不到三分钟,司徒昆仑及李春风已快速奔来,乍见牢内无人,司徒昆仑睑色顿变:
  “他当真逃了?”
  猛开门锁,想深入搜索。
  李春风急道:“可能吗?中午还替他送饭。”
  铁门已开,司徒昆仑急掠而人,一掌挑起棉被,不见人影,气得他七窍生烟,猛又一掌打得棉被花絮乱飞,四目一瞧,空无一人,冷森吼道:“当真逃了?”
  李春风道:“不清楚,反正每次看到他,都如乩童乱抖,抖着就不见了。”
  司徒昆仑怒喝:“好个浑小子,能逃出此牢,未必能逃出此区,来人!”奔出牢外,喝向守卫。“你一点查觉都没有?”
  “属下不知……”
  “去死算了!”
  司徒昆仑当真探手过来,猛抓他天灵盖,叭然一响,盖骨已裂,守卫当场毙命,此举吓得其他守卫噤若寒蝉。
  司徒昆仑又喝:“还不去搜,想死不成!”
  守卫闻言急忙搜去。
  司徒昆仑又调头瞧往地牢,疑惑不解:“这小子到底如何溜?”目光已落在李春风身上。
  李春风知道他在想什么,冷道:“不必怀疑我,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司徒昆仑目光一跳,装出笑声:“你误会了,我是在想你方才所言,什么法术?”
  李春风道:“我不懂,反正他已开溜,这是事实,你要问逮着他再问,我看要是让他逃出去,这里也未必安全,你得想法子换老巢才是。”
  司徒昆仑冷哼:“谅他也未必能逃多远,我照样抓他回来倒是咱们的神功,只剩最后关头,该找时间练它。”
  李春风似也想早日大功告成,闻言颔首:“说的也是,功夫越早练成,越无后顾之忧。”
  司徒昆仑道:“可是少了那小子鲜血,如何能渡最后关头?”
  李春风道:“以其他灵药代替,师爷可有?”
  司徒昆仑道:“倒是有一株于年人参,不知药效够不够?”
  李春风道:“不够再补强,先过阴阳玄关再说!”
  司徒昆仑但觉有理,当下喝令手下仔细搜寻,甚至派出重兵守住门口,任何人不得进出,当然,他也派出密探潜向神剑门开处,随时准备抓人。
  交代妥当之后,他始挽着李春风柔美,象对恩爱夫妻似的,并肩行往一处秘密练功房。
  关小刀则闭气不敢吭声,直到一切恢复静默之后,他始敢偷掀推石块、探头窃瞧,空无一人之下,才敢慢慢爬出秘穴,暗道好险,逃过了第一道关卡。
  他轻轻活动,先让血路疏通,但这一动,脚镣突又响,迫得他赶忙伸手抓去,心头直叫苦,若挂着这条铁镣,行动如何能方便?
  正无计可施之际,忽见铁栅开启处,那头似挂了串钥匙,这不就是司徒昆仑身上那把?
  他却在大意中遗落,实在好极了。
  关小刀甚快潜去,抓下那串钥匙,共有三把,但其中一把却轻而易举开启镣铐,惹得小刀直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直觉这王把钥匙,必能通过绝大部份关卡。
  于是他偷偷潜出车外,探寻四处,准备找机会开溜,或许一守卫自觉人犯已逃离此区,此区看来倒无任何搜兵,小刀得以安然潜行。
  虽穿过一间间牢房、秘室,总摸不着出口在何处,小刀未免感到失望。
  他想抓一名守卫问问通道出口,又怕武功受制,不是对手。
  正在挣扎之际,忽闻淡淡淫浪声传来,小刀心下一凛,莫非女是司徒昆仑和李春风在练阴阳邪功?方才听他俩想早日练成,此时想必是在努力之中。
  他想,这下可好,自己纵使武功受制,但对方若在练功,或许突然来个一指戳去,说不定搞得他们走火入魔,这倒是大功一件,越想越是得意。
  于是他搜向那淫浪声音处。
  在转折两处秘道之后,忽见一道厚墙挡前,小刀推它不开。发现匙孔,遂拿钥匙开启,果然顺利打开,待进人之后,淫声更炽,显然摸对路了。
  他接连又开启两道秘门,里头夜明珠四壁淡洒青光,再往最里边瞧去,那平滑石床上,正有一对棵男裸女在激烈亲热,态度淫猥不堪入目。
  关小刀一眼即已看出正是司徒昆仑和李春风两人正相互拥抱,下身对下身,嘴对嘴,不断在呻吟、吸吮什么?
  小刀瞧了几眼,直叫“恶心恶心”。
  两男女却仍不止,贪婪地相互掠夺,每吸吮一次,似能见及体内血红经脉有东西在流动,从女体流向男体,再从男体流渗女体,这大概即是阴阳邪功之奥妙之处。
  双方纠缠一阵后;忽闻李春风汗流满身,疲累带兴奋叫道:“快……千年人参……”
  司徒昆仑甚沉稳,似有备而来,右手往地上一抓,抓出一支乌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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