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神关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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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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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风暗自黠笑,假以时日,这男人迟早会被征服,到时自是脱困之日。
  想及脱困有期,她不禁心情畅快,吃起东西,竟也开始津津有味。
  吃完后,收拾干净,她已面对钢镜,瞧着照着,那被砍伤的黑眼睛已清肿退红,只剩跟眶一部分,她想,当成眼影儿,也算马虎过去,现在只剩下那道疤痕,实是让人难以接受,青士京贴得又大块一片,实在难看,她遂重新剪个小药片,往伤口贴去,如此一来,像长了一颗痣,似乎好看许多,而且还带点媚力呢。
  她渐渐忽略伤口之毁容压力,已拿起粉饼开始上妆、画眉、涂腮红,渐渐恢复已往妩媚动人脸容,再上胭脂,已然信心大增。
  她媚邪一笑:“凭这些,还怕这家伙不上勾?”
  风骚地哼起小调,不再为困牢所苦。
  终于,傍晚已至,青士京又送来晚餐,突见夫人花容,不敢正视,总是低头说话,李春风故意要他诊视伤口,多多少少吹出媚气,亦或露出勾人眼神,惹得青士京不敢逗留太久,找了机会,立即高去。
  李春风暗斥一声“胆小鬼!”
  她想着,眉来眼去可能有效,但隔着一层铁窗,再怎么挑逗,也让他占不到便宜,自不可能死命帮自己。她得骗开这道门才行。
  于是乎开始装病,开始呻吟,不到三更,果然把青士京引来?李春风一脸冷汗,病恹恹说道:“可能是白天洗澡,受了风寒。”
  青士京立刻替她加棉被,还弄来灵药让她服下,要她好好休息。
  折腾大半夜,青士京始离去。
  李春风暗笑于心,今夜睡得特别舒服。
  次日清晨,她再次呻吟,轻轻淡淡,却软弱无力,青士京极早赶来,忽见此况,唤着夫人,李春风却是不醒,吓得青士京赶忙吩咐楼下守卫前去找大夫。
  一时忍不住已开启铁门,急忙欺于床头:“夫人你如何了?”
  深怕她当真病死,探她鼻息,气若游丝,吓得他想把脉膊,夫人双手却在棉被里头,他急忙掀开一角,赫见女人脂襟敞开,就连肚兜都褪落泰半,现出迷人腌乳。
  尽管这是李春风故作因热而挣扎扯开模样,但那撩人体态,却让青士京惊心动魄,仅在那里发愣,目光却移不开女人胸脯。
  夫人仅被惊醒,呻吟不断:“好热……”
  无力双手复又往衣衫抓,轻抚似地挑逗,更让青士京血脉贲张,他赶忙盖上棉被,可是待会儿大夫来,发现此景,自己又如何交代?急忙中,又掀开棉被,想亲自替她拉回衣衫,夫人突然梦魇式地尖叫:“不要杀我,救命啊……”
  猛张眼睛见人即抱:“救救我啊,有坏人要杀我!”
  全身抽搐,却把青士京抱得紧紧。
  青士京哪想到谁救谁?但觉女人软绵绵酥胸压着自己胸脯,甚且颤动着,那股无尽挑逗,迫得他几乎欲火焚身,急于想拥搂这媚丽女人,跟她风雨一番。
  夫人自得诡计将成之际,心念一闪,或而可制住他,立刻榆偷潜逃,然而心念方起,楼梯巳传来脚步声;气得她暗斥扫兴,放软身子又倒回床上。
  青士京怦动中,急忙将夫人衣衫拉回,并将棉被拉上,动作方完成,大夫已现,他乃六旬有余,灰发长髯,气度风范皆足,已在田府工作二十余年,经验甚是老道。青士京立即引他过来,并说及状况。
  大夫了解大概,已把脉诊视,眉头却直皱,不久道:“倒是无多大伤风,却虚火甚旺,看来属于梦魇,搅得她惊心不安才造成假象昏迷吧,我开点安神药,吃过之后,该无问题。”
  他不知李春风乃装病,只好找些可能情景,诊视过后,也就退下,前往配药去了。
  青士京稍安心:“没事就好……”
  正待扶正夫人,李春风又开始呻吟,准备故技重施,岂知又有冷粗声音传来:“那么巧,在外头被打得死去活来都没病一回来就生大病!”
  穿着一身亮衣的粗侠客田威已大步光临,李春风暗自嗔骂,只好放弃勾引,兀自沉闷呻吟起来,青士京见及主人,立刻拜礼,说明原因:“大夫说是梦麓式昏迷……”
  田威道:“她是该天天做噩梦,以后少开门,她以前就用过这伎俩,你不要被她骗了。”
  青士京窘声应是,道:“属下了解,只因外头另有守卫,她该无法走脱,才大胆进来……”
  田威道:“谁知她诡计有多厉害?外头守卫未必罩得住,退出来吧,要吃药,得爬起来才行!”
  青士京应是,退出去,并把铁门带上。
  李春风不禁恨得咬牙切齿,有朝一日,务必把田威这粗熊给做了。
  田威道:“你是不是被她美色所迷?她的确是只迷人狐狸精。”
  青士京急道:“属下只是关怀她病情,绝非受她美色所迷。”
  田威道:“没有最好,否则万劫不复,走吧,服侍之事,叫个丫鬟来即可,她的手段厉害得很,当男人的很难招架。”
  青士京应是,跟着田威已往楼梯走去。
  李春风闻言暗斥:“老奸熊,我看你是太监,到现在还没娶老婆,难怪对女人想法偏激,看我下次如何收拾你!”
  田威走下楼梯,声音传来:“好夫人,你就好好养伤吧,我送来的全是精致料理,上等补品,包准你养得又白又嫩,又何必急着想开溜呢?你不是想要田家财产?我正等着赠给你啊,你若喜欢晕倒,那我天天来看你便是,免得别人说我不够意思,再见了,我的好弟妹!”
  说完,哈哈畅笑,楼梯踩得叭叭响。
  李春风已怒不可遏蹦坐床上,嗔怒道:“迟早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到时,哼哼!”
  甚想把人吞噬入腹。
  她忽见一支铁片掉落地面,惊叫道:“是钥匙!”
  赶忙拾起,果真是钥匙,乐得她心花怒放:“天助我也!”
  她赶心奔向铁门,急欲开启,却发现匙孔是在外头,要开启,必先开这四方铁窗才行,她伸手出来,摸了几次,根本摸不着钥匙孔,不得已,搬来洗澡木桶垫脚,挤着头、胸,硬让手臂增长,可惜还差几寸,气得她咬牙切齿,拚命再挤,外头却巳传来笑声。
  田威和青士京已去而复返,田威自得一笑:“看到没?幸好我早料到这点,不把匙孔开在里头,否则她早逃之天天啦!”
  青士京自责道:“属下不该把钥匙掉在里头。”
  田威笑道:“下次小心便是。”
  李春风乍闻声音,失望中,嗔骂送来:“谁要你的臭钥匙,拿去!”
  反正开不了门,干脆砸人泄恨。
  田威抓它在手,交给青士京,笑道:“看到没,她的病,看到钥匙,立即复原,这比什么灵药都灵。”
  青士京脸色抽动:“我太大意了,她的确诡计多端。”
  “所以说,你千万不可疏忽,走吧,让她多点机会想把戏,闲着也是闲着!”
  田威、背士京再次退走。
  李春风却呆愣当场,喃喃泄气道:“完了,就这样完了,可恶的田老熊,敢坏我大计,青士京知道我在耍阴谋,以后根本不肯上当啊!”
  她不禁尖声大叫,又捶又打,发泄一阵后,又强自冷静:“不会的,青士京已对我动心,纵使他发现我耍诈,但他抱过我,接触过我身子;我感觉得出来,他很想占有我,我还有机会,一定有。”
  摸过她的人,从来没有逃出她手掌心,唯有关小刀这混蛋除外,她仍自鼓起勇气,不断告诉自己,机会仍大,不要泄气,她照向铜镜,整装待发,寻找另一次机会。
  然而连续三天,餐食皆由丫鬟送来,她不禁暗骂田威阴险,竟然破坏自己计划。
  看来这个美人计,并不好施展。
  她得再想更多方法,只要有一样成功,她自可脱身,而后大肆报复。
  尤其这可恶的关小刀,一定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她日夜不停动心机,想得……似乎绞尽脑汁,终于……
  一日黄昏,丫鬟突然见及里头晃着两双脚,探瞧之下,吓得面无血色,尖声大叫:“不好啦,夫人上吊啦!”
  没命往楼下奔去,霎时引来一阵恐慌。
  青士京再也忍不住,急忙奔来,探往窗口,夫人脸面已青,吓得他顾不得田威交代,立即开启铁门,撞了进去,切断布绳,将她抱扶床上,极力救治,李春风却仍不醒。”
  老大夫不久赶来,忙着探息把脉,眉头直跳,道:“这次是真的!”
  试探之心已收,赶忙抓来银针,往她背面连刺数针,再猛击一掌,叭然一响,李春风逼出一口浓痰,方始转醒过来。
  她已声泪俱下:“让我死,为何救我……”抢着欲撞墙,青陋只好将她紧紧抱抓着,安慰道:“有何大不了,为何要寻死?”
  李春风泣道:“我的人生,我的丈夫,甚至我的人格都完了,际们还误会我是个杨花水性女人,把我囚在这里,我还有什么齄见人,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不断挣扎。
  青士京道:“一切自会过去,你想开些,一切自会过去。”
  “没指望了,这里没有一人喜欢我,没指望了,还是让我死算了。”
  李春风撞墙不成,猝然抽抓老大夫药箱那把利刃,猛往自已脖子刺去,那速度好快,乍见青光一闪,血痕顿现,吓得青士京赶忙抢刀,急喝:“夫人不可!”
  李春风却仍挣扎猛刺,老大夫见状,急忙一针刺向她黑甜穴;女人始软身下来,脖子上已现数寸长伤口。
  老大夫轻叹:“这次玩真的……”
  抓了药,替她治伤并包扎。
  青士京一脸感慨,为防她再自杀,拿来布条,将她双手绑在床边,如此一来,大概可暂时预防。
  老大夫包扎过后,道:“我开些镇定药方,但她若有此心结,得找人开导,否则旧戏会重演。”
  说完抽出银针,收拾药箱已退去。
  青士京瞧着李春风,此时的她,已弱如流浪街头之弃女,哪来阴狠之相?
  难道这又是她的把戏?可是老大夫说她玩真的,若非及早发现,她早完了。
  她会如外界传言如此不贞、淫荡吗?
  青士京不禁开始同情她,唤着丫鬟就近照顾,唯一注意是,每次进去后出来一定要把门带上,本想给丫鬟钥匙,但想想,还是不放心,自己留在身边,多跑几次便是。
  丫鬟终能陪伴在她身边,直到深夜,青士京方自前来换班。
  待丫鬟退去后,李春风已悠悠醒来,眼未张开,泪水先流,青士京不忍,替她拭泪,说道:“别想那么多,一切自会过去……”
  李春风张眼,瞧及青士京,在沉弱烛光下,他竟然也带着忧愁,她悲泣道:“我能不死吗?我的一切全完了,你行行好,借把刀子给我,让我早死早了结啊!”
  青士京道:“不要太悲观,待田副堂主回来,我跟他商量看看……”
  李春风乍闻,心下暗喜道:“老粗熊不在?此时不走,尚待何时……”
  哭得更是伤心:“他不会放过我的,所有人都不会放过我的,我好命苦”
  青士京不断安慰:“你有何委屈,说出来会好过些……”
  “说了何用,你们根本不会相信,就像你不小心看到我洗澡,别人总会说我在勾引你啊!”
  “那是他们误会了!”
  青士京总不承认那是勾引,想及裸身一幕,心头怦动再起。
  李春风泣声道:“也许只有你相信我,可是……我好苦,你该知道,像我这么漂亮的女人,总让男人心动,所以,就惹出来一些事,不是我惹他们,而是总有邪恶男人缠着我,我又能如何?我是个弱女子,除了抵抗再抵抗之外,又能如何?就像这次,我无缘无故被人掳去洛阳,我费尽九牛二虎精力,尝尽无数风险才逃回来,那时已经全身是伤,田大哥却说我勾引别人,活该受罪。我是勾引他吗?若真是,我又何必受此毁容之害呢?若真是,我为何还乖乖逃回来呢?凭我长相,大有地方可去,天下要我的男人多的是,我又何苦回来受罪呢?田大哥只想要我死,他只想当时我为何不自杀,然而有机会可活,谁想死啊?可是现在,现在一切都完了,我的名节,我的人生,我的自由,甚至我的命很快的就要全部被剥夺,我只有自行先了结,除此之外,再也无法澄清我名节!”
  说到伤心处,哭得更是涕泪直下。
  青士京默然不语,他怎知道李春风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始回来?总觉得她受了毁容之伤,且直接投回田家,似乎并没想象中邪恶……
  李春风又泣声道:“你知道吗,我已活不过十天,十天—过,我照样会死得不明不白,而且名誉扫地,所以,我真的想现在一了百了啊!”
  青士京一愣:“你怎会活不过十天?”
  李春风道:“千真万确,这事只有田威知道,是他一手安排的,他现在一定去办我的丧事了!”
  青士京道:“怎会,副堂主回总坛开会,怎会去办你丧事?”
  李春风笑得凄凉,心头却暗喜,问出田威下落,心念一转,有了主意,悲凉再泣:“很多事,你根本不知,因为你只是田家的一个管家!”
  青士京颔首道:“的确,我是不知许多帮中事,但副堂主不至于陷害你吧?”
  “你错了,他一直希望我早点死,偌大家产全由他一人独吞!”
  李春风悲声道:“也许我现在这么说,你根本不信,然而他去总坛,不是去开会,而是去告诉公孙白冰,我在这里,只要说这么一句,我就完了。”
  青士京脸面一抽:“当真?”
  李春风道:“自是当真,你知道吗?公孙白冰为何进犯神剑门,他是为了神剑门夫人于若寒,他这种人,性格忒异,老喜欢要那得不到的东西,当时我在洛阳,知道有人假冒于若寒,写了封血书给公孙白冰,他立即调动人马欲杀到神剑门,结果败阵下来,你知道吗?田威竟然相信那血书是我写的,他一定去告状,公孙白冰若知道,凭他无情心性,我必死无疑啊!”
  “你怎会写血书?”青士京简直想不通。
  李春风道:“我哪有写,这全是欲加之罪啊,我跟神剑门毫无瓜葛,我何必自找麻烦?
  田大哥竟然相信关小刀的话——就是毁我容那人,我又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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