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神关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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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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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风乍闻雪月春风阁被烧,不禁怔诧且震怒:“你当真烧了春风阁?”
  关小刀欣笑:“春风阁关你屁事,你干嘛那么紧张?”
  “我!”
  李春风但觉上当,愣在当场。关小刀讪笑:“你根本就是李春风,所以才紧张对不对?”
  “我不是。”
  “不是?就算不是,你说住在襄阳,又怎知洛阳有春风阁?”
  “那是你说的。”
  “我说它,我烧它,又关你屁事!”
  李春风突然怒斥:“不关我的事,我却喜欢问,那又如何,尔能奈我何?”
  关小刀冷笑:“我只想毒死你罢了!”
  李春风见状大惊,急叫:“破不得,快接好。”
  李春风更叫快闪,她和司徒昆仑几乎同时掠逃,剩余欲走,却发现此乃正宗白香酒,毫无毒性可言。”司徒昆仑横飞回来,脸气已变:“关小刀,你。。。。。。?”关小刀淡笑:“你不是要我证实她身分吗?”我急得耍点手段。这罐毒酒效果不差,她连酒中有毒都知道,师爷还认为她是谁?
  李春冈道:“那毒酒是他自己说的,我只不过顾虑所有人的安全才要大家接好它,并夫任何不妥。”关小刀冷笑道:“那暴洒呢?你又怎知要避开,摸不得?”
  李春风怒斥:“为何要回答你问题,我喊着毒酒再丢给你,你敢硬接。”
  关小刀冷笑道:“不管如何,你的确是个厉害女人。”
  任谁都感觉出,李春风涉有嫌疑,司徒昆仑不由挣扎,他得考虑是要保护李春风,抑或拉拢关小刀。
  心念一闪,暗自以传音入密传话给李春冈,说道:“你得走了,我保护不了你。”
  李春风怔诧中,他已转向关小刀,说道:“你们的事,自行解决。”
  关小刀但闻此言,登时抢先机,喝地一声“正好”猝若猛虎扑来,大刀奇快砍杀过来。
  李春风见状惊愕大叫:“你敢……”此乃向司徒昆仑说“你敢不帮我?”
  她却因小刀攻势太快,来不及多言,喝着手下快拦人,四名杀手猛架长刀刺来,她蓦地掠高而起,踩着人头往后退去,奔出人圈,一掌打落壮汉,抢了马匹,狂速即奔。
  关小刀猛将敌手荡开,借力翻高,蓦见对方逃跑,急喝道:“三侠快追啊!”照样狂踩人头追去,随又想击落骑士,那人但见情势不对,自动跳马逃开,小刀先后接坐马背,策骑即追。
  其实天龙三侠早已领军急迫,只是前头挡了师爷兵马,众骑只好绕道,误了些许时间,李春风得以逃开百丈之遥。
  然而天龙骑个个千中选一,骑术自不在话下,眨眼已迫近五十丈,李春风但见情势不妙,大骂关小刀不得好死,策马偏向往左侧山林奔去。
  或而马匹较弱,或而僵月刀过重,关小刀始终追赶不上,情急之下喝着:“快放箭!”
  天龙骑得令,前锋霎时抽箭上弦,猛地欲射目标,猝然唉呀一声,三名射手弓箭被打偏,另两把利箭照样飞出,直取李春风背脊。
  情急之下,蓦见一位黑衣蒙面人施展草上飞轻功,竟然追过奔骑,他原是用石子打偏三把弓箭,复又扬手,打落直飞利箭,李春风得以安然脱逃。
  那黑衣人一击奏效,冷笑一声,竟往关小刀扑来,双掌凝力即劈。
  关小刀一眼认出是前次在船上攻击自己的黑衣人,更可能是司徒昆仑所装扮,此时奔马滚滚,又离侍卫队七八百丈,纵使调头,亦无法瞧及老弧狸是否仍在?藉以拆穿他假面具,以逼他现形。
  关小刀自知老狐狸武功之猛,当下喝地一声,照样大刀砍将过去,厉声大叫:“不要命尽管来。”
  大刀直往对方人头劈去,黑衣蒙面人冷笑,不闪不避,仍往前冲,反手一掌欲打偏大刀,一掌劲往小刀轰来。
  小刀突然暴喝,凌空掠飞高空,逃过那掌,并喝着:“快躲!”
  但见黑衣人反掌打向几名冲来骑士,迫得人马左右散去,黑衣人见阻人成功,反掌再喝,登时左右开攻,打向空中欲坠未坠敌人。
  关小刀谑笑:“不必蒙面,你本就是司徒昆仑,看弹!”
  猝见他丢出腰囊上一包东西,直砸下来,司徒昆仑喝斥大笑,一掌劈打过去,叭然一响,那布包碎散,骤见一幕黄雨倒洒下来,那人不理,照样发掌再冲,关小刀谑笑:“毒死你!”
  赶快掠退滚远。
  那人乍闻“毒”字,蓦地想及毒酒,心下大骇咆哮如雷,霎时连闪带窜,逃如丧家之犬,然而毒酒散布太广,又被其掌劲打得喷劲特强,黑衣人逃得了大部分,逃不了全部,叭然一响,十数酒滴溅向背面,立即腐蚀,吓得他反手一扯,撕下大片衣衫,虽然动作够快,但那酒滴溅劲太强,仍见七八滴伤及肌肤,开始腐蚀,痛得他哇哇痛叫,无心再战,抢路即逃。
  关小刀横冲之下,反刀过来,竟然追杀这家伙,怒喝一声,大刀施出“神刀斩魔月”猛往那人斩去,嗡嗡啸劲处,追得黑衣入猛地落地打滚,哇哇厉吼,双掌猛劈,击偏大刀,一个翻身,疾速仍逃往断层那凹陷处,
  关小刀得知他可能欲找池水洗毒,哪肯让他得逞,赶忙抓回大刀,喝着天龙骑:“这人重要!”
  急迫过去。
  天龙骑权衡轻重,立即分出人马,往山地斜切过来。
  可惜关小刀仍是轻功较弱,无法追上,但他信心十足,心想那人只要落地,自是投网,想再窜逃,得爬出井面不可,只要天龙骑赶得及,自能困住他。
  然而他如意算盘打得过精,却未算到一事——那原是不动的师爷兵马,却突然猛往山凹冲来,关小刀大叫:“不好”,伸手直喝不准过来,数百人仍自一马当先抢战山凹处,待小刀赶及他们已将山凹围了大半边。
  黑青锋冷目瞪来:“你叫人支援,为何没人?”
  关小刀跳向沙石高堆,往下边池面瞧去,只见波纹掀动,却无黑衣人踪,不禁暗骂老狐狸,猛盯侍卫队,道:“人在师爷那头,他人呢?”
  忽见坡道马车缓缓移来,师爷好端端坐在那儿,他淡声道:“我这边并无那人。”
  一身黄龙袍似的衣衫,哪是方才所扮黑衣人?
  关小刀乍瞧过去,已自一愣,师爷动作好快,且做得毫无痕迹,实是让人料想不及,道:“你怎么在此?”
  司徒昆仑道:“不然,我该在哪?不该过来帮你忙吗?”
  关小刀暗暗冷斥,老狐狸果然厉害,心想,他已受毒伤,且看他能忍多久,说道:“多谢帮忙,只是蒙面人明明躲在此,为何突然不见?”
  司徒昆仑道:“也许他从断层那头逃了,如果你认为我的人有嫌疑,他们全在这里,,不妨搜搜。”
  关小刀瞧他态度优雅,根本不像受伤模样,不由起了动摇,当真不是他?然而红樱丫鬟指认,岂有差错?
  他忽而想及,纵使现在能证明他就是黑衣人,那又能奈他何?该要认清他真面目的是门主啊,而且,现在闹翻了,吃亏恐怕是自己。
  当下拱手道:“师爷既然出面保证,属下自是信得过,还是追捕敌人要紧,就此别过!”
  说完,调头掠奔三十丈,招向天龙骑,干笑道:“追错人啦,其实李春风比黑衣人重要,咱们走吧!”
  掠向马匹,再次追奔下去。
  天龙骑一一迎上,雷万钧喝道:“为何不拆穿他?”
  关小刀道:“拆穿何用?能收拾他吗?说不定还害死弟兄!”
  雷万钧道:“至少不会让他那么嚣张。”
  关小刀道:“他一向嚣张,拆穿了,可能更嚣张,”
  谷君平道:“他真的中了酒毒?”
  关小刀道:“千真万确,连背衣都撕下,岂会假的?却不知他为何能忍得一点事都没有。”
  谷君平道:“或许他有解药,因为毒酒可能是他所提供,他奔向山凹,大概在脱衣、抹药一次完成,才能相安无事。”
  关小刀想来也只有这些理由了,当下苦笑:“只好算他命大啦!”
  雷万钧嗔斥:“实在受不了他的虚伪。”
  关小刀道:“狐狸永远不知自己虚伪,因为它已习惯成自然,咱们既然拿他没办法,只好收拾另一只狐狸精,免得双头落空!”
  为了追捕李春风,众骑不再多言,闷头直追。五里下来,发现几具尸体,该是李春风手下之四名杀手。
  再奔过去,已进入梧桐林区,搜索更加困难,且已见着先前搜捕的方子秋人马。
  雷万钧见人即叫:“可逮到那家伙了?”
  远处方子秋传话过来:“仍在山区,她似乎有目标,不知是否想走秘径穿出桐柏山脉……”
  关小刀道:“有可能,她在北武林已被整惨,可能回江南养伤,那秘径我知道,得由我去追!”
  飞骑加快,终于会合前路人马,换来小刀带路。
  再行两里,忽见小坡马匹闲散吃着枯草之间的青草,众人已止步。
  关小刀道:“接下去,恐怕不良于马行,得弃马啦!”
  雷万钧道:“弃马便弃马,无啥关系!”
  关小刀道:“既然弃马,便无大肆搜捕之必要,我的意思是搜捕之事,由我去便可,你们还是调头赶回总坛,否则司徒昆仑回去之后,三爷将人单势孤,极需你们助力。”
  方子秋颔首:“说的也是。”已准备调头。
  雷万钧道:“就这样放弃追逐?”
  方子秋道:“不是放弃,有关兄弟去办即可,咱们的神剑门比李春风重要太多,你说,该顾谁?”
  雷万钧呃地一声,干笑起来:“说的也是,调头调头!”
  只好跟小刀说抱歉。
  关小刀笑道:“那家伙已被我斗惨,我去收拾自够了,你们若回去,得多替我夸功劳啊,得了银子,大家分!”
  雷万钧哈哈大笑:“这个我行,我喜欢,包在我身上好了。”
  引来众人一笑。
  金不换道:“也留点羹汤让我们喝喝啊!”
  众人直道:“一定一定。”笑声再起。
  关小刀道:“金大叔且回泌阳之际,顺便靠着山势奔行,也好让李春风不敢溜出去。”
  金不换颔首;表示一切没问题,时不宜迟,他领着手下告别众人,斜切右山径退出林区,径自飞奔而去。
  剩下天龙骑亦告别小刀,调头北上,他们奔得更快,也好能较师爷先赶回神剑门。
  两伙人马走远,关小刀一时显得寂寞上身,轻轻一叹:“搞了老半天,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惨啊!”
  马匹被带走,只能寻向山径,勉强想着猫捉老鼠游戏,心情终于好过许多,劲道油然而生。
  方行百丈猝见树上掠下一人,吓得他大刀即砍?并喝“谁”,眼睛闪处,始见及那人,怔愕道:“是你!”
  来者原来是阿祖,他嫣然一笑:“当然是我。”
  关小刀忙收刀,冷道:“也不怕被我砍死!”
  阿祖欣笑:“死在你刀上也心甘情愿!”
  竟然带点撒娇。
  关小刀道:“你怎不回去?”
  阿祖道:“我是你跟班,不跟你跟谁?何况你可能到江南,我可冒充小公主,难道没用处吗?”
  关小刀皱眉:“你真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男的,请你别那么娘娘腔行不行?这很容易让我想非礼你呢!”
  阿祖不由脸面飞红,窘困不已,嗔斥道:“邪恶,你敢非礼我,我就跟你拚命!”
  飞红中,竟无怒意,反带点甜蜜,让人猜之不着是男是女。
  关小刀无奈苦笑:“算了算了,你要是喜欢男人中的女人,我也没办法,走吧,我叫李春风勾引你,看看是何味道!”
  说完,先行探路而去。
  阿祖边行边斥:“算了吧,恶心的女人,我才看不上眼,见到她,我照样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瞧那李春风满脸青肿,他根本感觉不出她是女人。
  山路难行,两人斗嘴一阵后,已全心全意攀爬、搜寻,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天一夜。
  人踪并未寻到,却已穿出桐柏山脉,已近长江渡口。
  但见长江口渔船无数,流水滔滔,何来李春风踪影。
  阿祖不禁泄气:“还要追吗?”
  关小刀苦笑:“不追,未免太没面子了吧!”
  阿祖精神又来:“那追啊,我们再混进灵刀堂,然后住进小公主豪华闺房,当然啦,你可不能再闹事才行!”
  关小刀对水自柔倒是念念不忘,道:“你不怕被人剁了!”
  阿祖喝道:“我是小公主,谁敢剁我?”
  关小刀道:“冒牌的小公主,随时有被剁可能!”
  阿祖眯着笑眼:“有你在,我才不怕呢,因为我发觉我跟对人了,你一身能耐好像打不死,你是我最佳保镖!”
  关小刀皱眉道:“没搞错吧,你是我跟班,该保护我,现在反而换我变成保镖!”
  阿祖干笑:“彼此彼此啦,你的钱不是都交到我手上?”
  关小刀冷道:“我可没交给你,是你霸占的。”
  阿祖道:“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替你看管而已,就像现在,船只来了,我即付钱,不也显得你身分不同。”
  关小刀道:“可惜付了一半,另一半都落入你私人口袋。”
  阿祖笑道:“要有信心,对我要有信心,这样,一切将会好过些。”
  船只已来,关小刀懒得再跟他斗嘴,催着他上了船,当真直放而下,很似乎想第二次冒险。
  此船颇大,足可供三十入乘坐,舱面设有茶轩,除了饮茶,兼卖些零嘴、面食,若能捞起鲜鱼,亦可煎煮炖烤,明白地说,即是一艘远行船,若想住它三天三夜,亦不会饿着,甚至还有睡铺可租。”
  船上已有十余名渡客,男女老幼皆有。
  关小刀瞧了几眼,但觉全是百姓,放心不少,也就打哈哈表示自己是唱戏的,拿把大刀赶走江湖,偶而不小心跌个鼻青眼肿,自常有之事,百姓瞧他风趣,自也迎和过来,说说笑笑,相处融洽。
  关小刀最后才施展目的,向一位年轻壮丁买了件像样衣服,换下脏衣,穿了显得乡土许多,他也不在意,更显逍遥地东晃西走,看看是否能找点线索,一有空,还是拿出金创药,偷偷末向伤口,以及脸面肿胀处。
  又过一天一夜光景,灵药发挥功效,肿胀消去不少,瞧起来已人模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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