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戏可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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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戏可人儿-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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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要说?难道你不相信卧佛爷爷?」

  「不是不信,只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烦些个么,只觉得闷闷的,整个人都觉得不痛快。」

  自从今天早上听紫锁说起敖阙风其实在困脂粉堆里很吃得开,还有不少红粉知己之后,她的心情就快乐不起来了。

  「你也跟那伙人一样吃坏肚子了?」

  「吃坏肚子?谁吃坏肚子了?」

  「就是扶桑他们几个人呀!他们昨天瞒着我去吃好料的,还好我没去,他们几个人今天一早就觉着不舒服,去茅房拉了好几次,今儿个一整天他们脸色都不好看,我看你也是吃坏肚子了。」算命仙铁口直断,不会有错的啦!

  「我没事呀!」她摇摇头,一脸迷糊的表情,滕挽儿耸了耸纤肩,美眸眨巴了下,「从小到大,我还没吃坏肚子过呢!」

  「怎么可能?」连他们这种铁打的身体都会出事,她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可能会没问题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没吃坏过肚子,还有一次吃错了要煎给别人吃的药,我也没事,听说那药里有毒性呢!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会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卧佛在心里小声嘀咕。

  「那你到底在叹什么气?」

  「就是……就是我也不知道呀!」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到敖阙风有别的女人之后,她的心情就像被乌云罩顶,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卧佛见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屁来,决定放弃当个替她解惑的大仙人,还是先切入正题再说吧!

  就在他准备要开口的时候,敖阙风低沉的嗓音出现在小院门口。

  「挽儿。」

  「跟他说我不在这里,不,跟他说我没来过这里。」说完,她立刻闪人跑掉,仿佛背后有怪兽在追赶。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要不,心里一定会觉得更加难过的。

  他人就在她背后了,她不会自己对他说吗?卧佛撇撇嘴角。

  敖阙风没料到那妮子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一双冷冽的眸子扫向卧佛。

  卧佛立刻摇摇头,表示自己跟这整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呃,滕家的丫头她说——」

  「她说的话我都有听见,你不必再重复。」

  「堡主,你知道滕家丫头这举动代表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堡主呀!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在敖家堡里,就属他与扶桑说话还敢大声一点,大概是因为他们两个联手起来,跟敖阙风还有得拼吧!至于其他人喔,最好还是本分一点比较实际。

  「我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代表可能有做啰?卧佛忍住了狂笑的冲动,故作镇静道:「反正无论如何,滕家丫头会不想见堡主,只代表了一件事。」

  敖阙风挑起眉梢,一副「有屁快放」的不耐表情。

  明明就想知道还装佯。卧佛在心里嘀咕,但人家是头儿,他只是小喽啰,也只能乖乖认分了。

  「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了,以堡主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想出来才对,就是啊呃……」还想再拗下去的卧佛忽然觉得一阵杀意宛如利刀般,从他的背脊缓缓地剑下,他冷颤了下,一步接着一步退后,「简单来说,就是堡主你已经被滕家丫头讨厌了!」

  话声一落,卧佛已经闪得不见人影,也多亏他闪得快,只怕再慢一步,就要捱敖阙风一记强劲的掌风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敖阙风眯细眸看着滕挽儿逃走的方向,他不急着去追她,那种可笑的举动一向都不是他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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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五月五,自古以来,这一天就被视为是恶日,凡是这天出生的孩儿,会被视为是克父命的煞星,迷信一点的人家可能还会将那孩儿丢弃不管。

  虽然不是五月五日生,但敖阙风被视为是恶的事实却不容否认,但他不允许滕挽儿怕他,他不允许!

  敖家堡的人口众多,居住的地方又分成两个部分,敖阙风与身分比较尊贵的长老都住在堡庄的北方,那儿地势较高,可以俯瞰整个敖家堡的全景。

  南边住了一般人家,他们也是属于敖家堡的一分子,也都习会武功,但比起在上位者,他们就显得比较平庸,但有时候也会出现能力较强的人,同样能够跻身上位之列。

  而北边与南边的交会处,有一座小院子,凡是适逢节庆,或是堡内有重大事情时,堡内的女眷们就会来到这个可以同时开好几个炉灶的小院子,烧水煮饭,还有准备应景的食物。

  同样也是大家族出身的滕挽儿,对于这种热闹的场面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不想见到敖阙风,所以她干脆躲到这个小院子里,与一些婆婆婶婶们聊天,一边帮她们做琐事,一边偷吃东西。

  因为她实在太可爱了,所以就算发现她在偷吃零嘴时,女眷们也会当做看不见,有时候还会主动塞好吃的食物给她,吃得她两颊鼓鼓的。

  但,热闹的气氛就在敖阙风出现之后,有了大大的转变,每个女眷都噤声不语,生恐说错了话,埋头做自己分内的事儿。

  滕挽儿也知道他来了,但还是故意不理他,就连他开口唤了她几声,她都当做没听见。

  敖阙风并不是不晓得自己纡尊降贵来到这种地方,会引起多大的骚动,但如果他再不出面,只怕这妮子真打算一辈了都不见他了!

  见她闪避的神情,似乎打算忽视他到底,他冷哼了声,示意一名妇女将手里正在捏制的粉团交给他。

  妇女双手颤抖地把质地滑腻的粉团交到堡王手里,心里无比地惶恐。

  敖阙风拿起粉团,在手里掂了两下,咚地一声丢到了滕挽儿头上,一时之间,她乌黑的青丝沾上了一大片细白的糖粉。

  不只是被丢的滕挽儿吓到了,在场所有的女眷都为堡主做出这种举动而惊讶得合不拢嘴,接下来让她们更惊吓的是滕挽儿竟然拿起整盘已经做好的粉团,扔回敖阙风身上,将他也敷上了白粉末。

  「挽儿姑娘……」女眷们惊叫,却见敖阙风并没有动怒,相反地,一抹舒心的笑容泛上他的唇畔。

  这……这真的是他们堡主吗?他不是一向都是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吗?怎么会在他的脸上看到如此温柔的微笑呢?

  敖阙风意识到好几双眼睛都在瞧着他们,他揪住滕挽儿的手腕,大步地将她往外拉去,见她跟不上脚步,最后将她一把抱起,一直到比较宁静无人的院落才将她放下来。

  「你好过分,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呀?」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轻喊道。

  「那你也不是小孩了,为什么要故意玩不理人的游戏呢?」他挑着眉反觑着她,出乎意料地理直气壮,或者应该说令人意外地面有愠色。

  「我才没有。」

  「你没有?那我刚才喊你,你为什么不回我话?」他沉声问。

  「我……我没听见嘛!」

  没听见?敖阙风冷哼了声,压根儿不信她的扯谎,这妮子最不会的功夫大概就是说谎吧!

  「为什么不理我?」他又问。

  「我说我没有嘛!」

  「你的脸红了,不会说谎就老实一点。」

  「我的脸才没有红。」滕挽儿双手捂住粉嫩的脸颊,摆明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耳朵也红了。」他语气平淡地指出事实。

  她顾得了耳朵,就顾不了脸颊,很不得自己能多生一双手,把整个脸蛋和耳朵都捂起来,要不,她干脆就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为什么要躲我?」不问个清楚,他誓不甘休。

  「因为我很难过嘛!」

  「把话说清楚。」她到底在难过些什么?

  「我听说你有很多红粉知己。」

  「你听谁说的?」

  「这个你不要管,反正你有很多红粉知己,是事实吧?!」

  「是,没错。」他耸耸肩头,完全不否认。

  还没错?根本就是错得一塌胡涂啦!她扁起小嘴,作势就要哭出来,「我知道的,有很多女人都想要嫁给你,你的模样生得好看,武功又好,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多女孩子要嫁给你当妻子嘛!我早该知道的嘛!」

  听她说得如此激动愤慨,难不成,她是在吃醋吗?一抹邪气的微笑泛上他的唇角,执起她一束青丝,凑在鼻尖嗅着,刚才被他用粉团砸到,撒落的白糖粉让她的发丝闻起来非常香甜。

  「如果你那么不想让我娶别的女人,要不你就嫁给我吧!」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被他的话给吓傻了,一时片刻反应不过来,睁圆美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我说我要娶你,你肯嫁吗?」

  上次听到他说要娶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讶异,想着该怎样让他打消念头,现在再听他说出这种话,虽然还是有一点惊讶,但心里更多的是雀跃感,她只觉心口一阵阵发烫,脸儿也跟着红起来了。

  「怎么?我要娶,你要嫁吗?」他俯首凑近她的小脸,恶意地逼问着。

  「我……」

  「不会吧!你真的很认真在考虑吗?」

  「你是寻我玩笑的?」蓦然间,滕挽儿一颗被吊得老高的心低荡了下来,心口闷闷的,说不出的不愉快。

  就是嘛!她在心花荡漾个什么劲的,什么花容月貌,她明明就是只有一张圆圆的脸儿,圆圆的眼儿,还有一张圆嘟嘟的小嘴,可以勉强说可爱啦!但花容月貌就太抬举她了!

  「怎么?上次是谁说不想嫁给我,如果我真的向她求亲,她会烦恼到好几天睡不着觉的?」

  「我只说会睡不着,哪有说好几天!」

  滕挽儿完全搞错重点,但娇嫩的口吻却是很认真的,依她这性子,哪有可能捱得住好几天睡不着觉嘛!绝对是第一天很拼命地想,第二天随便想想就累到睡着了,这样说起来好像半点都没有身为女儿家的多愁善感,但她滕挽儿就是少了那条筋嘛!

  但就算少掉好多条敏感的神经,她还是听得出来他拐着弯儿在调侃她,她心里难过地苦皱着脸,完全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在记恨,记恨她上次为了不必嫁给他而松了一大口气的耻辱,

  「那你到底想不想嫁给我?」

  「我……」这次她不敢再贸然开口,生怕他又是在戏弄她。

  「你不想嫁也没关系,反正想嫁我的女人多得是,我大不了再去问问别人,看别家的姑娘想不想嫁我——」使坏的话才说到一半,他两片性感的男性薄唇已经被一双柔嫩的小手给捂住。

  滕挽儿扬起美眸,眸底有着埋怨,脸儿却红得像擦了困脂似的,「你刚才明明说是假的,怎么这次又是认真的了?不可以,我又还没说,你等我说了再去问别人嘛!」

  「那你的回答呢?」

  「嗯。」她用力点头。

  他挑挑眉,似乎没听清楚她的意思,示意她再把话说明白一点,盛在黑眸中的笑意泄漏了他其实早就知道她的心意。

  见他好像无动于衷,似乎没听清楚她的回答,滕挽儿一时心急,大声地喊出来,「我说我要嫁,你听见了没?你不可以再去问别的女人,因为我已经要嫁给你了!」

  「听见了。」他低沉的嗓音波纹不兴,却隐含着笑意,一双大手捧住她圆嫩的小脸,在她嫣红的小嘴上轻啄了下。

  真可爱。怎么这妮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是如此令人怜爱呢?

  明明就已经羞得宛如烫熟的虾子,嘴里所说的话却大胆得让人不敢置信,她说要嫁他吗?他听见了,而且也正遂了他的意。

  滕挽儿依偎在他的怀里,心儿像小鹿般乱撞着,一时之间还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真的答应要嫁给他了!

  明明就不想嫁给心机险恶的江湖人,可是她心里就是觉得非他不嫁,想要一直被他抱着,宠爱着,然后再也不要分开。

  「挽儿,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做一件事情吗?」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上响起。

  「什么事?」她抬起小脸,疑惑地看着他。

  「沐浴,咱们两人身上都是糖粉,拍也拍不净,倒不如沐浴梳洗还来得比较实在一点。」

  「好吧!那我们各自回房沐浴更衣吧!」说着,她就要挣开他的臂弯,却立刻被他强硬地搂住,她抬起美眸,看见的是一双仿佛会将她给吃了的邪魅黑眸,直勾勾地瞧进她的眸心里。

  「别麻烦,我们一起洗。」他说,唇畔的笑意由淡转炽,擅自已经做好了决定,长臂一揽,将她往堡庄的北方带去……
第七章 




  水气氤氲,空气之中除了木头的香味之外,还有着温泉水清冽的味道,源源不绝的活水沿着细窄的通道流进水池里,淙淙的水声在静阒的空间之内格外地轻脆响亮。

  不,这汤屋里不完全是静默着,女子咬住嫩唇,忍住的抽息声断断续续地逸出,有些苦闷,却又好像非常地愉悦。

  滕挽儿赤裸着娇躯,伏在水池边,下半身还浸在温热的池水里,一双修细的玉腿被强迫地分开,腿心之间幽柔的花苞被泉水给湿濡了,隐隐约约地透出光泽,但那几近艳丽的光泽感又不全都是因为泉水的缘故。

  敖阙风在她的身后,修长结实的体魄半浸在水里,沉魅的眼眸瞅着她双腿之间的幽花。

  他分开修长的两指,撑开她娇嫩的花瓣,如蕊般透出嫣红的内襞一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要……不可以分开……」滕挽儿扭动纤腰,想要抗拒他的亵弄,被看到了!被他看见里面了,那感觉好羞人哪!

  「为什么不可以?好美,就像桃花一样的颜色呢!」他伸入一根长指,宛如探触般剜弄着她如花般绽放的内襞,感觉并且看见那瑰嫩的花襞在颤抖抽搐着,紧紧地吸衔住他的手指。

  「不……」她呻吟出声,明明心里就觉很奇怪,但身体愉悦的反应却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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