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蜀山剑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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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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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
  晓月意在拼命,自己既然应地之约而来,怎好意思不管,于是便掠向战圈,有意开战了。
  他一动身,后头三人跟着掠来,自想会会二老威力。
  朱梅早就留意四人动向,及见他们围将上来,目是哈哈轻笑道:“慢来慢来,你们要我的在此!”
  说完掠截过去,拦住种先生、韦少少两人。
  苦行头陀自也不甘落后,深深宣个怫号,跳人了战圈,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法元早就心寒天比,有意开溜,然而自己是召集人。岂能一走了之,且把苦行头陀缠住,一有时机,溜人便是。
  于是他喝喝有声,自告奋勇斗向苦行头陀。
  天池上人也在附近,看似无人可斗,只好欺招过来,应付着这位武林前辈,期能双方无损之下结束战局为是。
  晓月禅师但见知非凡人参战,自也投以感激眼神。
  然而想起自己带来许多人手,不到一个时辰,几处消灭殆尽,又是惭愧,又是忿恨虽然掌劲不断迫得追云叟东闪西掠,似已显出高低,但他心里明白,追云叟绝活根本末展出来。
  心知今天这场战事绝对占不了半点便宜,然而自己请来的帮手,又自奋勇参战,如何好意思抽身退走?
  心情正待烦闷之际,那齐金蝉等一般小鬼,为着替风火道人吴元智招仇,大难人全围了过来。
  他们受了素因大师指点,知道厉害并不明张旗鼓上前杀敌只在一旁打转,突然见及破绽,各人便把暗器,利剑等东西或射或砸,全自涌来。
  迫得晓月嗔怒拨掌打上,待要教训这群小鬼他们立即避得老远。
  晓月想追,追云叟又自拦来。
  如此连续数趟,已把晓月禅师搅得怒火高涨.心浮气躁,暗骂一声:“你们这班小畜牲,倚势逞强.以多为胜,哪天狭路相缝,管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且不理这群小畜牲,专心收拾追云叟为是。
  齐金蝉此次捣他不下,心想这家伙难缠,斗来没什么战果,倒不如先去收拾法元来得顺手。
  于是掠身左侧十余丈见着苦行头陀,即已霸声笑道:“老禅师,我来助你也!”
  太乙神雷掌采然轰得起劲。
  苦行神陀眉头一皱,自己还要人助吗?而且还是个小辈!
  然而他修道深厚,不愿意让人失望,自也频频点头发笑道:“助得好,贫僧轻松多了。”
  齐金蝉当然尽力而为,拦下法元,喝喝笑道:“你家徒子徒孙都已惨败开溜,你还有脸在此现宝丢人么?”
  两掌切得法元东躲西闪。
  法元怒道:“倚多胜少,算什么英雄?”
  齐金蝉嘿嘿两声:“喂!有没有搞错?是你们前来挑衅,还怪我们不守规矩?好啊!咱就一对一较量较量!”
  前次在九华山打得法元满脑生瘤,他自是信心十足,且在有意表现神雷掌给苦行头陀瞧瞧之下,更把掌劲提至极限,一把开打过来,猝闻砰砰轰雷不断,直若块块万钧山石狠冲过去。
  那力道,那霸劲,竟然让法元抵挡不了,一个照面即已闷呃尖叫,暴弹十数丈,倒掉地面。
  齐金蝉一未奏效,诧楞当场,瞧着双手,搞不清最近威力怎生如此勇猛?
  但还来不及回味,法元竟然死而复生,翻起身子,连头都不回,拼命逃命奔去,齐金蝉乍见此沉,这才明白,登时喝叫:“他妈的,你敢使诈,要不要脸!”
  吼着给我回来,拼命追赶过去。
  然而才追十数丈,姐姐和醉道人已截身过来,直道穷寇莫追。
  齐金蝉答应姐姐在先,只好恨恨看人离去,憋着笑声道:“可恶,这么有头有脸人物,也敢开溜!”
  醉道人道:“不只是他,我看连晓月都免不了!回去盯死他吧!”
  齐金蝉这才被两人“护着”运转回来。
  此时大局已有所改变。
  本来朱梅早知知非禅师四人前来,乃是碍着晓月情面,非出自本意,且自己也不愿替峨嵋树此昆仑派强敌。
  是以全然改来游斗。
  他为人本就诙谐有趣,斗起来自是东要一招,西扣几指,后来干脆暗示笑和尚、孙南等人前来捣乱,好让敌手疲于奔命,知难而退。
  谁知那游龙子韦少少却会错意了,疑心朱梅故意戏弄于他,自是怒火陡升,不再应付了事。
  猝然一剑劈来,砍得朱梅头上发档断飞半寸。
  朱梅受此威胁,不禁心中有气,暗想:“这样下去,那还得了?不如给他一点厉害再说!”
  猝然双手一抖,天空蓦见七剑旋转,那正是他用来打败阴阳叟的乾坤七剑,威势自不在话下。
  韦少少不知厉害,竟然举剑劈砍过去,那七剑直若灵蛇即动,竟自暴缩下来,裹得韦少少全身遭受威胁,一旁钟先生见状,哪既得自己,抢出利剑就要救人。
  朱梅志在示威,猛喝一声“断”。骤见剑光猝动,锵然一响,韦少少手中长剑登时被绞成三段。
  钟先生及时赶到,正待挥剑挑去乾坤七剑,朱梅却喝着“挑不得”,想运动收回已是不易。
  但见飞剑被挑,猝然作不规则乱弹,钟先生惊诧滚地避逃,韦少少却无寸铁抵挡,刷刷两响,前胸、左骨被划出划痕,疼得他冷汗直流。
  朱梅赶忙将剑收起,但见伤了人,好生过意不去。
  遂拱手款罪道:“老朽一时收剑不住,误伤阁下,韦道友请别介意,改日必定造门负刑请罪!”
  韦少少闻言冷面差吼道:“在下还要谢你手下留情呢!”
  说完,也不同别人说话,丢下剑柄,兀目闪身退去。
  知非禅师忽见韦少少受伤退去,复见钟先生落地打滚,心头又悔又气,实恨矮臾朱梅不讲交情,远远斥来:“难道你不知我等四人全是为人情所拘,你为何下此重手?”
  矮叟朱梅心想误会已成,解释无用。
  他只好干笑道:“他日再向昆仑请罪便是!”
  知非禅师冷哼一声,不再理他,抽招掠身,跳开苦行头陀掌劲势力范围,朝那晓月禅师拜礼,说道:“我等已尽心尽力,恐无法再助你作战,就此道别,禅师好自为之!”
  说完,向钟先生、天池上人除一眼,三人们时抽身掠飞而去。
  矮叟朱梅苦笑不已。看来这一剑已和昆仑派结下深仇,将来恐怕不好收拾了。
  晓月禅师但见所有人已走光,独留自已撑大局。越发惊慌。
  忽听追云叟说道:“老禅师,你且看你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就连慈云寺都被烧了,你那开山始祖梦已碎,还不回头是岸,又待何时?”
  晓月禅师忙往回头一寻只次远山处火光照天,正是慈云寺位置,心知自己心愿已破,不禁咬牙痛恨这群孽障,终于恼怒生恨,暗生毒计。
  遂喝道:“你等以为能逃过此劫吗?看我十二都天神煞如何收拾你们!”
  猝然口念咒语,手提怪诀,欲将他师父后传妖术施展开来。
  追云叟但闻十二都天神煞,不由脸色顿变,数十年前,他曾看哈哈老祖施展一次,那简直是暗无天日,鬼魂毕现,外带毒血毒雾,中人立即毙命的绝毒妖术,怎生已被晓月给学去?
  他登时喝着后辈小使快躲快闪。
  话声未落,只见晓月咬破十指,外带舌唇,十二血混合一处,疯狂撒向四周。
  复又从口袋抓出一包绿粉抛向空中,他随之起舞,双掌乱劈、乱扫。
  举动过处,扫得飞砂走石,枯叶乱飞。
  刹然之间,那天空本就阴沉欲雨的云层,此时被染成碧绿色。急急压沉下来,四周阴风呼呼吹起,似乎能把周遭幕中幽灵引迫出来,绞向天际。
  霎时间,魏家场若进入阿鼻地狱般阴风怒啸。妖火、磷光深绿抖跳。
  晓月禅师狂厉哈哈大笑,蓦然伸手一挥,吼着“纳命来!”那掌劲过处,连带牵引天空群火扑冲追云叟这边一干人。
  追云叟自知难以抵挡,喝着众人快退,勉强封拳打向妖火。
  岂知磷火一散,更化无数光点扑射过来,打得追云叟衣衫尽冒火花,缓味立即冲鼻,他哪敢怠但,睹这真劲,震得衣衫暴裂弹开,火着上身逃命去也。
  众人见及追云臾被打得光身,方知厉害,这才慌张四处逃躲。
  此时晓月禅师直若幽冥使者收征挥拳引风带云,尽把天地间孤魏野鬼呼唤过来,凝聚于百余丈方圆。
  在那碧绿云层越聚越广之下,早将清冥天空罩得碧惨惨,直若欲下浓稠碧血般,让人感受那股粘身而用甩不了助无名惧意,着实惊恐难过已极。
  晓月禅师忽见众人闪退,更是狂妄大笑:“你们也知厉害?”
  猛地移身引带碧云磷火,准备逼至避邪村,毁了玉清观方始甘心。
  就在群众惊煌进退之际,忽见一道白影掠档过来。
  她正是女神童朱文,手中拿着朱梅所赐天遁镜,猛往晓月及天空照去。
  原来她前次以此镜破去龙飞的子母阴魂剑,自知其功效不凡,随又想起朱梅曾说此镜能被任何妖法。
  此时见及晓月如此狂妄,几乎进入无人能挡地步。
  她自是不甘心,果然欣见强白先留照得晓月光白欲散,妖气顿减几分,晓月登觉刺目,赶忙伸手挡光。
  朱梅却见此景,登时急喊朱文快退,但觉喊人过慢,干脆掠身扑来。
  晓月只一愣神,怒斥宝镜雕虫小技,猝然逼出十指血液直若利箭喷射过来。
  朱文登时躲闪,然而晓月功夫何等厉害,让她躲过三道血箭已是侥幸,复见七道血箭没头没脸打来,朱文闪避不及,硬被打着,闷然一呼。连唉叫都来不及,往后倒掉,宝镜脱手乱滚。
  朱梅暗道不好,想欺身过来,晓月又自引发磷火,迫得他近身不得。
  周遭群众个个脸色乍变,却不知如何教人。急在那里端看追云臾、苦行头陀如何指挥。
  齐金蝉虽然和朱文闹别扭,但看她中毒倒地,更有性命之危,哪颐得再理姐姐,想喝一声,十颗金丸猛打晓月。整个人已抢前冲出。
  齐灵云见状吓得心惊肉跳,直喝不可,尽命追拦过来。
  然而齐金蝉轻功已不在她之下。又是怒急而发,她根本截之不着。
  跟着金蝉已冲入妖云战区。
  晓月怒掌一招,破去金丸,忽见齐漱溟儿子冲来,暗下杀心,猛又射出十指血箭,欲如法炮制以伤人。
  齐金蝉可没那么笨,猛扯衣服挥打过去,尽封血箭于六尺前,上身一光,双手触及天雷轰,哪还面得保住秘密,登对暴蹿高空,冲破碧绿云层记喝著“天雷轰顶”,手指直戳都扭,铁盒猝然暴蹿两道无与伦比电蛇,凌空劈闪而下。
  那电闪处,映得周遭一阵透青白,轰然一响,打得晓月禅师闷疼胸口,却真名其妙。
  齐金蝉岂能然他脱逃,复又连续不断引轰雷电,那电光闪处,更如天变,莫说是人,就连天地都将风云变色。
  或而雷电真有引带云雨之能,就在齐金蝉连轰不断之际,天空那层乌云果真下起骤雨,扑然淋向下边碧绿云层,登对破去妖火磷光。
  晓月禅师但见自己辛苦布成的十二都天神煞竟被破去,气得当场吐血。
  复见雷电轰来,打得他发焦须断,哪还敢再战,疯狂劈掌,周遭泥灰乱飞,满怀嗔怒地掠身退开这伤心受辱地方。
  此时朱梅、追云叟、素因师大等人急城救人,率先冲身过来,几人扶起是无知觉的朱文,丹九灵药急急喂上。
  齐金蝉也已落回地面,一身碧青吓人,原是方才冲向碧云层,沾了不少毒物,此时已然全身乏力,昏昏欲坠。
  醉道人赶身过来,喝着慢慢,将葫芦烈酒倒淋齐金蝉全身,并抓出大把药物即涂即涂抹并喝着:“快回玉清观!”
  齐灵云闻言一把背起弟弟,泪眼暗含说道:“就是不听话!”直往回奔。
  齐金蝉无力再抓地上天雷轰,目光直招笑和尚,喊着东西东西,笑和尚急应知道知道,齐金蝉心神一松,终昏死过去。
  群侠顿将齐金蝉及朱文护送离开魏家场。
  阴风啸起,魏家场不知又新添多少冤魂,多少恩仇,任那雷雨洗淋,又怎能尽呢?
  当齐金蝉醒来时,已躺在一张木床上。
  入眼即是姐姐、笑和尚以及素因大师、醉道人。
  他们见齐金蝉苏醒,终也嘘喘大气,面露欣慰喜色。
  醉道人道:“如何?起来活动看看?”
  齐金蝉干声一笑:“有这么严重?”
  笑和尚道:“昏迷三天三夜,用药桶蒸了十几次,还服下几颗灵丹,你说严不严重?”
  齐金蝉皱皱眉:“晓月老秃驴的妖法,真的这么厉害?”
  醉道人道:“你还好,朱文到现在还余毒末除,她左臂被毒血箭射得严重,若治不好,将会残废。”
  齐金蝉脸色畅紧:“师姐她……她会残废?”急着想下床:“她在哪里?”
  齐灵云急道:“先养好伤,再带你去!”
  “我已经好了!”齐金蝉登时择臂除了元气较弱外,已无任何不快感觉。
  就连胸口受那智通一剑之伤,都被这班人不知以何药物医好,他急于见朱文。
  他道:“怎会,她不是跟我中一样之毒?”
  素因大师道:“她是中了晓月样师的十二都天神煞的毒血,远比你中之毒严重得多,二老正在设法教她。”
  齐金蝉执意要去,灵云拗之不过,只好替他整妥衣衫,交代万千地陪着他,往那养心禅房方去,醉道人、笑和尚以及素因大师随后跟上。
  那清幽禅房置有双床,正躺着顽石大师以及女神童朱文。
  屋内屋外则聚满鲜侠,个个牵肠挂肚地,为两人伤势而焦切不安。
  还好,齐金蝉安然走来,引得群侠僵闭已久之笑容顿展——总算有一位康复如初了。
  齐金蝉欣笑答礼后,急步走入禅房,只见得左床坐着顽石大师,左臂仍敷草药,瞧她疼脸模样,想来伤势仍未复原,不过该无大碍,仁颔首为礼。
  随又往右床瞧去,那朱文脸色苍白吓人,气若游丝,玉清大师正以极细刮刀刮着她左臂腐黑伤口。
  每刮一刀,朱文即颤一下,那疼痛传及众人眼中,心头也跟着痛起来。
  追云叟轻叹:“小小一个女娃,即让她如此受苦,实是浩劫啊!”
  齐金蝉赶忙斯向朱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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