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蜀山剑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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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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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知死活、进退的色中之鬼柳宗潜,仗着师父龙飞势力,简直无恶不作。
  这次来到慈云寺,看见秘室美女许多,同苏莲、柳燕娘两个淫娃,早已风飞天外。
  师徒二人,一个把住百花女苏莲,一个把住龙尾狐柳燕娘,朝夕取乐,死不撒手。旁人虽然气急不过。一则惧于龙飞子母阴魂剑厉害,二则寺中美女尚多,不便为此伤了和气,只得气闷心头。
  原先智通便知道石玉珠不出同流合污,自她到来,任替她单独预备一间静室,拨了两个和尚早晚伺候。
  她自看穿众人行径,每日早起,便自离开此寺,或练功山区。或到附近城慎闲游,直到晚间才回来歇息,省得看了那些人心烦。
  众人员不少垂涎她那美若天仙容貌,然而顾忌她并非好惹,这些天来,倒也相安无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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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巧救美女
 
  今日合该有事。
  她正在山区练完武功,返回寺区,看见法元面色如常,知道没有什么状况,也不再问,任自往禅房行去.刚刚走到自己门口,忽见一名和尚,鬼头鬼脑,轻手轻脚地从房内闪身出来。
  石玉珠见状大怒,脚一点,便飞到那和尚面前,伸出玉手往那和尚穴道戳去。只一点,和尚竟然受制,她大喝:“大胆秃驴,竟敢犯以我头上来!”说罢,就要拔剑,准备将他斩首。
  那和尚见情况危急,赶忙说道:“姑娘误会了,我是来通风报信的,你进房便知。”
  石玉珠此时已瞧清来人,正是知客僧了一,知道他平日安分,也无此胆量敢来胡作非为,也不怕他逃,便解了他穴道,喝道:“有何机密,快快说来,如有虚言,休想活命!”
  了一急道:“始娘请小声,你且进房,自知明白。”
  石玉珠顾忌里头有诈,遂逼着了一走到前头,天色稍晚,了一取出火折子,点燃灯火。
  石玉珠只见桌上留有纸条,她伸手吸来,打开瞧去,上面写道:“龙、柳设计,欲陷姑娘。今晚务请严防。“
  石玉珠这才明白,他是来替自己送信。心想龙飞师徒虽然大胆利致于敢来侵犯自己?
  她好生不解,可是越想越觉得处境危险,遂逼问:“你凭什么得知这消息?”
  了一道:“今天中午,我从龙飞窗下走过,听见他和柳宗潜垂涎姑娘美貌,商量准备深夜,以迷香将你迷倒,再行非礼,是以赶来通知姑娘,以免不测。”
  石玉珠冷道:“如此秘事,他们会毫不防备说出?”
  了一道:“在此慈云寺,谅属龙飞师徒最狂,非礼姑娘,也是小事一件,他们惟恐天下不知呢!”
  石玉珠想想,龙飞师徒的确如此,何况寺中一般男女皆淫乱无比,他们哪在乎自己受非礼?
  她冷道:“你又为何目的,前来替我送信?”
  了一道:“老实说,我落脚慈云寺时,不知此夺竟是如此淫恶,早晚将化为乌有。此时闻及龙飞陷害之事,心想姑娘当属武当名派,何不借此结缘,通你消息,让你避过一劫,他日再请姑娘替我引入武当派,也好巴结一个正果,不知姑娘是否肯接手在下?”
  石玉珠闻言,心知了一所言应该属实,不禁咬牙痛恨龙飞师徒竟敢打自己主意,说道:
  “只要你有此心.若有机会,必定介绍你到武当门下。”
  了一闻言,心中大喜,连代谢个不停,因怕别人知道,随即告辞走出。
  石玉珠等了一走后,暗自寻思,觉得与这一群邪度歪道在一起,决闹不出好事来,欲待撒手离去,又独还有两天就是十五,这么多日子都忍过去,何在乎这两天?
  于是决定过了十五再走。不过了一既然那样说法,自己得多加小心才是。
  于是她四下寻视门窗,并关好门。正得坐定床边寻思之际,猝闻一声叭响,直觉左窗有东西射来,她快捷挥拳打去,一粒红丸被击碎,暴出一幕红烟裹来。
  石玉珠惊叫不好,赶忙欲穿窗而出,岂知那头又喷出红烟,罩得石玉珠躲闪不及,登时觉得四肢绵软,跌落地面。
  忽听耳旁一声狂笑,石玉珠暗自叫精,却无力反击,神思恍惚中,但觉身躯被人抬走。
  不知过了多久,身躯好似被丢在一张软床上,复闻沉重砰声,一切已沉静无声。
  她乃童女修道,又得武当绝学,武功自是不弱,虽然中了迷香之毒,却仍有所知觉。
  心想着此次到慈云寺,原是受许飞娘之请,来帮法元、智通之忙。然而像龙飞如此胡作非为,法元岂能袖手不管?或许法元也管不了吧?否则对方怎会把自己抓来,却又未动手侵犯?
  想到这里,她不禁升起一丝希望,且得用内劲,把迷药逼退,否则对手转回,自己必遭污辱.然而迷药仍强,实是不易挣扎。
  她勉强扭动身形,挣扎许久,终于滚落地下,撞向茶桌,果真把桌上茶壶撞倒,茶水滴落下来,几滴溅及石玉珠脸面,终能让她清醒许多。始勉强坐起,开始运气,准备逼去迷毒。
  然而那迷毒厉害无比,接连几次,将气调纯,复又散去,约过一个时辰,才逼出丹田一丝清纯真气。石玉珠不禁大喜,赶忙宁神定志,将真气运冲于全身百穴,一连三周天,已是香汗淋漓,大气直喘,还好,迷毒驱除了不少,脑门得以清醒。
  她勉强站起来,或而真力耗损过巨,一阵头晕眼花,几乎站立不住,好在身躯已能自由活动,便又坐下来,打算养一会儿神再说。
  睁眼看着四周,俱是黑鸭鹅一片,估量是寺中暗室,又休息一会儿,神情较好,站开摸索秘室,希望找出秘门,得以脱困。
  这一摸索,石玉珠不由又暗叫一声苦也,原来这秘室乃是凶僧淫乐之所,四面俱是巨石浇钢,若不知机关在哪儿,根本打它不开。
  察探许久,石玉珠仍自无法找出机关秘钮,不由气得暴跳如雷。
  正在无计可施之际,忽听身后,一阵隆隆之声,石墙转动,进出一道光线,石玉珠大喜,把心一横,躲在暗处,准备突袭,宰了这些混徒色狼!
  那石门斜开尺余,突然探出一颗脑袋,贼也似地溜来。
  石玉珠见机不可失,猝抓短剑猛刺过来。那人唉呀惊叫,情急中落地打滚,锵然一响,短剑砍在硬铁上,震得石玉珠虎口生疼,来不及追杀。那人右脚挑起椅子猛砸过来。石玉珠避之不及,唉地一声,亦落地打滚。
  那人但觉有异:“女的?”手一挥,石门大开,灯光透入,始发现白衣女子。
  那人征诧坐起:“是你?”
  石玉珠此时业已瞧清来人,两眼贼亮,满脸灵邪的小鬼,竟会是前次大闹慈云寺的齐金蝉。她怔诧愣在当场,怎生会在此碰上这家伙?
  原来齐金蝉和笑和尚重返慈云寺刺探军情之际。两人戒前次双双受困,金蝉遂要笑和尚把风,自己先闯再说。
  他想着兹云寺迟早要破去,自己和赵燕儿成立的天雷门,目的在于偷尽各派宝物,虽然最近忙于写英雄谱而耽搁不少机会,此时忽然心血来潮,又扛着大麻袋,暗自潜入秘室,逐搜刮过来,倒也收获不错。
  此时找到这间秘室,竟然碰上石玉珠,该是他命大不该绝。
  齐金蝉瞄着石玉珠道:“你怎会在这里?是不是得罪那群妖怪,被关于此?”
  他老觉得石玉珠并非邪恶之徒,始能对她特别问话,否则早收拾她,以免泄密。
  石玉珠轻轻一叹:“我中了迷毒!可恶的龙飞和他徒弟,竟敢想非礼我!”将方才发生之事说了一遍。
  齐金蝉邪眼睛着石玉珠,甜甜脸蛋,丰满胸脯,果真让人想如非非,他道:“你干嘛不走?还趟这浑水?”
  石玉珠一脸后悔:“我是想走,可是……”
  “人情对不对?”齐金蝉道:“许飞娘那家伙老叫人替她死,你也不笨,该看得清局面,走是不走?”
  石玉珠道:“经过此事,我大可一走了之。”
  “那请你走吧!”齐金蝉礼貌做出送客动作。
  石玉珠没想到齐金蝉这么快即下逐客令,一时颇难适应:“你想干什么?”
  齐金蝉伸手指向背部麻袋,吃吃笑起:“你看我在干什么?”
  石玉珠终于会意道:“可是秘……”不知怎么,竟然有了依赖感觉。
  齐金蝉正待叫她顺着秘道逃去,忽闻阵阵吆喝声,他眉头一皱:“干起来了……也好,反正迟早都要开打!”
  转向石玉珠道:“外面已经开打,你大可大大方方出去,没人会再对你有兴趣啦!”
  石玉珠稍稍脸红,既然对方已如此说。她也不好再留下,当下拱手为礼道:“多讲救命,来日再报!”说完,准备转身离去。
  齐金蝉正待相送,忽闻秘道传出脚步声,他猛一探头,随又缩脑回来,邪邪笑起:“他妈的,简直色鬼!外边在开战,他竟敢偷偷溜回逍遥?”
  石玉珠急问:“谁?”
  齐金钟道:“色猴柳宗潜。”
  “他!”石玉珠登时怒火高涨,欲拔剑杀人。
  齐金蝉要她暂且忍住,直道:“我来,我来!”将石门推上,要石玉珠藏于内角,自己则收拾桌椅后,躲入被窝里头。
  几乎前后脚之差,柳宗潜果然开启石门,露出满嘴淫笑,说道:“贱女人,其你好运,本该在三更来你花苞,现在外头开战,我也来找你开战,保证你欲死欲仙!”这行向床头,边宽衣解带。
  躲在一分石玉珠听得七窍生烟,一只握剑右手抓得青筋暴涨,恨不得立即砍死这淫徒。
  齐金蝉嘤咛一声,抖着身躯,故意以膝盖凸起床被,直若双峰轻额,勾得柳宗潜欲火大炽,淫笑不已:“原来你也是浪货一个,还装什么神圣!”猛地脱掉上衣,欺扑下来。
  齐金蝉故意扭身,膝盖一移,顶向淫徒下裆,他一时不察,下部受击,痛得尖声大叫,反弹落床,搞不里是女人偷袭,亦或自己失手撞上,双手直抓着下体叫痛。
  齐金蝉忍不住呵呵笑起,那笑声已无女人味。
  柳宗潜尚未分清,直认是对方偷袭,一把怒火炽涨:“你敢摆道?看我如何奸死你!”
  话未说完,突又一声唉呀.石玉珠已忍无可忍,一掌打得柳宗潜后脑疼痛欲裂,往前栽去,柳宗潜怒火更炽,厉吼:“谁敢暗算我!”
  石玉珠冷笑:“你家姑奶奶!”
  柳宗潜猛地转身,忽见石玉珠,登时大骇:“你你?……你不是?……”
  瞧向床头,竟然还有一人,霎时惊叫不好,想闪躲,石玉珠岂能让他走脱,一声“淫徒纳命来!”手中利剑猛刺过去。
  那柳宗潜武功竟然不济,根本无法抵挡,被这么一砍,竟然人头落地,鲜血喷得好高,已一命乌呼。
  石玉珠唉呀惊惶闪开鲜血喷酒,脸色发白,愣在那里,她没想到一剑下去,会砍得人头落地。
  齐金蝉从被窝钻出,无奈一笑:“没戏唱了,祝你报仇成功!”
  石玉珠仍愣怔不知所措:“我真的杀了他?”
  齐金蝉道:“除非你销把人头接回去,否则就接受报仇成功事实吧,你还是好好收拾,否则让他师父知道,准让你难以收拾。你的敌人已除,该可通行无阻啦!如果想报恩,就别说我还在秘室,时间宝贵,我去了!”
  说完,他扛起大麻袋,再次溜进秘室搜刮财宝去了。
  石玉珠愣了一会儿,但闻外头杀伐之声越来越炽,留在这里,似乎不妥,遂找了秘道潜身出去,且看着局面再说。
  至于齐金蝉趁着双方争乱之际,终也顶利摸到宝直,把那麻袋装得满满,还不前搬走三分之一,着实党得可惜,于是又转往秘室寻去,希望找些袋子,亦或床单也行。
  这一转寻,终又寻得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珠帘挂门,轻纱掩窗的华贵秘室,敢值是智通的特别淫窟。
  齐金蝉但绝该有秘宝,正待推门过去,却闻及里头淫浪叫声不断,竟然有人在此苟合。
  他猛地一掌打碎大门,喝道:“狗男女,什么时候了,还在乱搞?”
  房间被毁,猝见一名粗暴和尚正压着一位肌肤雪白淫女在床上翻云覆雨。
  那和尚正是莽头陀,他自传武功辈分皆高,始能让智通甘心分配此席让他使用。突然闻及门毁声,自是恼怒不已:“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改坏大爷好事?”话未说完,猛抓床边利斧,就要劈来。
  齐金蝉志在速战速决,下手更是不留情,喝着一声:“是你家祖宗来超渡你了!”
  一手太乙神雷掌打得利斧甩偏,一手烈阳指劲直戳莽头陀身上要穴。
  任那莽头陀武功厉害,却因是两种旷世绝学联合之对手,一个不察,利斧已打偏,他惊叫不好,正待抽身欲退之际,青光指劲直戳阳胸腰数处穴道,戳得他无法使劲,那利斧飞弹墙壁,又折回未,他竟然避之不动,眼睁睁看着斧刃切往左脑袋,叭然—响,嵌入七八寸。
  莽头陀硬是不信,却又不得不信地瞪凸眼珠,唤呃想叫却叫不出口,叭然栽倒女人肚皮上,死得特别利落。
  那女子顿见死人压身,简直如鬼缠身,吓得尖叫,拼命推开死者。
  齐金蝉怕她叫得太大声,引来麻烦。猛地欺身,掩她嘴巴。
  那女子正是想云寺第一浪女杨花,她本性淫荡,日夜必定纵情肉欲,不知害死多少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甚至互相残杀。上次多臂人熊毛太和智通即是一例,后来逼得毛太被他师父赶回山修行,始免去灾劫。
  此时她虽惊魂,但见来人不过是个小鬼,却也色眯眯扑向自己,直觉上又是一次争风残杀,她倒是习以为常般。伸手扣抱齐金蝉颈胸,就要亲吻,嘤了一声直叫:“冤家,你好坏,这么小就这么色!”
  腻了过来,就连两腿都张得大开,紧紧扣住齐金蝉下身,呼着淫浪声,就把下体恣意厮磨着男人的那东西。
  齐金蝉哪曾如此被人非礼过,一时惊惶斥叫:“色婆子你敢乱来?作怪我宰了你!一时不知要杀哪里才好。
  杨花嘤咛一声,淫荡无比说道:“你宰啊!用你的小瞅瞅杀我的宝贝好了,快啊!我快受不了了!”那动作,简直欲把男人给撕了。
  齐金蝉窘红着脸,喝了几声无效,正准备一掌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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