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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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国竞艳 (下)-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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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要拨开她的底裤,意图直捣黄龙的那一瞬。他的要害突然伸了一只手。一只不属于自己的白嫩小手!

蒋方秋云轻轻转过身,面色晕红的道:“我先帮你舔一下……可以么?”

卖糕的!这说的甚子话?秦笛简直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拾撞晕了。耍不……咋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家里的那些个贤妻美妾,在这方面可都是无比被动的!

语言在这个时候永远是最缓慢的,还没来得及说出同意的语句,秦笛的脑袋早就已径狠狠的点了下去。

灼人的炽热烘烤着她的娇靥,在吞入那巨物的瞬间,她的整个身体。仿佛已轻被某种滚烫的物什盥洗了一遍似的。

深深吸了口气,做足了淮备之后,她才用唇辫。轻轻包裹住那硕大。

没有做过之前,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潜力到底有多大。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含住二分之一。已轻是极限。不可思议的是……她竞然舍住了全部。

尽管那让她感觉非常的吃力,尽管……那让她非常的难过。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不足。可她到底做到了。不是么?在那一瞬间,她有种流泪的冲动。这灼热,这坚硬,这年轻,这强大自己已径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了呢?

丈夫的面孔早已模糊在记忆的长河之中,她甚至连破瓜之夜的疼痛都已经记不起。唯一能够记起来的巨大幸福,还是那次被秦笛强迫在荒原里做的那一次。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自己是自愿的。甚至还是主动的!蒋方秋云在吃力的吞吐之余,心里面转过无数个念头,每一个念头涌现上来。都让她心里的幸福加倍。于是,在巨大的幸福激励下,她的动作更加的卖力起来。

口水不受控制的。缓缓从她的口角滴落。透明的粘液一滴连着一滴。似粘还连的流向地面。映着窗外阳光的照射。是那样的暖昧。那样的淫靡。

海潮般翻涌的心里快感,在她口腔辛苦的同时,遍布她的整个心田。

嘴里越是吞吐;越是容纳更多,她便越是感觉到身下的空虚。在这样一个时刻,她无比的渴望,有一个强壮的男人。那自己按倒在下面,粗暴的占有自己!



此时的秦笛,舒服的几乎要眯起眼来。身下的她,对自己是那样的依恋。她的眼眸里。流露的除了爱慕就只有崇拜。这一刻的她,竟是把自己当作了她的所有;她的一切!

敏感部位的无比快乐和心理上的征服快感交织在一起,在加上之前恶趣味的些许罪恶感相互渗透。最后留拾秦笛的。便是一段极其难忘,又无比复杂的矛盾快乐。

正文 第五百四十章 爆不爆的问题

爆还是不爆?这是个问题。口爆还是X爆?这是个粗俗的问题!

泰笛是个俗人,是个坏人,是个粗人,所以,他便被这个问题小小的困扰了一下。但是,下一刻他便不再困扰。

蒋方秋云在一次几欲咳出肺泡的深喉之后,释放出了口中的巨物。然后,这个旗袍凌乱,暴露如同不知火舞的熟妇,主动献上了她柔媚的娇躯。

(不知火舞:某注明街机游戏人物,玩那游戏的唯一念想便是:这袍子能不能再松点?)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难以包裹火热娇躯的旗袍,背对着泰笛弓起身子,蜷伏在地。凝脂般的脊背,自脖颈处望将下去,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探手轻轻划过,仿佛最柔软的温玉一般,竟是荡起层层涟漪。

她背对着泰笛,他已是看不到那对丰盈腻人的蜜桃,一念记起,他便伸过手去,紧紧握住那团绵软丰盈。

那里有着成熟夫人的硕大与绵柔,还有着青春少女的生涩的微硬与硬挺。这矛盾的触感,在她的身上,竟是有着统一的趋势。

他已经忍不住俯下身去,顺着她光润的俏背,一路吻将下去。每吻过一寸,他便要在她那丰盈上用力揉搓一下。

开始,她还能勉强忍住那快乐的攻势,不哼、不叫,也故意不去配合。可当他灼热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粉嫩的肌肤上,一直落到第十次的时候,潮水般喷涌的湿润、泛滥,还有身体里空虚无力,没着没落的难受劲儿,让她不能不选择妥协。

她回首媚笑,她摇动丰臀,她努力用自己最柔软、最细嫩的部分去磨蹭他的坚硬,他的刚强。

只是稍事接触,他的身体便附着了属于她的一部分,那微微泛白的晶莹,闪烁着眩目的光芒,一滴滴的从他的昂扬处缓缓滑落,疯狂的挑逗着他炽烈的欲望。

坚硬的更加坚硬,昂扬的更加昂扬,在这要命的刺激之下,他忍不住紧紧和她贴合在一起,让两人的最紧密处也贴合在一起。只是贴合,不是契合,便是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再刺激她一下。

让一个曾经高贵的、神圣的、贞洁的豪门贵妇,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最本真的、最自然的、最淫荡的本性,凌弱毫无疑问,那是非常令人愉悦的。

“唔……”

滚烫的坚硬,带来的高峰愉悦,暂时缓解了蒋方秋云的欲望煎熬。可是,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到喉不到肺,过屠门大嚼,问题令人非常遗憾的。为了弥补这分遗憾,她用最柔媚的呻吟唤起他的暴烈,她用最轻柔的摩擦勾引他的进攻,她甚至还用自己的毛发,去撩拨他的恶趣味!

天啊!这到底是怎样勾人的一个尤物啊!

在她的撩拨下,在她的刺激下,在她的勾引下,泰笛终于按捺不住,再也无法满足于紧密处贴合带来的愉悦,拨开那曾经撩拨过他的草丛,恶狠狠的挤开蓬门,意欲一举攻占她的母巢。

嘶!

才只是进入了先头部队,他便置身于异样的畅美包裹之中,整个人仿佛都要飘起来似的,那直透心脾的温暖与火热,简直可以让他忘记所有的烦恼。

他的反应比起他还不如,久旷的身躯,在他的每一次开发之后,已经隔了那么久,虽然她也曾借助过器具,试图把他忘却。可那冰冷的细小,怎及他这火热的坚硬来的真实,来的壮硕?

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整个撑裂了。她忍不住在心里猖獗的唾骂他,骂他是土匪,骂他是强盗,骂他是破寡妇门,挖绝户坟的败类……

可在那撑裂般的刺痛里面,却隐含着令她灵魂麻痹的快感,仅仅只是进来一点,她的整个身子便酥了过去。

痛里面夹杂着热,酥里面裹带着麻,这许多种感觉,又全都交织在她最最细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那一处,这一刻,她是多么希望他能快点深入,好让自己离开这要命的境地。她又是多么希望他能慢一点,好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刻的畅美!

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仿佛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拼命的挤压着他,包裹着他,试图把他挤出去,把他压个粉碎。

可他不但没有气馁,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尝过她的挤压服务之后,终于不在满足于一点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肠小径上刺开了一条笔直的通道。

到底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现形的同时,受到惯性的影响,面前的道路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收缩和挤压。

那满是褶皱的收缩和挤压,让他倍感行路的艰辛。同样也是这褶皱的收缩和挤压,让他如登仙路,如饮甘露!

前进复有前进,却受阻于她身体的反复挤压,这缓慢的进攻,显然难以彻底的攻占她的空虚。于是,他退出了大部,复有猖獗的发动了攻击。

“啊!”

他全部进入了她,她也终于彻底拥有了他。

久违的快乐让一对男女同时陷入了疯狂,他卖力的做着活塞运动,勤恳的做着圆周运动。他比较持久,她却比较坚韧。

这是一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激烈厮杀。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竞赛。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汁液四溅,两人汗出如浆。她已经迈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巅峰,他却还没有到达极限。

最终,还是她首先败下了阵,她呜咽着宣告投降:“她人,能不能怜惜人家一些,让人家休息一下,再承受你的恩泽?”

泰笛嘿了一声,坏笑道:“我可是快要到顶了哦,你要是休息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可不能保证,等一下会不会变得更加持久!”

“更加持久?”蒋方秋云差点没有当场软瘫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天啊,现在都已经这么难搞定了,若是再持久一点……那岂不是要弄死人家!

无奈之下,她终于还是选择了继续。

泰笛眼见奸计得逞,自然不再客气,奋起余力,紧紧搂住她,开始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冲刺。

虽然选择了妥协。蒋方秋云却也不是毫无办法,她把身体绷的死紧,双腿也在随着泰笛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于在她感觉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麻痹的时候,他终于奉献了全部的精华。

蒋方秋云闷哼了一声,再也坚持不住,软倒下去。

泰笛伸手一捞,紧紧的把她抱住,这才没任她滑落到地上。

…………

有了这一次的亲密关系,泰笛再也不能无视她的感觉,无视她的奉献,把她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随时可以抛弃的玩具。

身体是最诚实的,无论它的主人再怎么会说谎,再怎么会演戏,它却始终默默的诉说着真实。泰笛从她的身体上感觉到的。是她对他的真心喜爱,当然,也真切的感觉到了她的饥渴与忍耐!

蒋方秋云身为豪门贵妇,自然有着一番不为人知的辛酸,这些辛酸和泪水,起先是被泰笛忽视甚或无视的,因为他出身幽影会,总是惯于把所有人都设想成坏人,永远都是从最坏的一面考虑人心。

她的身体告诉他的真实,让他知道,自己对她的判断,或许有些地主……是不正确的!

…………

休息足够之后,蒋方秋云缓缓离开泰笛的身体,并没有急于整理自己,反倒是像个妻子似的,仔仔细细的帮他穿好衣服。

暴露在眼前的雪白两团,细腻处如玉如脂,诱人处如宝似贝,以至于泰笛没能忍住心中的冲动,伸出手去,一手一个,把它们捏在手里,肆意把玩了一番。

“嘤咛!”

蒋方秋云身子一软,站不稳不自觉的又*在了泰笛身上,直到那刺激的感觉稍微缓了一下,她这才有精神捉住他使坏的双手,轻嗔道:“坏家伙,都使坏了那么长时间,难道还不够么?”泰笛嘿嘿一笑,道:“当然不够,要天天坏才会满足!”

蒋方秋云脸上满布幸福的同时,不自觉的隐隐透露出一丝的骄傲。她们方家女子别的特点没有,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脂却是自古至今让她们傲立巾帼的骄傲。

“只要你喜欢,人家天天都让你使坏!”

“只要你喜欢,人家天天都让你使坏!”穿戴整齐的离开花房,离开蒋府,泰笛在心头甜蜜的同时,也感觉到了深深的责任。

直到目送泰笛的车子开出老远,荆棘雁方才回转,报告给被她先一步送回房里的蒋方秋云知道。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一章 那个特殊网址

软着身子斜躺在*椅上的蒋方秋云,面色红润,眉间之间俱是春意,唇齿之间时不时还要微笑一下。她这般模样,是个有眼色的,都知道她肯定被男人滋润了一番。怪不得,荆棘雁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出门送人。

“扣!扣!”

“进来!”听到门响,蒋方秋云下意识的答了一声,转瞬想起荆棘雁的交代,连忙补问了一句:“谁呀?”

“是我!”荆棘雁推开房门,似笑非笑的走了进来。

“是你呀!”看到来人是自己的贴身保镖,蒋方秋云脸色不自觉的又红了一下,分辨道:“我记得你的话来着,可是……”

荆棘雁笑着抬起了手,阻止道:“云姐!你我相处了两年之久,彼此之间情分深重,在我面前,你还需要遮掩么?”

蒋方秋云张了张嘴,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叹气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在你面前遮掩什么,只是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不想你为我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哪怕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也再所不辞!”

荆棘雁深深望着蒋方秋云,道“云姐,你说得没错,你当真是像变了个人!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聪明、冷静、睿智,没有什么人能在你面前耍花样,也没有哪个男人,能被你看在眼里,可自从他出现之后,你就变了!”

蒋方秋云笑了笑,笑得很慈祥,也很幸福:“在他出现之前,我的人生其实是没有希望的,你知道么?身为女人,孤身一人面对这个世界,是很残酷的!我们终究还是要这个男人来依*。在他宽厚的肩膀下面,我们可以撒娇,可以任性,可以闯祸而不用担心受到惩罚……”

“以前我以为那样的人生很无趣,那样的女人很软弱,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女人的肩膀,不是不能担起整个世界,但那样的代价,将会是失去一切!

荆棘雁眼神中现出一丝迷惘:“等等,云姐!我怎么好像没有听明白。按照你以前的想法,担起了世界,不就是得到了世界么?怎么又会失去一切呢?”

蒋方秋云轻轻一笑,道:“得到了世界么?这个世界如此残酷,得到的时候,就意味着失去!你知道么?在我的身后,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以前,我不在乎,那并不是我有多勇敢,只是我明白一个道理,除了告诉自己不在乎,我别无选择!”

“你的意思是……他的出现,让你选择了软弱?”荆棘雁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萌芽状态的爱情,和她所需要一生守护的恩人摆在一起,她毫不迟疑的准备选择后者。

蒋方秋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是,也不是。说是,是国为我的确选择了软弱。说不是,那是因为不是我不想软弱,而是我不能软弱,为了保护静儿,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我很清楚,一旦静儿有什么意外,我绝对会崩溃的!”

“我懂了!”荆棘雁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的出现,不但滋润了你的身心,还守护了你最重要的人……静儿。所以你便决定为了他抛弃一切?”

蒋方秋云脸色双红了红,轻嗔道:“雁儿,你总是这样喜欢说这样直白!事实上……确实是这样,我那死鬼丈夫体弱多病,和我在一起,本就没有过几次那事。以至于,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做那种事,有多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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