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 作者:赵今(晋江vip2012-12-04完结,宠溺、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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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 作者:赵今(晋江vip2012-12-04完结,宠溺、女强)-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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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俞德源,是“德”字辈,四十多岁,年纪与小爷爷家的孙辈相当,与小爷爷一脉的“德”字儿辈是堂兄弟
    孙子俞皓,是“明”字辈,24岁,年纪与小爷爷家的曾孙辈相当,但辈分上,与小爷爷一脉的“明”字孙辈是堂兄姐弟
    小爷爷俞致正一脉,娶过四任太太,十六岁初婚,育有六子
    俞家宅院五代同堂,从最小一辈的玄孙往上推算——
    儿子(玄孙)—父亲—祖父—曾祖—高祖
    由高祖生的儿子往下推算起则是——
    大家长(高祖)—儿子—孙子—曾孙—玄孙
    长房长子:俞德英,是“德”字辈,第一任太太所生,七十多岁,长期担任某个两岸关系协会的会长,膝下四儿一女为孙辈,曾孙辈八人,曾外孙辈一人,玄孙辈三人。
    目前出现过的古建专家俞明昇,是长房长孙,“明”字辈的孙辈。
    二房和三房是同胞兄弟,第二任太太所生
    二房俞德民年近七旬,是“德”字辈,即将从任上退休,膝下五儿三女为孙辈,曾孙辈十二人,曾外孙辈三人,玄孙辈五人
    目前出现过的二房“善”字曾孙辈——
    俞十一(女),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研究生,主攻古琴
    俞十五(男),擅长书法
    俞十九(男),技艺不明
    俞善珠(俞二十),Q大数学系研究生、教授助理,21岁,是家中曾孙辈排行最小的二十,家人称为二十,或者俞二十
    三房俞德林六十六岁,是“德”字辈,担任住建部副部长,膝下一儿一女为孙辈,曾外孙辈两人,尚无玄孙辈和玄外孙辈
    目前出现过的三房“明”字孙辈——
    俞明瑾(女),46岁,嫁同龄的章晋浦,生下曾外孙辈双胞兄妹章珺、章玥
    章珺(男),24岁,目前技艺悬挂书写簪花小楷
    章玥(女),24岁,目前技艺钢琴
    俞明琛(男),“明”字辈中最小的孙辈,45岁,与四太太何素波同龄,结婚两次,至今未育
    俞致正的四子和五子,均为第三任太太所生,三人皆在文革中丧生,第三任太太与俞致正相差二十多岁,是第四任太太何素波的长姐,何素波是何家姨太太所生
    何素波,17岁生俞殷尚,现年45岁,与最小的孙辈俞明琛同龄
    俞致正的三个儿子,“德”字辈称呼何素波为“四姨”
    俞明昇、俞明瑾等,“明”字孙辈及其配偶称呼她为“四姨奶奶”
    俞善珠等“善”字曾孙辈及其配偶称呼她为“太姨奶奶”,章玥章珺这些外曾孙辈称呼她为“太姨姥姥”
    “家”字玄孙们称呼她为“高祖姨奶奶”或者“祖姨奶奶”。
    六房俞殷尚,28岁,是“德”字辈,第四任太太何素波所生,目前尚未婚育。
    他是俞家“明”字孙辈的小叔叔
    “善”字曾孙辈的小叔公,外曾孙辈(比如章家兄妹)的小舅公
    “家”字玄孙辈的曾叔公,外曾孙辈的曾舅公
    姜晚晴被俞殷尚收为义女徒弟,按辈分上算,她与“明”字孙辈是同辈,与同为“明”字辈的俞皓同辈。
    俞家“明”字孙辈,与晚晴算堂兄妹
    俞家“善”字曾孙辈,晚晴是“小姑姑”;章家兄妹等外曾孙辈,称呼晚晴是“小姨”
    “家”字玄孙辈,晚晴是“姑奶奶”
    目前出现的许家两人
    许湘竹,25岁,与何素波是表姨甥,何素波的表妹嫁入许家,生下许湘竹,因而许湘竹称呼何素波为表姨,称呼俞殷尚为表哥,算是晚晴的表姑
    许佑康,24岁,章玥的未婚夫,目前在英国做生意,尚未回国,佑康之父与湘竹是堂兄妹关系,因此,许佑康与许湘竹是堂姑侄关系
    许佑康称呼许湘竹为姑姑,章玥随许佑康的称呼,同样称呼许湘竹为姑姑

    

第三十六章:醉酒

    【醉酒美娇娘】
    =
    今天是周末聚会,家里人齐全,儿孙满堂,热热闹闹地摆了十四桌席面,吃饭的厅堂宽敞,晚晴目测估算再摆五六桌也是可以的。
    按俞家平常的入座规矩,晚晴不能和俞致正、俞殷尚这些长辈同桌,她应该和同辈的“明”字辈同桌,比如俞明昇、俞明瑾、章晋浦这些人,不过,今天例外,她初到俞家,入坐主桌以示欢迎。
    主桌算晚晴在内,坐了七个人,老爷子俞致正上座,四个儿子按大小排序坐在他的左手边,他的右手边自然是四太太何素波,这么一排序,晚晴最小,她刚好坐在那消暑的两母子中间,来了个晶晶亮透心凉。
    十四桌人全数入座,美味佳肴陆续上桌,盛菜的器皿精美异常,菜式被摆出各种造型,且色香味俱全,用艺术品来形容也不足为过,看得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勾得晚晴的馋虫敞开了嘴,一个劲地分泌唾液淀粉酶。
    晚晴馋,馋得慌。
    罗如玉刻薄寡恩,她养两姐妹的支出,比她养的哈巴狗还不如,晚晴一个月能吃一次肉就算不错了,另外,她怕两姐妹青春期长胖,影响体型,所以,长期控制两姐妹的伙食,每人每餐半碗饭,如果某一个人吃多了,另一个人就要挨打。
    两姐妹相依为命,互相心疼对方,刚收养那会,吃多了,被罗如玉照着三餐打骂,打了几天,打老实了,再不敢多吃饭。
    长期下来,晚晴被罗如玉的法子给馋坏了,班级里有爹有妈~的孩子买零食吃,她脸皮薄,不好意思问人要吃的,远远避开;同学好心分食,她也不敢接,怕没法回请同学,于是,她常常一个人躲着,默默流口水。
    晚晴爱看美食类的电视节目,经常幻想自己做得一手好菜,幻想自己有钱开家小饭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正所谓:古有望梅止渴,今有电视解馋嘛。
    龙泉别墅王阿姨做的饭菜可口,是晚晴有生以来吃得最好的,每餐恨不得大快朵颐,无奈,她的胃口被罗如玉控制得太小,吃得几口就饱,再多几口就撑,害王阿姨总以为自己最拿得出手的厨艺被鄙视了。
    俞殷尚不知其中缘故,以为晚晴嘴刁,猫猫吃猫食,让王阿姨把各种拿手的菜式做了个遍,晚晴无意间得享口福。
    终于回北京前两天,王阿姨纠结地问晚晴,是不是自己做的饭菜不好,所以她不爱吃。
    哎呀,这误会可大了,晚晴连忙向王阿姨解释清楚原委。
    王阿姨恍然大悟,放下心结的同时,心里愈发可怜这孩子,怪不得她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更可怜她瘦瘦弱弱的,尚未成年呢,十七的孩子,长着小雏鸟的身板儿,看上去只有十四五那么大,俞先生竟等不得多养一两年,真忍心把她办了。
    王阿姨在俞家宅院做帮佣多年,各房的男人们怎么回事,她见得多,清楚底细得很,生怕俞先生像他们那样,拿这孩子不当人,当玩意儿,坏了也不心疼的那种,她有心让俞先生多多疼惜这孩子,私底下和他说了晚晴为什么胃口小的事。
    果然,俞先生的表现比平常冷面无波的时候好多了,吩咐她采买些补身的药用食材,细致调养晚晴,王阿姨这才安了心。
    俞家讲究吃,家里高薪聘请十个名厨,其中八个各自擅长中国八大菜系,另外两个,一个擅长东南亚菜式,一个擅长西式餐点,甚至,专聘了一个研究和开发菜式的专家,制定俞家的家菜和菜谱。故而,俞家菜在上层名流圈里久享盛名,甚至有人说,去俞家做客,不吃俞家菜,等于白走一遭,可想而知,俞家菜的色美味绝。
    宫灯高悬,菜肴、器物皆是精美,空气里飘荡着食物的香氛,环境和周围的人营造出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像晚晴在电影电视里看见的场景,而居然有一天,她身处这样的地方,吃到这样的美菜,真是做梦都不敢想呢。
    晚晴被馋得恍惚,思维不免引到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精致的食材,流水般地上桌,吃一餐得花费多少呀,而且,不聚会的其他日子,各房各家也要在宅院吃饭吧?老爷子喜欢热闹,连嫁出去的孙女们都拖家带口在宅院里住,算下来每个月的开销是个惊人的数目。
    晚晴帮俞殷尚处理过俞家的一些账单,因此,她对俞家的状况有一定了解。
    家里有国家公职在身的可以公费报销,其他没有公职的,他们的衣食住行,帮佣、安保等人员的工资,全部由俞殷尚个人支付,换句话说,俞殷尚养着这座宅院,他们什么都不必做,自然有钱进口袋,年底还有股权一类的分红。
    晚晴把前段日子处理过的账单,加各房小辈的零花钱,再加眼前的食物花销合计,初步估算了一下,俞家每月日常基本开销总数目接近百来万,如果有额外项目支出的交际应酬,则不好说了,比如自家宴请宾客、别人家的生日宴、红白喜事等等,以俞家的身份地位,红包的数额能少了么。
    这段时间,她几乎是形影不离地跟在俞殷尚身边,整理资料,学习处理公务,再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俞殷尚的工作强度,他不但管理俞家的产业,还兼管整个俞氏家族的产业,亏得他办事效率厉害,个人能力强,否则哪能吃得消。
    俞氏家族的祖坟风水大概不怎么出做生意的人,想来也是,古代做生意的人没啥社会地位,士农工商,“商”排最后,所以,整个家族不是出做官的,就是出做学问、搞艺术的人,没几个人对做生意感兴趣,也没那个天分,偏偏整个家族和俞姓各支血脉都有一大摊生意等人去管理,给家里派钱花销。
    能做生意,给家族赚~钱的,只有一个下场——
    累死骆驼,瘦死马。
    俞殷尚管理家族和自家的两份产业,看着威风八面,实则很苦逼,这群人悠闲数钱用,风花雪月,吟诗作画,赏花赏月赏秋香,他在那里苦逼卖力赚~钱,投胎到俞家真是好命死了!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晚晴深入研究菜式摆盘艺术,顺便哀叹一下投胎的艺术,忽而,左手臂被狠狠戳了一记,她反射性转向俞殷尚,只见他正襟危坐,严眉肃目地逼视她,冷硬的薄唇一抿,蹦出六个字,“没规矩,不像话!”
    晚晴后知后觉地回神,貌似是盯许久了,她再没教养,也知道餐桌上盯着菜看是很没教养规矩的丢脸表现,而且他当众出声训斥,再看其他长辈含笑的目光,旁边何素波脸冻得冰棍似的,顿时,她小~脸涨得通红,恨不能找一地洞躲起来。
    好丢脸,丢了两个人的脸……
    比挨了一记耳光更难堪,晚晴不由自主垂下头,没脸面对众位长辈。
    “阿尚,你这做师父的不要太严苛啦,你和小孩子计较什么呀?家里吃饭,用不着那么多的规矩。”俞致正笑吟吟地对晚晴说道:“菜还没有上完,等上完了,晚晴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是你的家,不用拘束。”
    老爷子一开口,有人跟着开口了……
    “四弟,你也别太教训孩子了。”坐在俞殷尚左手边的三哥俞德林呵呵一笑,笑容十足的官样和气,开口说话是领导点评的架势,“刚来嘛,慢慢教就好了,哪里能像要求咱们俞家长大的孩子那样去要求她,四弟你要求太高了。”
    俞家长大的孩子……
    瞬间,晚晴那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清楚感觉到一种微妙的讨厌和排斥感。
    哦,是了,他是章珺的姥爷,她今天下午的表现,必然有一部分人不喜欢她。
    二哥俞德民和老三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俩兄弟在俞家向来穿同一条裤子,尿一个炕。
    一唱一和,一个红脸,一个白脸。
    俞德民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目光直视桌对面的晚晴,好好打量了一通,他不赞同地说:“德林,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俞家的孩子从小教的规矩,比别家的多,到哪里都出得起场面,四弟现在好好要求,不但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以后四弟自己和咱们俞家好,应当的。”
    俩兄弟说话并不高声,语调亦是那种“为你好”的长辈范儿,没有引起其他桌的关注,仅仅是限于他们主桌小范围的动静,可他们就是有能耐,让听话的人心里难过得厉害。
    在晚晴这个备受攻击的时刻,大哥俞德英他不言语,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作壁上观的样子很明显,一直对她表现得和蔼可亲的老爷子俞致正也没有出声,何素波更不必说,她整个人从头到脚冰一样地冷。
    老~二老三的一唱一和之中,俞殷尚的面容更形冷肃,目光尤其严冷,宛如力有千钧,是无形的强大压迫力量,压得晚晴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压得她羞惭欲死,难堪透顶。
    前有罗如玉,后有俞家,晚晴再一次清楚认识到,寄居人下是多么难过的一件事……
    不过是盯着菜发了呆而已,不过是这样而已……
    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如果没有章晋浦,她何苦来这个本不属于她的家庭,期望别人接纳她。
    讨厌,很讨厌!
    现在,摆在晚晴面前很明白的一点——
    她必须在长辈面前向俞殷尚认错。
    饭桌下,小手成拳,紧紧攥着,晚晴重重垂首,强抑内心的酸涩和眼底的泪意,她低声说道:“师父,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隔了片刻,晚晴的侧上方头顶才传来俞殷尚的声音,语气严厉且冷淡,“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师父。”
    “嗯。”
    经此一事,晚晴胃口倒尽,闷闷难受,眼前美菜变作一堆肉尸,连菜香亦变得厌恶,宴席尚未开始,她已盼着结束,她规规矩矩地看着桌面的碗筷,其他地方再不多看一眼。
    最后一道清蒸鲈鱼上桌,各桌服务的帮佣们纷纷打开酒瓶,为主人们斟酒,统一倒上小半杯红红的葡萄酒。
    老爷子俞致正打破稍显沉闷的气氛,他笑呵呵,“好了好了,菜上齐全了。晚晴丫头别往心里去,你二伯伯和三伯伯当你是自己家的人,才说那么多,爱之深责之切,是为了你好。”
    晚晴应声抬眸,她扬起一抹微笑,乖巧地说:“我知道的,爷爷。”说着,她朝着俞德民和俞德林道谢,低身段低姿态,“谢谢二伯伯和三伯伯。”
    老~二和老三正要说些场面话,一直作壁上观的俞德英蓦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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