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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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番外-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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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心完全被太子给搅乱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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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头,“什么!?太子发烧了?凌爱卿不是说过把太子交给他会没事的吗?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宣凌晨进殿!”龙颜大怒。 
“宣凌晨进殿——”还在整理思绪的凌晨就这么被宣进早朝的大殿去了。 
“微臣叩见皇上。”心里也有被训的准备了,碰到这两个人自己还真倒霉,第一是被挨棍子,第二次是被下药,轮到这一次了,会是什么?斩首示众?不大会,皇帝还要靠他治太子的病,不过话说回来,他待在皇宫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太子的病还不见起色皇帝怕是会认为自己也没什么价值了。头真晕。 
“凌御医,我问你,昨天把太子交给你包个小小的伤口为什么还会引发发烧?你倒是给我个解释!”可是明白是一回事,真被训了却是另一回事。对着自己凶吼的冷睿凌晨感到很陌生。这大殿上的人还是他心里那个温和的蓝天吗?冲着自己喊的那个人还是温和的蓝天吗?怒瞪自己好象是他儿子杀人凶手的那个人还是温和的蓝天吗?为什么一个个都变了?胸口的左处抽痛着,这样的两个人还有让他记住的价值吗? 
他真是受够了!凭什么他要被他们两个支配着?凭什么啊!“呵,那微臣斗胆说了,微臣昨天与太子做了夫妻间才会做的事,而且太过激烈让太子受伤得了风寒,微臣也内疚,至于其余的微臣也没话好辩驳了。”豁出去了,谁怕谁?死罪就死罪,谁怕谁啊?就算刚刚在想着该如何好好地劝太子忘了这件事的他,也被激怒了。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 
听到这话,冷睿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下,不敢置信。有那么惊讶吗?哦,对,男人对男人做这种事是挺惊世骇俗的。 
凌晨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还能调侃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所以,凌晨的态度又恢复成懒散的样子了。 
“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微臣,微臣息听尊便。”皇宫里的人不过如此,狂霸的要死,认为想得到什么就该得到。自己也真能忍的,其实说实话凌晨在之前确实感觉到太子对自己有好感,只不过一直认为是太孤单了需要个伴而已,没想到他的独占欲是那么强烈。让他害怕…… 
“来人!把凌晨拉下去,关进地牢!择日再审!”两旁围观的大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华平也是其中之一,叹息,自己怕是不能行动了,有点懊恼来了皇宫也不能做什么事啊——还不如当初不要踏进来。而且皇上,也只听自己说了那么两句话也不再问自己是不是被强迫做这种事的?是不是有什么原因?真是偏私的厉害呢。 
算了,凌晨到底还是没把太子让他吃春药的事说出来,至少太子以前的形象还留在心底。说实话他不想害太子,他对太子的感情是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一颗心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已经很累了。 
“是!”护卫领命押着凌晨退下殿堂。 
凌晨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若是师父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不知会不会后悔?后悔收了他这个徒弟,后悔送他进宫,后悔一时的妇人之仁。现在想这些有何用?只是为什么眼睛那么酸涩,想到,跟了师父后虽然师父对自己很不耐烦至少对自己还是很好,好怀念那温情。若是有一天能重回到华山,他发誓此生都不再出山! 
在被押往大牢的路上,眼睛又瞄到了太子的寝宫。 
突然间又浮现了个坏坏的想法,凌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自己被关在大牢后,太子会怎么对皇上呢?啊……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那么坏啊……呵呵。 
15 
蹲了牢里几天,到处都是脏脏的,冷静下来发热的脑子后,凌晨自问:他为什么要那么激动啊?其实皇帝问起这种问题,是御医的他可以找千百个借口来说太子发烧的原因,比如说什么伤口发炎导致得了风寒,或者长期不出太子宫的太子到了御龙殿吹了风。什么理由都可以啊,怎么偏偏就像个傻子一样说了实话呢? 
真是有病了,看来应该是自己去找大夫看病而不是给其他人治病。唉,健忘症也会扩大病情啊? 
数数日子,也有5天了吧?而现在是第5天的晚上,马上要第6天了。皇帝为什么还没审问自己,好想快点摆脱这里。再来就是,太子那边也没声音,莫非他们都把自己给忘了?也是,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御医而已,皇帝可以请更好的不是么?牢里……说实在的,也挺轻松的,整天吃吃喝喝也不用看人脸色,就是脏了些…… 
“喂,你可以走了。”狱头面无表情地开了牢门拉凌晨出来。 
凌晨也不知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被放出去?也没那么简单吧,终究是要回到那里的,这次被放出来……和那个人也脱不了干系。 
“跟我走。” 
默默地跟在狱头的后面,认命吧。 
“哪,到这里你和这个人走,我不能带你走远了。”出了牢房外的几里,狱头指了指站在他前面的一个太监说道。 
怎么像是换班一样的喔,算了算了,跟着谁也没区别。眼看着太子殿越来越近,想也知道会是这里了。唉,凌晨发现最近自己叹气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怎么个糟老头似的。 
太监把他带到太子的门前就离开了,看来还是要自己敲门了。只不过手还没敲到门上,门一被人一把打开,而凌晨也被某个人一把拉了进去。 
屋子里暗暗的,只有双深沉的眸子盯着凌晨,眼睛里也充满着血丝。凌晨一时哑了,本想张口训斥的,只是周围的危险气息告诉他说话要小心为好。 
“你以为你说出来了就能解脱了么?凌,没那么容易的,没那么容易的。”疯狂地摇晃着凌晨,头好晕,太子怎么会变这样了?拜托啊,关大牢的是他不是他好不好。 
“凌,就算皇室就我一个出了断袖之癖的太子也没关系,就算被大臣们看轻被天下人看轻也无所谓。凌,你不要以为激怒了我父皇能有什么效果,没用的。告诉你,凌,我去找过我父皇了,为了你。为了你,我两次主动去父皇的寝宫。凌……凌……”后面的话语已有些听不清,可是哽咽的声音却断断续续地传进耳里。他哭了?怎么会?一个大男人的。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被你下春药被迫与你发生关系我都没哭;我关进天牢5天未知的恐惧也没逼我哭。你堂堂个太子哭什么啊!?”无可奈何地拍拍冷严的背,他好想翻白眼。 
“真是冷血,凌你很过分,太过分了。你像是到处留迹的风不为任何人驻留,我很怕失去你知不知道?凌我爱你,我只是爱你,所以……”冷严越来越疯狂了,“所以凌,你不要离开我,也不要想办法离开我,没用的哦。” 
凌晨很怕,为什么他有那么多面?先是无辜得让人怜爱的小草,再是深沉地不见底的山谷,接下来,却是让人畏惧的野兽么? 
“放开我,冷严你冷静点,我没说要离开你不是吗?”尽管心里想的要命,这时候千万不能说出来,冷严比他父亲还要可怕。“皇上既然问了微臣,微臣不就该老实回答吗?皇上是天子啊,你看,不是我去找皇上找这些罪受的不是吗?你想,谁喜欢蹲牢房谁不喜欢舒舒服服的小窝?所以啊,冷严,我还要医治你的病不是吗?放下心来……” 
“不!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不会不会不会。呵,凌你很聪明我很明白的,你会不知说出来的后果?就连傻子也明了这种事不能乱说。关系到皇室的名誉,你以为父皇会轻易放过你吗?”顿了顿,又露出个奇异的笑容来,“今天我会让你补偿我的,我发烧你都不来看我太过分了哦。乖乖的——”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手从衣袖里取出一颗药丸封进凌晨的口里。 
“唔!”还没从太子的话里回过神的凌晨就这么被迫吞下了那药丸。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不会又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凌,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我情愿位居下方都不愿让你受辱不是吗?”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情欲不代表什么,就算我留下,也只是纯粹的内疚想要治好你。我不会回应你任何感情,你也清楚啊,你清楚我喜欢的是——” 
“够了!不要紧,凌,我只想你陪着我。你看,留在皇宫里你也可以常常看到你那个天啊……不是很好吗?我们各取所需……”堵上凌晨的嘴不再让他说出让自己心痛的话。 
自己的心已被撕裂了,从听到他被父皇关进天牢的时候……他很慌、他很怕,他本以为那晚之后凌晨会乖乖地服饰自己不会再躲不会再无视。可是他错了,原来让他在上位他都不肯留在自己身边。 
他急,他恨,他去找父皇,依稀还记得那天的对话—— 
“严儿?你怎么来了?”看冷严的眼中充满着惊喜。 
“不是来看你死了没,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放了凌晨。”冷冷的语调。 
“他?他冒犯了你让你受苦,罪该万死。”皇帝也回复了冷漠的态度。 
“什么时候放人?”不耐烦了。 
“如果我说我要杀了他呢?”眯起了眼,冷睿不是在开玩笑。 
“好……那就请你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转身就走,其实自己也清楚那老头不大会放人的,怎么会放人呢?哼!那个自私的老鬼! 
“等等!你这是对待父皇的态度吗!?” 
“那你放是不放?”回过头,冷严浑身上下都叫嚣着“厌恶”。啧,真不想来这里。 
“严儿,他会伤了你的啊。” 
“比不上你带给我的伤害,父亲大人——”嘲讽地回敬皇帝,不在乎他铁青的脸色。气吧,越气越好,气死最好! 
看那坚持不服输的神采,冷睿一下子愣住了,严儿他,有精神多了……是因为那个御医吗? 
双方对峙着,直到冷严等不及再次转身离开的时候,皇帝低头、认输。答应放了凌晨。 
16 
唇上的刺痛让冷严回到现实中,扬起一抹微笑,“凌,别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今日之后父皇不会再管我们的事了。高兴吗?不论你和父皇说了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不会把你管起来的。” 
凌晨害怕了,冷严那不顾一切的宣示,连皇帝也奈何不了他了么?无望的黑暗包围着他,身上的火热,内心的恐惧。他只是想做平凡人他错了么?他只是想治好小草的病他错了么?他只是偷偷爱慕着那摸不着的天他错了么? 
“凌你乖乖的不是很好吗?我们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闪烁的眸光是不正常的,太亮太刺眼了。 
无所谓了,就随欲望摆动身体吧,堕落吧,沉沦吧。闭上眼,遵循本能,抚摸上那同为男人的躯体,内心的罪恶感一直打压着他,这是违反伦理的…… 
看凌晨终于屈服了,太子的嘴角翘了起来,那是属于阴狠的、胜利的笑容。逼到绝路了,抱紧我吧,把我当做惟一吧,凌,就算全世界放弃你我也不会放弃你。只要你——不要再给我冷漠的眼神。 
身躯的交缠,激烈的喘息,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让他们拥抱在一起不要放手。冷严留下了泪,不是为凌晨加驻在身上的痛,不是为受于下方的屈辱,只是为……能回到凌晨的身边而喜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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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听到鸟叫声,感受到了阳光。早上了啊……手伸到旁边想看看有没人,还在。 
眼睛都笑眯了,仿佛回到少年时期了。很单纯的笑,发自内心的笑。尽管那人没发觉,其实他的手是颤抖着的。 
那天早上醒来时发现只剩一个人了,连句话也没说,那人就离开,那时只有空虚,就算找再多的借口都一样,自己像块破布一样让人避恐惟之不及。或许那日的发烧是为了惩罚他的无情。 
而今日的早晨,他没离开他留下来了,身子慢慢地倾向那个人,脸往胸膛上蹭蹭。好温暖心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 
躺在床上的凌晨其实很早也睡醒了,就是没起身离开,是恐惧太子再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举动么?还是担心太子又一次地发了寒热?连他自己都得不出答案,索性就这么躺着陪着那孩子吧,也不用找什么破理由烂借口。想睡这就睡这,不要再残害脑细胞了。 
当太子的手摸到自己的时候僵了一下,同时自己也感觉到了他的颤抖。这人,不需那么激动吧?真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啧,怎么又联想到兔子了。这人还真多变。 
躺在自己身上的他很安静,没攻击性。冷严的本性不坏,是个好小孩,只是……太寂寞了。寂寞就像是那毒瘤啃蚀着人的心,等心里完全被寂寞占领时那份想要人伸手拯救自己的乞求的情感,会逼疯人。自己其实也有过,太子他,不是真的爱自己吧,只是想找个人赶走那寂寞,只要是人都行。 
其实自己也寂寞过,只是他懂得压抑。罢了,就让他靠着自己得到些安慰吧。 
安宁也得来不易呵,多少人都说过,幸福是短暂的。没多久,凌晨最讨厌的太监声音又回荡在耳边。 
“皇上驾到——”皇帝怎么这时候来?凌晨这才注意到他和太子还同睡一张床上,着衣已来不及,看样子又要去吃牢饭了。真不合算啊!才刚放出来还没吃点好的又要进去吃坏的了。欲哭无泪,他是招谁惹谁了他。 
“严儿,既然父皇把凌晨放出来了,那你是不是——”兴匆匆地赶进屋子,却发现……两个男人躺并肩躺在一张床上,可怜的老父就这么张着可以塞进卤蛋的嘴巴呆住了。 
被打搅到安稳时光的冷严有点冒火,好不容易才能在没有春药的情况下和凌亲近亲近,这老鬼又来,真是该死的!“啧,那么早到我寝宫里来做什么?扰人清梦啊?”顿了顿,又说:“父皇,你的嘴里可以放小鸟了……” 
颇受打击的老父终于清醒过来,“你、你们……我已经放过凌晨一次了,你还要害他回天牢吗!?”抖抖抖,不仅手指在抖,人也气的发抖。平时的形象都没了唉。 
“我想和谁享鱼水之欢是我的事吧,父皇,容我提醒您,您说过不会插手我任何的事,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眼睛不再看着冷严,望着凌晨的眸子又恢复成一派冷漠,“凌御医,我到是要问问你了,你是来治病的还是来害人的。”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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