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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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 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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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将双手伸到她温暖的腋下,触手处弹性惊人。

“别闹……”

严菲最怕挠痒痒,身子就往一团缩,小脸憋得通红。

“起……”

我双膀一叫劲,将她轻盈的身子整个举了起来,然后搂在怀里,菲菲双手抱住我的头,两条修长的大腿缠在了我的腰间,吃吃地笑个不了。

我整个脸都压在小姑娘饱满的胸前,每吸一口气,少女独有的清香气息直沁入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适,刹那间有些意乱情迷。

……

严玉成有午睡的习惯,但是时间不长,通常半个小时左右就足够了。毕竟身为省委副书记,公务比做市委书记的时候更加繁忙。况且做市委书记时,和老爸搭档,绝大部分琐碎的具体事务,都由老爸揽了下来,便算要请一把手定夺的,只要不是特别敏感的问题,老爸往往也会拿出具体的意见,然后才移送过去,“请严书记批示”!

严书记批示最常用的话语,便是“同意,照柳市长意见办理”。

如今作为省委专职副书记,却再不能随便在组织部、办公厅等单位送来的文件上批示“同意,照XX同志意见办理”这样的话语了。

没奈何,严书记也只得打叠精神来应付许多具体的事务。

因而我和菲菲手拉着手进门之后,听解英说严玉成竟然在书房批示文件,倒真令本衙内吃了一惊,笑道:“料不到严书记如此勤政了,N省人民之福啊!”

解英笑眯眯地道:“你呀,就知道和你严伯伯斗口。”

“是谁在背后胡言乱语啊?”

不想严玉成正巧从书房出来,很是不爽地道。

“岂敢!严伯伯勤政爱民,正是人民的好公仆!”

我笑着答道。

严玉成“哼”了一声,说道:“小子,动作挺快的。”

我微微一笑。

“上来吧。”

“哎。”

严菲不愿和我分开片刻,也跟了上来,走进书房。

严玉成倒也并不在意。实在他太喜欢这个女儿,素知她性子娇憨,虽是大四学生,很快就要参加工作,与闻“机密大事”,也不要紧。

“严伯伯,黎老到底所为何来?”

基本上,黎老所在的派系,是倾向于保守的。而廖庆开所在派系则偏向于改革。自然,所谓改革与保守,也只是相对而言。对于改革开放的大方向,任谁都没有异议。所区别者,不过是步子的快与稳而已。

严玉成淡淡道:“宝州市这些年发展太快,引起别人的看法了。”

“大宁市?”

我试探着问。

严玉成抽了口烟,不吭声。

严菲知道我和她爸爸在商讨大事,也不胡乱捣蛋,只是乖乖坐在我身边,轻轻拉住我的手,一副十分满足的神情。

去年省里人事大异动的时候,传出老爸可能接替大宁市委书记的风声,后来证实高层也确有动议。虽然最后没有落实,却已经让许多人惊出一身冷汗。

冷汗流得最多的,自然乃是现任省委常委、大宁市委书记胡为民。

要说这位胡书记,资格也算很老的了,是N省政坛的不倒翁,从基层干起,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省委常委、大宁市委书记的位置上。将大宁市经营得铁桶似的,不敢说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独立王国,基本上也是“胡家天下”。

去年胡书记没有什么特别耀眼的表现,相反持一种观望的态度。这也不能怪他,不说全国,至少当时整个N省的地市党委书记,几乎都是这种态度。

大宁市是N省的省会,尽管没有明定为副省级城市,市委书记和市长,历来都是高配的。市委书记就算不由省委副书记兼任也是由省委常委兼任。市长则是享受副部级待遇。胡为民作为大宁市委书记,自然不能以普通的地级市一把手看待,至不济也要看成各地州市的领头羊。

胡为民这种滑头的态度,不说引起高层不满,起码也没加到分。而廖庆开与严玉成却是得了实惠,白建明与周先生,也都顺利上了正部级,算得收获颇丰。

但廖庆开要动胡为民,却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主要是对大宁市的经济建设工作不满意。去年宝州市已经超越洪阳市,工农业生产总值排在全省第二位。眼见得就是这一两年间,大宁市也将被斩落马下。

廖庆开没有那种狭隘的地域观念,认为省会城市就一定要是全省经济实力最强的城市。但大宁市无论在城市规格,财政拨款还是工业基础、交通便利等方面,都远远强于宝州市,结果却被原先垫底的宝州市紧紧咬住,这就从侧面证明大宁市现在的领导班子,至少在经济建设方面是不尽如人意的。不管怎么说,省会城市的辐射能力要强于其他地级市。大宁市经济如果能高速发展,无疑对全省的带动作用更大。既然上边出人意料地安排了严玉成接替白建明的职务,那么这个大宁市委书记,在廖庆开看来,柳晋才就是最佳人选。

虽然一次动议没有通过,又有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第二次动议?

胡为民焉得不急?

黎老就是胡为民搬来的救兵。

只要压住了柳晋才,胡为民觉得省内暂时不会有其他人能对他的地位构成威胁。如果不能上柳晋才,廖庆开估计也不会轻举妄动。

严玉成抽着烟,忽然冒出一句:“你想办法探探白部长的口风。”

第三百二十二章 白建明的口风

要探白建明的口风,有两个途径,其一是通过周先生,其二是通过白杨。严玉成既这么说,估计已经和先生联络过了。

尽管先生与白建明是同门师兄弟,情谊至好。但如今身居京师,都是正部级大员,相互之间的往来,只有比在省委常委院的时候,更加小心谨慎。先生既不能随意开口动问,白建明也不能轻易答复。

越是位高权重,越是要慎言。

严玉成担任省委副书记之后,这个变化就很明显。便是和我们父子相处,许多时候讲话也变得云山雾罩,不着边际,听不听得明白,要看你的悟性如何了。

白建明现居京师,我自然不能直截了当登门去拜访。

再说去了也是白去。

主意只能打到白杨头上了。

为什么要我这个年轻学生去打探白部长的口风,原因很简单:白建明和黎老是同一个阵营里的人。

别看在N省的时候,白建明与廖庆开合作愉快,却并不代表着他俩的政治立场完全一致。很多时候,只是平衡的需要罢了。严玉成和老爸,无疑都打上了廖庆开的烙印,逢到这样重大的问题,大家都是要避嫌的。

至于周先生,地位却更加超脱,基本上派系色彩不很明显。他与严玉成和老爸的关系,很大程度上是源于私交,不是公义。

绕来绕去,这个“重任”就落到了本衙内的头上。

看来年纪小也有年纪小的好处。

暂时不在体制之内,刺探“情报”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

“白部长,你好!”

下午送菲菲回到学校之后,我直接驱车赶赴团省委,来到了学生部副部长办公室。和严菲一样,我穿了一件黑色的呢子风衣,衣领高高竖起,遮住了大半个脸,往里瞄了一眼,白杨正伏案疾书,便蹑手蹑脚进了办公室,压着嗓子叫了一声。

声音颇有沧桑之感。

白杨压根没想到我这时候会出现在她面前,继续伏案疾书,头也不抬,问道:“有事吗?”

“很严重的问题,有人试图贿赂团省委最漂亮最年轻的女干部!”

我拼命忍住笑,继续胡说八道。

“嗯?”

白杨闻言抬起头来。

“小俊?怎么是你?”

一时之间,惊喜交集,浑忘了这是在“庄严神圣”的团省委机关,情不自禁伸出手来,要敲我的爆栗。我敢肯定,在白杨温婉娇俏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暴戾”的心!不然怎么一见到本衙内就想动手呢?自然,以白杨同志身手敏捷的程度而论,除非本衙内故意相让,否则白部长一次也休想得逞。

这一回也不例外,白部长的手一伸过来,我已经闪电般将一只盒子塞到了她嫩滑纤巧的小手里,令得她的袭击落空。

“什么东西啊?”

白杨好奇地道。

看来这女人不管做到了什么职位,好奇心总是必不可免的。堂堂团省委学生部副部长,最年轻的副处级女干部,在我面前就像个不设防的姑娘家。

盒子上,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娇艳欲滴。

这是法国最著名的化妆品品牌兰蔻的标记。

“是兰蔻。”

白杨眼睛便是一亮。

作为一等一的美女,白杨自然知道这个世界级的著名化妆品品牌,暂时还没有进入国内。

“小顽童,你想干什么?”

白杨并没有急于打开包装,斜眼瞥着我,似笑非笑地问道。

“宝剑赠烈士,红粉配佳人。如此而已!”

我笑了笑,说道。

“其实白杨姐姐一等一的漂亮好看,再好的化妆品送给你也是浪费。不过我也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的……”

本衙内谀辞潮涌。

白杨“噗嗤”一笑:“好啦,别说了。再说我的鸡皮疙瘩要掉下来了……”

本衙内当即住口,盯着她猛瞧。

白杨一身橘黄色的职业套裙,微微卷曲的头发,整个人显得非常的精明干练,再配上极美的容貌和丰腴挺拔的身材,实在是赏心悦目之极。

“又怎么啦?”

白杨被我瞧得有些不自在。

我摇摇头,叹道:“白杨姐姐,我看你辞职算了。”

“辞职?”

“对啊,下海去做模特,让其他模特全部转行算了!”

我夸张地道。

白杨恍然道:“小顽童,我知道了,你就是一个大骗子!”

我大吃一惊:“这却从何说起?”

白杨笑吟吟地道:“你是不是每碰到一个女孩子,都这么哄人的?”

我笑道:“最少也要有你十分之一漂亮,才值得鄙人去哄她。”

白杨便咯咯地笑了,看得出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然后便毫无顾忌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哎呀,每天上班下班,回家看书睡觉,快把我闷死了。”

“那就去他的,咱们现在出去玩去。”

白杨笑着一瞪眼睛:“你当我是你啊?没事老跷课。”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嘛,这个道理也不明白?你这学生部部长怎么当的?”

“得了吧,别在这里充大人了。咦……现在还没放寒假吧,怎么就跑到大宁市来了?嗯,让我想想……是想女朋友了是吧?”

白杨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给我倒茶水。

“想女朋友是实,想你也是实。”

我“恬不知耻”地说道。

“哎哎,又来了。这可是办公室,不许胡说八道……”

白杨端起茶杯走过来,我忙即起身接过。

本衙内“嚣张”归“嚣张”,该守规矩的时候也不含糊。在白杨面前可不敢胡乱托大。

白杨上下打量我一眼,微笑着点点头,慨叹道:“小俊,你穿这套衣服很好看,嗯,很有男子汉气势了……咦,阿玛尼的,你那么有钱?”

关于我有钱的事,白杨一直是不大清楚的。或许她以为我总是当年那个经常在五伯那里打秋风的“小顽童”吧。

我接过茶水,笑道:“腾飞总公司在江口市有个分公司,我有时给他们翻译些外文资料,赚点外快。”

本衙内颇有急智,一时三刻便想到了应对之策。

白杨将信将疑:“那么大的江口市,找不到翻译,要你去帮忙?”

“嘿嘿,这个很好解释啊。第一,江口市腾飞公司的董事长阮伟德是我表哥,他不照顾我难道去照顾别人?我收费又很合理。第二,江口市懂英文的人不少,精通俄文的就不大好找了。”

“俄文?腾飞公司和苏联做生意?”

白杨更奇怪了。

“那倒不是,他们进口了一批苏联机械设备,很多资料需要翻译。”

这话有一半是实。腾飞(江口)集团公司前不久确实是进口了一批苏联的机械设备,是通过“华兴公司”北疆市办事处搞到的,贼便宜。比进口其他国家的同类设备要便宜百分之三十以上。还要刨去“华兴公司”应得的赚头,通算起来,差不多要便宜一半。

老毛子尽管现在尚未崩溃,内部也已乱成一团糟,只要你找对了人,关系拉到位,除了战略武器不方便搞出来,其它东西基本上想要什么就可以搞到什么。

比如腾飞公司进口的这套重型机械设备,实则还有七八成新,那边工厂里头找个借口报废,几乎按废铁价堂而皇之给卖了,交换了一大堆方便面羽绒服之类的东西。

但是所谓我去给他们翻译俄文资料,自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本衙内哪有那个闲工夫?不过用来哄哄白杨却也不错。

她是体制内的人,我总不能泄了老底。

看来白杨基本上接受了我的解释,不过还是有点担忧,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说道:“小俊啊,你要注意一点。现在宝州市可是处于一个敏感时期,黎老都下来了。怕是有人想看柳叔叔的笑话。”

我正愁不知如何开口,白杨自己就提出来了。

我便装出很随意的样子问道:“白杨姐姐,黎老到底是什么人啊?”

白杨瞪起眼睛:“亏你还是宝州市的,连黎老是谁都不知道?”

我搔搔头:“知道是知道,怕也就是个皮毛。黎老的个人经历,宝州市谁不知道啊?我就是不明白,这个时候,他老人家到底下来干什么?天气那么冷,在首都好好保养身体不好吗?毕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

白杨故意板着脸道:“好啊,竟然敢在背后议论中央领导的不是,你胆子不小!”

不管白杨做出何种“凶恶”情状,我都不会怕她,何况明知她是装的。

“白杨姐姐,说真的,黎老这回到底要去宝州市视察哪些方面的工作呢?一个城市,不管建设得多好,经济发展得多快,总是会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白杨点点头:“宝州市确实发展得不错。我也算得一个见证人吧。”

当初她作为省报的记者,可是最早报道向阳县发展经历的人。一念及此,我不由又想到彭飞。这对怨偶,已经在两个月前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说起来,他俩分居多年,也确实该离了,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离婚的当天,白杨就在电话里和我说了这个事,语气很轻松,有“终于解脱了”的意思。

白杨在离婚的当天就专门打电话给我说这个事情,倒让我胡思乱想了一阵。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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