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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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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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丞相所言,武威王乃是回抵武威郡,以治理其领地,待日后再返回朝庭。那一干武将却知道,武威王已经离开洛阳向关东去,要与徐州牧陶谦联络,共击反贼,并要在民间寻访几个将才,一同领军出击,平定天下。
  各武将前日已听得主公说过此事,此时闻听,知道丞相是怕关东反贼得信后对主公不利,也都闭口不言,只是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心竭力,将部队训练好,让主公回都之时,能看到一支兵强马壮的精锐之师。
  朝堂之首,丞相黄尚冷漠至极,脸上毫无表情。众大臣见而心惊,只道他心情不好,都不敢惹他,什么事都由他一言而断,除了他部下那些谋臣和武威王麾下的猛将之外,无人再敢多言。
  此时,真正的无良智脑却已随封沙出了汜水关,回头西望,想到自己终于从那闷死人的国都中逃了出来,不由心情大畅。
  封沙身披战袍,独骑出关,面色清冷,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之色闪烁。
  在汜水以东的茫茫原野之中,无良智脑背对封沙,站在那雄骏神驹乌黑发亮的马头上,双臂高高举起,满怀豪情地仰天高喊道:“天下的英雄、美女,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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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肌肤若雪的美丽少女独自坐在香闺之中,抬起玉臂,看着手腕上套着的那对白玉镯,泪水如断线珍珠一般,不住地流下。
  玉镯雪白晶莹,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泽,与洁白细腻的玉腕相映,甚是漂亮。玉镯便在眼前,那赠自己双玉镯的人,已经不知何处去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脚步声轻轻地自外面进来,移到她的背后,一双柔软温暖的手按在她的肩上,轻轻的叹息自背后传来:“寿儿,你又在想他了?”
  伏寿并不回答,微微垂下头,泪水浸湿了胸前的衣衫。
  她自来性情温柔贤淑,闺房之中,虽对那男子倾慕许久,却毫不了解男女之事,被封沙剥去了衣衫,肌肤相亲,虽未破身,却以为自己贞洁已失,此生便是他的人了。谁知他却绝然而去,只留下一封信来道歉,不由心中伤痛,恨不得死了才好。
  阳安公主看了女儿这副模样,心中也自酸楚,轻咬贝齿,恨道:“那可恨的狠心贼,对我们母女俩做出这等事来,竟然就这样一起了事了!待得他日见到他,我定要,定要……”
  她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心中又酸又苦,以衣袖掩面,娇声啼哭起来。
  那一日,她自睡梦中醒来,眼见妹妹颍阴公主在一旁拥被仰卧,浑身赤裸,雪白娇躯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满脸悲伤悔恨之意,正自睁着眼睛,双目望着天花板,呆呆地发怔。
  阳安公主大惊,当时便尖叫出来,低头看向自己,也是如同妹妹一般浑身赤裸,那身上传来的感觉清楚地告诉她,她已经经历了一场欢爱,这是自丈夫去世后,从未有过的。
  她努力想要爬起来,却只觉浑身酸痛,再无半分力气,那一股满足的感觉,让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再不想动弹。
  房间中,弥漫着淫糜的气息,那味道让阳安公主想起来许多事,渐渐地,醉中所做的一切,都回到了她的记忆中。
  阳安公主瞪大惊骇的双目,想着好兄弟对她做的那些事,又羞又喜又怕,掩面而泣。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姐妹和他一喝起酒来,便忘却了一切,只想与他欢爱,并主动挑逗他,弄得到了现在这幅情景。
  自己本是一心喜欢这英俊男子,酒后纵欲也不奇怪,妹妹却一向是冰做的人儿一般,为什么也会这么狂浪,让自己简直认不出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痴情女子负心汉
  
  阳安公主的哭泣声惊醒了沉醉在痛悔中的颍阴公主,她抬头看了姐姐一眼,也不说什么,只是坐起来,清理一下自己的身子,缓缓穿上内衣,又拾起那皱成一团的缟白素服,正要套在身上,忽然心中一痛,浑身失去了力气,几乎便要伏在枕上大哭。
  那素服上,还带着几滴他的体液和味道,而旁边的那一些湿痕,却是自己淫荡的证据。
  自己本是感激皇兄救了自己,又自愧不该胡乱埋怨他,便微微有些喜欢他,想不到酒醉之后,竟迷失本性,不守妇道,去勾引于他,导致失身于皇兄,一想到此处,便让颍阴公主愧悔欲死。
  她咬紧贝齿,拖着疲惫的娇躯,穿上素服,下了床,面色恢复了冰冷的模样,又似是那个一尘不染、心如止水的孤孀少妇了。
  可是身上异样的酸痛感觉却告诉她,自己已经和醉前截然不同了。
  她幽怨悔恨的目光落在姐姐的脸上,想起若不是她硬拽着自己来这里,也不会出这种事,不由轻咬樱唇,目光似怨似痛,举起素服的衣袖,掩面而去。
  阳安公主捂着脸,听着门外传来阵阵纸张的哗啦声,泪水自葱指缝间流下,洒在枕上。
  她已经忆起,在自己昏睡过去之前,女儿也来了屋中,被兄弟剥光了衣衫。不用说,女儿自然也跑不掉,此时必然已经贞洁不保。
  那兄弟虽然是酒后失德,怎么这般贪心,要了自己姐妹的身子,连自己那如花般年轻娇嫩的女儿也不放过,此时女儿必然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她回头一看,女儿已经不见,只有几滴血迹留在床上,忽然惊慌起来,难道那兄弟色欲攻心,竟将女儿带回王府肆意狎弄了不成?兄弟的力量如此威猛,就是自己也有些抵受不住,女儿身子一向娇弱,又怎么禁得起那如狼似虎的兄弟折腾!
  阳安公主慌忙穿起衣服,跑到外堂,却只见杯盘狼藉,妹妹已经消失不见,只在酒桌上还有几张纸,有些散乱地放在桌上。
  她也顾不得去看,忙跑到女儿闺房外,却推不开门。问一旁的丫鬟,丫鬟跪下禀告道:“小姐自从夫人那里回来,便进了屋子,不肯出来,只是啼哭,也不肯让婢子们进去。”
  阳安公主忙去拍门,却听里面有哭声隐隐传出,知道女儿还在里面,微微放心,交待丫鬟好好看着小姐,自己便走出去,茫然四顾,见府中家丁正以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低头一看,又惊又羞:自己衣衫不整,想必头发也甚是蓬乱,让家丁看到,自己这主母威仪,荡然何存?
  她慌忙跑回自己居处,掩面娇啼,哭了一阵,见那几张纸已被风吹得满地乱滚,便捡起来看,见上面龙飞凤舞,那字体甚是刚健有力,想起好兄弟那令人疯狂的力量,不由心中羞痛交集。
  她定神去看,却是封沙写的一封道歉信,信中之言极为恳切,道是自己酒后乱性,做了对不起姐姐、妹妹和甥女的事,心中痛悔,再无颜相见,今日先回府中,日后再来负荆谢罪。
  阳安公主掩面啼哭,见纸上有泪痕无数,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妹妹大概也都看过这信了。
  她呆呆地走进卧房,见床上狼籍一片,还有几滴血迹洒在上面,想必是自己女儿的落红,不由呆坐床上,望着那几滴血迹,怔怔地垂下泪来。
  此时,她挽住女儿削瘦的香肩,想起当日的苦痛,不由流泪恨道:“这天杀的负心贼,道是要来谢罪,结果却自己离了洛阳,回武威享福去了!愿老天有眼,让他在路上遇到白波贼,一刀把他……”
  伏寿慌忙站起身来,小手掩住母亲的嘴唇,惊道:“母亲不要乱说,舅父吉人天相,绝不会有危险!”
  阳安公主呆看着她,见她梨花带雨,惹人爱怜,那满是泪珠的脸上却带着惊惶的神色,心中明白她的心意,不由抱住她,大哭道:“好女儿,都是母亲不好,引狼入室,害了自己,也害了你啊!这负心汉,一点都不念及你的好处,你还要这般替他着想,你怎么这么傻啊!”
  伏寿被她一言引发了伤心事,抱住母亲,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哭声凄惨已极。房外丫鬟们听了,虽不知道她们是为了何事伤心,却都忍不住流下了两行同情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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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东大道上,一骑马独自奔驰,如狂风般地在大道上疾驰而过。
  连年饥荒、战乱过后,冀州一片萧条,常有数十里不见人家。便是到了有人烟之处,道旁也常有白骨倒卧,无人收敛。
  马上骑士,紧皱眉头,看着路旁那些骨瘦如柴的饥民,却无出手援救之意,只有实在看不过眼时,才丢出一块干粮,让那些还有活动能力的小孩子稍能充饥。
  在他的肩膀上面,一个三寸高的小男孩用细绳将自己和他的衣服捆在一起,舒舒服服地躺在他肩上,长叹道:“袁绍这个混蛋,净顾着招兵打仗了,老百姓都饿死了,他也不管。要是把中国交给这种人来管理,死上几千万人都算少的!”
  他感觉到封沙身子一动,抬头看了看他手中抛出那块干粮,叹道:“老大,别白费劲了,你那些干粮最多只能让他们多活几天,我们的干粮倒不太够用了。要想救冀州百姓,除非我们兵出关东,攻下冀州,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洛阳、长安也没有余粮啊!要是真的攻下了冀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百姓饿死,没有一点用处。”
  封沙冷然道:“如果没有把握,茂然出兵,只能害死双方兵士和战乱之地的百姓。战祸连结,死的人会更多。”
  无良智脑拍手道:“对啊,只有等我们的准备充足时,一举击溃敌军,将关东各州纳于我们统辖之下,那时才有足够的粮食来救援饥民,带领他们发展生产,生产出足够他们自己活命的粮食。没办法,我们只好等着了。”
  封沙脸色冷峻,眼中似有恨意一闪而过。
  无良智脑坐起来,冷笑道:“老大,前面再过几十里就是邺城了,等到了那里,我们再来商量商量,该怎么取了袁绍的性命,让关东诸侯闻而丧胆,不敢与我朝廷争锋!”
  封沙并不答话,只是握紧马颈上所挂震天宫,眼中杀机闪烁,那一股冰冷的杀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他整个人都变得似是一块坚冰一般。
  大路旁,一个小乞丐拿着那块自马上扔下来的干粮,兴奋得热泪盈眶,远望着那纵马远去的好心人,忽然心底一阵惧意涌起,远处那高大魁伟的身影,突然变得一片冰冷,强大的气势自那边涌来,那高大骑士似是变成了恐怖的魔神,骑着那匹雄骏健壮的黑马,顺着大道疾驰而去,渐渐消失在天边,仿佛融入了整个天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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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威王府,一个美貌少女趴在纱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暗自垂泪。
  另一个相貌清丽的少女走过来,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叹道:“妹妹,你又在思念夫君了?”
  董欢微微点头,想起自己的夫君不知道又在哪里飘流,没有人照顾他的寝居,不知道他能不能习惯,不由泪水涔涔而下。
  邹佳也轻声叹息,想着夫君终究还是心怀天下,不肯效那儿女情长之态,心下虽然敬佩他顶天立地的壮志,却终究有些苦涩。他只去几天,自己便已失魂落魄,做事丢三落四,心中总是浮现着他的身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等到他回转洛阳,一诉相思之苦。
  叹了一阵,邹佳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便拉起董欢,强笑道:“好妹妹,我的庶母和家中亲戚已经从弘农郡来了洛阳,由孟先生安排他们住在不远处的新宅中,我们这便去看她们,散散心也好。”
  董欢虽不愿去,但也不好违她之意,只得点头,无精打采地跟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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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邺城,北城门外,旷野中,一片萧条景象。
  天近黄昏,一只乌鸦在道旁枯树上鼓噪,令人闻而心烦。
  张颌骑在马上,紧皱眉头,望着那老树上的乌鸦,恨不得一箭射它下来。只是主公在侧,他不敢茂然出弓,以免惊扰了主公。
  袁绍半醉之中,策马前行,忽然发现张颌不在自己左边,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微有不快之色。
  张颌回过神来,忙催马前行,紧跟在他身边,俯首请罪。
  
  
                  第一百二十二章 现身邺城
  
  袁绍醉笑抚慰几句,带着张颌与一众军兵向邺城中行去。
  张颌虽得其好言抚慰,心下却甚是烦躁,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危险的感觉自心底泛起,他举目四顾,见数百名甲士将自己和主公团团围住,个个精神抖擞,盔甲鲜明,一副兵强马壮的模样。骁将韩猛与自己紧随主公身边,这里又是本军的腹地,哪里会有什么事?
  可是那股危险的感觉在心中依旧盘桓不去,张颌面色忧虑,悄悄地下令,要部下戒备起来,以防不测。
  袁绍半醉之中,并未看到他下令,也便在马上摇摇晃晃地向城中行去。
  这一次,他是应城外世家大族田氏之邀,前去赴宴,席上,那一家的家主恭谨叩首,表示了效忠之意,袁绍大喜,亲手将他扶起,相对欢笑,共饮尽欢,酒醉而散。
  田氏家资巨富,在邺城附近深有影响,此时投靠袁绍,这冀州,已经彻底是袁氏的囊中之物了。
  在他的右边,韩猛也眼中微有惊色,东张西望。他见张颌小心谨慎,敬他是河北名将,不敢怠慢,便也仔细提防,免得有人胆敢行刺主公。
  不远处,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身穿儒服,跟在军中,缓缓向城中行去,正是袁绍军中头号谋士田丰。
  他并不象张颌、韩猛那样久经沙场,染有对危险的直觉,只是见张颌小心戒备,自己也不禁暗自留心,在他明亮的目光下,周遭一切,尽收眼底。
  直到进了城,过了一条大街,仍未见有什么异状。张颌也不禁摇头苦笑,道自己过于谨慎,杯弓蛇影,倒让众部下笑话了。
  大道两旁,到处都是酒店、人家,百姓在街上走着,见袁绍来了,慌忙跪下,拜倒在道旁施礼。韩猛也带领着部下,驱赶那些拦在路上的百姓,要他们回避让道,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田丰却是面露惊色,他抬起头,望向前方道旁一棵大树。
  在大树上,系着一根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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