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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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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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武威王走了,李堪躬身恭送、又回过身来向各大臣拱手道:“请各位大人到后堂歇息,此处自有我等打扫。” 

  王府中的仆役,忙上前请各大臣出去休息。王允瘸着一条腿,苦着脸被人架出去,脸色惨白,浑身无力。已被吓得几乎虚脱。 

  等到众人走远,留下来打扫战场的李堪却不命人去搬运尸体,只向昏迷的黄尚下拜笑道:“丞相大人,小人做得如何?” 

  黄尚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睁开眼睛,从孟达怀中坐起来,拿出羽扇轻摇,笑道:“不错。你们干得都挺好。尤其是杨秋,装死人还真像那么回事!” 

  一片轻笑声从地上发出,满地的死尸都爬了起来,相视而笑。都觉得今日之事,实是有趣。 

  杨秋满身是血,走上前来下拜,笑道:“多谢丞相夸奖。小人演得不好,让丞相见笑了。” 

  黄尚摇扇笑道:“哪里哪里,你们都演得不错,回头到我府中去领赏吧!不过经此一事,刚才死掉的人就再也不要在人前露面了,先到黑超特工地基地去训练几个月。然后加入黑超特工吧!杨秋,你先率领黑超特工一支分队,这些人,就是你的手下!” 

  众人嘻嘻哈哈,从旁边一个小门偷偷溜出去,各自回去洗涮换衣不题。 

  各位大臣回去以后,长吁短叹,或是暗自欢喜,不一而足。之时丞相患了疯病的消息很快便从他们府中传了出去,满城百姓士卒。尽皆惊讶。 

  此后,黄尚闭门不出,只道是在家中养病,暗地里操纵朝政。幸好朝政的具体事务都在荀攸,郭嘉等谋臣手中,一时间也不会让朝政紊乱。 

  王允与他那些相好的文官,却是暗中上下其手,谋夺朝政。那些黄尚手下的谋臣群龙无首,便是像苟攸叔侄这样的知情者,也示敌以弱。不去争竞,倒让王允一派夺去了好些权力。 

  而那些武人。大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训练军队或是屯田养民之上,对朝政权力之争并不在意。况且都知道王允的义女嫁了武威王,看在武武王的面子上,也无人愿与王允作对。 

  趁此机会,王允大肆搜罗党羽,朝中对封沙,黄尚二人不满的,大都去投靠了王司徒。 

  朝廷的三公之中,在王允之上,还有一位太尉杨彪。但杨彪年纪既老,人又格守中庸之道,只知明哲保身,对朝中暗流涌动,不闻不问。老司空荀爽也渐渐老迈,疾病缠身,无法顾及朝政。倒让王允坐大,隐然成为了朝中公卿的首领。 

  但也有许多大臣,为人老成持重,宁肯聚集在杨彪旗下,或是与荀氏叔侄交好,也不愿加入王允阵营,免得他与丞相相争,将来若丞相病愈回朝,算起账来,倒连累了自己。 

  为了一州百姓的安居乐业,充州刺史刘备整日坐在堂上处理公务,尽心尽力,直到疲惫不堪,方才下堂歇息,与两位兄弟对坐闲谈。 

  细作将情报送上,刘备看了一遍,不过是洛阳官员变动的情况。太尉黄琬告老还乡,司徒杨彪做了太尉,而太仆王允做了司徒,位列三公。 

  这倒也没什么,只是其中还写了一条,太仆王允是靠献上一名美女,才做了司徒。为了这个美女,丞相黄尚还在武威王府大闹了一场,此后便一直养病在家。现在满城中议论纷纷,都在说这件事。 

  刘备脸上惊色闪现,随即又化为了然之色。 

  他缓缓放下手中情报,眼中,忽然坠下泪来。 

  张飞在一旁侍立,见刘备沫泪,不由惊道:“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刘备摇摇头,站起身来,向洛阳方向拱手肃立,沉声念出一首诗来: 

  “王允运机筹,奸臣刘沙休。 

  心怀安国恨,眉锁庙堂忧。 

  英气连霄汉,忠心贯斗牛。 

  至今魂与魄,犹绕凤凰楼。” 

  言毕,泪如雨下,长叹道:“纵然王司徒大计得成,只怕其命也不久长!天不佑善人,可怜,可叹!” 

  张飞粗豪的脸上,在满脸的惊奇之后,渐渐现出了解的神色,满脸感动肃穆,亦是长久叹息,黯然不语。 

  二人远望洛阳,心中充满了那为国为民,不惜身名的司徒王允的敬意。 

  在一旁,关羽手捋长髯,暗自纳闷,不明其中含义。凤目微眯,只觉面前的大哥三弟,一时间都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武威王府后院,有一个小小地操练场。此时在操练场上聚集的不是强壮的士兵,而是一群貌若天仙的美女,每个人都手持宝剑,聚精会神地练习着剑术。 

  这些女子,正是武威王的姬妾,因感于乱世中无法帮助武威王,所以才会努力学习剑术,至少也要有自保之力才好。 

  她们的剑术指导,却是受过封沙指点剑术的小蛮。小蛮酷爱习武,每日里缠着封沙要他教给自己剑术,封沙不胜其扰,便找出一套适合女子修炼的剑术,手把手地教给了她。现在,她又开始教导姊妹们,好让姊妹们也能够在战场上为大王分忧。 

  并不是每个女子都喜欢舞刀弄剑,便如董欢,伏寿,樊素素等人,也只是因为无事可做,才来姊妹们一起习剑,也不过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真的让她们上阵拼杀,她们倒未必有这个勇气了。 

  在一众女子里面,倒是出身贫寒的甘甜儿学得最是勤奋,也最有赋,每日里将剑术从早练到晚,剑法之精,已隐隐有追赶上小蛮地势头。 

  在操练场外面的大树荫下,一个妙龄少女躲在树后,静静地看着她们练剑,绝美的面庞上,满是羡慕和失落的表情。 

  这少女,便是貉蝉。 

  自从丞相黄尚疯病发作,闯进武威王府大砍大杀之后,武威王的一众姬妾得知了此事,都为那和蔼可亲的叔叔黄尚抱不平,无形中冷落了貉蝉。虽然有董欢,樊素素等性恃温婉的女子替貉蝉辩白,却也是辩解无力。别的女子都因为武威王与黄尚不和而不喜欢貉蝉,自此将她孤立起来,弄得董欢等人也不大敢为貉蝉说话。 

  这些日子、貉蝉在武威王府中孤立无援,除了有几个婢女女能够说说话,三夫人时而进府来陪她闲聊,却也是径常感觉到孤单寂寞,看着姊妹们相处融洽的模样,自伤自怜,常常暗自落泪。 

  她在树下看了一阵,黯然神伤,低着头走回到自己居住地小院,看看婢女们也都跑到外面去玩耍了,只有自己一人孤单单地站在院落中,不由垂下泪来,倚在院中大树旁,独自抽泣。 

  “你怎么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貉蝉一惊,连忙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夫君,一身戎装,腰悬宝剑,站在院门口,静静地看着自己。 

  貉蝉慌忙跪下叩头,哽咽道:“大王,妾身不知大王降临,未曾出迎,求大王恕罪!” 

  封沙走上前来,将她从地上拉起,低头静静地看着她满布泪痕的娇媚容颜,温声道:“又有什么事伤心了?” 

  听着这温和的声音,貉蝉只觉胸中一热,感觉到眼泪似乎又在奔涌而出,忙抑制住眼泪,恭声道:“大王,妾只是偶然想起自幼失散的父母,因此才会。。。。” 


第三百六十章娘子军
  
  封沙不说什么,只走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一头青丝,与她一同在柳树下,感觉着清风拂过,沉浸在淡淡的伤感之中。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貉蝉真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能让自己感到如此温暖的,除了已经去世的父母之外,也只有自己这唯一的男人了。
  
  可走一想到自己那被乱兵残害的父母,貉蝉又忍不住咬紧了嘴唇,为自己委身于仇人充满了负罪感。
  
  时间缓缓流逝,封沙的声音悠然响起,如从天外传来:“今天你做了什么?”
  
  貉蝉无意识地回答:“妾去操练场,看了看姊妹们练剑。。。。。。”突然醒觉,停了下来。
  
  封沙低头看着她,眼中有了然之色。他何尝不知貂蝉受到自己的姬妾们孤立,但此事一时难以说清,他也无可奈何。看着貂蝉凄伤委屈的眼神,封沙心一软,温声道:“你若想学剑,我可以教你。”
  
  貉蝉眼晴一亮,惊喜地叫道:“太好了,学好了剑术,我就以。。。。。。”
  
  话到嘴边,她突然醒悟,硬生生地将“报仇“两个宇吞了进去,抬起头,恐慌地看着这拥抱着自己的仇人,生怕自己的心事被他穿。
  
  封沙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却也不说什么,只是退后几步,拔出战神剑来,看了一眼,淡然道:“我不适合你用。”
  
  回过头,他命令院门外的亲兵去取一柄轻些的剑来。那士兵得了命今。骑上马跑到威王府的兵器库,不多时便取了一柄宝剑来,跪呈武威王。
  
  封沙轻轻拔出宝剑。只见寒光闪闪。耀人眼目,乃是钢铁厂新制的宝剑,用了最先进地技术打造,锋利异常,而且也不重,正适合女子使用。
  
  这剑本是前日里他命今钢铁厂打造的。淮备为家中姬妾习剑时使用,多打了几套,此时正好用上。
  
  貉蝉接过宝剑,心中暗暗欢喜,摆个起手势,在封沙的教导下,习练起剑术来。
  
  秋风徐来。在这清风之中,封沙与貉蝉拔剑起舞,一个教得用心。一个学得专心,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若天仙。当真如同一对璧人一般,让外面回来的婢女们都看得呆了。
  
  练了整整一下午,貂蝉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封沙也不紧逼着她练武,停下来,收剑坐下歇息。
  
  那些婢女们回过神来,慌忙在大树下摆下桌案,端上茶来,又恭敬地退下,不敢打扰大王与他的爱妾相处。
  
  貉蝉练得兴起,看封沙正在饮用的茶并不走什么好茶,笑道:
  
  “大王怎么能喝这样的茶,我去沏一壶好茶来。”
  
  她兴奋地跑下去,不一会便端上一茶上好的香茶,送到案上,跪请封沙饮用。
  
  封沙的脸上,现出一丝喜悦的微笑,道:“蝉儿,你也坐下来,喝上一杯吧。”
  
  貉蝉点头答应,看了看案上只有一套茶具,笑道:“大王先饮吧,我去拿个茶杯来。”
  
  她跑下去,从房里拿出一个茶杯,向大树下走去。
  
  拾起头,貉蝉看到,阳光自树叶中稀疏地射下来,照在封沙的身上。大村下端坐着的那个身影,如此伟岸飘逸,不由停下脚步,看得呆了。
  
  静静地看了封沙半晌,貉蝉心中充满甜蜜,正要举步上前,与他一同共饮,突然间,早间三娘来看她时,曾经说过的话,涌上心头。
  
  也许是三娘看出了她已经对武威王动了真情,神色间徽微有些严厉,郑重地告诫她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蝉儿,你可不能为了私情,而忘了大事!”
  
  这句话,如同重锤般,狠很敲在貉蝉的心上。
  
  秋风吹来,这绝美少女立于秋风之中,衣袂飘扬,看上去如同凌波仙子一般,脸色却是雪白一片,巳径失去了血色。
  
  她的目光,一片茫然,看向前方那让她又爱又恨的仇人,玉手纤纤,悄悄地伸到了腰侧,握住了宝剑的剑柄。
  
  恍惚之中,宝剑已然出鞘。貂蝉一步步地走上前去,剑尖颤抖。缓缓抬起,指向封沙的背心。
  
  风起云卷,秋叶飘零。
  
  封沙静静地坐在大树之下,背对着貂蝉。秋叶不停地从树上落下,洒在他身上。这盖世英豪独坐风中,低头饮茶之间,身上竟似有几分萧瑟之意。
  
  身后传来的森然杀气瞒不过他地知觉,他却只走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品着那突然间变得苦涩的茶水。他握着茶杯的手,依旧是那么有力,丝毫都未曾晃动。
  
  一片小小地秋叶在秋风中旋转着,落到了茶杯里面。封沙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将它吹开,静静地品着貉蝉亲手沏的茶水。
  
  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无尽的温暖与彻骨的寒意同时在豁蝉心中涌起,,她突然间失了力气,颓然跪倒在地上,低头看向地面时,几滴泪珠,轻轻地飘落尘土之中。
  
  杀气的消失,让封沙的脸色徽徽一变,微微带着几分苦涩,轻轻地,发出了一声自己都听不请楚的叹息。
  
  缓缓放下茶杯,封沙站了起来,回过身,弯腰将地上的貉蝉抱了起来。
  
  像是没有看到地上遗落的宝剑一样,他抱着这柔若无骨的少女,穿过庭院,迈步走进了貉蝉的卧房。
  
  香闰暖床,红绡帐中,貉蝉静静地躺在床上,美目迷茫,静静地看着封沙。
  
  封沙的手缓缓活动着,将貉蝉的罗衫褪去,现出了她洁白如玉的娇躯。
  
  貂蝉颤抖着,拾起手来,为他褪去衣衫。直到二人裸裎相对,她用尽力气抱紧了他,将颤抖的樱唇。印上了他地朱唇。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自己意图行刺他。现在她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想沉醉在他那有力的臂弯之中,忘记世间的一切恩恩怨怨,爱恨情仇。
  
  当封沙紧紧拥抱住她的赤裸娇躯,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貂蝉凤眼徽睬。仰起头,放浪地呻吟起来。
  
  此时的她,已经什么都不顾忌,大声呻吟,彻底沉浸在与他的欢爱之中,借此忘记一切。
  
  就像在发泄心中积郁的苦闷一般,封沙与貂蝉疯狂地交欢。也不管现在天还没黑,甚至不去注意门外脸红心跳的婢女们,只顾静静拥抱在一起。好像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样。
  
  直到深夜,貉蝉在极乐中再度晕去时,她仍走用四肢紧紧纠缠着封沙强壮的身体。在她那紧闭地修长睫毛中,缓缓流出了一滴晶莹泪珠。
  
  战鼓隆隆响起,骏马奔驰,气势磅礴的军队,聚集在洛阳东方的军营之中。
  
  但是今天的操练,与往日不同。绝大多数的士兵都好奇地向西方看去,望着那支新加入的军队。
  
  西风烈烈,漫卷旌旗。
  
  在西方地大旗之下,是一支阵势森严的军队。士兵们穿着坚固的铠甲,手执锋利地兵刃,站得笔直,垂一个看上去都走标淮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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