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江湖急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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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江湖急救站-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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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亮自是欣喜,立即照办。 
  刘吉则表示过去聊聊。 
  石得贵求之不得,否则处处受毒制,多可怜。 
  于是刘吉、李喜金、苗如玉三人立即掠往小船。 
  陈亮登时大呼命大命大,他老远不断闻及山崩地裂之声,更见火光、尘烟、水花滔天,三人能活命回来,实是难能可贵。 
  刘吉只是淡淡笑道:“哪里哪里!”至于被问及是否猎得妖龙,三人同声否认,且直道妖龙厉害,天下无人能敌。他三人再也不敢再去,陈亮表示明智之举。 
  然后为自己判断正确而笑声不断。 
  此后几天。 
  刘吉、李喜金、苗如玉则白由自在来回于大小船之间。除了偶而把酒言欢之外,便是苦苦运功,将妖龙内丹催化变成己有。 
  虽然每次运功皆奔个满头大汗,但每次运功过后,身体即觉舒服不少,大概内功已有所进展吧! 
  三天光景已过。 
  是日中午,已抵吴淞口。 
  陈亮眼看老家已至,再世为人让他欣甚直笑,在依依不舍中告别众人领了银子已登岸而去。 
  刘吉突然想及,如若绕道长江口打探阴阳山下落,势必要再浪费不时间,倒不如先回老家,待找到父亲,解去他身上之毒,再作盘算,事情或可较为顺利。 
  于是他转向石得贵,说道:“我临时有事,得先到龙门山办理,你回去帮我问问阴阳山下落,一月之内,我必去找你,到时立了功,保证你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几日相处,石得贵似知刘吉能耐不小,已心生巴结之意。 
  闻言立即大口答应:“没问题,小的必定照办,不过,得在小的未出航之日才成!” 
  刘吉道:“我会特别注意,告辞,来日再见。” 
  说完拱手拜礼。 
  和李喜金、苗如玉掠身上岸,遥遥招手而去。 
  石得贵满心不舍,直到人踪消逝街角,他始肯催船返行长江渡口,交差去了。 
  十天后。 
  洛阳城。 
  刘吉终于领着苗如玉抵达家乡。 
  媳妇见公婆般窘境困窘着苗如玉。 
  她已然踌躇不前,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看清巷刘家深深庭院已临,苗如玉更挣扎难行,极欲躲开。 
  刘吉瞄眼道:“你不进去,俺老爹的毒怎么解?” 
  苗如玉窘声道:“只要给他服下内丹灵药即可,我现在不适合进去吧……” 
  瞧瞧自己,一身男士打扮,且风尘朴朴,想来就狼狈,根本毫无女人味! 
  刘吉笑道:“我爹娘才不会在乎这些,何况没了你,事情怎会如此顺利!进去吧!阿喜敲门,急救站生意上门啦!” 
  李喜金登时往大门敲去,随又敲着左侧千斤石狮笑道:“生意上门啦!” 
  石狮沉沉轰响,似作醒状。 
  苗如玉更形困窘,一张脸飞红耳根,不知该如何是好。 
  里头已传来急叫声:“谁?敢玩石狮吗?” 
  听声音,敢情是大姐刘佳佳。 
  李喜金笑道,“大小姐吗?我是阿喜,是大少爷要我玩的!” 
  “阿吉,你们回来了!” 
  刘佳佳登时欣喜,赶忙抓门而开,素白淡装总难掩儿女英雄之风雅气度,她依然英美动人,瞧得苗如玉暗呼好美,颇有相形见绌之态。 
  刘佳佳见及弟弟,轻轻笑起:“你可回来了,可带回解药?娘急死啦!” 
  刘吉笑道:“没解药,我哪有脸见你?爹也回家了?” 
  刘佳佳轻轻一叹:“是回来了,但是脸色不佳,明明常常发冷颤,问他又说感冒。后来他才偷偷告诉我,中了毒,把我急死了,他却说你会拿回解药,一等就是半月余,实是让人担心。” 
  刘吉笑道:“反正你也没事做,担担心何妨。” 
  刘佳佳英眉一掀,“你才没事做,快进来,爹等着解毒,快进来,阿喜还有这为英雄……啊!你是女的!” 
  刘佳佳这才发现苗如玉原是胸脯挺耸,嫩脸动人的漂亮姑娘,连忙道歉,笑脸不断。 
  “你一定是苗姑娘?爹说过你,果然好美,让人嫉妒呢……” 
  苗如玉更形困窘。 
  她道:“姐姐过奖了,你才是大美女,我差多了……” 
  刘吉笑道:“两泣不必谦虚,一个国色天香,一个天香国色,同样是美得冒泡,绝世无双,且是未来刘家特色,那才光彩!” 
  苗如玉但觉窘困。 
  刘佳佳却斥道:“话可别乱说,什么美得冒泡?姐随便接受,苗姑娘可受不了你胡言乱语,真是没风度!” 
  刘吉干笑:“反正我是赞美的活,别介意便是。进去吧,先治好爹的伤势再说。” 
  他忽又转向李喜金,笑道,“把急救站擦亮些,老爹已回,该开始营业啦!” 
  李喜金猛点头,直道是极是极,已跳上门槛,准备擦亮牌子。 
  柳佳佳则领着弟弟、苗如玉穿过枫林。 
  刘吉见及上次被摧毁之枫叶已然长得茂密,不禁想笑,然算算时日,几乎巳牦去四五个月之久,行前是初春,此时已夏未,未久将枫红满天,不禁感慨时光流逝太快,及进大厅。苗如玉已见及听有墙壁木匾字画,倒也奇怪。 
  刘吉解择,那是刘家丰功伟业。 
  苗如玉始明白刘千知侠行风范,不禁对他更形尊重。 
  猝过大厅,已及后院。 
  刘佳佳喊着母莱,苗如玉只见得一衣衫槛褛贵妇人缓行而出,苗如玉早知她即是出身慕容世家之刘吉母亲慕容玉铃,纵使她身穿补丁旧衣,照样雍容华贵,苗如玉不禁相形见绌,不知该如何面对。 
  刘佳佳立即介绍,慕容玉铃慈祥瞧着苗如玉,但觉不错,含笑直谢她解去丈夫之毒,窘得苗如玉连连拜礼,表示举手之劳……慕容玉铃瞧她风尘仆仆,实是不忍,便向女儿说道:“带她去客房,洗洗尘,不要失礼……” 
  刘佳佳立即应是。 
  苗如玉更形困窘,直道不必。 
  她表示另有要事(解毒)待办。 
  刘吉怕母亲知道父亲仍毒伤在身,便抢口道:“爹是感冒,你特地带来的灵药,交给我便是,你就跟姐姐去吧,待会儿见!” 
  苗如玉冰雪聪明,只好顺从。 
  她拿出玉瓶,道,“先是三滴,待见效果后,再加三滴即可,多了反而让老爷受不了。” 
  刘吉应是,接过玉瓶,刘佳佳已拖着苗如玉飞奔而去慕容玉铃却瞄着儿子,冷道:“什么感冒?中毒便中毒,别以为你娘是混假的。” 
  刘吉干伸舌头。 
  他道:“娘可能误会了吧……” 
  有些心虚。 
  慕容玉铃冷斥道:“凭你爹功力,小小风寒逼不出?非得天天大阳大补压寒?分明中了毒!你要是送感冒药,还弄得风尘仆仆,灰头土脑?还不快说你爹中了何毒?” 
  刘吉眼看瞒不了,只好干笑道:“爹是中了极阴之毒,不过现在已没关系,孩儿已经找到解药。” 
  慕容玉铃道:“解药何来?” 
  “呃……从海边来……” 
  “什么解药?” 
  “呵呵……极阳之物便是……” 
  慕容玉铃两眼逼出威严:“还不说实话吗!” 
  刘吉终于认输。 
  他窘声道:“孩儿到了火焰岛,窃取妖龙灵丹……” 
  “火焰岛?那传说能吐火的妖龙!”慕容玉铃脸色已变。 
  刘吉干笑:“是吐内丹,不是吐火……” 
  慕容玉铃终于滚下两行热泪,早在孩童时她即听父亲说过,曾有一位抓月老人拿着一把宝刃要替渔民除害,结果命丧妖龙手中。 
  那抓月老人一身武功已臻化境,仍不敌妖龙,自己心肝宝贝竟然冒此大危险去取其内丹,天啊!这无异比逼她自杀还来得难受,而宝贝儿子竟然做了,为了他爹而做此事。 
  她为亲情而落泪,为刘吉之父子深情而落汨,更为怕失去儿子而落泪。 
  她终于忍不住紧紧抱住儿子,泣声道:“下次绝不可以如此,绝不可以啊……” 
  她宁可自己冒险也不肯孩子冒此生命危险啊! 
  瞧及母亲如此激情,刘吉感受亲情深深之余,仍自不忍且愧疚,低声说:“下次不会了。” 
  慕容玉铃发泄情绪之后,方自松开儿子,拭去泪水道:“快去治你爹毒伤,娘得等红眼眶褪去时再去,你装作娘不知便是。” 
  刘吉颔首:“那孩儿去了……您自己保重……” 
  想到什么,干笑道:“娘要不要来几滴?试试味道也好。” 
  拿出玉瓶摇晃着。 
  慕容玉铃淡笑:“下次吧!快去!” 
  刘吉只好顺从,拜礼过后,已行往厢房。 
  慕容玉铃瞧及儿子渐渐长大身影,欣慰中总带着感伤,或许刘吉太过于欢冒险之故吧?老实说,她怎放心得下两父子,随又潜跟厢房,准备随时支援。 
  刘吉则快步进入厢房,边喊着回来啦,边推开房门,只见得父亲一脸憔悴,勉强坐床而起,装笑起想迎接。 
  刘吉却笑道:“爹,不客气啦!您别动,孩儿这就给你服解药。” 
  刘千知笑道:“你当真取得妖龙内丹。” 
  刘吉笑道,“不然怎有脸回来见您?看,足足一大瓶!” 
  刘千知笑道:“还好,否则爹准备上少林找无界大师逼毒呢!” 
  笑声中,复引起毒寒。打着冷颤。 
  刘吉赶忙要父亲张口,照着指示,滴入三滴。 
  他笑道:“妖龙内丹可火阳得很,一次服三滴,待您催化后,再服三滴,阴毒可解。” 
  刘千知但觉火热升起腹部,已知见效,立即盘坐运功催化。 
  他边问道:“你如何取得内丹?老实说,爹也没把握。只不过觉得你运气不错,才让你去试试。” 
  “爹可知妖龙庞大如山,行步如打雷,亦可无声无息摸到你面前,跟你打招呼,它跺一脚即山崩地裂,且刀枪不入、不怕水火,狡猾无比。我们即在山崩地裂、水深火热之中大战三天三夜,最后才盗走它内丹,还它一颗软水球,终能全身而退。” 
  刘吉当下加油添醋将经过说了一遍,备感虚荣不少。 
  刘千知除了赞赏之外,又能说什么?毕境内丹已取得到手,任何炫耀皆是光彩无比,他频频叫好,得子如此,已无遗憾。 
  外头慕容玉铃听得又爱又惊,儿子果然历经无数凶险,实不知该鼓励他抑或制止他啊! 
  刘千知便在儿子吹得口沫横飞之下,渐渐将灵丹药性化开,逼出极阴之毒。 
  未久,头顶开始冒出自气,刘吉方自安心不少,又倒出三滴灵液,要父亲服下。 
  未久,刘千知脸面转红,已然不见任何病容,看来复原是迟早之事。 
  刘吉吹累了,心想借此陪着父亲调息练功亦好,遂盘坐于地,开始运功。 
  此时父子俩倒是同心同事,形成有趣画面。 
  慕容玉铃瞧在眼里,疼在心里。 
  看看天色,已近黄昏。 
  她得前去料理晚餐,遂行返厨房掌厨去了。 
  及近华灯初上,刘吉父子方自收功,两人但觉精神充沛。 
  尤其刘千知。解去阴毒之后,整个人如释重负,显得容光焕发,昔日风采尽现无遗。 
  李喜金已来请驾用餐,父子俩遂同行餐房。 
  只见得餐桌碧碧绿绿,白白嫩嫩全是青菜笋、菇之类,自家园中采收之物,顶多加道鲜鱼汤,已解决一切。 
  刘佳佳和苗如玉似乎混得不错,两人开始说说笑笑,然见及刘千知进门,双双立起躬礼。 
  苗如玉已换得素青罗裙,显得清丽动人,倒让刘氏父子看直眼珠刘千知直道不错不错,刘吉则道乌鸦变风凰,惹来苗如玉白眼。 
  毕竟第一次大团圆,个个心情甚佳,便围桌进餐,就连老仆李喜金他爹以及李喜金亦围过来。 
  众人闲话家常,相互敬酒,难得享尽天伦之乐。 
  饭后,刘千知难得陪伴夫人,便相邀赏月去了。 
  年轻人则个性好动,刘吉便想带苗如玉逛逛洛阳古城。 
  苗如玉亦是好奇,一口答应。 
  她复邀刘佳佳,毕竟人生地不熟,有个女伴较妥。 
  反正刘吉目的只在热闹,干脆连李喜金一并带去。 
  一群人果然浩浩荡荡逛往洛阳繁华街区。 
  苗如玉虽到中原多次,但从未认真逛过,此时但见街景繁华,人潮汹涌,或见小摊连连,突又小贩穿梭叫卖,看得她目迷五色,开心已极,见着糖葫芦,忍不住便买来吃个过瘾。 
  李喜金则另有用心,见人即道:“刘家急救站复业了,有事请照应。” 
  有心者闻之半信半疑,然他们却相信此时此刻是刘家近几年来最风光一刻。众人逛至深夜,方自回房。多日劳累,终于沉沉入睡。如此逍遥三天之后。 
  第四天近午时,忽有人敲门求助。 
  刘千知来不及管事,刘吉急急忙忙奔往大门,掀开门靡,只见得一位四十上下庄稼汉打扮中年人,一脸苦水立在门口。 
  刘吉颇感失望,心想这家伙看来榨不出什么油水,莫要找人去抓他家跑失的猪狗才好。 
  他笑道:“英雄有事相求吗?” 
  那人干窘一笑,急急拱手:“这里可是刘家急救站?” 
  刘吉笑笑。 
  他手指门边,道:“那有牌子,一见即知吧!” 
  那人干笑:“在下不识字,所以……所以……这里是刘家急救站吧?” 
  刘吉笑道:“正是,不过我们现在不救猪牛之类动物喽!” 
  父亲已回,至少要抬高身价,留点面子了吧! 
  那人急道:“不是救猪牛,而是在下村庄有了大麻烦。” 
  忍不住嘴巴咧张即想笑,但抽抽抖抖又想压抑,表情甚是怪异。 
  刘吉皱眉:“有了大麻烦,还笑得出来?” 
  那人急忙压抑。 
  他急道:“不是如此,这是被逼的。事情是如此,十几天前,苦泉村突然来了一位老头。他老笑个不停,见及苦泉村,嫌它苦,便要改成笑泉村,还想教村民每天笑个不停,谁若不笑,便点他笑穴或划他嘴巴,结果村民无人敢不笑,情况甚惨!故而在下趁那老人不注意,溜到此求助,原是听说刘家曾放风声,想找笑老人,或许便是他了。”刘吉一楞:“逼人发笑?难道是假喜佛单不快?他是不是一副弥勒佛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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