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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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匪-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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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俊扭头注视着王瑶儿道:“瑶儿此法可行,我们没准可以一试!”
“可是···”
巩强还是有所怀疑,不过既然二龙山的“智囊团”认为此法可行,他这个蛮汉子也似乎有些犹豫了。
王瑶儿轻轻地拍着巩雪儿的肩膀,劝说道:“雪儿,你要相信我,陈东是我的伙计,我又怎么忍心让他深陷牢狱之苦呢。现在只有我们大家的劲儿使向一处,陈东才可能得救!”
巩雪儿犹豫不决的点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王瑶儿眼眸中闪耀一抹自信的光芒:“我们现在要做的么······”
第一百九十九章 升堂
次日。
清晨!
一大清早,衙门前的鸣冤鼓鼓声大作,密集的鼓点,一声声沉闷响亮的声响,清晰地回荡在县衙门前的道路上。惹得一些早起出行的行人一阵指点侧目。
若是细看这群围观的行人,你就会发现其中大部分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乔装打扮的,细细一看,正是二龙山和崤山那群跟来的弟兄们。在王瑶儿看来,群众舆论压力的制造也是给刘知县施压的一个重要手段,所以在她的计划中这群五大三粗的莽汉这次就结结实实的当了一回“看客”。
王瑶儿双眸圆睁,攥在手里的鼓槌一次又一次的击打在鼓面之上,今日她穿了一袭紫红色长衫,青丝也用发髻包扎缠好,给人一种精干的感觉,不时地挥动着的动作牵动着那一袭紫红色长衫不时地抖动,就像是从高处流淌而下的清溪。
龙子俊站立在她的身边,看着这群乔装好的路人,目光再次回到少女身上时,已经略微带些称赞的意味。
刘知县的为人镇上的人早就摸了个透,他的办案手段大家也都清楚。具体说来就是谁给的钱多,谁给的利大,刘知县就会特意偏向,公道在他的心中早已不是判决的砝码,正所谓唯利是图说的也正是他这种人。所以镇上的本地人是除了命案等一些重大的案件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前来鸣冤的。那个悬挂在衙门前的鸣冤鼓也已经好久没有响过了。
敲了许久,紧闭的衙门这才缓慢的开启,一个手持诫棍,哈欠连天的差役探出头来,斜眼睨了王瑶儿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击鼓鸣冤的可是你?”
王瑶儿点头道:“我有冤情,还请劳烦去通报一下三阳镇的刘县令。”
那衙役满脸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板着一张脸来不甘心的敞开了县衙门,撂下一句话:“你先在这里等着一下,我先前去通报一声”,就匆匆的进入内堂不见了。
王瑶儿和龙子俊并立在这偌大的衙门上,正对着是一张古朴的红木桌椅,惊堂木,宣判签,摆放其上。不过因为长久都未曾使用的缘故,上面已经布满了一层密密的灰尘。一张牌匾悬挂在正前方的墙壁上,上面“高悬明镜”四个大字苍劲有力,不过摆放在刘知县的衙门里,反而有些嘲讽之意。
这处升堂的朝堂是紧挨着街道的,衙门一开,街上的人都可以窥探进来,朝堂上的一言一行都可以听清。王瑶儿这才明白为什么后世的电视剧中,县令审案总会有一大批老百姓伸头围观。原来朝廷为了监督县令审案公判,特意把县衙依街而建,目的就是起了一个赌督促的作用。
王瑶儿和龙子俊站了一会儿,一行手持诫棍的差役依次从内堂里小步跑出来,诫棒触地,依次在两边排开。接着就见刘知县头戴官帽,身穿官服。在一个中年人的领先下疾步走出,帽子上的乌沙翅儿还晃晃悠悠的。
刘县令往座椅上一座,那名中年人很规矩的站在他的一旁,刘知县拿起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腾起的灰尘登时呛得他一阵咳嗽,他硬生生的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堂下击鼓鸣冤的是何人,你究竟有何冤情?”
别看刘知县官腔打的好听,实际里早就开始寻思着怎样就着这个案件大肆收敛钱财了。
王瑶儿镇定自若的道:“我这次击鼓并不是为了我自己,所为之人而是我的一个伙计。”
“一个伙计?”刘知县掳着下巴几根不慎浓密的胡子,佯装思索的问道:“你的伙计怎么了?你且把案情细细说来。”
王瑶儿迎脸相对,坦然道:“刘县令,我所为的伙计正是前些日子被知县你关押在大牢里的陈东。他虽然误杀了柳公子,不过却是罪不当斩。还请刘知县细细过问此案,还我伙计的一个清白。”
王瑶儿话音一落,衙门口围观的人极合事宜的一片哗然。
“哇,原来这个女子击鼓鸣冤竟所谓这等事···”
“奇怪,那陈东不是杀人犯么,人是他杀的,他怎么会有冤屈?”
“咱们还是先别盲目下断论,还是先看看这女子究竟如何说辞。说不定,那柳公子就是找死···”
刘知县微微一怔,把惊堂木往案板上一敲,肃然道:“外面的人切勿喧哗。”。两排的官差也纷纷以诫棒捶地,以示警戒。
安静下来后,刘知县脸色微变,柳公子可是他未来的女婿,可眼下的这个人却偏偏替那杀人犯辩解,这不是变着相的来拆他的台么,他冷哼一声,冷冷的道:“你说陈东是冤枉的,可是秦氏客坊的掌柜眼睁睁看着陈东进了屋子里,他出来后人才死的。他不是凶手何人又是凶手?堂下的这两位今儿要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你们就是私扰公堂,视公堂为儿戏。你们两位,哼哼,今儿也别想走了···”
王瑶儿道:“大人,我说陈东是冤枉的,可并没有说人不是他杀的。”
刘知县怔道:“那你的意思是·····”
王瑶儿丝毫不畏惧刘知县的威严,挺着胸脯,上前一步,朗声道:“我是说柳公子调戏女子,又故意伤人,罪应受死。我的伙计只不过是正当防卫才误杀了柳公子,活罪虽然难逃,死罪却是可以免去。我来此就是为了给他讨一个说法!”
“噔···”伴着惊堂木拍案的声音,刘知县大喝一声大胆,他用手指着王瑶儿,那张布着皱纹的老脸顷刻被涨得通红:“堂下的女子在信口雌黄,毁我贤侄的名誉,那可就别怪本县令对你们不客气了。”
眼看着这刘知县的火气上来了,在这么下去意气用事可不是他们所期盼的。龙子俊趁势躬身上前,道:“大人,我们所说的皆具属实,实在是不敢有太多的欺骗。我们也知道柳公子是大人亲自挑选的夫婿。可是大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大人待他恩重如山,他却恩将仇报欺瞒大人,这种人渣理应处死。大人我们说的话可是皆有证据,倘若的大人要是认清他的本来面目,相信大人也会心寒如铁。”
堂外的几名乔装成行人的壮汉又纷纷起哄喧哗,在他们的带动下,一些前来凑热闹的本地人也纷纷围观而来。刘小姐的跋扈脾气他们可是领教过了,可是这柳公子寻常跟在刘小姐的身边,风头都被刘小姐抢过的他也不甚惹得大家的注意,难不成这柳公子真是朝堂上的那名女子所述的那样,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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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证人
围观的人群是越来越多,也难怪,在三阳镇像这种命案可是少之又少,刘知县升堂审理的案件更是寥寥数几,所以这种稀罕劲儿立马就吸引了一群好奇的人们前来围观,不过有着那群山匪装扮成的行人占大头,这群围观的人反而是跟着他们讨论而随声附和,而这无疑更是壮大了舆论的力量。
县衙之上,座上的刘知县倒吸了口凉气,手持着惊堂木,拧着眉毛瞪着王瑶儿问道:“既然你们这样说我的贤侄,那么证据呢,你们可能够拿的出来?”
王瑶儿看刘知县神色不似相前那番凝重,心底不觉放松了些,就放开了胆子,朗声道:“在大人的心里,柳公子想必一直是个尊老善待的好男人,想必大人正是看中了他的这种脾气所以才会收留柳公子在府中,以备刘小姐长大后可以嫁个好夫婿。所谓从小看大,打小收留他实则是为令千金寻个好夫婿。大人的爱女之心的确令人心生敬佩。”
高堂之上的刘知县微微颔首,他从小收留柳公子一方面的确是刘小姐的确钟情于他,而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想细细勘察这柳公子的为人脾性。不过刘知县本就是个贪污腐朽的恶官,他哪懂得如何勘察别人的脾性?他所在乎的只不过是看他是否真的能忍受住爱女的脾气,是否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她而不是贪图他们家的权利家世。不过由于柳公子伪装的好,还真的未被他看出任何破绽,在他的心底他也曾认为柳公子是不可多得的闲婿。
王瑶儿看刘知县听得认真,话锋忽然一转:“但是···”
刘知县稍稍一愣,就听堂下的王瑶儿信誓旦旦的道:“但是大人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表面现象,这个柳公子的内心复杂程度远远超过大人的想象。他表面上装作与刘小姐恩爱有加,实际里却是与多名女子有染,据我调查,被他残害的女子姑娘竟不下十人,更有甚者他竟然还在外头安家落户,花了大把的银钱给一名女子置办宅院,企图脚踏两只船。”
这番话是王瑶儿推测而来的,想这柳公子为了垂涎巩雪儿的美貌就不惜运用如此诡计,由此他的淫恶程度就可见一斑,为了加大柳公子恶魔的形象,所以王瑶儿就夸张的加大了柳公子的罪行,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猜测还真的吻合了柳公子的恶性。
刘知县心头猛地一震,不过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在他认为,这不过是堂下的那位女子的托词。所以就阴着脸,冷笑道:“你既然有这般说辞,证据可有?”
王瑶儿自信的道:“我既然这么说,证据当然我就带来了。”她扭头与龙子俊对视了一眼,龙子俊点头会意,径自走出堂外,朝着远处摆了摆手,接着就见一个身穿粉色绣裙,脸搽淡淡粉黛,头戴金凤银钗,耳挂坠玉耳环的妖艳女人被两个汉子五花大绑绑了进来。此时她的嘴里已经被塞上了面布,嗯嗯唧唧的说不出话来,被两个莽汉驾着,一脸的迷茫嗔怒。
龙子俊上前解释道:“大人,这名女子名叫李月娥,就是与柳公子有染的那名女子,我派遣活计押她上来,希望大人莫要奇怪。”
刘知县放眼去细细打量她,果然看她一身魅妆,惹火又撩人。不过这时候见她嘴巴被布堵死,唧唧歪歪的言语不得,就竖着眉毛道:“你们把她的嘴巴松开,我要好好的审讯审讯她。”
那两名押她上来的莽汉早就不动声色的出去了,龙子俊上前一边拿掉堵在李月娥嘴巴上的布,李月娥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后,登时如同撒泼的泼妇指着龙子俊大闹了起来:“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贼人,一大清早就跑到人家的家里来,不由分说的就把人家给捆绑起来。敢问人家犯了什么罪,又做了什么错?他们这样简直和那私闯民宅的绺子有何区别?”她恶狠狠地咒骂道,一转脸才就像是刚刚发现刘知县还在上方坐着似的,赶忙跪下身子来,以头扣地,喊冤道:“大人,你要为民女做主啊,他们这般私闯民宅的行为和那山头上的匪寇有何区别。”
龙子俊正想着瑶儿为何要用这种办法来让刘月娥前来朝堂作证,就见王瑶儿上前朗声道:“小女子这样也实在是迫不得已,惊扰了你我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回去以后,我会想方设法的补偿你。”
李月娥古怪的抬起头来瞪了王瑶儿一眼,气哼哼的道:“那你说,你们抓我来这儿究竟所谓何事。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刘知县看着下方的这场闹剧,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朝着案上一拍,指着李月娥问道:“刘月娥,本官问你话你可要老实的回答。有人看见你和我府上的柳公子有染,而且柳公子还待你不错,亲手为你置办了房子,可有此事?”
堂下的李月娥正纠结于一大早正在梳妆打扮就被人给五花大绑捆了来,一听堂上的刘知县的问话,脸色登时一僵,瞬间就变得煞白下来。她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注视着刘知县似箭的目光,吓得她连忙摇头,一个劲儿的重复道:“大人此事绝对是谣言,镇上谁人不知道柳公子是刘小姐的好夫婿,就算是借小女几个胆子,小女也不敢和柳公子有私啊。”
刘知县“嗯嗯”两声,疑惑的把目光投放在王瑶儿的身上。
王瑶儿转过身来,指着李月娥,问道:“没有?李月娥,衙堂之上岂能够听你一面之词。既然你出口否认,那我问你,据我所知你原先的身份是不良坊里的青楼女子,可是现在你却从良了。你一个青楼女子又有什么钱去赎身?”
李月娥战战兢兢的答道:“我···我是···我打小就有攒钱的习惯,况且来我们不良坊的也大都是些富家贵人,服侍好他们,他们给的利也就多,攒了这么久,也能攒够了!”
王瑶儿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身子是你自己去攒钱赎来的?”
李月娥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密密的细汗,忙不迭的点头应道:“就是这样!”
王瑶儿看她咬死不承认,反应也在意料之中,看来不吓吓她,她是不会从实招来了。王瑶儿忽的把声音陡然提高几度:“那好,既然你攒了钱赎回了自己的身子,那么你住的宅院又是怎么回事儿,那难道也是你自己积攒的钱财所买来的?”
李月娥抬起头来,撑在地上的双手也变得颤抖起来,刚欲寻个借口作答,王瑶儿却陡然道:“李月娥,你这次别想再找什么借口了,据我所知在这三阳镇你无依无靠。打小生活在不良坊里也没有什么亲戚。若是没有柳公子相助你,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你又何必狡辩,你自以为和柳公子苟且隐蔽,却没有想到你们的举动早就已经落在旁人的耳目之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狡辩?”
刘月娥浑身一颤,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王瑶儿继续道:“我们这次带你来,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给做个证供。柳公子和刘小姐虽有婚约,但终究是没有结婚,所以你就不算是勾引有妇之夫。况且柳公子为人淫恶滥情,他在外面的女人多的数不过来,你又何必为他而委屈自己?我知道你现在不敢承认是有所顾虑,我保证只要你如实作答,我自然想法设法的保你,旁人动你不得,如何?”
王瑶儿最后的这句话可谓说到了刘月娥的心里,她与柳公子在外苟且,也只不过是名声受损而已,况且她前身还是个青楼女子,又怎么能真的把名声看的这样重,她自始至终担心的只不过是刘小姐而已,刘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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