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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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匪-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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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善堂?
柳雅儿眼睛一亮,出声道:“你就是那个被百姓称为活神仙,温善堂的坐堂大夫马春长马大夫?”
在晋城,大大小小的医馆有很多,但是这“温善堂”在老百姓的心中绝对是占有极大地口碑的,尤其是这里的掌柜马春长还被百姓们称为“活神仙!”
“活神仙”三个字多多少少有些夸张,但是这足以代表着马春长在百姓们心中的口碑。晋城医术高强的大夫有很多,但是只有马春长才有活神仙的称谓,这其中最大的因由就是这马春长给百姓们看病一向是先看病,至于价钱他倒不是很在乎,有些家里穷的,连医药费都出不起,马春长干脆就给人家免了,许多当地百姓都免费接受过他的治疗。长此以往,马春长在百姓们心中就落下了个“救死扶伤活神仙”的美名。
何为活神仙?拥有悲天悯人的心怀,能够拯救百姓与危难之间。
“活神仙?呵呵,活神仙倒算不上”马春长谦虚的笑了笑,脸色又郑重了起来:“姑娘,这苦姑娘是救外伤的急药,它虽然能短时间内缓解伤痛,但是仅凭苦姑娘一种,是根本不能使伤者痊愈。姑娘,我看你神色匆匆忙忙的,家里肯定是有人出了什么事儿,不如,我就随你去看一看,毕竟人命关天”
柳雅儿的俏脸上浮现一抹欢喜的神色,正想赶快答应,可是又想起临行前小七的嘱托。如果把马春长领回去,小七的行踪会不会暴露?是不是有人会找上门来?
柳雅儿心里激烈的思想斗争,表现在外就是神色变幻,柳眉紧锁。马长春见她这副模样,疑惑的问道:“怎么?姑娘莫不成有什么难处?”
早就听说马长春有着悲天悯人的情怀,他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善恶和其它。况且小七现在伤势这么重,仅凭借苦姑娘一种草药怎么可能可以痊愈?
略一寻思,柳雅儿就下定了决心,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先保住小七的性命。
“马先生,我家就在山下,我给你带路!”
马春长的温善堂位居晋城的外围,因为靠山较近,所以他时常会上山去采摘草药。晋城的医馆很多,这些医馆大都以牟利为主要目的,大部分药草都是从药材商们的手中购买的。而马长春则亲自召集当地的百姓们亲自上山去采摘。
比如苦姑娘,这种草药是百姓们日常里摸索出来治疗外伤的土药,只留传在百姓之间,其他的医馆里也很少有这种药草。马长春在得知这种草药后,就把这种草药推广在温善堂里。这样一来,能节约了很大一批药材的开支。
一来二去的,马春长就越来越发现这座低矮的山头上长了许多名不见经传的药材。这些药材都不被人所熟知,有些药性就连马春长也不知。于是马春长就集结了百姓们去采摘回去仔细分辨它们的用处。所以他才会出现于此,能够遇见柳雅儿。
柳雅儿在前头领路,马春长还有他的贴身小厮就跟在后面。疾步走了半晌,一片空旷土地上的小木房就突兀的出现在了眼前。
“就是这里了”
柳雅儿说了一句,紧接着就加快脚步,率先跑到房前,“嘎吱”一声推开了房门。
马春长相接而进。
踏步进屋,目光随着柳雅儿望向一张简陋的木榻床,那里正躺着一个浑身血涔涔的少年,他的胳臂耷拉在床下,点点血迹沿着指尖低下
“小七。小七”柳雅儿突然尖叫了起来
第三百八十二章 夫人?
神色微变,马春长快步行走到床榻前,利索的把手指搭在小七的脉搏上,又看了看小七微微发青的脸色一眼,脸色愈发的阴沉。
小七已经昏死过去。
行医数十载,马春长还是头回见到外伤这么重的人,他的胸膛,胳臂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刀痕,胸口偏外处还贯穿了一个大窟窿,虽然有所包扎,可是鲜血还是止不住的汨汨而流。这般恐怖的场景,看的一边的小厮也忍不住的打起了寒颤。
“快快,快把刚才采摘而来的苦姑娘嚼碎敷在他的伤口上 。”马春长神色紧张的命令道。
等忙完了这些,又忙道:“阿昌,你快速回府赶辆马车过来,伤者受伤很严重,如果不马上医治的话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那位名叫阿昌的小厮听到马春长的话,赶忙应了一声,几乎是踉跄的出了屋子。
“马大夫,他能活过来么”柳雅儿紧握着小七尚存一丝温存的手掌,好看的秋水双眸此刻已浮上一层水雾。眼前的少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依靠,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了她帮助,一想到少年很有可能就此睁不开眼,蓦然之间柳雅儿打心底突然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惊慌。
这种惊慌柳雅儿从未遇到过,如果说当初柳家被抄时她有所惊慌的话,那么现在她惊慌的程度要远远的大于那时的程度。
“哎外伤动皮,内伤动骨。他的伤势早已就伤及内脏,我也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救他。”轻叹口气,马春长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马大夫,你医术高明,又被百姓们叫做活神仙,你一定能够救下他的对不对?”眼泪不争气的从微红的眼框中夺眶而出,柳雅儿一下抓住马春长的衣袍,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噗通一声跪下:“马大夫,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活他,你一定要救活他啊。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
赶紧把柳雅儿搀扶起来。马春长安慰道:“姑娘你还请放心,我马春长既然身为大夫,就自然会尽到大夫的责任,每一个病人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营救的。”
阿昌的行动很快,不一会儿门外就想起了马匹踏步“哒哒哒”的声音。
马春长还在屋子里给小七进行一些简单的治疗,柳雅儿则紧紧地攥紧着小七的手,目光脉脉的盯着小七的脸庞,每一眼就像是最后一眼。
阿昌推门而进,脸色稍微有些古怪。
“阿昌回来了,来。赶快帮着把伤者背到车上,伤者需要马上医治。”马春长站起身来,朝着阿昌招了招手。
“老爷他”
阿昌却犹犹豫豫的不过来。
“怎么了,阿昌?”马春长疑惑道。
“老爷,这个人你不能带回去。你可知道他是谁么,他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么?”阿昌忽然大声道。
一边的柳雅儿神色一顿,接着顾目看他。马春长皱了皱眉,在刚见到小七的时候,他就意味到此人不简单。能让人给伤成这般的模样,这样的人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么。他也很想询问其中的原因,可是想到刚见到那位姑娘。当自己提议要亲自去看看病人时她犹豫的模样,又把想法给放下了,既然别人不说,自己何必要深究呢。
可是现在看到阿昌这般坚决的模样,马春长再一次对这伤者的身份有所好奇,自己身为医者不假。可是知道一些病人的身份也没什么不妥的吧。
“阿昌,你好生说说,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昌说道:“老爷,这人你真的不能救啊,晋城的小王爷被他给射杀死了。现在满城都在抓他呢。”
浑身猛地一颤,柳雅儿失声道:“你说什么,你说小七杀了沈华峰?”
“怎么?你不知道?现在满城到处都传遍了。”
大脑嗡的一声边的空白,柳雅儿只感觉自己耳朵两边像是有小虫子在嗡嗡作响,阿昌的问话她也听不见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伤的这么严重,原来他竟是为了我。柳雅儿心下当真是打翻了五味瓶,嘴中失神一般的呢喃着,泪水却越流越多。
他怎么这么傻,他怎么这么自不量力。沈华峰身边差兵无数,他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的杀了他。
略微捋了捋发须,马春长也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微点着头道:“怪不得,怪不得能有如此伤势,看来是拼劲全力从差兵中围剿杀出。”呢喃过后,转过头对阿昌说道:“阿昌你赶快把他背上车上去,咱们回府。”
“可是老爷”
马春长脸色一板,瞪着他道:“我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其他。而且你想想,那小王爷是什么人要他的性命,难道不该么?”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如果我眼睁睁的看着伤者在我的眼前死去,而我自己明明有能力却没有出手相救。恐怕我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的,那我如何能对得起百姓赐予我的‘活神仙’?废话少说,赶紧把他背上车上去。”
马车沿着小路摇晃着向前驶去,随着路途的简短,一栋面积颇大的宅院出现在眼前。大宅院的正门前挂着块大大的木匾,上面题书着温善堂!
这栋宅院只能算的上是中等阶级,要跟柳雅儿家的柳府相比那自然是不值得一提。可是由于此处地处晋城的外围,和周边一些寻常百姓低矮的屋舍一比,就显得大气豪华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驶进宅院,院子中有不少的佣人,都在忙活着药材的梳理,晾晒。其中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夫人也埋着头去整理药草,不过看她这身稍显富贵的行头,明显和周边的下人们不一样。
看到马车驶进宅院,这名夫人放下手里的活计,眼眸中渐渐露出一番笑意,步伐轻缓的迎了上去。
马车一直行到堂屋门前才停下,待停稳后,马春长跳下马车,看着那行来的夫人,迎上去担心的道:“哎呦,夫人呐,你现在可是怀有身孕,不是跟你说过这些草药你就让下人们去整理不就好了,你赶快回屋去休息去。”
听着马春长暖心的关心话语,夫人脸上浮现一抹幸福的满足感,低声语呢喃道:“你还说呢,我这整天啥事也没有,老是在屋子里面呆着,没病也都快憋出病来了。”
“你要是实在憋的慌就出来走走,这些活不劳你插手。”
夫人娇嗔的看了马春长一眼,朝着马车里瞧了瞧,微笑道:“这马车里是什么人,还让阿昌亲自跑来家调马车去接?”
马春长谨慎的顾盼了一番左右,朝着阿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把病人安顿好,自己这就过去。旋即轻轻在夫人耳边说道:“夫人,这事我过会再与你说,病人的伤势太过严重,现在我得赶紧先给他医治”
对丈夫的小心谨慎,夫人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忍不住好奇的掀帘一瞧,就看一个美貌如花的姑娘紧紧地抱着一个浑身是血,昏睡不醒的年轻人。
夫人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合上了帘子。少年这般惨象,也的确是吓到了她。不过就是方才那惊鸿一瞥,却又让她感觉到,那位受伤的少年,隐隐的很熟悉。
“儿啊,你放心,杀你的人我一定会给你揪出来,到时候我要千刀万剐了他,再割下他的头颅来祭你。”灵堂前,沈元庆把一沓纸钱投放到火盆里,老眼泪花的哽咽道。
沈华峰一死,晋王府全府上下一片缟素。大大小小的门厢房上都贴满了白纸,雪白的纸花也洒满了整个晋王府。
不多一会儿,有小厮来报:“张大人前来求见。”
沈元庆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张敬元踏步进屋。
“沈王爷,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感到很惋惜,我”
“张大人不必在说了,出了这样的事儿,让张大人在晋城受了惊,是我们的不对,我先在这里给你赔礼了。”沈元庆瞪着眼睛,阴阳怪气的继续道:“不过,谁都看的出来,刺客的前两箭都是射向你,那名刺客的目标其实是你张大人。”
张敬元刚来晋城,沈元庆还是想方设法的跟他攀上关系。可是现在儿子都没有了,官场上再春风得意,官做得再大又有什么用,到了最后不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心里清楚,刺客的目标其实并不是沈元峰而是张敬元。可是现在,儿子竟然会为了张敬元丧命,沈元庆多多少少还是对他有些怨气。
听出了晋王话里有话,张敬元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道:“令公子是个好人,想那刺客射来的第一箭,要不是令公子舍命推开我,我现在也是个阎王鬼了。可是现在人死不能复生,与其在这里唉声叹气,追悔莫及,倒不如尽快捉到凶手,这样也好慰藉令公子的在天之灵”
第三百八十三章 酷刑
沈元庆闷声不语,心中冷哼道:“谁杀了我的儿子,我必定不会饶放过他,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张敬元似乎是看清楚了他心中所想,故意试探着问道:“这两天我也看到了王爷调兵遣将派了不少的人,不知沈王爷你现在可曾抓获杀害令公子的那位凶手?”
望着沈元庆越发铁青的脸色,张敬元清楚他并没有抓获那人,神色蓦地收敛了些,缓步踱行到沈元庆的身边,小声道:“沈王爷,没准我清楚那名刺客究竟为何而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能快速的抓到那名刺客。”
沈华峰死后,那杀死儿子的凶手就成了晋王心里拧紧的咯噔,他现在恨不得喝了那人的血,食了那人的肉。现一听说张大人有法子快速的抓到那名刺客,涩如鱼眼的眼睛登时射出了一道光芒:“你真的能捕到那刺客?”
张敬元点了点头:“不过,我得先去审理审理你抓获的那个王瑶儿。”
沈元庆闷声道:“我儿子的死和那王瑶儿有什么关系?”
“沈王爷,我这次来晋城,目的其实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从被你抓获的王瑶儿嘴里得知刘丹青的下落。那王瑶儿可是个人物,虽然一介女流,却是能深入牢狱劫走刘丹青。而且我这次来晋城,就是奔着她来的,说也巧了,就在我刚来的第一天,就有刺客来行刺我。你觉得那名刺客跟她能逃脱的了关系么?”
沈元庆恨恨的道:“你的意思是那名刺客跟她是一伙的?”
点了点头,张敬元双手背后,慢悠悠的在屋子里踱了几步:“这名女子很不简单,当初就是她带人劫走了刘丹青一行家眷。她的手底下既然有人,那么她被抓捕了,她手里的那些人还能坐视不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名刺客应该就是王瑶儿手下的人。”
“砰”沈元庆气的一拳头锤倒在桌子上:“这么说来,我儿子的死竟然还是这个女子搞得鬼?他奶奶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所以啊。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儿。”张敬元眼眸中闪动着光:“千万别把瑶儿的事情通报到朝廷上去,因为皇帝曾对这女子情有独钟,若是让皇上知道了,皇上就会派人来把瑶儿接进宫里面去了。到时候你儿子的仇该怎么报?”
沈元庆脑袋上瞬间拉下几条黑线,小皇帝这才多大的年纪,那么早竟然还什么“情有独钟”?不过这张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又是小皇帝的顾命恩师,想来他也没有因由的来欺骗自己。既然这样,那就如他所说就是了。
幕色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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