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铁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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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铁骨门-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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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他双手托住的妙人儿,是一个高鬓堆云,美如天仙的丽人。
  她那娇小玲珑的胴体,正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啊,好美的胴体,他虽仅一瞥,但那雪肌玉乳,峰壑分明的景象,已深深印在脑海,是
那么不易磨灭,撩人绮思。
  他,虽然尽力压制那几乎难以自制的欲火,但是,那刚刚恢复过来的二成功力,却已为
之丧失殆尽。
  双手再也无力支持,忽地一软,那柔软滑腻的娇躯,重又紧压在他身上,一双莹白如玉
的手臂,立时像蛇一般将他紧紧缠住,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阵阵幽香,直扑鼻端,两片湿润温馨的物体,正缓缓在他下身辗磨着……
  蛙怒蚌张,短兵相接只在倾顷之间。
  然而,他心头一点未泯的灵智,使他在千钧一发之顷,勒马悬崖。
  他奋力一挣,一声暴喝,双掌再度猛然击出。
  “叭”的一声脆响过处,那雪白纤细的胴体,登时从他的身上飞摔而出,滚落绣榻之下,
“哟,冤家,你好狠的心啊。”
  那绝色丽入一跃而起,荡笑盈盈,打情骂俏地又复向他挨了过来。
  宇文彤又惊又怒,厉声叱道:“无耻贱人,还不快滚。”
  绝色丽人非但不怒,更来停步,反而媚眼如丝,荡笑连声,道:“你这小冤家真是不知
好歹,嘻嘻,你若是与我……嘻嘻,包管再也舍不得了。”
  说时,纤腰轻扭,玉股慢摇,颤巍巍的双峰,直向宇文彤逼近……
  宇文彤此际,发觉自身功力仍未恢复,目睹对方这妖形恶状,直恼得面红耳赤,却又无
可如何,只好紧闭双目,两手环抱胸前,来个不理不睬。
  忽地。
  一阵娇呼,那滑腻如脂的娇躯,突然绵软无力地向他身上倒来……宇文彤立感那腻滑如
脂的胴体,直向胸口上压下来,当那挺耸如山的丰乳,在他胸部一接触的刹那,他顿时触电
般全身一麻。
  他体内气血登时像沸水般加速膨胀,但他的一颗心,却直往下沉,沉……
  突然——那柔若无骨,滑腻温香的胴体,忽地颤抖一下,极快地从他的身上离开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宇文彤虽然聪明绝顶,也无法猜得出个中原因。他心中不觉大为奇
怪,不知这一个在瞬间之前还是那么情焰高炽的淫娃,为何会突然冷静下来?
  他茫然张开眼帘,只见那身无寸缕的绝色丽人,正高翘着那圆浑白嫩的丰臀,匍伏在一
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女子脚下。
  这女子云鬓高堆,璎珞低垂,貌拟天人,年华方届花信,宇文彤仅仅一瞥之下,已觉得
艳光照人,令人耀眼生花,心摇神驰。
  此外,这宫装少妇,美艳中尚蕴含着一股极为高华的慑人气质。
  这时,她玉面笼霜,对匍伏地上的绝色丽人冷冷道:“你劫掠外人进入宫中,为何不向
我禀告?”
  绝色丽人玉首微抬,浑身颤栗地低声道:“恩师,弟子……”
  “住口。”宫装少妇闻言冷峻地喝道:“我看你是愈来愈胆大了,竟然胡为妄作到这般
地步。”
  绝色丽人似知厉害,状极可怜地叩首哀声道:“弟子一时冲动,不合犯下这滔天大罪,
望恩师怜悯……”
  宫装少妇微一摆手,冷冷道:“孽障既知触犯禁条,速即自行前去冷宫领罚。”
  绝色丽人低应了一声,恭敬地叩首领命,迅速取过衣衫穿好,俯首退出密室。
  密室中只余下宫装少妇和宇文彤两人。
  但宫装少妇的目光却投向窗外一株孤立在晚风中的芭蕉树,黛眉微蹙,樱唇紧闭,似是
心中在沉思一桩重大之事。
  宇文彤默默地注视着她,暗忖道:“这师徒两人,虽然皆是一般雪肤花貌,秀丽入骨,
但一个是气质高华,宛如仙露明珠,而另一个却寡廉群耻,淫荡无比,唉,奇怪,她方才责
备那淫徒的口气,似乎没有……”
  他正思忖间,那宫装少妇已经移莲步,向他走过来。
  她那一双潜藏着无上威力的美目,神光璨璨,凝视着宇文彤,令他不由自己地闭上眼帘,
不敢与之凝望。
  香风扑面,宇文彤的耳边响起一个轻柔娇脆的声音,说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是谁家的弟子?”
  宇文彤报以冷冷一哼,转过脸去。
  宫装少妇眉宇间闪过一抹杀机,倏然伸出那如春忽般的玉指陡地向宇文彤胸前“神封”
穴点去。
  但是,在指尖即将触及宇文彤穴道的刹那,她忽地心念一转,突地收回这致命的一击而
住手。
  原来她竟忽然动了怜才之念,并决心要破除她门中的往例,使这少年人成为她门中破天
荒的第一位男性弟子。
  也因为她这奇异的念头,才使宇文彤逃脱一场死劫。
  她用手拢了拢鬓发,那娇艳的玉面上,突又浮现出春花般的笑容,轻声说道:“年轻人,
你大约没有想到,你方才冷傲之举,险些使你丧失了小命哩。”
  宇文彤何尝不知道他的性命,是掌握在她的手中,但他一身傲骨,闻言,反极其轻蔑地
“嗤”了一声。
  宫装少妇丝毫不以为意,仍然微笑问道:“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字文彤星目倏睁,冷冷道:“我耳朵又不聋,怎会听不到你的废话。”
  这两句顶撞之言,宫装少妇听了不但不怒,反觉他倔强得真可爱,因此更加坚定了收他
为徒之念,于是轻轻一笑,道:“你既然听到了,怎不回答我呢?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
方吗……”
  宇文彤万未想到,对方竟能如此一再容忍,而丝毫没有怒意,不由将那快冲口而出的顶
撞之言,咽回腹中,索性给她一个不理不睬。
  沉默了一会,宫装少妇带恼意地又开口说道:“倔强的年轻人,若不是我起了怜才之念,
你就是十条命,也早死去多时了。”
  这句话,登时激起了宇文彤心头怒火,只听他冷冷叱道:“哼,我若不是身遭暗算,难
道怕你不成。”
  宫装少妇一听粉脸突地一沉,只听她冷冷道:“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可晓得
我是谁吗?”,未待宇文彤开口,口气忽然微带得意地自言自语道:“当今武林之世,能有
几人接得住我一招半式。”
  宇文彤蓦地扬声大笑道:“你门下那些鬼魅伎俩,也算是武林绝学,亏你还说得出口。”
  这句话,似是触动了宫装少妇的疮疤,黛眉一竖,沉声叱道:“好狂妄的娃儿,我若不
是要收你为徒,那能容你这般放肆,不让你尝点苦头,谅你也不会服贴。”
  话声一落,叠在她玉腕上的金丝罗袖,突然像流云般舒卷而出,带起一股透骨穿肌的冷
风,拂向宇文彤的面门。
  宇文彤浑身绵软,欲避无门,但觉一阵冷风拂面,登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人立刻便晕
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宇文彤方始在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感觉下,冻醒过来。
  他吃力地张开眼帘,发现躺卧这处,已不是原来的那间密室,而是一间广约数丈的石室,
身躯下面,也不是原来的绣榻,而是一块其黑如墨的巨石。
  只觉阵阵阴寒之气,由黑石上发出,循着背脊传入体内,分布于四肢百骸,直如置身冰
窑之感。
  他突地一挺身子,打算跃下这冰块般的黑石,却惊觉浑身业已冻得僵木,连一根指头都
无法动弹一下。
  这一惊,仿佛五雷轰顶,他的脑子里顿时“嗡”地一声,一颗心直往下沉。
  蓦地——但闻一缕幽香沁入他的鼻端,目光瞥处,只见那宫装少妇,不知何时已俏生生
地卓立他的面前。
  “你又来干什么。”宇文彤开口喝问之下,方才知自己不但无法张嘴,而且连声音也发
不出来了。
  宫装少妇冷冷地瞥了宇文彤一眼,冷峻地说道:“你受这‘玄阴地煞之气’侵袭,最多
尚有三个时辰,便要身化岩石而亡,若要依从我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宇文彤也不答理,自顾闭上眼帘,打算暗运“无极玄功”,将体内的阴寒之气逐出,可
是,他这一企图,又告失败了。
  因为,他发觉体内的真气,竟然已经完全凝结起来,根本无法加以运行,不由暗叹一声:
“完了。”宫装少妇微哂道:“你那点微未道行,怎能与这天然之力抵抗?”语音略顿,口
气突转严厉,道:“你到底要生还是要死,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了。”
  宇文彤突地睁目,瞪视着这宫装少妇,他口虽不能言,但目光之中,那坚毅不屈之色,
已充分表露出来。
  宫装少妇黛眉微皱,“哼”了一声,道:“好吧,你既要死,我只好成全于你。”言罢,
转身离开。
  她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缓缓掉头望了望宇文彤,叹息一声,又回到他的面前,玉颊
上又浮起春花般的笑容,道:“唉,大概是我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够长的缘故吧,说实在话,
我的确是舍不得你死去。”说时,从怀中取出一个晶瓶,倒出一粒龙眼般大小的红色药丸,
塞入宇文彤的口中。
  宇文彤怎肯吃她这颗药丸,无奈此时浑身僵木,无法抗拒、并且那红色药丸入口之后,
立时化为一股异香,迅速顺喉而下,进入阻中。
  宫装少妇抬手掠了一下鬓角,笑道:“我这药丸可以将你体内的‘玄阴地煞之气’完全
化去不过……”
  说至此处,脸色突转严厉,语气亦显冷峻:“这药丸乃是天下间奇毒之物炼成,服下之
后,毒性慢慢散入血液之中,一月后,你全身血管便一齐进裂,身躯化为脓血而亡。”
  宇文彤愤怒地瞪视着这个貌比天仙,心同蛇蝎的女人,直恨不得将她一掌击毙。
  宫装少妇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脸色又转温和,柔声道:“只要你在这一月内,答应拜
我为师,我便赐你解药,须知,数百年来,我门中从未收过一个男弟子,如今我破例收你,
可算是你的造化,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揣好晶瓶,玉掌轻轻拍了三下,立见两个头挽双髻的绿衣少女,抬着一张软榻,
将他从石上移置其上。
  宫装少妇随即纤指连弹,点了宇文彤胸腹间的四大要穴,接着领着两个绿衣少女,退出
了石室。
  这时,宇文彤果觉体内的阴寒之感已然消失,四肢百骸亦不再僵木,只是穴道受制,仍
然无法动弹,甚至连想运功自解穴道都不可能。
  他心比天高,身负绝世武功,竟然遭遇到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厄运,不由吁嗟长
叹,忧急如焚。
  终于,他勉力把心头烦恼丢开,瞑目寻思脱身之法。但想来想去,始终想不出一个妥善
的方法,而一阵疲乏之感却已袭上身来,遂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模糊中,耳际忽然响起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忙睁眼望去。
  只见两个绿衣少女,一人端着个翠色磁盘,盘中盛着一只烤鸡和两个热气腾腾的馒头,
另一个少女则一手托着茶盘,盘中摆了四碟佐酒佳肴,一手执着酒壶,笑盈盈地向他走来。
  酒肴香味,直扑鼻端,使他顿觉饥肠辘辘,不由地吞了几口口水。
  两个绿衣少女,忍不住“格格”娇笑起来。
  宇文彤剑眉一皱,大喝道:“你两个笑什么?”
  那手端烤鸡和馒头的少女勉强止住笑声,大眼睛眨了两眨,娇声道:“你那付馋相,不
是很好笑吗?”
  宇文彤心中不自禁生出虎落平阳被犬欺之感,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
  那绿衣少女“噗噗”一笑,道:“好啦,算我不好,惹你生气了,这是主人特地给你准
备的酒菜……”
  “哼,谁吃她的酒菜,快把东西拿走。”宇文彤突然大声喝着。
  那绿衣少女不由一愣,奇怪地问道:“这酒菜里又没有毒,你为什么不吃呢?”
  宇文彤咬紧牙关,闭上双目,给她们一个不理不睬。
  但听另一个绿衣少女没好气地说道:“姐姐,主人说他心高气傲,真是一点不假,管他
呢,咱们把酒菜放在这儿,他不吃那是活该。”
  随后步履之声逐渐远去。
  但是,那酒香肉香,依旧阵阵钻入他的鼻孔,直冲内腑,引得他腹中“咕噜咕噜”地响
个不停。他咬牙强忍这饥饿之苦,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酒香渐淡,菜肴似乎已然冷却,
无复诱人的香味,这才张开眼睛。
  这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火起,原来这些美酒佳肴,竟然就置在距他鼻端不及一尺之处,
这种近乎精神虐待的侮辱,使他恨不得将酒肴盘碗砸个粉碎。可是,他此刻却是连一根指头
都无法动弹一下。
  但他不屈服的意志,却更为坚强了。
  饥饿,口渴,在折磨着他。
  冷了的菜肴,淡了的美酒被拿走了,但热的菜肴,浓的美酒随即换上,酒香肉香依然继
续刺激着他的嗅觉和肠骨,使他的痛苦不断地加深。最后,他只好紧闭双目,停止呼吸,脑
子里停止活动,他企图在这不看,不闻,不想的情形下,绝食而死。
  就在这神思迷惘之际,忽觉凉风拂体,顿时昏死过去……
  繁星满天,夜寒如水,巫山深处的荒林蔓草之中,巍然矗立着一座巨大古墓。
  这时,墓前的石供桌忽地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穴,一条人影挟着一人从洞中
飞掠而出。
  那条人影待石供桌回复原来位置之后,轻轻将胁下之人放卧地上,突地双臂一抖,跃上
一株枝叶密茂的巨树。
  半晌,那仰卧地上之人忽地张开眼皮,长长吁了口气,随即四肢舒展了一下,缓缓地坐
起身来。
  一阵寒冷山风拂过,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伸手摸了摸前额,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
地方?我怎会置身于此?”
  他,正是被囚石室之中,绝食待死的宇文彤。
  由眼前景物大变,以及被制的穴道已解的情形判断,他略加思索以后,便明白其中原因,
但那救他出险之人,为何不现身相见?
  这问题还未获得解答,而腹中饥饿之感以及肉体的疲乏已相继袭来,于是,只好暂时将
这问题丢卉,凝神静虑,闭目运功调息。
  那知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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