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美人圣剑英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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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美人圣剑英雄胆-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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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裂帛般的高吭笑声,接下道:“家主即将驾临,红侠黑侠同为主人开路……”
  声未已,疾如水银倾泻般地,又飘落一条人影,来人也是个彪形大汉,所不同的是面罩黑布身着黑色长袍。
  秦官羽万分诧异,心忖:“自己随师在江湖上走动,已非一朝一夕,对武林掌故,可谓了如指掌,未闻过什么黑侠红侠。”
  当下他也不去理会,为证实双亲下落,陡地厉喝道:“销魂俏女听着,我们的话尚未说完呢?”
  销魂倩女缓缓旋身,娇软软地问道:“还有什么说的?”
  秦官羽怎肯放过机会?当下沉声说道:“我要知道我父亲的近况。”
  销魂倩女娇憨地道:“哎呀!少侠何必挂心……告诉你吧!
  令尊在至尊堡内,身任总管之职,心宽体胖,生活舒适安乐。”
  秦官羽听得怒火中烧厉喝道:”少说废话,我不是要知道这些……”
  话未说完,陡闻阴冷冷的话声破空而来:“销魂倩女,久违了……”
  接着白光一闪,广场多了个少年书生,只见他年在二十五六之间,生得英俊秀逸,真个是潇洒之极。
  少年现身,瞥见秦官羽在场便惊问道:“相公莫非秦官羽?”
  秦官羽点了点头,他正待回答,那少年却接着没头没脑地向他拱手一揖说道:“谢谢相公之提示。”
  提示什么呢?竟把秦官羽登时怔住。
  这究竟是什么花样?连日来,自己所遭所遇之事,竟是如此玄虚异常,难道幕后另有主持人操纵不成?
  少年向秦官羽说罢!旋身对着销魂倩女,傲然笑道:“真的是冤家路窄,经秦相公启示后,我一路赶来华山,我们终于又碰头,姑娘年来愈发丰满成熟,真是艳赛西施,美羞王嫱妃了。”
  销魂倩女,冷冷道:“剑下游魂,还敢逞口舌之能,此时何时,此地何地,惹怒了奉姑娘,哼!”
  少年冷冷然厉笑截住道:“销魂夫人一年前你对少爷我恭恭顺顺,一年不见,竟敢出言顶撞,难道吃了豹子胆不成?不管何时何地……本少爷暂在一旁,等候你办完正事.咱们再来算帐也不迟。”
  说着,傲然冷声,一旁悠闲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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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鼎 》》 《美人圣剑英雄胆》

        第三章 诡异石洞

        很明显的,这少年与销魂夫人之间,有段难了恩怨,至今犹未解决。
  可是,这少年向自己致谢之意,显示他之所以及时赶来华山,乃由于自己的提示,岂不是荒天下人之大唐?
  而且,自己与这少年素不相识,而自己知道销魂倩女将有华山之行的消息,也是三天前之事,除了华山掌门清清道长和元羲元孝两位道长知晓,此外……不……定然有人假扮自己,向这少年密告。
  此密告者为谁呢?难道就是上次假扮自己,夜袭藏经室的假销魂夫人?她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
  又想到凤凰仙女,她为何死缠自己几天?而且言行诡异,别离之夜,复警告自己,“速上华山”,如此种种演变连贯起来,岂不是预先安排好计谋……
  这时销魂夫人冷哼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是你送羊入虎口,本姑娘岂有不受之理?有种的耐心静待本姑娘办完正事。”
  说着,不再理那少年书生,陡地旋身面对清清道长,冷冷道:“最后申明一次,凡反抗我至尊堡令谕者,死罪难赦,道长若识时务,该会衡量轻重才是。”
  清清道长闻言,仰头朗声大笑道:“姑娘强人所难,请恕贫道难于接受。”
  秦官羽虽为亲情所困扰,但目睹销魂倩女那种蛮横 深感萧凤凰那样霸道,不由五内俱焚。只听龙吟也似的长啸一声,身形如奔雷般向销魂夫人扑去,双掌抡处,宛如巨神开山,海啸浪排,玄阴掌已告施出。
  要知,玄阴掌乃出于玄经,其威力之大,真的是声势夺人,无可比拟,但销魂夫人却宛如水中游鱼般的溜滑,在秦官羽挥舞如山的掌影中,上下穿走.一时虽不敢接下秦官羽之掌,也无退身之意。
  秦官羽出手无功,更是怒火冲天,双掌运足精元,呼呼地又攻出八掌。
  无奈武功一道,稍逊一筹,便缚手缚脚,秦官羽一连攻出三十多招,却无法沾及销魂倩女衣袂。
  而且一声冷哼响处,销魂倩女柳腰款摆已在重重掌幕之中,飘出圈外,粉脸如霜,杀机隐现地冷冷叱道:“若非看在总管脸上,早把你超渡了,还到现在?哼!六金虎何在?”
  六个蒙面大汉齐声应诺。
  “六金虎听令,活捉秦相公,华山长老反抗本堡谕令,各处死罪。”
  六个黑汉,跃身而出的刹那,破空传来一声森寒得毫无人味的音响:“何故销魂倩女西贝公子敢到华山撒野?”
  响声中,两道白光分袭销魂倩女与少年书生,接着,“啪啪” 两声,二人同时接住来物,但已被震得“蹬蹬”后退数步。
  秦官羽闻声大奇,俊目一瞥二人,只见销魂倩女,粉脸骤变,那位少年也不由低声“啊”了一声。
  那阴冷的声音又道:“谁自信惹得起老夫,就把我的杂毛证明抛在地上,惹不起就抛向上空,乖乖听话,滚出华山。”
  销魂倩女娇声缓缓地道:“前辈,倩女自信惹不起,但有个请求……”
  森寒阴冷之声,干笑道:“我知道,凤凰正在找我,是吗?”
  “是的,前辈。”
  “好,一个月内,我定上贵堡一趟。西贝公子,难道你惹得起老夫?好,有种的,把它抛在地上……”
  少年书生瞬间脸色转了好几种神情,朗然答道:“区区虽惹不起前辈,但此不共戴天之仇,难道前辈叫在下睁眼放过吗?”
  “谁叫你睁眼放过,只要滚出华山,在什么地方不共戴天,我都不管。”
  少年朗笑一声,振腕把接物抛出。
  销魂倩女粉脸呈喜,柔荑扬处,亦把接物抛出。
  两道白光冲霄而起,竟然各在空中一个盘旋,再往三十丈远处飞射而去。秦官羽面对着事情的变化,愈看愈是诧异,暗忖,来人是谁?竟有如此威力?这时销魂倩女不声不响地由贴身亵衣取出一张请柬,柔荑微送,直向清清道长射去,冷冷地道:“本堡堡主玉嫦娥萧凤凰,于仲秋夜,在恐怖林内,招待七大门派高手,及武林当代奇人二老,三仙,四秀,特代传言华山派掌门,如无此胆量者免。”

  说着,只见她又转头向秦官羽缓声道:“届时销魂倩女将代堡主亲迎相公,不知相公之意如何?”
  秦官羽虽感诧异却也傲然答道:“就是刀山剑林,龙潭虎穴,秦官羽届时誓必前来领教。”
  销魂倩女媚眼含春,道:“很好,届时可证实本姑娘所言非虚了。”说罢,媚眼一瞥少年书生,随即对六金虎喝道:“我们走。”
  只见香肩微移,莲步细碎,纤腰款摆,真的是风情万千地缓步重登软床,四名少女各用香肩抬起,八宝软床轻移,宛如行云流水般地向前电射而去。
  少年书生冷哼一声道:“有种就别逃,红侠黑侠,咱们追……”
  说着也身形暴射而起,三人疾速追踪而去。
  秦官羽愈想愈感不对,许多问题,均在销魂倩女与这少年的身上,如今容他们一走,不但父亲的问题无法解答,就连这少年所说的提示之迷,亦永被蒙在鼓里,想着,旋身对清清道长一揖,道:“秦官羽向掌门告辞,中秋之夜,恐怖宴上再行相见。”

  未等清清道长回话,身形已冲霄而起,亦自循踪追赶。
  几个起落,已出了华山太极宫,他尽其毕生精元提气轻身,发狂直追,陡地响起一缕其细如蚊的声音:“孩子,止步……”
  秦官羽眼见前面诸人,已然相去甚远,岂肯听话再稍加停留,是故,仍是风驰电掣一般向前奔。
  那声音又在耳边响道:“孩子,听清楚没有,止步,我有话与你说。”
  秦官羽恐追失了踪,边走边厉喝道:“前辈有事,敬请明告。”
  “停下来再说不迟呀!”
  这下,秦官羽火了,他本想出言顶撞,但想到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再也不去理会,一味地向前疾掠。然而,那声音宛如魅魑般,阴魂不散。
  “叫你止步就止步,难道你还敢惹我不成?”
  这下,秦官羽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愤怒,猛地刹住前掠之势,傲然站立,朗声大笑喝道:“你以为销魂倩女西贝公子不敢惹你,就可耻气高扬吗?本少爷却想问问你,有种就现身,何必装鬼扮神?”
  一声高吭入云,宛如夜枭般的厉笑声破空响起,断断续续了很久,才阴冷如冰地道:“你敢惹我,难道不怕死吗?”
  秦官羽傲然冷笑道:“惹定了。”
  “为什么要惹我呢?”
  “你不该阻止本少爷的事。”
  “我是好意呀!”
  “好意?哼!天晓得。”
  老人突然缓和地道:“孩子,你火气大,性情刚烈,凡事冲动,不够冷静,虽可言勇,不过是匹夫之勇而已,小事不足,大事难成,唉!唉!孩子,你……”
  这些话使得秦官羽怒火直冒,七窍生烟,不禁怒喝道:“你凭什么教训我?”
  谁知那老人仍是温和的声音:“凭咱中原四君子笃交,亲如兄弟的份上,孩子,我配不配教训你?”  何谓中原四君子,对方说来像煞有介事,看来不会是假,但自己却其名其妙,难道中原四君子与自己有关系不成,当下厉声问道:“什么是中原四君子?” 

  “咦……”
  对方的惊叫极微,但入耳仍然异常清晰。
  显而易见,对方定然因为自己不知道何谓中原四君子而感到惊讶,立即铮铮厉声又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吗?或是为少爷不知那什么中原四君子而感到惊讶呢?”
  老人并不动怒,仍是细声细气地问:“你几时离开令尊呢?”
  秦官羽更感莫名其妙:“六岁。”
  “六岁,我的老天爷,整整有十二年了,怪不得令尊会错过了中原四君子的两次聚合,什么时候离开令堂的呢?”
  秦官羽心胸倏聚,急声答道:“也是六岁。”
  “天呀!你父母为什么要离开你?”
  听这老人口气分明告诉自己,父亲是中原四君子之一,奇怪的是恩师为何从未提及?
  秦官羽沉思片刻,问道:“你老人家是谁呀?”
  “阳君。”
  “什么是阳君呀?”
  “孩子,这是四君子的名号,四人分阳、月、星、人,我就是阳君,令尊就是人君,知道了吗!”
  秦官羽全身大震,若是此人所说不假,那么他不就是自己的伯伯?当下立即跪了下来,颤声道:“刚才顶撞伯伯,羽儿……”
  一声刚劲有力的笑声,正好打断了秦官羽的说话,笑声未歇,却又破空响起另一狂然惨笑道:“阳君,你高兴个鬼。”
  事出突然,老人笑声陡歇,朗声说着:“久违了,白香居士。”
  冷冷声道:“阳君,我说你高兴个鬼。”
  老人朗声笑道:“居士,我说你鬼话连篇……”
  “阳君你敢?”
  “有何不敢。”
  “好!接招……”
  “难道怕你?”
  秦官羽惊奇万分,怎地无缘无故,又跑出个捞什子白香居士来了,而且一个你敢,一个有何不敢地针锋相对各不相让,一言不合说打就打。他立即运起玄阴神功,护住全身。
  只听一左一右两股威力绝伦的掌风,挟雷霆万钧之势,朝自己呼啸而至,当下正想避开数丈,一想不对,自己神功在身,至今未曾真正施用过,何不乘机试试自己功力?忖毕,随提足精元,凝神戒备。
  说时迟,那时快,两股掌风,便在秦官羽头上十丈高空相接,轰然巨响声中,顿时沙石飞舞,空气激荡,一股反震巨风,竟朝他当头罩下。
  秦官羽也感心惊,登时沉气拿桩,但仍“蹬蹬”地连连退了两步,才收住脚,已是血气微腾。
  白香居士冷冷地道:“不过如此。”
  老人也朗声答道:“彼此彼此。”
  “这小娃娃,就是人君秦汉魄之子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待怎样?”
  “你可知道,我已足足跟踪了他三个月吗?”
  “跟踪干吗?”
  “你知道他是何人门下?”
  “谁?”
  “水镜先生。”
  “那有什么稀罕,就拿武功论,水镜先生与咱们也不过是伯仲之间而已。”
  “但问题出在他师姊身上。”
  “你知道了。”
  “而且急了,也火了,试想,她弑师行为天地难容,如今又妄想组织联盟不说,竟设什么恐怖宴,柬邀天下英雄,于仲秋聚会企图一网打尽,斯可忍孰不可忍?”
  “真相未明呢?”
  “你,哦,原来四君子与玉嫦娥有着这么一段关系,好,我这就去叫帮手先收拾你四君子,再另作打算,等着瞧……”
  说走就走,瞧字出口,人已在十丈之外。
  四君子竟然会与师门叛徒师姊玉嫦娥有着关系,这到底是哪儿来的玄虚?秦官羽更加茫然……
  老人那激动的声音,这时又在他耳边道:“羽儿,你可知令尊堂的生死行止吗?”
  “他们都跑进恐怖林去了。”
  “这,这是什么原故?请告诉伯伯。”
  秦官羽只得把恩师向自己所述身世,如此这般地又重说一遍,听得老人陡然“呀”地怪叫一声道:“羽儿珍重,我寻你父母去了,记着,仲秋夜我们在恐怖林再见,武林多诈,务须小心,切记切记,我走了!”天呀!这算什么名堂?

  声音渐去渐远,终于消失了!
  这一下可把个秦官羽越弄越湖涂了,真个是剪不断,理还乱,千头万绪百结难解,本待把心拿横,来个相应不理。
  但是,不理成吗?这事有关双亲生死荣辱和师门兴衰,况恩师遗命言尤在耳,岂能袖手,怔了一阵,才想起此行目的,抬头游目四顾,只见空山寂寂,哪还有半点人影。
  秦官羽沉思片刻,只得向前掠去,一路追寻。
  大概有两盏茶时光,陡闻远处传来暴喝之声,料想无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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