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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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皇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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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也风流:第三十九章糊涂的母亲]


  东方向宇下额微颤,捋了捋胡子,大声道:“来人,这个逆子,真是要气死我了,还嫌家里不够乱吗?出狱回家时,老夫是如何叮嘱你们的,此时不同彼时,你……”

  东方向宇摸着胸口,跌坐在椅上,脸色惨白。东方培惊叫着上前,拂着他的胸口,安慰道:“爹,你消消气,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启他不会不听的!”

  如雪震惊当场,东方向宇要是气得心脏梗塞,那她岂不是罪孽深重。毕竟她这身体跟他是血脉相连的,或许也是因为这些,才对东方家的事特别再意,身上有了一份责任。

  东方向宇歇了歇,坚然地道:“来人,拖到门口,重重的打,不成器的东西!”

  东方启愤怒瞪向了如雪,此时硬得像去就义一样。东方启被两个家仆拉出了门,片刻传来了,杀猪一样的叫嚷声,惊动了东方家所有人。

  如雪直想开溜,起身告辞道:“相爷,天色已深,二公子也知错了,放了他吧!下官告辞了!”

  “住手,启儿啊,这是怎么了?老爷,大晚上了你为什么打启儿啊?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为什么还要打他啊?我的儿啊……”姨娘闵氏哭哭啼啼地进门。

  东方向宇低喝道:“都是宠的好儿子,不求上进,倒学会了嫖妓,抠打刑部尚书,这种逆子,打死了更好,免得给老夫惹出大祸!”

  “老爷,启儿怎么不是好儿子了?要怪也怪老爷,去做什么皇子陪读,那个皇子只会游手好闲,诓我们启儿的钱,跟着他,能学到什么?”

  “放肆,客人面前,无言乱语,还不给我下去!”东方向宇怒发冲冠,拍案而起。

  如雪急忙告辞出门,太尴尬了,好似她来兴风作浪的。溜之大吉才是上策,刚至门口,催欣和迎面而进。身后传来发如玉的叫嚷声:“夫人,你慢点,夫人……”

  “咦,你是谁啊?呵呵,雪儿,哈,雪儿你回来了,娘好想你,娘真的好想你……”

  崔欣和不由分说地扑了过来,将她拥在怀里,拍着她此刻震惊之余,僵硬的背,像是抱婴儿般的微晃着。如雪一时间懵得不知退缩,像木头一样杵在原地。

  “夫人,你别这样,他不是小姐,夫人……”如玉的话,让如雪立刻清醒过来。但是崔欣和的力气大得出奇,根本挣扎不开。

  “娘,你快放开顾大人,雪儿会找到的,已经派人去找了。顾大人,对不起,如霜去逝,二娘离世,我娘悲伤过度,有些神质不清,对不起……娘,快放手,他不是如雪,他是顾大人,救我们出狱的顾大人!”

  如雪这才发现,这家人还穿着素衣,白灯高悬着。难怪灯似比其他地方亮了些。如雪有些懊悔,她不该不闻不问,不该揪着东方启进来,他们这段时间所受的伤痛,实在是太多。

  无论东方培如何说,崔欣和就是不放手。紧紧地抱着如雪,如何都不肯松手。如雪被这种母爱给深深的感动着、震惊着,她或许是疯了,可是她却是唯一一眼认出自己女儿的人。

  如雪眼眶微红,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天黑认错人也是常事。夫人,有话咱们坐下好好说!”

  “欣和,哎,你快放开顾大人,太没礼数了!”东方向宇连连嗟叹。

  如雪无语,只能以重创来形容东方府。虽然沉冤得雪,却依然失去太多,打击太重。她不由的想着,难到东方启是因为太压抑,而去找乐子的吗?不由地道:“大人,别打二公子了,说起来了,按东朔国的例律,二公子是无罪的。”

  闵氏跪地救饶,东方向宇才挥手道:“罢了,罢了,这次就算了,若有下回重责不饶!”

  闵氏奔出了门,崔欣和依然抱着如雪不放,如雪真的有些惶恐,可千万别让他们识破。拍着崔欣和的背,轻柔地道:“夫人,我们坐下来好好聊,慢慢聊。”

  崔欣和这才松开了手,却捧着如雪的脸庞,慈爱地道:“雪儿,你在外面吃苦了吧?你瘦了,也变漂亮了。娘真怕你也出事,点灯,快点灯,让我好好看看!”

  “欣和,你别在为难顾大人了,顾大人你走吧!”东方向宇拉住了崔欣和,催如雪快走。

  如雪歉意万分地望了崔欣和一眼,随着东方培提步出门。还未走出数步,身后传来了崔欣和疯了似的哀凄的哭叫声:“雪,我的雪,你别走,娘在这里呢?”

  如雪的脚步顿了下来,黑夜中泪水盈眶,用力地睁大眼睛,让它倒回去。既便她不是母亲,她也应该去安慰一个思女成疾的老人。更何况,自己无意间夺走了她的女儿,也成了她的女儿。东方培的深深地叹气声,让如雪更加心里负疚,停步道:“我还是去看看吧!我学过一些医术,兴许我能医夫人的病。”

  如雪不顾东方培的劝阻,又折回了房里,见崔欣和被东方向宇拦腰抱着,东方向宇已气喘吁吁,难以招架。如雪一进门,崔欣和就安静了下来,泪水涟涟地道:“我的儿,你回来了,我们一家谁都不要走了,要团团圆圆的,都要在一起!”

  如雪拉过她的手,宽慰道:“嗯,平平安安,团团圆圆。不过娘,我也有许多事要做,所以不能天天陪在你身边,不过我答应你,有空就来看你,你看好吗?现在,我们回房去睡觉去吧,都快深夜了,如果娘身体好,雪儿就多来看娘,好吗?走吧!”

  崔欣和淡笑着点头,如雪朝东方向宇淡笑着点点头,又朝东方培道:“大公子,带个路,一起过去吧!”

  “顾大人,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东方培动容落泪,感激莫名。而东方向宇则木愣在原地,望着出门的如雪,许久都没有回神。

  此刻,他有些惊诧,难道他东方家还有一子不成?实在是太蹊跷了,顾澜的确有几分貌似东方家的人,难道喝醉了酒,在外面跟人有染,留下了子女不成?

  如雪扶着崔欣和,拍着她的肩,淡笑道:“娘,儿女大了,就不能总在你的身边。所以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否则雪儿,在外面会为娘担心的。”

  “娘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要是有坏人,娘跟你一起跑。”崔新和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如雪的身侧。在这种寒夜里,如雪反而像是得到一种温暖,亲人般的温暖。

  如雪立在床前,看着如玉帮她脱了外衣,扶上了床。她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如雪,如雪的眼前一片水雾,她想起自己的父母,此时此刻,是不是又想了她,拿着她的照片而怀念。

  “娘,你快睡吧,雪儿跟大哥也去睡了,后天得空,雪儿就来看你,好吗?”

  崔欣和不舍地点点头,如雪一脚迈在房门口,听得崔欣和喊道:“你要来啊!”

  如雪回头探去,她趴在床沿。企盼的目光,慈爱的目光,让如雪疑惑,她是真的认出了她,还是本能的感应。如果她是真的认出了她,该怎么办?

  “娘,你睡吧,我们先走了!顾大人请吧!”如雪淡笑着出门,东方培提着灯笼,叹道:“我娘她竟然糊涂至此了,今儿谢谢顾大人了。”

  如雪淡笑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我看夫人并无大病,只是担心过度造成的。好好调理,定然能好。不过今晚之事,请别外传。免得有些小心借机无中生有,毕竟两起案子,皆是由本官断的案!”

  “大人放心,此事决不会外传的。我送大人回去刑部吧,大人请!”

  “不必了,叫辆马车,送我回去就好!今日,倒是本官欠思量,惊动了大家。不过我想说句不该说的,如今两党相争,必有一伤,公子还是劝相爷不要参政的好,这些人为了争权夺利,不顾大局,都是不义之人。请三思而后行!”

  “谢大人如此坦诚相告,家父也甚是灰心,遭此劫难,才知世态炎凉,特别是如霜之遭遇,对父亲的打击很大,怕是心灰意冷了!”

  如雪上了马车,回头望着晃动的白灯笼,有些头皮发麻。夜静静的,唯有北风呼啸,吹动枝条的声音。下了车,目送马车离去,如雪拍打铜环,听得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如雪打了个寒颤,才见墙角爬出一个黑影,喃喃着:“救我,救命……”…警花小语

  昨夜为了写大案件;环环扣;大半夜都没睡着;看在月用功的份上;要继续支持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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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也风流:第四十章巫蛊事件]


  如雪急呼汪洋开门,汪洋快步奔来,如雪未归,他哪里放心睡下,坐在房里打盹而已。如雪急切的敲门声,让汪洋心惊胆颤,急忙打开了门,探问道:“大人吗?怎么了?”

  “快,提着灯笼上前看看,前边躺着一个人,像似受伤了!”如雪跟汪洋上前,扶起她,拍拍她冰冷的脸,神质有些不清了,急忙让汪洋抱着她回府。

  “快,抱我房里去!”如雪奔上前道。

  “不行大人,她是女的,还是让话儿她们立刻准备一间客房!”汪洋的声音异常的坚决,深夜有人躺在府门,不得不引起警觉,不能冒一点的险。

  如雪也有所觉,深夜一身黑夜,又受了重伤,决不是平常百姓。如雪从汪洋的脚步看出,他决对是一流的高手,平日里看似上了年纪,背有点驼,现在健步如飞。

  看来百里衡也是精拣细选的,如果开始是对她的监视,或许现在更多是在保护她。如雪突觉着心口热融融的,成不了夫妻,可以成朋友,有这样的朋友也不错,如雪灿灿一笑。

  话儿跟语儿都被唤了起来,两人睡眼惺松的,听闻有人受伤,也极忙动手准备边上的房间。如雪让话儿都点了几盏灯,房里立刻亮堂起来。

  如雪立刻检查了她的伤势,原来是背部受了刀伤,如雪剪开了她的血衣,语儿惊呼了声:“天啊,好深的刀口啊!”

  如雪果断地道:“语儿,去拿最细的绣花针,用火烤过,一根丝线。话儿,快去拿止血药,汪伯去拿些酒来,分头行动吧!”

  “是!”三人异口同声,急步出门。

  伤口鲜血汩汩,如雪用力地摁住。床上的人因为疼痛而五冠揪急,喘着粗气,侧过脸,似用尽全力地道:“是顾大人吗?奴婢要见顾大人,刑部尚书顾澜顾大人!”

  “是,我是顾澜?姑娘你受了重伤,别动了。谁伤的你?你找我何事啊?”

  她伸手抓住如雪的衣摆,苍白的脸上,泪水满腮,又虚弱地阖上眼睛,歇了歇道:“大人,奴婢是宫女,是皇后娘娘的侍女金翠,听闻大人公正无私,请救救皇后娘娘,娘娘她是冤枉的,奴婢来世作牛作马,会报答大人的。”

  “皇后娘娘?没听说皇后娘娘出什么事了呀?再则宫里的事,下官也管不到啊!”

  如雪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皇后安湘月乃是安泰国的公主,而东朔国唯一陆地相通的就是安泰国,所以只要安泰国不与东朔国为敌,不被西仓国侵占,那么西仓国想从水路与山路攻打东朔国,按目前落后的设备,是极难的。

  也是因为安湘月是安泰国的公主,因文皇后过逝已久,后宫一直没有立主位。所以皇帝在五年前,迎娶安泰公主的时候,册封安湘月为皇后,百里溪的母亲秦映荷为皇贵妃。

  皇后五年来,一直未有生育,虽然皇帝已近五旬,但是嫔妃二年前,还产下一女。按古人的推算,自然责任不在皇帝的身上。而实际上,皇后决不是比自己长十多岁的皇贵妃的对手,掌管后宫的其实是皇贵妃。后宫的是是非非,也是皇家私密,外人知之甚少,最多也是推论而出。

  她紧拧着眉头,强忍着痛楚,轻声却急切地道:“大人,你要救娘娘,娘娘生性软弱,怎么会用巫蛊害小公主,大人,您是刑部尚书,请您为皇后申冤啊!”

  “巫蛊?”如雪像在哪里听说过,可以肯定绝对是封建迷信,但具体的忘了。

  “就是扎一小人,写上要咒人的名字,然后插上针什么的,就是咒名字上的人死去。”汪洋边进门边解说道。

  “哎,这哪里死得掉人?愚昧,你先别说了,我先为你处理伤口吧!我也不懂医术,你忍着点,话儿、语儿帮我摁住她的。如果你想救皇后,先让自己活着。”

  话儿与语儿按如雪的要求,摁住她的双臂,而汪洋则摁住她的双腿。如雪拿着针在火里烤了烤,不放心,又用酒消了消毒,手用酒擦了擦,小心地一针针地缝起来。金翠咬着枕角,汗珠如豆,泪水倾泄,却强忍着,只是身体紧绷。

  “大人,这样缝着,就会好了吗?”语儿跟话儿都不忍看,又忍不住不看。

  如雪只看过法医解剖过死人,今天给活人缝伤口,也是心惊肉颤的,又没有麻药,何况只有酒消毒,这得多疼啊!想想都头皮发麻。

  “好了,再忍一下,最后一步,真是要命,弄得我紧张死了!”如雪狠狠心,用干净的布蘸了酒,清洗了伤口。小翠疼得身体直扭,像一条出了水面的鱼儿,直蹦。如雪大声道:“摁住她,别扯破了伤口,好了,涂上药就好了。”

  “大人,她晕过去了!”语儿大声惊嚷!

  “语儿,你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别人还以为杀人呢!”如雪顺手去解她的外衣,好绑带子。手被汪洋捉住,他淡淡地道:“大人,接下来交给话儿她们来处理吧,男女有别!”

  如雪这才清醒过来,讪然一笑,嘱咐道:“将她的衣服换了,然后用布条扎上,好了再叫我!”

  如雪打了个哈欠,倚在墙上,忍不住阖上了眼睛,轻叹道:“最近是怎么了?还是本官运气不好,接二连三的事情。才歇了几天啊,又扯上皇后娘娘了,哎……”

  “大人,这是您用心用力,并非大人运气不好。年年的事层出不穷,只是从前能遮的遮,能掩的掩,无人管,也无人愿意管,也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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