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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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皇后-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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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如雪接过圣旨,急忙从袖子里掏出一百两银票,塞给了太监。这些银票还是当初催欣和给的呢!

  太监见银眼开,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谄媚地道:“恭喜顾大人,皇上夸顾大人,是百年难求的良臣,还说要让顾大人做个样,激励其他人呢!顾大人年纪青青,飞黄腾达,真是可喜可贺啊!”

  如雪呵呵傻乐着,连连道谢,太监一走,她就愁眉苦脸。难怪这些人又是送儿子,又是送礼的,估计送女儿的也会立刻到了。什么南御房行走?内阁大臣?伴君如伴虎,有什么可高兴的。

  “大人,怎么不高兴啊?这是喜事啊!”话儿等人,轮流恭喜,见如雪苦笑着,忍不住问出口。

  如雪淡然一笑,拍了拍膝盖道:“说的也是,今晚多做些好菜,关门庆祝。”

  只是这门是关了,饭前又开了。百里溪跟百里衡结伴而来,如雪笑迎道:“两位王爷怎么碰到一起了?”

  百里衡淡笑着,目光柔和如三月和煦的春风,如雪讪然一笑,探向百里溪。心想还是小孩子比较好相处,不想百里溪直截了当地道:“听说顾大人府上,今日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啊!”

  如雪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王爷不会在院外布眼线了吧?还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四章直言面对]


  如雪说着将目光移向了百里衡,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百里衡一脸与己无关,全然不查的神色。百里溪重重地拍着如雪的肩,笑嚷道:“有,又怎么样?”

  如雪无耐地轻笑道:“我能怎么样?两位吃了吗?没有吃,就在寒舍吃顿便饭,请吧!”

  百里溪摆手道:“不了,听说你升官了,路过就进来瞧瞧,我先走了,明日宫里见吧!”

  如雪送百里溪出门,百里溪至门,吞吞吐吐地轻声道:“你要提防着点裴坚,东方向宇的事,他已恼羞成怒,今后你若再与他为敌,怕是……”

  如雪有些错愕,裴坚不是百里溪的拥护者吗?为什么百里溪却拆他的台?拆他的台不就等于拆自己的台?难道说仅仅因为裴坚经常在贵妃面前进言,使得贵妃处处挟制百里溪,两人之间因此貌和神离,百里溪对他恨之入骨?

  “谢王爷关心,宰相肚里能撑船,再说下官也是秉公办事,相爷他不会为难下官的。这不,还让裴昕跟着下官呢!”如雪似有些洋洋得意地道。

  百里溪一脸黯然,五冠揪急,凝重却又无法畅谈的神色,有些急躁地道:“算了,看你也是聪明人,自己看着办吧,本王走了!”

  如雪望着远去的车影,久久没有回神,直觉告诉她,百里溪话里有话,而且还有他难以轻易出口,或者是不能说出口的事。而这事就跟裴坚有关,难道裴坚想稳住自己,然后除之后快?

  “怎么了?这么舍不得?”百里衡醋意难忍,冲口而出。

  如雪却没有在意,摇头道:“没什么,王爷也要走吗?”

  百里衡的脸又黯了几分,刻意地冷哼了声。如雪抬眸,百里衡愤愤地又怪异的目光直射而来。如雪一脸莫明其妙,这是怎么了?

  她一直以为百里衡是好好王爷,总是温温而雅,笑容可掬的,虽然有时目光邪性的很,岂码主基调是好的。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郁闷。

  “怎么了?王爷为何这样看着我?”如雪低下了目光,三百六十度的转着圈,有些气恼地道。心里愤愤地想着:“都这样奉承拍马了,还翻脸,想怎么样,当菩萨供起来啊!虎落平阳,被犬欺,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姑奶奶我还是家里的公主呢?活得够窝囊了,今儿受够了,还就不奉承了。”

  如雪越想越来气,抬步自管自往里走。百里衡傻了眼,没想到她会大胆的,将他摞在原地,杵在这里走不是,进不是的。

  面子,王爷的面子,尊卑的规矩在一瞬间被她给摧毁了。百里衡光火地上前,攥住她的手,将莫明其妙地如雪拖到了后院,直至进了她的房,又顺手关上了门。

  如雪叫嚷着,却没有人来解围,这才想到这府里全是他的人。不由地举拳,扎步,斗前备战,一脸戒备地低喝道:“你想干什么?出去,本人没有同性恋的癖好。”

  “同性恋?是指断袖之癖吗?本王也没有,你好大胆子,竟敢对王爷大呼小叫的!”

  百里衡本想跟她好好谈谈,劝她就此收手,恢复女儿身,从官场销声匿迹。却不想两人敌对起来,而她的眼眸中,平日里对他的尊敬已荡然无存。

  听到回报,皇帝升了她的官,而且是南御房的官,他的心里一阵慌乱,他的父皇并非平庸之辈,一心想改变东朔国现状,只因前朝留下的关系,太过盘根错节,法令总是被东方向宇与裴坚以集团之利益出发,百般抵触,登基十年来,毫无进展。

  如雪一丝后悔,的确太过紧张了,他也没怎么着。急忙改脸,笑嘻嘻地道:“跟王爷开个玩笑,王爷有什么大事吗?非要进房来商量?”

  百里衡一步步上前,每走一步,如雪的心还是紧了一分。却强笑道:“王爷有事就说吧,不要弄得这么紧张,怪怪的。”

  百里衡以迅雷不及掩而之势,双臂向如雪圈来。如雪眼明手快,后退数步,险些被他抓个正着,怒目向相。百里衡扑了个空,双手僵在半空,轻叹了声道:“你怕本王打你?你想玩到什么时候?该收手时收手吧!别到时,脱不了身,又连累家人!”

  如雪明眸圆睁,百里衡宠溺的眼神,语重深长的声音,无疑已明明白白的告诉她,百里衡识破了她的伪装,这岂不是太可笑了。她还在拼命的装样子,自以为是的像个小丑一样表演着。如雪气得紧握着双拳,直至关节泛白。这男人太可恶了,这不是耍着人玩吗?

  “王爷想怎么样?不做亏心,不怕鬼叫门。谁规定女人不能穿男人的衣服,当初是皇上问我要不要做官,这不是我的错。”如雪不甘示弱地狡辩。

  百里衡的眉头皱得更紧,平滑的额头此刻成了川字,高嚷道:“死丫头,你不是东朔百姓吗?还敢强此夺理,律法规定,女人不能参政,明明白白,世代相传,违着杀无赦。”

  如雪冷哼地声道:“行了,说吧,想怎么样吧?没想到你过河拆桥,卑鄙!”

  &39;百里衡不由地提了嗓门,气极地道:“什么?卑鄙?过河拆桥,你居然说本王卑鄙,你……”

  百里衡的脸上黑云滚滚,目光像一道道闪电,好脾气的宁王爷,像是被气的七窃生烟。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好死不如赖活,更何问现在活得有滋有味的,已经渐渐融入这个社会。就这么死了,也太冤了。如雪脑袋里急转着,是求饶还是反抗?

  好汉不知眼前亏,就当他是黑社会小头目,为了祟高的事业,低个头吧!若不是司马迁忍辱负重,何来史家之绝唱。

  先躲过这一遭,将他拉上贼船,让他有话说不出,等有了实力,非得好好扭转这个乾坤,东朔国,女人,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别人也罢,一定要让男人无话可说,让妇女解放。

  百里衡紧盯着,看着她怪异变化的表情,时而亢奋,时而坚定,真是无话可表。他真是不佩服也难啊,别人怕是哭爹喊娘,吓得趴在他的脚下,而她却雄纠纠气昂昂的,主次颠倒。百里衡沉默了,深深的感觉到,他怕是制服不了她。除非鱼死网破。

  “你想什么?”百里衡还是忍不住,先行打破了僵局。

  如雪清了清嗓子,平了平心绪,扯出一抹让人牙齿相击的笑容道:“王爷,请坐,有事好好商量。既然大家心知肚明,不如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俗话说人最蠢就是做损人不利已的事。王爷你觉得呢?呵,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告诉你实话吧,我所以进裴府,进达王府,的确是为东方一家而来。人命关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人心善,所以不落忍,这是天意。的确是天意,而且一步步顺得让我有点出乎意料,顺顺当当的就管了刑部。但是偶然中是有必然的,王爷就没想过,皇上为何让我管刑部,跟着王爷?”

  百里衡被她说的一头雾水,这问题,他还真没有考虑过,不由地道:“这还有理由?”

  如雪竖了竖手指,一手环胸,语调平缓,点头道:“当然,东朔国里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就是皇上。他表面上安于现状,实际上是他很无耐,不得不安于现状。因为东方向宇与裴坚两股势力,将他夹在中间,不能动弹。就说东方向宇的事吧,皇上是一时听信别人的举报吗?绝对不是,而是皇上利用机会,想借此除去东方向宇这一势力,结果,东方向宇一入狱,群臣就倒向了裴坚,百官联名上书,推选裴坚为右丞相,而且来的这么快,让皇上意识到,东方向宇去不得,企码现在去不得。除去东方向宇,反而除去了牵制裴坚一党的力量。于是皇上急需要一个为东方向宇开脱的人。而这个人,必须是立在中间的,王爷你是好人选,但是皇上爱子心切,又怕你有所不测,而这时的我,正像兔子撞在木桩上,顺理成章就到了刑部。但是皇上还是不放心,让王爷试探了许久,才放手的是不是?”

  百里衡惊诧的目光泄露了一切,她所说的一切简直精确无比。她据然对东朔国掩盖在表像下的实情说的头头是道。她会算吗?还是达王告诉她?又一想不对,皇上私下里找他,让他考察她的事,是附在耳际嘱咐的。

  “你很聪明,令本王佩服。但是你越聪明,危险越大,你明白没有?如果你是东方向宇的人,那么你就裴坚的敌人,你得罪了任何一方,都将死不葬身之地,你知道这些年因为党争,死了多少人吗?”百里衡有些激动,那是为她的安全而激动。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五章心口不一]


  如雪无畏无惧地淡淡地道:“我谁的人也不是,非要说是谁的人,那我是正义的人。”

  百里衡的话苍白无力,根本无法让她畏惧,反而似激起她的斗志。房里光线渐暗,两人似沉寂在朦胧的雾气里,相持不下。

  如雪的嘴角不经意的扯出了笑容,凭她的直觉,百里衡不但不会告密,还会保护着她。因为她是女人,而且是一个美貌聪慧的女人,男人多多少少会怜香惜玉,更何况百里衡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回想到这几些天他的目光,如果他想告发,他早该告发,而不是拉进房来,偷偷地劝告。

  果然百里衡沉不住气,以命令的口吻道:“再也不能由着你胡闹了,今晚离开此地,恢复女儿身,我安排地方让你躲上一阵子,等风声过了,再回来。”

  如雪斜靠在床沿,扑闪着眸子,事不关己似地戏谑道:“王爷,你可是知情不报,罪过不小!好意心领了,但是我不走。人活着,碌碌无为一辈子,有什么意思!我是女人没错,但是男人能做的,女人同样能做。”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听劝?女人不能做官,你还没听明白吗?你还想做什么?东方向宇的案子破了,人你也救了?难不成你还想当丞相?”

  “哎,你说对了,本来我只想干老本行,破破案,现在我觉着老天派我来,是将大任于斯人焉。我得拯救天下苍生。这里的百姓太愚昧,也太可怜。那些官宦子弟却是成天游手好闲,不是欺压百姓就是自以为是很风雅,实际上呢草包一群。王爷,不如我们一起合作,将东朔国来个彻底整治,有兴趣吗?”

  如雪一吐为快,百里衡却是越听越心颤,沉沉地道:“这么说,本王在你的眼里也是个草包?你将你身边的人都看成草包,你并非什么正义,而是想玩弄别人于股掌之间……”

  百里衡冷漠的脸越逼越近,加之光线,阴森的可怕。如雪悚然而惊,急忙道:“你误会了,你想怎么样?”

  百里衡将如雪拉了起来,双手紧抓着她的双臂,微微举起,直视着如雪,像是要将她透视,消融她一切不安因素。

  “啊哟!”百里衡忍不住轻哼出声,抓着如雪的手臂加重了力道,前后晃着她,怒吼道:“狠毒的丫头,你踢哪里呢?你是不是就会这一招啊?”

  说完,跟如雪一起叠倒在床上,如雪被压在他的身下,又气又急地道:“你放开我,是你自己先惹我的,我这是本能反应,我没想踢你裤裆的,这是形势所逼。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真不可气了。”

  “你……你……你还敢,我疼死了,你还敢嚷!”百里衡拧着眉头,又不甘心放了她,又不好意思去摸,头埋在她的劲窝里,五冠揪在一起。

  他温热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耳际,身体紧紧地叠加着,空气里迅速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如雪的脸没由地涨得通红,他的体味,成熟男人的体味充彻了她的肺腑。心突然划过一丝柔风,那是薰得人欲醉的风。

  突然下身顶触到了硬硬的突出物,如雪一怔,随即怒吼道:“百里衡你给我起来,你耍流氓啊?分明是想吃我豆腐……”

  “我只想吃这里……”百里衡赖在她的身上不想起来,软软的,香香的。不想她上下移动,将他强压着的欲望跟本能,推波助澜,忍无可忍。

  他在下手之前,又加重了力气,压住她的双腿,挟制她的双手,压着她的身体,堵上她柔软的唇。汲取着香精,柔柔的,缓缓地,醉醉地。

  如雪被他的温柔沉溺了,像是掉进水潭里,任由着往下沉。朦胧光影,浪漫如梦。他敲开了

  她的皓齿,缠绕着她的舌,允吸着,越来越狂,越来越急。她似被洗脑,回应着,两人缠绵在一起,喘气声在彼此的耳际回荡。

  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在她的身上游走。一阵燥热,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身开始扩散。

  “咚咚……大人在房里吗?吃饭了……何时开饭啊?”门外传来了语儿的叫声。

  如雪似从梦里惊醒,瞪大了眼睛,看着零距离的面容,又羞又恼地,推开了有些被打挠而恼怒的百里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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