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猎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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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猎江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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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挨踹的小子也想跑,让我一把给薅了回来:“别走啊,我踹了半天,声音对不对你还没说呢,怎么就想走啊?你说说,是打肚子声音像呢,还是踹屁股的声音像?你今天就拣一样吧,我在这就陪着你好好玩玩了!” 
  气得那人咬牙歪嘴,半天才恨恨地说:“你狠,你能,你就等着让王爷扒你的皮点天灯吧!” 
  我笑了:“噢,还有这种玩法,那肯定好玩!不过扒皮这活可不好干,你看看你这身黑皮,肯定护皮,皮和肉要不离鼓,绝对不好扒!”说完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鞭子,好像突然觉悟似地说:“你看我这人,就是笨,放着鞭子怎么忘了,扒熟鸡蛋都得敲敲摔摔才行,扒人皮大概也得敲打敲打!来,今天我就豁出功夫了,咱们长长的天,耐耐的性儿,帮你把皮肉分分家!”说完把他往地下一摔就抽了起来。一边抽一边说:“怎么样,这手活干的还行吧。这可是我们家传的绝活呀!人家说,不打勤的,不打懒的,单打不长眼的,今天你小子眼睛就没长对,犯到爷手里了,爷就得好好伺候一下你了!” 
  抽的那小子满地翻滚,边哭叫边说:“大爷,小的知道大爷厉害了,就当我是大爷的一个屁,把小的放了吧!” 
  我哈哈大笑起来:“这就难了,爷胃口好,从来不放那个东西,还是将就着帮你松松皮吧!” 
  “大爷,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道错了!”那人哭着求饶。 
  我怒喝道:“大燕的天下岂容你们这群卖屁股的丑类横行,今天爷就要教训教训你,看谁造一裤兜子屎!” 
  我的鞭子刚抽下去,就听噗地一声,立刻臭气熏天,熏得我差点呕了出来,那小子倒听话,自己造了一裤兜子屎! 
  气得我一脚将他卷了起来,朝那刚跑来的不男不女、滚了一身猪屎的张保霖身上砸去,那小子倒也灵便,嗖地跳开,那裤兜子装屎的家伙摔在地上,真的装起了死! 
  那滚了一身猪屎的后庭大夫张保霖虎着个长脸按剑走了过来:“噢,胆子不小啊,敢打我的兄弟了,是不是不想在这武威城里混了!”说着他一摆手,他的后面涌过来一大群拿枪执刀的官兵,一步步向我围过来。 
  哈连城吓得急忙迎了上去:“张大爷,这位客官不认识彭三爷,误会,误会!” 
  “误会,你说得轻巧,这破马都是你的吧?”张保霖趾高气扬的指着马问。 
  哈连诚连忙说:“是我的,大爷看中了,就归大爷吧!只请大爷饶了我这兄弟!” 
  那小子把哈连诚往旁边一拨拉:“那就没你说话的份儿了!来人呀,把这马都带到王府去,把这小子也给我押过去!” 
  哈连诚哭着说:“大人要是还不解气,就拿小人解解气吧!您就别打他了!” 
  我一看,哈连诚这小子倒可交,都说商人惟图利,没想到他却挺重义,看来今后和他的买卖还真应该做起来! 
  我一把将他拽到自己的身后,轻声说:“你在我后边看热闹吧,我不要紧!我是炎王姬仪平,回头你到郡守府去,我们谈一下今后的合作!”听说我是炎王,哈连诚不再争了,他知道炎王的厉害,这几个地痞无赖还是难不倒我的!他把膀一抱,退到我身后看起了热闹。 
  张保霖那小子现在有士兵撑腰,已经全不把我放在了眼里,现在他看着我冷笑着说:“嘿,你说得轻巧,误会就有理了,是不是让我先误会一把,把这小子也抽个半死呀?” 
  我笑了:“你小子除了靠后庭花吃饭,还有那个打我的本事吗?今天爷既然开了戒,就让你这后庭花开的红红火火的,让各位乡亲们也欣赏一下王爷专用的后庭花是什么样子的!”说着,一把将他抓了过来,往地下一摔,哧地一下就把他的裤子撕开了,露出了白嫩的屁股,然后抡起鞭子就朝那道沟抽去…… 
  那张保霖一面鬼叫,一面喊:“快杀了他,别留着他了!”那帮士兵立刻举刀执枪朝我冲了过来。 
  我一只脚踩着后庭大夫,一只手抡着鞭子,啪啪啪,一鞭子一个,抽得那帮士兵鬼叫狼嚎,没人再敢往前冲了,我就抽空再抽后庭大夫的后庭花,啪啪啪,片刻就皮开肉绽,鲜血殷殷了。那高挑个子的黑脸家伙嚎叫着:“放箭,给我放箭,射死这个匈奴的奸细!出事儿我胡二负责!”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了飞燕愤怒地骂声:“好啊,你们这些狗奴才,连大炎王也敢杀了,你们不是都活够了?你问问你的主子,他敢动我夫君的一个指头吗?” 
  那黑脸的胡二一听,再看看四周的架势,吓得扑通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似地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实在是不认得王爷,我们出来也是为王爷采购马来的,我们王爷怕耽误王爷的行程,让小的出来留心一下有没有好马,有就给王爷留下来,刚才也是买马心切,误撞了王爷大驾,都怪小的有眼无珠,请王爷王妃饶了我大哥吧!”我这才看见,飞燕竟带来她的一千飞鹰女兵,挽弓搭箭把张保霖带来的官兵全部围了起来。 
  我冷冷地看看那跪地求饶的黑脸小子,对飞燕说:“把这些兵都缴械押回我们那里,把这两个小子在闹市当场杖毙,暴尸示众,告诉百姓,武威还是大燕的天下,绝不准丑类横行!如再发现此事,大家可向炎王的虎貔军报案,一经查实,定惩凶手!这张保霖带到武威王那里,交我大哥处理!” 
  被我踩在脚下已经半昏死的张保霖看见士兵把彭三赖子和胡二拽走,自知自己也难逃一死,听说把他交给姬仪武,大大的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媚色。我看着他问:“张大夫,府里的人员你都审查的怎么样啊?” 
  他忙谄媚地道:“王爷,我们王爷让小人查了一遍,府里只有两个人和那姓尚的通奸,一个是大皇子的爱妃小玉儿,一个是大妃吴丽艳,小玉儿被殿下抓走了,估计现在也该砍头了吧?大妃刚才也被我打进了水牢里,呆会儿我给放点毒蛇进去,早把她打发走了算了!刚才都是小人看走了眼,小人该打,王爷要是不解气,您就再打小人一顿吧!” 
  我淡淡一笑:“张大夫,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吴丽艳虽说老点,丑点,可你们毕竟同床半年多了,而且已经有了你的骨血,难道你就没一点可怜之心吗?” 
  他一愣,脸色立刻煞白,半天才说:“小的不明白王爷说的是什么?小的跟那婆姨可是没半点关系!” 
  我揪住他的脖领子说:“是吗?那就见你家主子去,我会让你明白的!” 
  来到王府,姬仪武正搂着吕姬在调笑。我把吕姬塞给了姬仪武,对淫驴报了个逃跑案,淫驴说:“这是让吕汉臣出事给吓的,跑就跑吧,别追了!”一句话就便宜了这对狗男女。其实我知道,这一手是把姬仪武捏到手里的最好一招儿! 
  大头见我拎着张保霖进屋了,眼睛盯着他那血淋淋的屁股,心疼地问:“仪平哥哥,他怎么冲撞哥哥了?” 
  我笑了:“我的傻大哥,你让人把大妃提来,让我问她几句,你就明白了!”说著,把手里的张保霖点昏,往墙角一扔。 
  姬仪武立刻命人把吴丽艳提来了,这是一个瘦得如干巴鸡似的女人,不但胸部是太平公主,就是臀部,也是干瘪得没一丝肉,但现在她肚子却明显有点凸起,看着令人有点怪异。 
  我让人给她搬来了椅子,让她坐了下来,她惊恐地看着我说:“仪平弟,我冤枉啊,都是那个该死的尚师爷害的我呀,我一次次被他奸污,一次次想死,都被人救了下来,我真没脸见人啊!” 
  我淡淡地说:“你先别哭,我问你,你是怎么被他奸污的?” 
  她哭着说:“现在说有六个多月了,那天晚间我正睡着觉,就觉得有人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开始我寻思是仪武来了呐,我还说,‘你都这么多年不碰我了,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忙着动作起来,他这一动,我感到不对劲儿了。他那个东西小,肯定不是仪武,我就往下推他,他就掐我,我就拿手挠他的后背,后来我被他掐昏了,等我醒来,他已经不见了,但我手指甲里却都是干了的血渍,这个人的后背上肯定应该留有我挠的疤痕!” 
  我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他是尚师爷的?” 
  “我从那以后,不知道怎么搞的,躺下就睡的死死的,醒了就发现被人给奸污了。现在想来,是被人下了药。后来天癸不来,我就偷着溜出去找了个地方配了付打胎药,回来让尚师爷看见了,问我吃药干什么,我说胃口不好,他也没再问。过了几天,没见到有什么变化,我就去问大夫,大夫让我把药渣子拿去看了看,说有人把药给换了,我喝的是保胎药,现在已经没法再打胎了,再吃药,人就危险了!” 
  我又点了点头:“所以你就怀疑是尚师爷干的?” 
  “我只是怀疑是他换的药,可没怀疑是他强奸的,因为那天他在井边冲身子,正好背对着我的房间,我看了,他后背没有挠痕,应该不是他!可前不久我半夜醒来,他搂着我,手摸着我的肚子说:‘好啊,我尚学志也有孩子了!’那声音绝对是师爷的,我翻身起来打他,拿枕头下的剪子扎他,却被他点昏了,等我醒了他就没了!我今天告诉仪武,他却说我勾引汉子,把我关进了水牢!” 
  姬仪武呸地吐了他一口:“你不是勾引汉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才告诉我?” 
  她哭着说:“刚开始羞答答的我没敢说,想自己偷着打了胎算了,后来打胎打错了,你已经不在家了,而且我天天都被他奸污,天天想死都被人救下,我走投无路了呀!”说着大哭起来。 
  我把那昏迷的张保霖拎了过来,哧地撕开了他的后背,隐约地看到那里分明有几道横向朝上延伸的细细的疤痕。我让那吴丽艳躺在地上,然后把张保霖放到她的身上,让她重新挠去,新添的几道血痕,竟依旧是那疤痕的地方! 
  那女人看看那几道血痕,突然看见旁边的一个大痦子,大哭道:“不是尚师爷,是他,就是他,我第一次挠他时就摸到了这个痦子!” 
  大脸看着看着,“妈呀”一声扯起昏迷的张保霖就是一顿大嘴巴子:“妈的,你可够缺德的,你把丽艳给糟踏了,自己还来装人,说丽艳越老越淫,让我赶紧抓尚学志,把这奸夫淫妇送罐笼子淹死!” 
  突然,一把剪刀噗地插了下去,一道血光飞起…… 
 
 
 
  
第二卷 游龙屯如 第三十二章 玉扇之谜
 
  我和大脸一愣,那吴丽艳已经把剪子摁得只剩下一个剪把了,血溅数尺,人已经淹淹一息。 
  大脸立刻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丽艳,你这是何苦啊?你十四岁跟我,陪我读书练剑,与我甘苦与共,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你一直是我的好妻子,是我负你,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怎么寻此短路啊!” 
  “我夫能有这句话,丽艳死而无撼了!我失身于贼人,早已无面目活下去,所以苟延残喘,就是想抓住仇人洗清冤枉,如今真象已白,妾没再活下去的必……要……”她的话越说越微弱,最后竟瞪着一双大眼睛死去了。 
  丫的,淫夫倒有节妇,真是难得! 
  大脸还在大哭,我拿手摩挲了一下吴丽艳的眼睛,她的眼睛还是闭不上,我恍然大悟:“大哥,嫂子现在是等着看你怎么处理这个张保霖呐,他可是你的心腹,是你的后庭大夫!引狼入室的是你,让她受害的责任也是你,是你把他招到家的,是你把嫂子塞到那僻静处,让匪人得手的!这张保霖可是将你的后宫淫了个遍,我查了一下,你那帮妃子都说是被一个那东西委琐的人给强奸的,你看看他的东西!”说着哧的把张保霖的前边又给扯开了,露出了比十来岁的孩子还小的东西。“这淫妻奸妾之仇,你要是忍了下去,那可就真是一点没有男子汉的骨气了!” 
  扇个风,点个火,这可是我在那个世界的强项,现在拣起来也不费什么事!更何况张保霖这小子也确实是该死,再不杀他,天理不容! 
  我的话音刚落,大脸一下拔出那把剪子,噗哧就给张保霖扎了下去,噗哧、噗哧、噗哧……那大脸就在张保霖身上练起了剪子功。奇怪的是,那吴丽艳竟真的把眼睛闭上了,而且脸上挂上了安详、满意的笑意。 
  我见他扎得十分投入,扭头就走了,回到了影儿身边。 
  影儿正叫人收拾行装,她正在一块青布上比比划划。我看见笑了:“噢,这布上有千军万马呀?” 
  她羞怩地笑了,急忙撂下手里的东西,偎进我的怀里,小声说:“人家怕天凉了夫君挨冻,想给夫君做件棉衣,可比量半天不知道从哪下手,影儿好笨啊,针黹女红不过关,等二妹回来,跟他商量一下再说吧!” 
  我笑了:“你可别指她,她大概还没你这两下子呐,那是个没把的流星,打六岁起就成天泡在我身边练武,她妈怎么教她女红?算了吧,我找哪家大嫂就给做了,给人家点手工钱就是了,费那工夫干什么?” 
  她执拗地说:“不,我一定得做,做的不好也是你妻子做的,穿在君身,暖了妾心!” 
  我搂紧她说:“关外风寒雪大,要准备御寒的应该是你呀,不过,我到是有个建议,影儿出关后就应迅速从鸭绿江向南进发,在汉江附近选个地方建个行宫,冬天在那里住,那襄平今后就是咱们的夏宫!” 
  她吃吃笑道:“妾是开发建设大炎去了,可不是享受去了!听四妹说,这几天武威城里有三、四万百姓也要跟我们去关外,听说有赵魏的,也有楚国的,还有西秦的,唉,这次旱灾遍及中原,都说去大炎可吃饱肚子,人们都活心了!我估计大旱再持续下去,今年要有四五十万人进入大炎,一下涌进这么多人,我们的粮食怕要紧张啊!” 
  我点了点头:“恐怕不止这些,到明年春天,要有三、四百万以上的难民出关,我和尚学志说了,让他一到大炎就马上组织军队和百姓开荒辟田,把那两万担谷子迅速种下去,同时马上把粮食列入禁止私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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