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抓痕，以及脖子上的咬痕，是哪里来的？”
“今天白天，东方大学又有三十五名女生失踪。”苏碧寒目光盯著雪羽道：“警方已经派来了专案小组，对这件案件展开调查，不过此时学校还是对所有学生封锁住消息！根据警方调查的结果，今天失踪的这十五名女生中，有两个是在钢琴室失踪的，而且现场还有打斗的痕迹！当然，那些女生并不会功夫。”
“她们只会用指甲”苏碧寒说了一句，便朝雪羽脖子的抓痕望去一眼。
“她们只会用牙齿咬。”苏碧寒又说了一句，便朝雪羽嘴唇的齿痕，还有脖子的咬痕望去一样。
“她们还会用手指掐。”苏碧寒再说了一句，然后朝雪羽手臂的掐痕望去一眼。
“而且，警方调查后发现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些失踪的女生有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她们都非常漂亮，她们都非常年轻，她们都是女人。”苏碧寒最后补充道，然后朝雪羽被扯得零落不整的衣衫望去一眼。
“所以，现在请你告诉我们，今天一整天你去了哪里？是你的秘密实验室吗？”虞诗诗忽然朝雪羽问道：“不要跟我们说，你嘴唇的齿印，是王八咬出来的。你脖子的指甲痕，是乌鸦抓出来的，你手臂的掐痕，是乌贼拧出来的。”
“我今天去广场卖艺了。”雪羽回答道，接著从口袋后背包上抓出一把钱来证明。
“哟？”宁霜儿妩媚地瞟了雪羽一眼道：“我们的小保镖嫌弃薪水少，要跑出去卖艺作兼职了。”
“那姐姐倒要问问，我们的小保镖做的是什么兼职啊？”宁霜儿娇声问道。
“给别人画像。”雪羽回答道。
接著，四个女人竟然没有折难雪羽。不过，让雪羽依次给她们每个人画了一张象。
当然，宁霜儿是要画全裸的。而且，她自己不脱光衣服，让雪羽想象著画，说是要窥探雪羽脑中赤裸的自己。
※※※
周日！
此时天刚刚亮，雪羽便背著他的画画家伙，来到欧洲文化广场上，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的目标今天还是会来这里的图书馆。
此时，整个广场还都非常的冷清。好像比较多的艺术家都讨厌早起，都比较习惯睡懒觉。
不过，这些雪羽却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背后还多了一个跟班，那就是欧阳锋。
“啊！”欧阳锋严肃地一阵感叹，用朗诵的口气道：“艳福深深深几许……”
雪羽顿时猛地回头，欧阳锋顿时住嘴不说，跟著雪羽后面走路。
片刻后，欧阳锋又叹息一声，念道：“艳福深深深几许……”
雪羽再次转身，冷冷盯著欧阳锋，道：“你再念一声试试看，你再提起昨天的事情试试看？”
欧阳锋顿时非常识时务地闭嘴了。
“你说，能够有什么办法，使得她今天会注意到我。这个办法一定要自然，不能落入俗套，而且我不能朝她打任何招呼，要让她主动注意到我？”雪羽朝欧阳锋问道。
欧阳锋顿时朝雪羽望来一眼，充满了哀叹的口气说道：“贤佷啊？你怎么那么笨啊？你怎么就会光想著复杂的办法和招术，想要她注意到你，太简单了啊！她平常走路都是一条直线的，而且是低著头走路的。而且从广场走向图书馆的路，她都非常固定！到时候，你将画摊拦在图书馆的门口，她就会注意到你了。”
“言之有理。”雪羽点头，道。
顿时，他们将画摊摆在了市长女儿每次都会经过的图书馆门口的一个方位。
今天，市长的女儿非常早早地便出现在广场。此时甚至广场上的游人也不多，画画的艺术家也没有来几个。
所以，情况对雪羽非常有利，因为没有人挡住市长女儿的视线。
看著市长女儿越走越近。欧阳锋渐渐躲到一根柱子后面，嘴角露出笑容。
“哎哟。”果然，市长女儿顿时低著头走路的，而且路线也和平常保持不变，所以走路不看路的她，没有意外地撞上了雪羽摆放的凳子。
“啊！”市长女儿稍稍一阵痛呼，却是被撞痛了脚腕。
一般人在这个时候，肯定会摸摸被撞痛的脚，然后瞧清楚让自己撞痛的罪魁祸首。
不过，很显然，雪羽他们失望了。
市长女儿确实伸手摸了摸被撞痛的右脚，然后绕开了凳子走进了图书馆。不要说摆放凳子在门口中央的罪魁祸首她没有去看，就是撞到她的椅子，她也没有看去一眼，就直接走进了图书馆。
“真是一个极品啊。”雪羽看著她走进图书馆，不由仰天长叹。
随著市长女儿背影的消失，再次宣布雪羽和欧阳锋行动的失败。
不能主动上前套近乎，要让她主动注意并且找上自己，是他和欧阳锋定下来的方针政策。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会那么的艰难。
※※※
渐渐的，广场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而雪羽的恶梦也开始了。
因为已经越来越多的女孩开始在他面前排队，等著他画像。而且更加恐怖的是，这些女孩相当部分有些眼熟，而且各个神情诡异，死死盯著雪羽秀气苍白的面孔，然后又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
瞧那架势，彷佛期待天上的太阳再毒辣一点，好让前面这个漂亮的小画家再次重蹈昨天傍晚昏厥的覆辙。
要是现在让雪羽挑选一件最最讨厌的事情，雪羽肯定会挑选画画，尤其是画肖像，更加准确说是女人的肖像。
雪羽朝欧阳锋藏身之处招了招手！
那些女孩看到欧阳锋后，竟然露出一丝敌意。因为昨天傍晚就是欧阳锋的出现，才使得她们的卡油行动提前结束。而且，今天欧阳锋摆明了是小画家的监护人架势，看来只要小画家一昏倒，这个监护人马上就会冲上前去。
当然，这些女孩之所以会对欧阳锋产生敌意的眼神，和今天欧阳锋做过易容有关系。
按照他的话说，他欧阳锋怎么也算是名人。所以跟在一个小画家身后，是一个非常掉价的事情，所以真面孔在这种时候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看见的。
“你马上想一个办法，让这些女人消失！或者少掉百分之八十，至少不再围在我的面前！那样的话，市长女儿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可能看到我的视线，就不会被这些女人挡住。”雪羽朝欧阳锋命令道。
“暂时想不起来，因为女人一旦疯狂起来，你是很难办法将她恢复理智的。”欧阳锋回答道。
第十二章 对她一个不大不小的突破
“暂时想不起来，因为女人一旦疯狂起来，你是很难办法将她恢复理智的。”欧阳锋回答道。
雪羽道：“那我有一个办法，不过要你配合。”
欧阳锋脸上顿时出现一道充满警觉的神情，道：“你先说出来，这是什么办法？”
“很简单！你脱掉衣服，让我画人体艺术。”雪羽说道。
欧阳锋脸上的肌肉顿时一颤，道：“贤佷啊！我对你的事业，是万分的支持的，所以不要说脱掉衣服让你画人体艺术，就是在这里表演艳舞也没有问题！因为我对组织，对我的主人，也就是你的姑姑，是无比的忠诚！正所谓，君要臣脱，臣不得不脱。”
“但是贤佷啊，你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欧阳锋继续谆谆教导，道：“你以为现在还是封建时代，只要我脱光了衣服，这些女孩就会象见到瘟神一样闪开！因为那个时候，整个社会被礼教束缚著。但是今天，若是我脱光衣服站在这里让你画画，保证跑来看的女人会比现在多几倍，她们不但不走，说不定还会伸手摸我的下身，来和她们的男人进行比较。”
“那你觉得现代的女人比较害怕什么呢？”雪羽问道。
“很简单。”欧阳锋道：“肮脏发臭的气概；到处乱爬的跳蚤；苍蝇；蟑螂，还有蛇。”
“回答正确。”雪羽道：“下面我们就开始一个主题，想要表现的是，我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就算是面对一个不穿衣服，浑身肮脏，跳满了跳蚤和蟑螂的乞丐。我也不会计较任何东西，不会计较钱，不会计较那些跳蚤可能会跳到我的身上来！专心致志地给你画像。而到时候，我们身边所有的女人，肯定都会逃开！而你全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有著丐帮子弟数年未洗的爆炸发型，还有身上的蟑螂跳蚤、泥土碎衣。这样就算市长女儿再淡然，对身边的事情再漠不关心，也会注意到你。接著她就会注意到这个主题，因为给一个气概画画的艺术家有些奇怪，所以接著她也会注意到我。”
欧阳锋微微笑了笑，接著朝雪羽缓缓举起了大拇指。然后，欧阳锋转身就跑，瞬间就钻进人群中，便要消失得无影无踪。
“绿色的帽子。”雪羽淡淡地说了一句。
这句话彷佛一句咒语一般，欧阳锋泥鳅一般消失的身躯顿时生生止住。然后用那种凄凉的满动作转过身来，满眼泪水朝雪羽说道：“我是为艺术牺牲的。”
※※※
“贤佷啊！就算是一张假脸，也让我充满了不安！毕竟，我竟然用这张假面孔出现的，因为我太过于出色，所以这张假面孔也几乎成为了名人。而等下的事情是如此的丢人……”
“不要紧，我到时候会给你的脸上涂上一层好像是泥土和污垢的油彩，到时候你连五官都不会让人看清楚。”雪羽说道：“而且，我还给你戴上了假发。这样，你的气质也完全被假发所代替。”
雪羽一边让别人在欧阳锋身上加工，一边安慰著他。而整个过程中，欧阳锋始终是被蒙著眼楮的，按照他的话说，是不忍心看见一个优雅的绅士，活生生地变成一个肮脏乞丐的过程。而且，雪羽在欧阳锋的鼻子上，还专门放了一颗掩盖臭味的香味球。
大概半个小时后，整个加工结束了。
在雪羽的指使下，别人解开了蒙在欧阳锋脸上的黑布。
“天那？这是我吗？这明明就是一个活生生在垃圾堆里面和蚂蚁和老鼠抢饭吃的叫花子。”欧阳锋顿时一阵泣血。
不过，欧阳锋的转变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巧夺天工。
头发，好像两年没有洗过。沾满了泥土，然后被雨水凝结。变成了硬硬的一团一团，膨胀在脑袋上，彷佛一团被乌鸦抛弃过的鸟窝。
脸上都是泥土和汗滞，已经看不出任何五官。
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为裙子状。遮挡不住身上任何一处完整的部位，手臂露出大半，胸膛露出大半，后背露出大半，屁股露出大半。至于下身，非常抱歉，因为在地上磨得厉害，从大腿开始就已经没有布料遮挡了。
雪羽率先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画摊上！
女人很没有耐心，但是女人在有些时候，却是有耐心得出奇。可能是因为她们实在太闲了吧，尽管她们有些时候表现得比较忙碌。
雪羽回到他的画摊时，眼前的美女队伍，竟然丝毫没有短掉，反而长了许多。
看到雪羽重新回来，这些美女欢呼的同时，没有忘记朝雪羽投来一道充满哀怨的眼神。
※※※
“木头小姐，ni快过来看，快过来看！ni从来都不愿意多看男人一眼，但是我保证这个男人你例外。”在图书馆的窗户上，顿时出现了一双眼楮，看到雪羽重新坐回到他的画摊上，顿时大声欢呼朝另外一个女人叫嚷道，漂亮的面孔上充满了花痴一样的表情。
“我不看！你要是再这么吵，你就出去，不要影响我。”说话的，却是雪羽的那个目标人物，也就是市长的女儿。
“木头，我说的是真的！这个男人比女人都漂亮，而且充满了让所有人都心动的气质，那种气质超脱了男女的性别。”窗户上的那个花痴女孩眼中冒出了无数的小星星。
市长女人顿时眉头一皱，不再理会窗户上这个犯了花痴的女孩。
“ni快过来看。”窗户面前的那个女孩忍不住，跑去将市长女儿强行拉到窗户面前，指著雪羽的望向叫道：“就是他，就是他，ni快看，是不是让女人迷恋得发疯的人物？”
市长女人眼楮不耐烦地朝广场瞥去一眼，但是她却没有看向雪羽，而是朝另外一道人影看去。
只见到广场的角落缓缓走进一个乞丐！这真是一个在垃圾堆里面生活了几年，吃了几年腐烂东西的乞丐！他彷佛双目无神，和整个广场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市长女儿想要看清楚这个气概的表情，在她眼中，这个显得有价值了许多。
“有望远镜没有？”市长女儿朝边上那个花痴女孩问道。
“有，有。”那个女孩顿时惊喜道：“我今天为了看那个漂亮男人，专门买了一只高倍数的望远镜。我没有说错吧，那真是一个所有女人都不能拒绝的男人，就算木头在他的面前，也要化了。”
市长女儿不去理她，拿过望远镜后，便朝那个乞丐望去。
顿时，那个乞丐的面孔彷佛无限缩近，一下子到了眼前。
看不清楚五官的面孔，只看得见他的眼楮。那是一双几乎绝望的眼楮，但是绝望的下面，又充满了仇恨、和欲望，还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暴虐和阴冷。
他的脚步很嚣张，很无视。拖沓著走进广场里面，几乎全裸的他吸引了广场所有人的注意。但是因为他身上强烈的刺鼻臭味，使得所有人彷佛瘟神一样地避开了他。
渐渐地，随著他越来越靠近，眼中的神情开始逐渐的淡化，渐渐地变成一股隐忍，然后变成毫无光芒，毫无生气，如同一滩死水的眼楮。
市长的女儿，几乎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复杂的眼楮，她的望远镜，紧紧跟随著那个人的面孔。
那是个乞丐，所以他的任务就是讨钱。
不过，当他将破碗伸出的时候，被乞讨的人便如同见鬼一样地闪开。他也不追上，眉头猛地一颤，就将破碗收了回来。
他走到一个画摊的面前，将破碗伸到那个画家面前。
市长的女儿没有任何兴趣去看那画家是谁！不过隐约去听到了那个画家的大声呵斥：“我画画的钱，是通过艺术而赚来的。就算是扔进卫生间，也不会给你这个不事劳作，肮脏的乞丐。”
那个乞丐顿时面无表情地走开。
市长的女儿注意到，在这一路中，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