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然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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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然封神-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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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妲己,“您不觉得您与姜尚真有不对劲吗?你们不像朋友也不像家人,却彼此眼中只有对方!” 
  “彼此只有对方?”纪云晓用昏沉的脑袋想了下,“我还有你啊,妲己。” 
  “真的?”妲己笑了下,神情却随及变得沉重,“那姜尚又算什么?” 
  “我算什么?”姜尚也甩开燃灯,“狐狸精你客气点。” 
  “不是吗?”妲己甩开闻仲,二人针锋相对的即将出手,纪云晓真的累了,“不要吵,可以吗?” 
  “只要您说出,谁对您重要。”妲己回首,姜尚亦同声要求。 
  发现自己真被他们打败,“朋友与情人的重要,是不能比的。” 
  “为什么不能比?”妲己推开姜尚,“您一直以来,只帮著姜尚、只待在姜尚身旁,您真不是喜欢他才这么做吗?” 
  无法理解她的思想构造,纪云晓望著她,呆呆看著不放,明明简单到不行的问题,她为什么要弄得如此复杂? 
  她说自己只帮姜尚,那她受伤时,去救她照顾她一夜的是谁?当她开口要求,自己又哪一次没留在她身旁陪她对话? 
  “我付出的是同等的。”纪云晓其实有些心虚,纵使是常陪在吕望身旁,却总在他出事时,或对他有要求时,自己才会正视他,给他关怀。 
  与妲己相较之下,他对吕望付出的,感觉份量少了很多,只是这是在他心里的天平所秤出的数质,在妲己或吕望心里可能相反。 
  当人在意起一个人,会有想独占的欲望,纪云晓还没学到这个;姜尚与妲己却本能的坚持这点,三人各据一方,是谁再也无言。 
  沉闷的现场空气,呈低气压的围绕在三人周围,纪云晓光睁著眼,都想往后躺平,因此他无奈的要求著,“现在的我给不出答案,我很累了,请给我休息的时间与空间。” 
  “仙人──” 
  “您──” 
  听著对方的呼唤,二人各瞪向对方,纪云晓发现自己真无力在意其他,“我不管你们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现在都无法奉陪──” 
  拉长的尾音,使姜尚与妲己觉得心有不安,彷佛有什么事正要发生。 
  谁叫他不是那种会说狠话的人,可刚才的话听来却有绝决意味?! 
  就在众人疑惑中,纪云晓的身躯微晃了二下后,人竟滑落乘黄的背,巨大狐狸鸣了一声,翅膀一扬转动身躯。 
  那颗大头正碰著浮在半空中的他,“呜──” 
  它的哀鸣似乎在宣告什么,姜尚与妲己心急的迈步,背后一票人跟著上前,却在他们到达的同一时间,久违的金色萤光再次飘动。 
  远远一道狂风卷来,整个空间似乎正在摇动,某样气流正奔驰在山与地、天与海之间,就在暴风之后,尘沙仍未落地,乘黄与他已下落不明。 
  眼前空荡荡的一片,恍似根本什么都不曾有过,众人吃惊著,妲己惊呼一声不,已跌坐地上,姜尚仰天狂吼像忆起那段失去他的痛楚。 
  那一天那一刻,他再次由封神回到了现实。 
  飘浮在空中的光球闪烁的查找一个存在,雨滴里金色萤光闪著。 
  一处远离尘嚣的郊外别墅,大雨滂沱敲在窗外,一个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绝不能再让他踏出大门的日子。 
  濒死的拖著身躯回家,莫书怀总有一天会被人逼死。 
  老是一堆事情等著他做,连花心思去担心一下,那只去了别个世界后,再没没半点声频的“猫”的时间都没。 
  “真是的,他们当我是神吗?”再次累翻在沙发上,才刚阖眼,一片水花却扬在屋中,由上方洒落的水气,多到像自家楼顶开了个洞。 
  莫书怀懒懒睁眼,惊见某样熟悉的物体飘在空中…… 
  总觉得自己该知道,莫书怀却愣足了好一会儿,“纪云晓?” 
  当他唤了他的名,当他认出了他,浮在空中的躯体飘落地上,那紧阖的双眼与纠紧的眉宇,彷佛诉说了这段时日里,他所承受的痛苦。 
  “搞什么,又弄成这副德性才回来。”莫书怀才叹口气,又见室内一片水色,忍不住撑额,“回来就算了,也没必要这样折腾我吧?” 
  他的哀嚎响在无人的室内,沙发上的他却听见了那熟悉的嗓音,眉渐缓,神色亦渐渐放松。 
 
 
 
  
 第五十二章 漫漫长谈
 
  一夜昏睡,醒自晨光照射下,纪云晓才睁眼,上方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唷,小子终于醒了?”莫书怀探手拿回裹著毛巾的冰枕,人起身往小冰箱走去,“我是说过不能受伤,可不代表你可以累垮。” 
  听著他的数落,纪云晓呆呆眨眼,倏然笑出声,“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莫书怀淡淡瞥去一眼,“你又遇到什么事?” 
  除了感觉他像带著一身疲惫与无力逃回来外;由他的态度来看,也不像事情宣告结束,如此说来,一定又出了某些让他承受不了的事。 
  “我没遇到什么。”纪云晓坐直身,“只是纯粹想回来。” 
  “是吗?”莫书怀将不冰的冰枕放回冰箱,又换上另一块冰枕,以毛巾困好后走回递去,“放在头上,你烧还没退。” 
  纪云晓乖乖照作,人还没说话,已被他拉得在床上躺平。 
  “身为病人,不乖可不行。”没有给纪云晓说不的权利,莫书怀已用棉被将他困好,待他动弹不得,“好了,想说什么?” 
  “你觉得,我一定有话想说?” 
  “废话,不然你不会在我家,更不会淋得客厅全是水,重点是,我本来已经累到快挂,仍得被迫照料发烧的你,怎么,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些,我需要这么可悲的原因吗?” 
  被他的强势吓到,纪云晓愣愣瞧著他,脑中反成了一片空白。 
  面对他的愕然,莫书怀放柔表情坐在床畔,手拍著他的头,“好了,不管有什么放不下的,现在你都离开那了,也该让自己好好喘一口气。” 
  “我有啊──” 
  “那就算吗?”莫书怀没好气的冷哼,“还好我这虽算不上优良避风港,好歹是个能为你遮风避雨的地方,想说什么就说,我又没笑过你。” 
  “问题是我不知要从哪说起。” 
  “从你心烦的事,或你放心不下的事,又或你质疑的事开始。” 
  “我质疑自己在封神世界里的存在,有太多事该改,却不敢也不能改,竟让牺牲重覆在眼前上演。” 
  就为了这个,他的精神负荷过重,他脑中总闪著质疑,究竟他为何存在? 
  “呿,说你呆还不承认。”莫书怀轻弹纪云晓耳朵,惹来他一瞪后笑了。 
  “说什么质疑自己的存在,连身为创作者的你,都无法确定能不能、该不该改,那别人又哪够资格为你下评语,你是一切的主宰,让牺牲重覆又如何,他们又不能代表一切。” 
  “可我──” 
  “有些事,连神都没资格插手。” 
  纪云晓想辩解,莫书怀又打断他的话,“不要忘了,若世间真有神,又何必有天灾人祸四个字,每件事会存在,终会有它的意义。” 
  “因此封神本就是一部架构在牺牲中的故事。”纪云晓承认这点,心不自觉好受了些,“所以我虽是创作者,却不代表就是操控他们的神,我更无须为每件事背负责任。” 
  “说的好,总算开窍了。”莫书怀挑著邪笑,“还有呢?” 
  “还有吗?”纪云晓一想到这,就觉得头痛,“你觉得男人会爱上男人吗?” 
  “社会太乱,没啥不可能。”莫书怀话才说完,脸色一变,“别跟我说,姜子牙喜欢你。” 
  身为书中人物,还是旧时代的人,想法会这么先进吗? 
  可是以纪云晓的问话习惯来看,再加上他被自己堵上一句话后的无言,莫书怀低头一叹,“我说对了?” 
  “他……本人不认为,我也不以为,旁观的人却都这么认为。” 
  “那妲己呢?你不是喜欢她?” 
  “我是喜欢她也重视她,可她却认定我与吕望、也就是姜子牙,有什么异样情愫。”纪云晓被他们打败,“居然说我和吕望只在乎彼此,我明明对妲己那么好──” 
  莫书怀有点想笑的听他抱怨,很难得见他这么有人性,“你成熟不少。” 
  “还不够多,重点是──告诉我,为什么?” 
  “请容我先发问,你为妲己做了什么?” 
  “为了她好劝她,有时陪她说说话,有时被她偷吻,有时她受伤时,我会照顾她,还有会和她一起散步。” 
  “你陪她的时间多,还是陪吕望的时间多?” 
  “吕望。”纪云晓一答完又想辩,莫书怀已拍著他的头,“笨小孩,你不懂妲己在吃醋吗?女人的独占欲都是很重的。” 
  “吃醋?独占欲?那是什么?” 
  真彻底被他打败,莫书怀瞪向他,纪云晓也认真回望他,“我真不知道。” 
  “说的也是。”莫书怀想起从前的他已经无力,“你过去的人生除了自己就没有其他,现在会将别人放在眼中,已算进步许多,于是你还不懂什么叫独占欲。” 
  莫书怀突然想为妲己痛掬一把心酸泪,居然会爱上迟钝兼晚熟的他。 
  “嗯,所以你要教我。” 
  “这种东西教不了人的。”莫书怀搓揉他的发,“在意一个人,本就会想将他永远锁在眼前,可你却没这心思。” 
  听说从前谁都不曾走入纪云晓的人生,于是要他在意一个人到不能舍的地步,怕是难了。 
  ──更别提他有没有那种勇气,去在乎一个人到超过在乎自己。 
  这样说来,莫书怀也连带同情起吕望,竟和过度单纯的纪云晓论交到被人投以异样眼光,看来是误会的情形较大。 
  “你想什么?”纪云晓望著动都不动的他。 
  “没想什么。”莫书怀看看时间,无奈的站起身,“先乖乖睡,你烦心的事,我们晚上再聊。” 
  “喔。”纪云晓愣愣点头,就见他开门走人,偌大房间剩下自己,一直到冰枕的温度开始不再寒冷,才闭起眼,人陷入昏睡。 
  ###面对一个变量的离去,荒漠大地的千古绝冢里,另一个变量为之错愕。 
  就这样扔下一切消失,接下来的二方又该怎么办? 
  西岐城门前,玉石与喜媚不安的瞧著失神的妲己,“姊姊──” 
  随著唤声,妲己瞥过视线,可双眼中满是空洞,让二人不知所措。 
  另一方的姜尚则冲回磻溪,将自己彻底锁于其中,闻仲与赵公明面对这情形,只好负起处理一切的责任。 
  仙人的不告而别,让一群昆仑道士带著疑惑离开,至于留下来的人,则被闻仲分派任务,各自守城去了。 
  而赵公明在闻仲处理西岐军务时,来到了磻溪之外,结界成一个圆守住茅庐,他也就在圆外落坐。 
  “姜尚,我有事和你谈。” 
  “滚──” 
  “这可是重大事情唷,不听的话,你这辈子乾脆锁在磻溪不用出去了。” 
  “……” 
  “仙人是走了,可也没代表他不回来,更何况仙人临走前不是说了,要给他休息的空间与时间,别忘了由开战至今,仙人一直护著西岐,精神与肉体早全都累了,你不能阻止与迫害仙人不去休息啊──” 
  “我没有。” 
  “没有才怪,仙人累成那样,你与妲己还东问一句、西问一句,仙人不逃跑到没人找得到的地方,那岂不是不得安宁。” 
  “可那是你们逼我的。”这话不差,赵公明顿了一下,“谁叫妲己的话太骇人,你的反应太惊人,于是忽略了仙人的身体状况差劲得吓人。” 
  “那、仙人并不是不要我了?” 
  “噗,呵呵,说那啥话,仙人从头到尾都没说过类似的话,不是吗?” 
  “他真的只是休息去了?” 
  “对,而且如果为了仙人好,你现在就该多做点事,让仙人再次回归后,不用再为了西岐忙到昏厥,你觉得对吗?” 
  “嗯,是没错。”话答完,姜尚已收了结界开门,“好,工作去。” 
  “又有干劲了?”赵公明起身拍去衣摆尘沙,姜尚却突然近身,“封神之后有什么?” 
  “天劫。”赵公明答得太顺口,却在话完后惊见姜尚的疑惑,“天劫?” 
  “你不知道?”赵公明才想解释,背后已经一人捂住他的嘴,“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姜尚瞪向他,闻仲苦笑,“那是昆仑一致判定的。” 
  “你说那句狗屁不通的话,什么知道天命的人,越是走不出天命?” 
  “你知道就好。”闻仲放开手,赵公明却古怪的盯著姜尚,“我怎觉得你又变了?” 
  他好像态度随时变来变去,一下温和一下凌气逼人的。 
  “不行吗?”姜尚瞥去一眼,态度又随之变得沉郁,“算了,重点是接下来会攻打西岐的人,闻仲,你觉得会是谁来?” 
  “以纣王的性格看来,他不打没把握的仗,不是三山关的邓九公,就是游魂关的窦荣,再不然就是冀州侯苏护。” 
  “我觉得邓九公较有可能。”赵公明插话,其馀二人皆望来一眼。 
  他认命的续道∶“用兵有三忌∶道人、头陀、妇女,这三种人不是左道,就是邪术,著实难以提防,而邓九公之女邓蝉玉正是此类。” 
  “没想到你对商的事,也很熟。”闻仲意有所指。 
  赵公明啧啧二声,伸出食指晃了晃,“错了,我对天下间的隐藏法宝才算熟,比如邓蝉玉手上法宝五光石。” 
  “五光石是什么?”姜尚一向少注意这些消息。 
  闻仲倒是知道,“传闻一出手必中的五光石,它在行进间会散发一道五彩光芒,让见者无法动弹。” 
  “杀伤力虽然不大,却会剥夺对方近一刻的行动能力。”这才是让赵公明留意它下落的原因。 
  “这样说来,该是邓九公会领兵前来,而唯一需注意者,就是邓蝉玉。” 
  “目标选定了,城防也得更动,能守城者必须是经得起激。”闻仲想起某些流言,补充道∶“传言邓蝉玉说话很不留口德。” 
  “那就由我守城吧?”赵公明很开心的自我推荐,姜尚亦不反对。 
  就在三人结伴回西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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