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然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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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然封神-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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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挂掉的机率有一半左右。」纪云晓和姜尚混久了,二人说话越来越像对方,姜尚附和,「仙人要不要猜猜他还能撑多久?」 
  「半刻钟。」纪云晓敲了下键盘,南宫适行经的路上又多了几样陷阱,姜尚错愕瞪着下手狠毒的他,呆了很久才再看向武吉,此时在武吉前方…… 
  「哪吒也等很久了。」纪云晓特别将画面放大,其余闯关者的部份除却南宫适外几近乏善可陈。 
  最快通过密林,当眼前出现康庄大道,武吉连忙止步。 
  「看起来像没有危险了。」姬旦还以为安全了,谁知武吉神情紧张的猛瞧着四周,像是一样最恐怖的生物即将出现。 
  「你——」姬旦才发问,武吉已经将他扑到在地,刹那间离二人不远处已经传来撞击声,尘沙飞扬里,二人怯怯抬首。 
  轰出的土坑里,风火轮上,哪吒持着火尖鎗邪笑,「总算轮到我上场。」 
  「他是谁?」姬旦问着武吉,武吉苦涩一笑,「我武术的授业师父。」 
  「是吗?」姬旦站起拍完身上尘沙,一摸长剑出鞘。 
  「好,不愧让众人称你为周公旦。」哪吒一笑舞起火尖鎗向前一刺,脚下风火轮配合前进,姬旦灵活闪躲鎗影,手上长剑不忘时时递出。 
  一旁武吉呆瞧二人,像是忘了该有所反应。 
  「你发什么呆?」姬旦扔来一话,武吉回过神拿起武器亦攻上前。 
  被二人合攻,哪吒依旧行有余力,火尖鎗影移动里,火光渐渐夺去二人视线,彷彿闭眼仍看得见那刺眼的红火,二人被迫一步步向后退着。 
  哪吒打得兴起忘了注意,结果二人脚步退着退着就退出了自己把守的关卡,直到二人猛消失眼前,哪吒吐舌大叹不妙。 
  果然天空中传来怒吼,「哪吒,给我专心点,混啊!」 
  「知道了。」哪吒扬声喊了回去,此刻眼前又冲进二人,赫然是辛苦排开万难到这的辛甲与辛免,哪吒指着自己,「打赢我才能过。」 
  眼见拦路的他,二人视线上下打量良久,突然脚一软二人已经不醒人事。 
  而这个夜里,除了通过的武吉、姬旦与二人之外,哪吒再无其他敌手。 
  误打误撞出了关卡,武吉与姬旦才歇口气,武吉已瞪大眼,「不要。」 
  听着武吉的哀嚎,姬旦跟着抬首,前方是一个诡异的池塘,池塘上方是一座只有一半的桥,桥的末端有个圆桌,圆桌上摆着五个盒子,每个盒子前各有一颗小球。 
  「那是什么?」姬旦前行,武吉哀怨的跟在身后,「五行相生相剋。」 
  二人走到桥的终端,在圆桌上有五个盒子,盒子里各写着金、木、水、火、土,以圆行状排列,前方小球也是金木水火土五颗,却随意散着。 
  「这要怎么过?」姬旦拿起小球一脸疑惑,武吉跟着拿起一球,「以盒子的摆设方式该是五行相生,接着该是以小球投入盒中取其相剋。」 
  武吉选他最有把握的,一开始先将水球投入火盒中,当球嵌入盒底,桥突然往前延升一尺,离池塘另一边的岸上,还有四尺的距离。 
  「你选对了,该我。」姬旦望了望手上的火球,直觉放入金盒,嘎嘎声之后,二人又向前移了一尺,武吉十分崇拜的看着他,「你还真行。」 
  竟简简单单就猜得出五行相剋,武吉开始觉得今晚有救,姬旦在他崇拜的眼神里,拿起了金球紧接着放入土盒之中,就在刹那间,武吉像是感觉到某种熟悉的能量…… 
  「地雷。」那恐怖的嗓音响起,武吉与姬旦同声尖号,由桥面窜起的电能将二人电得全身无力瘫跪在地,而今晚的训练就终止在二人的失去意识上。 
  经过一整晚的狠电,隔日当众人再次醒来,姜尚正准备好一个巨大看板。 
  「都醒来了吧?」他拿着木棍敲着看版,所有人都愣愣点头。 
  「很好。」姜尚开始解说,「勇而轻死、急而心速、信而喜信人、智而心缓、刚愎而自用共五点,是你们最大缺失,要知道勇往直前并不代表绝对能打胜仗,一味逞凶斗狠轻易受激,等若随时都会走上死亡之路。」 
  姜尚的眼扫过南宫适、辛甲与辛免,三人的表情瞬间黯然。 
  「急而心速,性情急躁忙於建功,一旦遭困失去先机就会阵脚大乱;信而喜信人,西岐的治安与教化太好,将军太常相信自己手下,要知不是探子欺骗你们,而是敌军欺骗了探子,所以别相信他人或自己,战场上以疑字最佳。」 
  姜尚说这话时,眼睛看着昨晚被电的二人,相信他们都很有感触,果然二人脸上就是一抹悔不当初。 
  「智而心缓指得是虽有智慧与判断力,却对局势反应迟钝,这样的人容易重蹈覆辙也就是缺乏学习力;刚愎而自用,一个极有能力的人会过於自信,而不愿将权力外放,累死自己同时也会拖慢军队事务。」 
  解说完这项,姜尚看着他们,「从今天开始,陷阱会一天比一天难,如果你连学会逃避熟悉的陷阱都办不到,证明你是智而心缓也有可能是信而喜信人,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望各位将军自重。」 
  在姜尚的话后,姬旦率先站起行礼,一个晚上的奔波比受什么训练都累,可是经过这样的折磨,所学会的其实更多,不管是逃跑又或是观察四周,一晚的训练抵得上几年的苦练。 
  跟在姬旦身后行礼,人人已经臣服在姜尚的恐怖军事教育下,而由这一天起,距离第一场大战也越来越近。 
 
 
 
  
 第二十九回
 
  九月十四日傍晚时分,比干与黄飞虎正站在鹿台前方,举头仰望,二人不约而同低头一叹。 
  「二位爱卿叹些什么?」纣王突然出声,吓到各有所思的二人,比干连忙回头,「此楼太过华美,因此为之讚叹。」 
  为了不惹事上身,比干也只能昧着良心发言,当纣王视线移到黄飞虎时,也听他道:「臣与丞相同感。」 
  「是吗?说的也是。」纣王抬首望着高耸近云霄的鹿台,不自觉道:「听御妻说明日十五圆夜,将有仙人降临鹿台。」 
  纣王喃喃自语但声量不小,让听话的黄飞虎与比干面面相觑,「陛下,您刚说了什么?」二人都听见的,绝不是错觉。 
  「朕说了什么?」纣王看了二人,这才懊恼道:「朕居然说溜了嘴。」 
  「陛下似乎说有仙人要降临鹿台?」黄飞虎直截了当的发问,纣王愣了好一会儿,「是没错。」 
  「鹿台真有仙人会来?」比干想起妲己就怕来的不是仙人,而是妖精。 
  「御妻该不会骗朕,对了,群仙共三十九名,人数众多得选位大臣陪宴,朕才撑得住敬酒,皇叔酒量当属百官之首,皇叔愿否陪群仙宴席?」 
  「臣自当领旨。」比干躬身行礼,纣王开心伸手一扶,三人又闲话了会儿,他便转身带人回了摘星楼,一直到纣王身影消失,「武成王,你怎看呢?」 
  以鹿台这豪奢之所,真有会仙人降临吗?此话又出自妲己…… 
  「以我看,明天来的可能真是妖精。」 
  「如此正好。」比干怒拍双掌,拉过武成王细声道了几句,只见黄飞虎头颅上下点动,像是十分赞同,不过,「丞相的酒量撑得住吗?」 
  「我有百斗之量当不成问题,倒是你那边?」 
  「黄明、周纪、龙环与吴谦共四名忠心家将,一人率精兵二十各守住四门,绝不会跟丢。」 
  「此计就此定下。」比干举掌向前,黄飞虎与他击掌,约好细节后各自回府。 
  隔日一早,纣王早已迫不及待,忙命宫人在鹿台上打点筵席,三十九席俱朝上摆列,十三席一层共摆列三层,再命将布列停妥,恨不得日头快下西山,月色早出东土。 
  待到暮色扬天,比干已恭立鹿台之下,再过半个时辰日已西沉,皎月腾空,纣王携妲己上台,看见九龙筵席上各式佳餚盘盘堆叠,每份席位上更摆了时鲜蔬果,席已备罢。 
  纣王兴奋在主位一坐,前方隔着妲己吩咐的绣帘,他拉开绣帘一看,「御妻,何时仙人才到?隔这绣帘岂不是看不清了吗?」 
  「群仙至此,陛下不可出见,如泄天机,以后怕再不会来了。」妲己话罢,纣王连声答应。 
  方过了一更时分,风响雷鸣妖云盘空,明月遭掩天色渐昏。 
  一阵强风上了鹿台,刹那间狐貍群们已驾风来到,当雾飘去,一个个仙风道骨的道者或道姑已然伫立,三十九人各自行礼道:「众位道兄,稽首了。」 
  礼行罢,其中一名道者开口介绍:「今日天子邀约,宴吾辈於鹿台诚为厚赐,但愿国祚千秋。」 
  得知来此原因,三十多人向绣帘处再稽首,此礼行完已各自入席落坐。 
  妲己同时传旨,「宣陪宴官上台。」 
  比干由鹿台下走上,一时间前方各个看似仙辈,却又隐有一股怪味。 
  虽觉怪异,他仍是向道者们行礼,一道人起身回礼道:「先生何人?」 
  「卑职亚相比干奉旨陪宴。」 
  道者轻笑回位,「既有缘来此,赐寿一千秋。」 
  比干一听内心怀疑却不作声,听得妲己下旨敬酒,他接过宫人递来的金壶,一一斟上三十九位来访仙人,酒方敬罢,妲己传令陪酒,比干每一席陪饮一盃,才奉完一回酒,妲己再令陪酒,第二回酒方陪完,月光之下,不少席位旁都现出了黄澄澄的狐狸长尾。 
  原来诸妖没喝过皇封御酒,量大的还撑得住,量小的连模样都快变回狐貍,比干抱壶站於一旁,细细确定那群「仙人」的真面目,却仍强装无事,待妲己再命陪酒,他一一陪完后,狐狸精的尾巴几乎全数现出。 
  「酒过三巡,陪宴官暂下台去。」妲己一见狐狸差不多都醉了,深怕当场现出原形难看,忙命比干下楼。 
  比干领旨下楼,气得暗暗切齿,一离开午门,黄飞虎已等在前方,见他就问:「不知情况如何,「他们」可都醉了?」 
  「幸不辱命,倒是你的家将们?」 
  「已全守在四门等候,丞相请跟我回府等待最后消息。」 
  「说得也是。」比干点头应允,二人齐回武成王府,摆开宴席喝酒相待。 
  且说时间稍晚,妲己先灌醉了纣王,方命狐狸们驾风远去,谁知酒在腹中一闹,狐狸们乘风才出了午门就全跌了下来,颠颠倒倒的行往南门。 
  待五更南门开了,武成王家将的周纪远远跟在后头,狐貍们走出南门离城三十五里,来到轩辕坟旁的石洞,便一个个爬了进去。 
  周纪记清方位,忙回府通报,黄飞虎一得消息,便命周纪带三百家将各带柴薪塞住石洞就烧,到下午方准回令。 
  妲己原是好心给狐狸小辈们享点人间佳餚美酿,谁知就此断送所有子孙。 
  待得下午一到,黄飞虎与比干来到轩辕坟旁的石洞外,烈火未灭。 
  黄飞虎下令熄火,以挠钩将死狐貍搭出,众家将不一时将所有狐貍掏出,有的狐貍已烧得皮焦毛烂,有些却皮毛完好只被薰死。 
  比干细瞧了狐貍死亡量道:「把完好的狐皮剥下做成狐皮袍,待到冬日献给陛下,使妲己惊心不敢弄鬼,若天子醒悟,说不定会贬了妲己,也见我们忠心。」 
  黄飞虎点头称是,唤来家将剥了狐皮硝熟做成狐皮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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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匆促飞逝,转眼到了隆冬时节,北风劲吹起雪花飞舞。 
  纣王与妲己又登上了鹿台赏雪饮酒,正饮间,比干上台见驾献上狐皮袍,「鹿台高耸近云霄,风寒雪冷怕陛下龙体受冻,特献狐皮袍与陛下禦寒。」 
  「皇叔年高仍把狐皮袍进与朕,可见皇叔忠心。」 
  比干抖开袍子一笑,亲手为纣王穿上。 
  「朕为天子该用此袍禦寒,皇叔功劳不小,赐酒共乐。」 
  纣王与比干对着台外飞雪笑饮热酒畅谈,妲己虽为正宫仍不得亲见大臣,仅能避於珠帘内,却在见到纣王一袭狐皮袍,不免一愣。 
  「好个比干,我子孙前来饮宴又犯你什么,竟被你赶尽杀绝又做成狐皮袍来吓我?今日之后我非把你的心剜出来不可!」妲己银牙暗咬,却又碍於纣王在场无法发泄。 
  待比干再饮几杯便谢恩告辞,纣王进了珠帘,妲己睹物伤情勉强一笑,「陛下是龙体,怎能身披狐貍毛?」 
  「御妻说的是。」纣王脱了狐皮袍,命人收入库藏。 
  妲己扪心自问,原造鹿台是为报玉石之仇陷害姜尚,没料台成也断送自家子孙,心中实是痛恨,一心要害比干却又无计可施。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数日,妲己才想出一条毒计,这天她又陪纣王饮酒,为引得纣王一个问句,妲己敛去脸上「苏妲己」的容貌,恢复原有娇容。 
  纣王乍见她芙蓉脸蛋多添媚色,一时较昔日「苏妲己」更美上三分,不禁脱口道:「御妻容貌如花似玉,人间少有,朕是越看越爱。」 
  「妾有何颜色,不过是蒙陛下宠爱。妾有一结义妹妹名叫胡喜媚,如今在紫霄宫出家,她之容色胜妾百倍。」 
  纣王色心被挑动忙搂过她,「御妻既有令妹,能否让朕与她一见?」 
  「喜媚自幼入宫修道,哪能一时就来?」 
  「求御妻设法。」纣王淫心大动,双手不规矩的漫爬,妲己被逗弄的娇喘连连,只好道:「喜媚出家时与妾洒泪而别,一年后她回来看妾,送妾信香一块,吩咐妾若想她可点然信香,她就会到。」 
  「那御妻还不快点信香?」 
  「她是仙家,得等明天月下设茶果,妾沐浴焚香迎接。」 
  妲己所言合情合理,纣王只能遵循,今夜一到三更,妲己又回到轩辕坟去,这一次再无昔日成群孩儿迎接,只有一个脸色哀戚的她。 
  「姊姊,想不到赴你一席酒,竟断送了你的子孙。」 
  「我就是为此而来,妹妹可否助我剜了比干的心,就此留在皇宫不需再守巢穴,也好享些荣华富贵。」 
  「姊姊不是要我付出多余事物吧?」喜媚脸色一沉,像是记起当年的悲恋,若非妲己要杀伯邑考,她又何须到他死了才领悟何谓感情。 
  妲己瞧她俏脸一寒,连忙好言相劝,「妹妹与我的变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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