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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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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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定主意后,她欢欣雀跃的去追卡卡,一路跟踪到他宿营的山岗。果然,卡卡到家后立刻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玛丽蹑手蹑脚的钻进来。刚进门,一张大网当头罩下,紧接著脚下一软,跌进了他实现挖好的陷阱。 
  陷阱是个葫芦形,底部很宽,半径足有6、7米,上方狭小,无处攀爬,脚下是齐腰深的烂泥塘。 
  血型玛丽气得五内具焚,大骂卡卡“阴险狡诈,不是英雄。”一直骂到天亮,井口才出露卡卡的面孔。 
  “有本事就跳下来跟我决斗!胆小鬼!”血型玛丽挑衅道。 
  “好的。”他果然跳下来了。 
  “哈哈哈哈~~坏蛋!你死定了!”如此狭小的地形下,空手格斗技能发挥最大效用。而其决定性因素的,正是对战双方的力气。 
  卡卡会比她的力气大?当然不可能!血腥玛丽充满自信。 
  趁卡卡没站稳脚跟,血腥玛丽猛冲上去。双手一沈,紧紧锁住他的肩膀,膝盖同时重重吻上卡卡小腹。 
  卡卡踉踉跄跄的后退,脚下一滑,坐倒在泥淖中。血腥玛丽一直控制著他的肩关节—— 他不可能在这女人远胜暴龙的力气下挣脱——趁势一个空翻,有如玩叠罗汉的戏子,从卡卡头上翻过。 
  借著下落的力道,把他从泥浆里揪出来,摔飞出去,撞上阱壁,随后弹进泥坑。 
  “如何?这招‘连环套’滋味不错吧!”血腥玛丽洋洋得意的走过来。不料卡卡猛地的跳起来,一脚踢中她的小腹。 
  “你……”血腥玛丽瞪大眼睛,抱著小腹,痛苦的弯下腰。他已经是第二次用这种流氓招数了。 
  “将军锁!” 
  卡卡飞快的跳到她面前。右手锁喉,左手揪住头发,转身,过肩摔!血腥玛丽一头扎进泥潭,吃了一嘴泥浆,登时背过气去。 
  等她苏醒过来,已经身在陷阱外。 
  ※※※ 
  “你以为力气大就很了不起吗?”他冷笑著走过来,抽出军刀,抓住她的右手,按在礁石上。 
  “今天要教你的,就是——力气不等于实力。”说罢,他猛地挥下军刀。刀背重重砸在血腥玛丽手腕上,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 
  血腥玛丽的手骨完全断了。她没命的嚎叫,哭得像只刚死了亲娘的小羊羔。 
  惩罚还没结束。那铁石心肠的人偶仍旧毫不留情,一拳接一拳,有条不紊的揍她。专挑最软弱的部位。 
  当血腥玛丽第三次从昏迷中醒来,全身上下早已伤痕累累。吸血鬼的体质能保命,却不能制止疼痛。她快断气了,可她不肯屈服。抽了个冷子抓住卡卡的手腕,用力拗。 
  她知道,人偶虽然不怕受伤,可一旦骨头断了,就再也不会愈合。 
  卡卡及时抢回手腕,飞起一脚,重重踹在她小腹上。血腥玛丽登时背过气去。醒来后觉得下体撕痛,血水流出库管。 
  “啊~~”她惊骇的哭叫起来,“我完了!你把我弄坏了~~” 
  那哭叫声是如此凄惨,铁石心肠的人偶也不忍悴听。 
  卡卡只好放弃折断她另外一只手的打算,皱起眉头说:“别哭。别怕。我帮你看看。”他把血腥玛丽抱回自己的新营地。剥了个精光,丢在毛毯上。 
  “把腿分开。” 
  “滚!流氓!”她歇斯底里的挣扎。 
  “乖。” 
  “乖你个头……”她气极反笑。 
  笑了之后气也小了。心想,“可别真的受了内伤……”于是就乖乖的把腿分开。“大不了被强奸,有什么可怕的。” 
  他用干净毛巾包住手,趴在她私处检查了好一会儿,摸的她全身无力,仿佛千百条毛虫在血管里爬。 
  “阴道出血。流了很多。经期到了?” 
  “到你个大头鬼!”血腥玛丽臊得无地自容,心想“这家伙……怎么连这都知道?” 
  “还有一个多星期呢!”血型玛丽就是因为知道不是经期才害怕。 
  “哦。”他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说“那就是处女膜破了。不要紧,先用棉纱塞住可好?”他以前在司祭院接受训练时,有学过这门课程。 
  “处女膜……塞住……”血型玛丽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等血腥玛丽醒来,卡卡已经走了,什么也没给她剩下。她一丝不挂的爬起来,发现自己唯一的装备就剩下腰间的宽皮带和脚上的长筒皮靴。 
  她举目四望,漆黑的荒原仿佛饱含恶意的猛兽,灰暗的天宇有如窥伺者邪气的眸子。 
  她怯懦的坐下,无可抵御的恐惧感淹没了所剩无几的勇气。 
  “妈妈,你在哪儿……我好害怕……”抚摸著胸前的鬼宝玉,血腥玛丽泪流满面。 
  ※※※ 
  大海把无名岛拥入怀抱,所有的亲昵全化作潮冷的雨雾。 
  血腥玛丽站在石头山顶,腰上束著板带,上面挂著空刀鞘,脚上穿高统雨靴,除此之外一丝不挂。 
  当然冷。可她顾不得了。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吃东西,而现在,恰好有一只猎物出现在她视野中。 
  那家伙是一只高大健壮的黑熊,为了即将到来的冬眠准备了一身肥膘,粗壮有力的爪子拍碎海龟背甲就像捏碎鸡蛋一样容易。 
  看著那蠢家伙渐渐接近埋伏地点,血腥玛丽禁不住垂涎三尺,心想“今晚的烤熊掌有著落啦……要是卡卡对我好一点儿,就分一半给他吃。呸!才不哪!那个混蛋,去吃屎好啦~~哎!是他!” 
  血腥玛丽发现卡卡出现在山那边儿,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分明是在寻找她。 
  眼珠一转,血腥玛丽想到一条妙计,立刻搬起一块石头向黑熊丢去。等那家伙发现有人袭击,她立刻转身朝卡卡的方向逃去。 
  挨了天外飞石的黑熊勃然大怒,追著血腥玛丽拐过一个山坳。女人不见了,前面走来个黑衣小子。 
  “嘿!兄弟,见到红头发坏女人了吗?”它跑过去跟卡卡打招呼,伸出巨掌拍了拍他肩膀。 
  卡卡毫不犹豫的跳起来,给了它一耳光。 
  这下黑熊可恼了,气哼哼的推了他一把。卡卡踉跄的摔倒,顺势一脚绊倒黑熊。两个笨蛋当场扭打起来,滚做一团。 
  藏在石堆里的血腥玛丽心头窃喜。趁乱溜过来,打算捡个便宜。 
  这时卡卡已经挣扎著站起来,黑熊立刻晃动著庞大的身躯追上去。 
  “铁霸王!” 
  卡卡运起真气护体,硬接了黑熊一掌,抢身贴到他跟前,双掌前推,猛击黑熊柔软的小腹。 
  这招掌法是“铁霸王”中的杀手!,名曰“小天星”。看来柔和,实际暗藏杀招,真气经由双掌涌入小腹,外表没有伤口,五脏六腑却被当场震碎。 
  黑熊哀嚎一声,鼻、口、两耳喷出紫黑的污血,摇摇晃晃的栽倒,恰好压住促不及退的卡卡。 
  “哈哈哈哈~上当了吧~大笨蛋。”血腥玛丽高高兴兴的跑过来,蹲下来拍拍卡卡的脸,确信他的确已经窒息昏厥,这才推开死熊。 
  就在这时,卡卡蓦地睁开眼睛。血腥玛丽吓得放声尖叫,下意识的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脸。 
  “跌金刚!”卡卡翻身弹起,抬腿缠住她的右脚。 
  血腥玛丽以攻代守,右手飞快的扣住他的手腕,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下猛拉——不成想拽下来的竟是一蓬假发! 
  卡卡趁机扣住她左手脉门,两人仿佛交配中的蛔虫,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 
  血腥玛丽惊惶失措。只顾著挣扎,竟被卡卡一记凶猛的头槌撞中了鼻梁,登时满眼金星崩射,涕泪横流。 
  卡卡得势不饶人,头槌一击紧接一击,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脸上。她的鼻血染红了他的额头,恍若修罗厉鬼。 
  “求求你,饶了我吧……”她泪眼模糊,哭著哀求道:“请别再打我的脸……求你了……” 
  身体受伤可以愈合,鼻子被打塌,一辈子就破了相。对一个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而言,没有什么伤害比这更严重。 
  他犹豫了一下,勉强同意了血腥玛丽的乞求。 
  可他知道,对于一位角斗士,虚荣心这玩意可是致命的弱点。如果敌人知道你是女人,知道你怕破相,肯定会专门打你的脸。 
  “必须彻底斩除她的虚荣心和羞耻感。”他告诉她,“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于是,他把她按在死熊的背上,用冰冷的刀面打她光溜溜的屁股。 
  每打一下都火辣辣的痛。虽不很重,却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年轻姑娘被人剥光了衣服打屁股,没有比这更大的耻辱。 
  血腥玛丽不堪凌辱。她想嚼舌自尽,却被他发现,用皮手套塞住嘴巴。 
  她绝望的回头,看著雪亮的军刀一下又一下落在自己臀部上。那两半丰满的小丘已经被打的充血,每次刀背落下,就针扎般的刺痛。更大的威胁来自内心,谁知道他会否调转刀锋? 
  血腥玛丽相信他干得出来。 
  军刀抬起,落下,再抬起,她的心也随之抽搐。“我快死了。”她哭著想。每被打一下,灵魂似乎也随之四散分离,渐渐消弭。 
  她放弃抵抗,无力得趴在血淋淋得熊背上,小腹一阵酸麻,尿液不受控制得流出来,随即感到两腿之间暖烘烘。她嘴里咕哝了一句脏话,然后陷入了——不同以往的,由极度痛苦、羞辱中升华出的,倒错的——美妙的休克之中。 
  这次昏迷维持了不到十秒。等她醒来时,发现他仍在执行著酷刑,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失禁。可她却再也感觉不到羞耻或疼痛,只觉得军刀打在屁股上,凉冰冰得很难受。 
  于是她扭过头去,对他说,“不要用刀。用手打吧。” 
  卡卡换成手后,她不再叫。改成呻吟,潺潺涌出的唾液浸透了手套,顺著嘴角流下来。 
  她觉得阴部火热。阴道也随著手掌打击的节奏一紧一松的抽动,然后流了很多半透明的性液。 
  她忍不住把手伸到胸口,就像偶尔夜阑人静时躲在卧室里那样,爱抚自己的乳房,手指也悄悄摸向下身。 
  他发现了,把她的手拨开。她懊丧的哭起来。假如现在得不到释放,羞耻、愤怒、憎恨与焦躁调和而成的性欲鸡尾酒会把她的肚皮撑爆。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摘下另一只手套,把暖烘烘的手掌放在她大腿之间。 
  他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快乐的痉挛,神经幸福的跳舞。 
  可心里却很难受。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永远也没法洗清的侮辱,而且也不知道该怎样报仇。因为她发现,他的手已经驱散了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对他的憎恨,而高潮时他在她后颈的那一吻,更让她发出自己都深感羞耻的尖叫。如此嘹亮,有如军号。 
  等她恢复神智,腕骨已经被接好,阳光亮的刺眼,四野寂静,耳畔惟有风声。 
  ※※※ 
  血腥玛丽灵敏的爬上衫树梢头,举目眺望,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在觅食时无意中发现了卡卡的营地。她欣喜若狂,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她躲在树上观察卡卡的作息规律,三天三夜没合眼。她知道光凭蛮力不可能取胜。她冥思苦想。很快的,嘴角露出狡黠、危险的微笑。 
  血腥玛丽掐死了一只小狼,把它的血吸干,用来补充所剩无几的体力。她趁卡卡外出寻找自己,潜入了他的营地,把狼尸体丢在睡袋中。她偷了他的军刀和一套衣服,然後把卡卡的一只手套丢在狼窝,耐心的等待著。等到悲伤的母狼外出寻找仇人後,她就在卡卡和狼窝之间的必经之路上,用坚韧的树藤作了个完美的陷阱。 
  母狼造访了卡卡的营地,发现幼子的尸体後狂性大发,把他的粮食和炊具全部破坏。 
  半个小时後,卡卡回来了。发现营地被洗劫後,他异常愤怒。立刻去追行凶的母狼,这些,血腥玛丽都看在眼里。她高兴极了。她知道卡卡上当了,自己几天来的辛苦没白费。她从树上跳下来去追卡卡。果然,他踩中了陷阱,象只倒挂的风鸡。她兴奋的发抖,拔出军刀,咆哮著冲上去。她要狠狠的揍他,要用刀背打他的屁股,要阉掉他的阳物,他妈的,她兴奋的不行了。 
  可等她冲到卡卡面前,他却凭空消失了。空荡荡的树藤套子在风中摆动,似乎一只讥讽的眼眸。 
  “水中月!”空中传来他的怒吼。 
  她本能的抬头,刚好迎上他的眼睛。他头下脚上,仿佛一只倒挂的蝙蝠,悬在她头上。她想逃,来不及了。他勾住了他的喉咙,另一只手臂压住她的後颈,然後是喀嚓一声脆响。她窒息了。 
  “完了……”失去意识前,血腥玛丽认定自己的喉咙碎了,脖子也断了。 
  醒来後,发现下巴有点痛。脖子和喉咙完好无损。那声脆响,是下巴脱臼时发出的。 
  尽管如此,她的处境仍然很凄惨。她被倒掉在树藤上,那本是她自己设下的陷阱。 
  “这对你的惩罚。”他冷漠的告诉她。 
  “不过,还是要恭喜你。”他已经把七招“鬼王秘法拳”都教完了。“只要打败我,这场试炼就结束了。” 
  血腥玛丽被倒掉了一整天。不时有狼在她面前跑来跑去。公野驴冲她的嘴翘起红蜡烛状的生殖器。她面带妩媚微笑,吸引它把那玩意儿凑近,然後一口咬住,死命的咬,咬牙切齿的咬。 
  驴子发出诗人赞美世界末日般的慨叹,一瘸一拐的跑掉了。血腥玛丽吐出半截驴阳具,心想“我要这样咬他!狠狠的咬!一辈子也不松口。”这样想著的时候,太阳晒得她皮肤泛红,一阵诡异的风冷不丁拂上脊背。这时候,她正想象著他的阳物,然後又想象著他那巨大的玩意儿进入自己身体的情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头晕眼花,喉咙发干,阴道痉挛,猛烈的喷射出白亮粘稠的液体。然後是万籁俱寂的轻松,仿佛身在云端。 
  天亮後,卡卡把她放下来,帮她按摩僵硬的肌肉,从上到下,颈肌、背肌、臂肌、腿肌,甚至连胸肌和腹肌也没遗漏,让她偷偷的高潮了三次。等他离开後,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他了。可他,却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儿。这真他妈的太不公平了! 
  “且慢!”她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不把我当成一回事?“不见得吧……”她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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