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也可以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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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也可以温柔-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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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言不由衷的话。

 “这没问题,你放心好了。寒云还没带你去吃饭吧!我们一向习惯大伙在饭
堂进餐,若你一时不习惯,就让翠儿送餐去房里用吧!”聂母善解人意的说道。?
“娘,这点您放心,我会嘱咐好一切的,暂时就让优优在房里和我一块儿用吧!”
聂寒云不让优优丝毫作主的余地。

 优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哪会不晓得他安着什么心眼,还不是担心她在众人
面前说出危害他立场及身份的来。

 这个聂寒云真不是个好惹的东西!

 倒是“优优”两字第一次由他口中喊出,不知怎地心中感觉还满温馨的。

 聂寒云倒是挺惬意自得的看着她,看她的刁蛮任性在他面前还使得出来吗?

 这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好啦,别在我们面前表演”眉来眼去“的镜头,你爹可是会受不了的。”
聂子威不失幽默的哈哈大笑道。

 “待会儿回房后,你可以和娘也来个”重温旧梦“,我想,没有人会干涉的。”
聂寒云也一反他往常冷峻的个性,表现出难得俏皮的一面。

 “你这孩子!”聂母的老脸霎时都红透了。

 “好了,不打扰你们的计划,寒云和优优这就告退了!”说毕,他连忙拉起
尚一脸愕然的优优,往屋外走了出去。

 “你这是干什么?”优优使力甩掉聂寒云像钢铁般抓着她的手,面有责难的
又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很差劲的行为,难道不怕爹娘怪我们无礼吗?”

 他云淡风轻的一笑,“你还不了解他们,他们向来恩爱情长,绝不会因为年
龄或时间的增长而有所减退,刚刚我这么做,只会增加他们之间的情义,对于
我的行为,他们也已习以为常,你太多心了。”

 “是吗?”优优斜着颈,疑惑地看着他,想不到他这严峻不苟言笑的人,心
思也会如此的细腻。

 聂寒云笑而不答地道:“回房吧!待会儿我会吩咐翠儿将早点端进房去。”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优优语意咄咄的
说出内心的不平。

 “我也说过,除了我在你身边的时刻,你的活动范围就只有”秋千园“,难
不成你忘了,更忘了是你不愿看见我的?”

 他收敛起笑意,将原有的热情也尽收了起来,现在他才知道他俩之间是容不
下“和谐与关心”,她老是不假辞色的反驳他的一切,光凭这一点,他就受不
了。

 “对,没错,是我不愿意看见你,更懒得看见你,但我不平的是为何你要将
我当成你所豢养的一条狗,我不要——我不要!”优优几近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他蛮横的攫住她的下巴,“别叫了,你是想让聂府上下的人都误以为我虐待
你吗?再说,当狗或当人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怨不了别人。”他不管三七二十
一的一举将优优举上肩头,大步向秋千园迈进。

 聂寒云真想捶死自己,怎么愈走愈偏了呢!这不是他预定的路线呀!

 他为什么要那么生气呢?大不了别理这蛮不讲理的女人嘛!可是,他就是没
办法罔顾她的存在,这个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他全部精神及心思的女人——卜
优优。

 优优无聊地在房内斗着蛐蛐,这还是小宣宣偷偷从外头“走私”进聂府给她
的,好让她消遣解闷,重拾以往欢乐无忧的面容。

 可惜这一点也没效,往日只要有蛐蛐作陪,就能欢喜个好半晌的优优,只是
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它们,然而,那两只蛐蛐似乎也能了解主人的心思,提不起
半点劲儿互斗炫耀,像是脚上黏上强力胶似的,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

 “唉!你们虽然只是小小的昆虫,却能明白主人的心意,哪像那只禽兽—点
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他还不会表现优良点,让我好对他有
所改观;真是的!我好想那位巩公子哟!文静优雅的他一定会用充满柔情的眼
光看着我的,才不会像那只野兽,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恐怖模样。”优优无
奈地自言自语着。

 “小姐,你又在跟自个儿说话啦?”小宣宣捧着晚饭步入优优的新房,但愿
这顿精致的餐点不会又原封不动的端回去。

 小姐完婚也十天了,就是没瞧见新姑爷回来“秋千圆”,要不,她也可以告
诉他小姐已好几日没好好进食了,否则,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想想,大概也只有他治得了小姐了。

 小宣宣微微叹了口气,“好歹你也说句话嘛!别老看着那两只肥蛐蛐,我瞧
你可能将食物都给它们吃了,看它们那副又蠢又肥的模样,哪还斗得起来呀!”

 “小宣宣,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念得我好烦哟!”优优无意识地瞄了她一
眼,悻悻然的叨念道。

 “好,我不说话就是了,你就吃点东西吧!”小宣宣好言相劝道。

 “我成天被关在这里头,哪儿都不能去,一天吃一顿就可以维持一天的体力
了,不用吃了,你端出去吧!”

 “新姑爷又没将你关在房间里头,”秋千园“又大风景又美,满园的金盏花
开得煞是鲜艳好看,你就出去瞧瞧嘛!”小宣宣不泄气的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

 “没兴致,谁希罕他的”赐予“!”优优不屑的撇撇嘴。

 “小姐…”

 “好啦!你就将餐盘放下吧!”优优不耐烦的想尽早赶小宣宣走,所以,勉
强的把东西收下了。

 “我东西就放在桌上,记得要吃呀!”小宣宣不放心的再次叮咛着。

 “好啦!鸡婆。”优优瞪了她一眼,小宣宣也只好耸耸肩退下了。

 优优轻轻瞥了一眼桌上的餐盘,“唉!”的一声仰卧在地毯上,双手抓起小
蛐蛐,用一种非常乞怜的语气说道:“行行好,再帮我吃点吧!”

 于是,她拿起餐盘上的桂圆糕,也不管蛐蛐是不吃糕点的,硬往它们的嘴里
塞,只见那两只可怜的蛐蛐不断发出无言的哀鸣声。

 这一幕恰巧被甫进门的聂寒云看个正着,他双眉微蹙地看着满地的糕点汤汁,
感慨的想这女人不仅刁蛮无礼,而且还满会糟蹋粮食嘛!

 适才由小宣宣口中得知优优已数天未进食了,他还忧心忡忡的赶来一看,没
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她竟然逼着蛐蛐吃糕点!

 慢着,她哪来的蛐蛐?这种小东西,他深信聂府是绝对不会有的。

 一个大家闺秀玩斗蛐蛐,这要让旁人知道了,不是贻笑大方吗?

 天!这女人老是干些他无法苟同的事,唉!真不知该怎么对她才好。不过,
瞧她握着蛐蛐那怡然自得、纯真可爱的样子,还真能打动他冷漠的心,这种女
人还是少碰为宜呀!

 “咱们聂家的粮食可不是用来浪费糟蹋的。”

 他雄赳赳的嗓音在房间的彼端响起,吓得优优双手一松,一碗燕窝木耳汤其
准无比的落在那小东西的大肚子上。

 “你这是干嘛!以为吓死人不偿命吗?哎呀!我的小蛐蛐!”优优惊叫出声,
不忍的看着她的“宠物”,想不到它们会落到这等下场——当场被碗砸死,被
汤淹死!

 “这倒让它们死得痛快些,若是像你这等死灌猛喂的,它们还不如早点投胎
快活些 。”聂寒云以救世主的模样出现。是的,他是帮了那两只小昆虫早点解
脱升天,免得胀死、撑死。

 “你怎么老是跟我作对呀!你不是答应我少来烦我的吗?”优优强迫自己得
无惧的面对他,至少在气势方面也得凌驾在他之上,如此一来,即使输了,也
不会太难看。

 这个丫头怎么那么不识好歹,他为了不与她打照面,逼着自己没事千万别往
“秋千园”的方向跑,甚至躲在新织厂,好几天都没回家。

 终于,今天他拗不过自己的意识,两只脚不听话的直往秋千园前进。更离谱
的是,当他听见小宣宣的密告——优优已好些天没好好吃东西了,他的心更是
纠在一块儿,心痛难安直鞭打着他的良心,他不停地告诉自己,是他太狠了,
怎能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

 然而,如今那些悔意、痛苦全都没了,全因她的蛮横不讲理而打了退堂鼓。

 “你当我喜欢来、爱来?你太瞧得起我了,要不是小宣宣告诉我你一连好几
天滴水未进、粒米未食,而我又不想咱们聂府闹出人命,所以不得已才前来看
看,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输不起的个性让聂寒云口不择言。

 优优从没受过那么大的侮辱,再好强的个性也被他锋利的言词瓦解了,只见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的淌了下来,几度哽咽地说不出半句话。

 “是我…不好…得罪了你这个大少爷,更不该拿你们聂家的米来喂蛐蛐,我
认错,这样你满意了吧!”她回过脸,不愿再看他。

 他根本没心理准备她会哭,而且哭得梨花带泪,像个泪人儿似的,更不敢想
像她会在他的面前服输认错,事情已完全偏离了应该进行的轨道啊!

 他也只不过是想挫挫她的锐气,并不想把事情弄得那么拧,可是,一见到她
凶巴巴的样子,他就根本温柔不起来,反而会变本加厉的口不择言了。

 这究竟是怎么搞的?难不成他俩八字犯冲?看来,他根本不该来“秋千园”,
更不该一心挂念于她。

 “别…别这样。”他对女人向来很有办法,怎么娶了这个女子之后就全走样
了呢?

 “那你要我怎么样,硬也不行,软也不行,除非我死你才会开心吗?”优优
的心却感到阵阵苦涩。

 死!聂寒云的心不由得一紧。

 “谁要你死来着,我来这儿不就是劝你吃东西的吗?”

 优优抬起叛逆的下巴,听了几句软话就像是食髓知味般,硬得用话将他给逼
急了。

 “哟!你也会关心我的死活吗?刚才我所听见的理由怎么不是这么说的?”

 透过着荧荧的灿火,聂寒云这才仔细端详她的面容,原本攻心的怒火霎时了
然无踪;她瘦了,原本红润无忧的脸庞竟有着萧索的沧凉,她的狠话蛮言也只
不过是她的保护色,目的是想维持她那骄傲的自我。

 他无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手,轻轻游走在她的蛾眉朱唇间,像是疼惜,又像是
小心翼翼的在她粉颊上磨蹭着。

 “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难道我们就不能和平共处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
正式拜过堂的夫君,难道就不能忘了只与你有一面之缘的”他“?”

 优优失魂的听着他的柔情软语,有那么几秒钟,她似乎有点同意他的话,可
惜偏偏就在同意的前一秒她回魂了!

 她不敢相信跟前这位温柔得像天使般的男人是聂寒云这个魔鬼,这会不会又
是他耍的奸计,待她除去防备的点了头,他就会以狂妄自大的笑声来回应她?

 不,她受不了这种结果!

 于是,她心念一转,说了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或假的话,“太迟了,那
个”假“聂寒云早已进驻我整颗心,我忘不了他,更没办法将我那残余的一丝
丝爱施舍给你。”

 “施舍给我!哈…哈…这可是我聂寒云二十三年以来听过最有趣的一则大笑
话 。”瞧他眼角的残泪四溢,像是真有那么可笑一样。

 优优见状,随即忿然的说:“瞧你,真有那么好笑吗?我到底哪儿说错了?”

 聂寒云强迫自己收起笑意,用一种坚决的口吻说道:“等着爱我聂寒云的女
人太多了,你那点爱我还不看在眼里,你自个儿小心留着吧!可别见了谁就爱
谁哟!届时若成了”无爱“之人,千万别怪我没劝你。”他特意加重最后那两
句话,继而寒着他一双似冰的眼眸拂袖而去。

 这句话着实让优优愕然了好一阵子,只不过,满心杂乱无章的她实在无心去
体会它其中深深的含义。

 ***“大哥,成亲后应该是幸福愉悦的模样,怎么在你脸上老是找不到呢?”
聂辰云风尘仆仆的由江南赶来,原以为他会见到洋溢着幸福感的大哥,怎么也
没想到他比婚前更糟了,垂头丧气不说,连外表也不修边幅了,一脸的胡碴,
还真像换了个人似的。

 “少寻我开心了,告诉我这次北上有什么计划?”聂寒云轻而易举的闪过这
个恼人的问题,倒是反问了聂辰云心中之事。

 他——聂辰云,是聂府二公子,小聂寒云两岁,个性一向让人捉摸不定,有
时深沉,有时又挺诙谐幽默的,喜好结交些稀奇古怪的朋友,更爱呼朋引伴大
肆吃喝一番,每年光花在饭局酒楼内的银两就为“江南织坊”营业额的十分之
一,弄得聂家两老真是心力交瘁、忧心如焚呀!

 他虽名义上为江南织坊的二少爷,但也是众多下人们最为纳闷不解的一个主
子。他们总是有许多疑问,为什么二少爷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但其经
商能力总不及大少爷呢?说他笨又不像,似乎有点像是故意的,又似于有点不
屑,反正就是怪里怪气,让人难以捉摸。

 他常常一个人神出鬼没、来去如风,像个十足十的纨裤子弟,聂子威就常说
他是个败家子,问题是,败家子有像他那双澄明如镜、毫无邪念的大眼吗?

 聂寒云当然知道他不是,因为世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辰云私底下所从事的
“大事”。

 聂辰云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轻轻的扬起唇角道:“高招!暂时放过你可不表
示不问罗!好,我这就先回答你的问题,你也利用这个空档想看看待会儿该怎
么回答我的问题 。”

 “辰云,你…”聂寒云皱着眉,脸色颇为难看。

 “稍安勿躁,这可不是我那一向沉稳自若的大哥应有的反应喔!”

 聂辰云更加好奇了,已忍不住想探探他那位嫂子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将大哥
“颠覆”成这等模样。

 “算了,说说你的计划吧!”聂寒云将他略微散乱的长发使劲的甩向脑后,
这是下午洛阳城突然狂飙飓风,他从纺厂冲出,奋不顾身救出十来名路人的战
果。

 “刚来洛阳,就遇上飓风,想必你的”帛融织坊“也损失不小,我是该留下
来辅助你搞好织坊呢!还是继续扮演我所擅长的”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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