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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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推门-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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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李开心终于不再逃避,把自己闪烁的目光定格在了水吧老板的脸上。

“我不过是一个来到这里,办一些多年未了公事的异乡客罢了。”

水吧老板说罢,便纵身跳进了身下的湖水之中,一阵涟漪过后,他不断朝如镜般湖泊的中心慢慢走去,“现在公事已经差不多了解了,所以我也是时候回去了。”

面对身后正在发呆的李开心,水吧老板最后一次的回过头来,“小子可别死啊,如果我们还能再见的话。对了,打篮球时,记得多练练中投!”

“你到底是谁!”

听见那句江城和谐医院为自己缝眉骨医生曾经说过的话,李开心强烈发现,自己有种被人极度愚弄的感觉,随即不顾一切的大喊一声质问道。

“我就是我,一个本不该在你面前出现的人……”

随着水吧老板声音的越来越小,他头顶上的最后一丝黑发,也完全没入了这幽静的湖面之下。

久久望着破镜重圆的湖面,李开心失落的从那块礁石上跳了下来,朝着身后的密林走去。

在密林中并未走上多久,李开心便回到了公路旁边,之前笼罩在公路一带,浓密得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也正在慢慢的散去。

李开心发现,在自己的前方有汽车大灯射来的光,虽然隔着浓雾显得十分微弱,但还是能随之判断出来那是车灯无误,因此他也迎面走了过去。

李开心先是经过了楼云霄开的那辆珊瑚红的牧马人。隔着车窗向里面望去,只见坐在里面睡如死猪的楼云霄、初阳、夏秋子三人,开始有了些动静,估计不久就会自己醒来。

看见这个情景,李开心突然想到,难道之后发生的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一想到这里,李开心突然加快了脚步,朝郭大侠开的那辆森林人走去。他迫切的想得知,现在蓝冉的情况到底如何。

李开心没走出多远,浓密大雾的另一头隐隐传来了一阵急促脚步声。

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同时雾的那一头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蓝冉的,她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深深的焦虑。

“李开心……”蓝冉的声音有些不确定。

“蓝冉……”李开心的声音却有一些激动。

“看吧,我都说了他没事的,你却急成这样。”吕芸掂对着自己的闺蜜。

森林人车中的众人醒来后,突然发现李开心不见了。

当从蛊毒中毫无征兆恢复过来了蓝冉,从闺蜜口中知道这一切后顿时急了起来,非要下车去寻找李开心。

“李开心,你趁着我们睡着时跑哪去了?下车偷偷给你的老情人许婷婷打电话吗?”郭大侠总没个正经,还未见人就已经隔着大雾开口调侃。

“冉冉姐,在你昏迷的时候,开心哥哥告诉了我们一个秘密。”

郭大侠的声音刚刚消失,吕晓雪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连忙抢过了话柄,“开心哥哥说,冉冉姐是个好人,是个不择不扣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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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终!

接下来开始本文的第六卷——……

第六卷 校园七不思议 第一章 玩沙的小孩

在这个世界的历史长河中,绝大多数的时候,历史只有一种极为单调的色彩。

不是象征热情与光明的红……

也不是代表冷静与理智蓝……

甚至还不是一团绝望的黑……

而是一种在黑与白之间摇摆不定的灰,让人慢慢对这个世界感到麻木,而情感最终也变成无尽的寂寥……

灰色的世界中,住着一个名为历史的糟老头子。

糟老头子是历史的见证者,唯一的见证者,当他司空见惯的看过了千万年来,人类历史中发生的一切,连他自己也觉得,慢慢没有了任何兴致。

想当年,历史这个糟老头,会为了一个帝国的崛起,而打上一壶好酒,意兴阑珊的回味无穷。

他也会为了一个英雄的穷途末路,感到深深的遗憾与惋惜,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在无人的深夜里,落下几滴炙热的泪珠。

可当这些东西他经历得多了久了,随着岁月年华的变迁,他的内心深处也逐渐变得麻木起来。因为他知道,历史其实就是一个熔炉,把名为悲剧的故事放在里面灼烧,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滩灰烬。

当在熔炉中焚掉的悲剧故事越来越多,这个世界也随之变成了灰色。

而历史这个糟老头,也慢慢被这个尘世所同化,变得麻木起来。到后来,连他自己也发现,一成不变的自己,越来越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终于有一天,历史这个糟老头甚至连床都懒得下了,醒来灌上几口酒,又继续倒头呼呼大睡,直到他听见了屋外的一个奇怪声响。

是谁在外面?

朦胧中糟老头已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像往常一样继续蒙头大睡,屋外那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惹得他心生烦意,因为他脑海中的睡意已经全无。

是谁在这里扰人清梦?

伴随着心中的愤怒,历史这个糟老头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窗边。当他推开窗子一看,发现不过是一个小男孩坐在他宅院前的空地上,玩着地上灰色的细沙。

老头本想开口喝斥,让这个该死的小孩有多远就滚多远,自己好再去睡觉。可不知为何,老头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做法,在窗中对着小孩的行为观摩了起来。

他想,也许会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过了没多久,糟老头发现,院前空地上的小孩并不是单纯的在那里玩沙。而是极有耐心的把灰色的沙分成黑色与白色两堆。

哪怕一阵大风刮来。他艰辛的劳动成果瞬间便毁于一旦。不过他仍然毫不放弃的,继续把混在一起的沙子再次分开。

就这样,在小孩周而复始的努力下,一黑一白两个沙堆慢慢在小孩的身边垒起。如果他运气不是这么背的话。或是风能小一些,他显然能做出更大的成就。

小孩身后看着这一切的糟老头,虽然从内心深处对这个小男孩感到了一丝的敬佩,不过千万年岁月洗礼的理智让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这孩子所做的一切,无非只是徒劳。

因为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无论这个孩子做出多大的努力,他都没有可能把世界分开。

“你这样做是没用的。”

不知何时起,历史这个糟老头已经走到了小孩的身后。而小孩还在继续分着他手中的沙,一粒一粒,又一粒一粒。

糟老头见小孩没有理他明显有些急了,便又补上了一句,“你是不可能把整个世界都分开的。”

“我知道。”

小孩轻声回了一句。仿佛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

“那你为何还这样做?”

糟老头闻言后更是不解,起初他还以为小孩子只是一厢情愿的做无用的努力,哪想这孩子其实已经知道了,那个——早已注定了的结局。

“因为我不想把他们,都用同一种方式对待。”小孩在自己身前的地上捧起了一把灰色的尘埃。

“不用同一种方式对待?”历史这个糟老头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这恐怕是他这千万年来,听见的最新鲜的一件事了。

“是的!”

小男孩答得铿锵有力,“我就是不想用同一种方式去对待他们,这对他们来说,也不公平!”

“哈哈哈哈,不公平?”

历史这个糟老头越听越觉得有意思,虽然说是童言无忌,可他还是想知道这个小孩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这浩瀚无尽的历史之中,何时又曾有过‘公平’二字?”糟老头对着小孩反问。

小男孩想了想,最后轻声答道,“好像真的没有。”

可他说完后,又继续把头埋了下去,再次拨弄起面前的灰色尘埃来。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要如何分别对待他们的?”糟老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小男孩手中的灰色尘埃上,对于这种灰色的沙,他实在是见得多得不能再多了。

从历史诞生的第一天起,这灰色的尘埃就已经存在,就算到了历史终结的那一天,糟老头仍然相信,灰尘的尘烟依然不会消失。

所以糟老头想知道,小男孩要如何分别对待他手中的尘埃。

听见糟老头的问话,小男孩随即把手中捧起来的灰色尘埃放了下去,然后在他的左边,抓起一把白色的细沙——这是他努力许久的结果,从灰色尘埃里面,一粒粒小心翼翼拈出来的。

“对待他们,我将会用五个字……”

小男孩的脸上泛起了一种悲悯天人的神情,仿佛在他的眼,中正观看着世间的苦难,世间的悲欢离合。

小男孩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好一会,才慢慢开口说出了那个答案——“亲仁真善忍。”

“亲仁真善忍?”

糟老头想了一下突然开怀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有点意思。”

“那这一堆黑色的呢?”

糟老头笑完,指着小男孩右手边的一堆黑土问道,这黑土显然也是小男孩从灰色尘埃中,逐个分离出来的。

“你想用何种方式去对待他们?”糟老头的声音逐渐变得洪亮,很显然他对着小男孩心中的答案十分迫切。

“你是说他们?”

小男孩让手中的白沙从指尖的缝隙处全数流尽,然后抓起了一把自己右边的黑色泥土。

盯着手中的黑色泥土。小男孩的眼神中生出了一丝的厌恶。若不是这些黑土的存在,满世界的灰色尘埃都将会变成圣洁的白沙。

所以小男孩很讨厌手中的这些黑色泥土。

“对待他们的话……”

小男孩喃喃的自言自语,他脸上的神情明显变得狰狞。到最后小男孩猛得抬起头来,并一把把手中的黑色泥土凶狠的捏得异常扭曲,他的眼中同时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固执,恶狠狠的说道,“如果是对待他们,同样将是五个字,那便是——‘坏阴毒狠绝’!”

小男孩杀气腾腾的样子,让历史这个糟老头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半步。

如果是小男孩的气势震喝住了老头子。这恐怕连糟老头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不过经历了让人麻木的岁月太久。糟老头早已没有了往昔的那种豪情。

“亲仁真善忍……坏阴毒狠绝……亲仁真善忍……坏阴毒狠绝……”

糟老头见小男孩再次埋下头。去分离身下的灰色尘埃。他也微眯着双眼,自言自语的在嘴中重复着小男孩刚才所说的那十个字。

念着念着,糟老头的眼睛变得异常明亮起来,回到屋中的他知道。屋外的那个小小男孩,让自己找回了被历史岁月所磨灭的那种份激情。

老夫聊发少年狂的糟老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坚信那个正分着沙的小男孩,注定会为这个死气沉沉的世界,带来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

据新华社报道。

公元1994年12月1日,凌晨三点,暴雨。

黔省省会森城,北郊18公里处的都溪林场。

在这个漆黑而又电闪雷鸣的夜里,突然间呼啸的狂风变得愈发迅猛。并不时伴随着巨大的嗡鸣声。

在几分钟的时间内,都溪林场马家塘林区400多亩松林成片地被拦腰切断,在一条长约3公里,宽150米至300米的带状区域里只留下1。5米至4米高的树桩。

与都溪林场相距5公里的都拉营铁道部森城车辆厂也同时遭到了破坏,厂区棚顶的玻璃钢瓦被吸走。砖砌围墙被推倒,钢管被截断,重达50吨的火车车箱位移了20余米远。

无独有偶!

在前一日,也就是公元1994年11月30日凌晨。

森城北效都溪林场和都拉营辆车厂遭受奇异灾害,其中,都溪林场400亩马尾松被毁,这场灾害表现出选择性和目的性。

灾害共分4个区域,彼此并不连续,树木大片倒伏,但是树边的塑料大棚却完好无损,树木都断了,树下的针叶层却纹丝不乱。

车辆厂的情况更让人费解,地磅房的钢管神奇截断,杂品库的水泥地面留下神秘爪印痕,近70吨重的载货车箱被逆向移动20多米,巡夜职工被吸离地面。

两日里,些被折断的树木直径大多为20厘米至30厘米,高度都在20米左右。和都溪林场相距5公里的都拉营黔省铁道部车辆厂也同时遭到严重破坏,车辆厂区房顶的玻璃钢瓦被吸走,厂区砖砌围墙被推倒,地磅房的钢管柱被切断或压弯。

50吨重的火车车厢位移了20余米远,其地势并不是下坡,而是略微有些上坡。除了在车辆厂夜间执行巡逻任务的厂区保卫人员被风卷起数米,并在空中移动20多米落下,且无任何损伤,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人畜伤亡。

高压输电线、电话、电缆线等均完好无恙……

……

这次事件,史称——空中怪车事件。

在之后的十余年中,无数当日的目击者众说纷纭。

有人说,他看见了一辆亮着强光的怪车,把树木如割稻草般的尽数切倒。

有人说,他看见了外星人的飞行器ufo,是因为ufo的故障才造成了这起事件。

还有人说,在当天夜里,他好像看见了龙。

龙还不止一条,确切的说,应该是两条。

而那两条龙,当时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追杀……

第二章 新家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

当年跟随部队前来解放黔省的年轻军官田知行,也终于快要干到了离休的年龄。

在十年浩劫中,田知行一家也受到了不少磨难,不过好在他们都硬着身板给熬过来了。soudu!org

虽然现在田知行慢慢步入了人生的黄昏阶段,不过他的生活却没有失去以往那样激情洋溢的动力。因为他的外孙出世了,而那个孩子的名字还是他亲自给取的,叫做——李开心。

自李开心出世后,他就一直跟在外公外婆身边,自他的父亲遇险后,他的老妈整个人终日死气沉沉,多年没有从丧偶的悲痛中缓过来。所以正因为如此,李开心便一直跟在外公、外婆身边生活了下去。

李开心跟着外公外婆,住在黔省军区大院。在他未满周岁的时候,他的外婆段映红曾带他出门遛弯,可没想到遇见了“草鬼婆”的祖孙二人,差点就让了年幼的小开心命丧黄泉。

若不是段映红用尽所有关系,在森城白云区找到了一个懂行道的老中医,李开心今后彪悍的人生可能还未开始,就会被画上一个休止符号。

李开心的毒蛊被那名老中医去除后,他的小命是暂时给保住了,不过他的厄运可以说,只是刚刚开始。

田知行快到退休的年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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