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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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危险-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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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照贞只好亮出法宝,一张喜帖。

“这是干嘛?”

““华谷”的廖总裁要为二公子娶媳妇,喜宴订在周末晚上,你代替我和你爸出席吧!你也知道,我要陪你爸去上海看一块地,行程早排好了。”

“廖静儿的哥哥结婚,你故意要我去的吧!妈,你还不死心?”

“你连代替父母应酬一下都不愿意,也太不孝了吧!更何况,我有夭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硬把你和廖静儿绑在一起,年轻人不喜欢,我也没办法。”

邵东俊不予置评。

“以廖静儿的条件,你卯足了劲儿都未必追得到,她不可能倒追你吧!所以,你怕什么呢?”

“既然她什么都好,怎么会退婚?”

“都说了是阎鼎劈腿,小三还登堂入室,这种男人不退货,留著气死自己吗?东俊,你以后可不能做这种事。”

“我同情她,但我不相信一面之词。”

“阎鼎都带小三去日本了,还会有假?”

“妈,你怎么这么清楚?不会连小三叫什么都知道吧?”邵东俊对女人的八卦能力感到匪夷所思。

“廖静儿的姑姑一直帮很女打抱不平,我们都听说了,那小三叫姜采樵。”

“啧,真可怕。”

“对吧,第三者的破坏力真的很可怕。”

“我是指三姑六婆的八卦歪风真可怕。”

“少胡说,坏男人本来就应该抓出来贴上标签,免得有下一个女人受害。”袁照贞批判道,但心里很清楚,不管是坏男人或坏女人,只要条件够好,身边不愁没人陪!但嘴巴上总要讲一讲道德原则。

邵东俊嗤之以鼻,却不作辩驳,为别人家的八卦起争执太可笑了。

“知子莫若母”,该打退堂鼓时就别迟疑。

“记得去参加婚宴,就这么说定了。”袁照贞不容他拒绝,上楼找老公去。

邵东俊简直没办法,拿起喜帖看了看,又丢回桌上。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不当乖乖牌儿子己经很久了。

相处的机会多了,他慢慢观察到她的一些生活习性。

“你外出时喜欢点套餐或定食,一入一份,这么怕吃到别人的口水?”

“方便。你不也是?”

在日式料理店,邵东俊点了星鳗井饭套餐,准备饱餐一顿,边如亚的胃口没他好,要了一碗拉面搭配和风色拉,多吃点蔬菜好“你在家里做莱请我吃时,你也像日本人一样分成两份端出来。你又不是日本人,干嘛在家里做到这样?”

她眼角抽摘。“你还真敢说!我没有要请你吃饭,是你硬赖到吃饭时间还不走,不论我暗示或明示都没用,你就是非白吃一顿不可,算算你白吃几顿了?”不客气的声讨厚脸皮男子。

真是怪了,她的厨艺普通至极,没有好到令人闻香下马,他在坚持什么?看他又不缺银弹,只能猜他是懒得出去觅食。

他却是冲著她朗朗一笑,洁白的牙齿健康得刺眼。

“如亚,你真是太见外了!我们是朋友,我吃你一顿,你吃我一顿,又有什么关系?我本来想在家里煮义大利面回请你,是你坚持不要,刚好今晚大家都有空,便约出来吃饭,补偿你一下。”

“倒也不必这样。”

“不,我坚持要请客,你不能伤害我的男性自尊。”

“你没那么脆弱,邵东俊!有什么目的请直接说。”

“东俊!你不叫我东俊,我不说。”耍赖皮,“所以说我讨厌弟弟型的朋友,幼稚得令人摇头。”她淡声回应。

“这才不是幼稚,而是男性的坚持!还有,我不是弟弟,你也不是姊姊,不要比我大一岁就往自己脸上贴金,比起我来,你的人生阅历、谈恋爱的次数都嫩得很!你才该拜我为师,尊称我一声‘大哥’。”

对子他的长篇大论,边如亚只是轻轻挑眉。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拜托你,你会算命?”

到底是谁嫩,他刚才不是间接承认了吗?留一点面子给他好了。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通常没事的话,男人不会对普通朋友太费心。”

“如亚,你是这样看我的吗?我太伤心了!我是怕你怀疑我别有居心,才不敢常约你出来。”心里0s。他只是居心叵测而已!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以后约你出来,你不可以找理由拒绝我,否则我就到你家门口静坐抗议你不把我当朋友看。”

谁理你!

边如亚静静的吃面,男人耐性差,等他自己吐心声。

邵东俊很快就把一张喜帖亮在桌面上。快拿去看!快拿去看!女生通常会忍不住好奇的翻看,主要想看看别人的婚纱照美不美。

她只瞄了一眼,便对他微笑。

“你要结婚了?!恭喜你。”

气结。“边同学,你是一流的冷笑话高手。”

“谢了。不是你的话,是你有兄弟姊妹要结婚?我们认识也没多久,不需要急著敲诈我吧!”

“你是独生女,我是独生子,我没提过吗?”

“没印象。”

剑眉怪异地一挑,这女人真令人无力。

“这么美的喜帖,你不能有一点好奇心拿起来看一看,看是哪家的豪门要娶媳妇?然后说一声。“东俊,我很好奇豪门婚礼长啥样,求求你,拜托你,带我一起去!OK?”边如亚噗嘿一声,真的笑出来。

“呵呵……你真的很爆笑。”

“我不是取悦你,而是拜托你陪我一起出席婚礼。”

“我不想去。”

老实说,她一眼便认出那张喜帖是谁家的,她办公室的抽屉也有一张,根本没打算出席。

“如亚,帮我一个忙,算我欠你一次人情好不好?”

“为什么?”

“新郎的妹妹是上次和我吃过一次饭的廖静儿,我们是不欢而散,这个婚礼我根本不想参加,但我妈的算盘打得精,叫我非去不可。”

“就是你认出我是高中同学的那一次?”

“对。”邵东俊翻翻白眼。

“真巧。”廖静儿也在同一家餐厅……相亲?真不像廖干金会做的事。

“那天被我妈拐去吃饭,心情超差的,直到我瞧见了你,并一眼认出你来,突然觉得,命运的邂逅自有它的道理。”他巧妙暗示。

她完全无感。

“你为什么不喜欢她?不是门当户对吗?”

“我跟她一样眼高于顶,她看我态度很践不顺眼,我看她完美的妆容不顺眼,只差没当场吵起来。”

“无聊,人家打扮完美是礼貌,你嫌什么嫌?”

“问题是,我看腻了啊!”

她轻哼一声。“不愧是富家公子,真奢侈。”

“少来,你我念同一所高中,家境能差多少?”他朗笑。

“我家道中落,不行吗?”她冷冷撇唇。

“真的?放心,我会罩你,以后我们一起出门,吃喝玩乐的花费我全包了。”他话说得自然,仿佛他们是一家人。

她微弯唇,有被感动到。

“我自己会嫌钱,不用麻烦到谁。”有一咪咪心韵砰动的感觉,很久没听到男人说出这么阿莎力的话,身边的男同事都怕女朋友只想吃他喝他。

“偶尔也麻烦我一下吧!别太伤男人自尊,我真的很好用,一个少、在国外求学多年,修马桶、换灯泡、修电脑……几乎都可搞定。”

“知道了。”娇容上的笑花,悄悄绽了一朵。

“如亚,你笑起来真美,应该常笑。”

那笑,清澈如百合,太过与世无争,教男人“呼然心动。

“你离题了。”隐隐又窜出冷意。

“如亚,陪我去参加喜宴啦!陪我去!陪我去啦!”

无言。该将这一幕拍下来的,教爱慕他的女人醒一醒。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她瞥一眼萤幕显示,有点无奈的接起电话。

“如亚,我是爸爸。”男人的声嗓,很威严、很笃定。

“Dad,有事吗?”令她无言的男人还有继父廖明人,自从和母亲再婚后,就自然的自称是“爸爸”,宛如他如假包换就是爸爸。 

所幸母亲再婚时她已经大学毕业了,早过了叛逆期,成熟懂事的不作任何抗议,顺势改口喊Dad。“周末的婚礼,你一定要参加。”廖明人单刀直入,毫不拖泥带水。“你妈跟我结婚已经四年,你完全不参与我们这边的家聚会,你妈嘴巴上不讲,心里有很大的失落感。最起码,在饭店办的婚宴,你一定要来,别让你妈觉得她没有娘家依靠。”

边如亚一窒,“Dad,我妈最大的依靠不就是您吗?”

“那当然,我和岚儿是彼此的精神支柱,别人或许不明白而有所误解,但将近二十年来你一直在见证我们的感情不变,我和母亲不是世俗所定义的不伦之恋!更何况,我们又正式结婚了,你也是我的女儿,如亚。”

“我明白,Dad,我只是不想打扰您的家人,令他们感到团扰。”

“你担心岚儿后母难为,是吧?或者你怕别人说你想“沾光”?”

廖明人和她相处的时间够久,轻易就直捣黄龙。

“都有吧!”她似笑非笑地叹气。

他顿了顿。“如亚,你是体贴懂事的好孩子,然而,过度的“画清界线”,无形中也很伤人。”

是吗?她心中一突。

“好吧!我会去参加婚礼。”如亚聪明的让步。

“好孩子!我等你来。”

廖明人挂断电话后,如亚的眼睫掩下,眸光低回的模样若有所思,像是魂游夭外,又似在思考什么。

邵东俊仿佛又见到高中时的她,旁若无人的活在一人世界中。

“哈罗!边如亚同学,回魂啦!你面前还坐著一位帅哥,不看可惜。”

她分一半心思回应,抬眸瞄他一眼,没反应。

“你不会忘了你正在跟我用餐吧?”他严重怀疑。

她这才展颜一笑。“我没忘,只是在想事情。”

邵东俊凝望她,意味深长的朝她湿文一笑。“你父亲的电话令你为难?”

她淡应。“我继父,他儿子要结婚,希望我参加婚礼。”

“你们相处得不算好?”合理怀疑。

“我继父的家人吗?根本没相处过,无所谓好不好。至于我继父,我一直很感激他,他是理想的父亲形象。”

他心弦一扯。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她的“家人”。

“我们再喝杯茶?”

她侧头想了想。“也好。”

他抬手招来服务生,撤去残食,又点了一壶茶和日式甜点红豆米布丁。

“我听一个女生说过,心情低落时要吃些甜食,会让心情好起来。”清朗的嗓音如一道柔风,有意无意地拂动她的心。

她无语地凝眸低头吃红豆米布丁,微甜,心口回甘。

“周末晚上,我和你一起参加婚礼。”

“真的?虽然你突然改变主意我很开心,但是,为什么?”

她抽出面纸,轻拭自己的唇,指了指桌上的喜帖。

“什么?”

她深刻地望他,三秒后,红唇一弯︰“我的继父是新郎的爸爸廖明人,我妈妈是新郎的继母二一位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亲自打电话请我去参加婚礼,我实在没办法拒绝。”

邵东俊扬眉,很意外。

“原来廖总裁再婚的对象是你母亲,你参加婚礼是应该的,为何不去?”

“我跟他的家人都不熟,不踫头,省得尴尬。”

“为什么?”

她讶异地瞧著他,失笑,“看来你出国很久罗,台湾的八卦都不熟。”

“这个嘛……”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边如亚先喝一口茶,悠悠地牵唇,“东俊,你很好奇我的事吧!”

“对,我很想了解你。”

“也好,了解是幻灭的开始。”是微笑也像叹息。“我妈妈贺岚原是一位电影明星,香港导演边诚是我爸爸,可惜英年早逝,我三岁便没了父亲。岁月是残酷的,我不记得爸爸有没有抱过我,却记得继父一路照顾妈妈和我。”

“如果不是有生下我这个“纪念品”,我妈搞不好早忘了我爸长啥模样,但我不怪她,她认识我爸不到五年,却跟了廖明人将近二十年。他们四年前才公开结婚,在这之前,我妈做了十多年的第三者。”

“小时候不懂,跟妈妈相依为命的我,只害怕廖伯伯抢走我妈妈,会害我变成孤儿……我嘴上不讲,但心里其实很排斥妈妈的男友。呵,我从小就是一个外表乖巧,内心机车、防备心很重的小孩。”

邵东俊不识相的插一句︰“你现在也没差多少。”

边如亚也不想否认,又轻押一口茶。

“后来呢?”他真的想多了解她,“那机会稍纵即逝,我一直到念国中,才恍然明白妈妈是‘第三者’,因为前任廖夫人终于带著女儿找上门来,她们都应该隐忍了很久吧,来我家疯狂的砸东西……我吓坏了,妈妈把我抱在怀里保护我,没有让廖夫人的拳头打在我身上,只是从她们母女叫骂的声音里,我听明白了妈妈是介入了廖伯伯的婚姻,抢了别人的老公和爸爸……

“后来廖伯伯赶来才打发她们回去,我们很快就搬家了,搬到更豪华的家去住,而且警卫森严,妈妈保证不会再有人上门来欺负我们,砸烂我们的家……可是我发现,妈妈并没有跟廖伯伯分手,他们反而感情更好,都对我说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我整个人突然封闭起来,因为思考、心境都陷入混乱,搞不懂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妈妈和廖伯伯的事业都很忙,我只要有上学、有准时回家,他们就放心了,没时间去研究青春期的少女心吧!”

邵东俊又插嘴。“你没有变坏真是奇迹。”

边如亚语气凝霜。“有啊,我是不做则己,一鸣惊人。念高中时,我不是因为休学一年才变成你的同学吗?学校的传言并没有离谱到哪里去,我的确和大一届的学长谈恋爱,被父母发现后,两人干脆私奔,只是没怀孕而已。”

邵东俊震惊地听著她的自白,胸口一阵阵地揪拧。

“如亚。”他剑眉一拧。

她自嘲地牵唇。

“穿著制服的恋情是不被祝福的!”她一句话终结过程,有些黯然。“学长被他的父母带回家,而我一逃离家里便不打算回去了,感觉世间的一切都很荒谬,干脆死掉好了。我开始寻找可以死得不太丑陋的方式,想去海边自杀,带著仅剩所有的钱去坐车……”

“如亚,不要再说了!你怎么可以有自杀的念头?”他难抑心痛。

“想死的人通常死不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她低语,悠悠一叹。

“是继父找到了我,我后来才知道他派了很多人出来找我,然后他把我带到医院去,我看到我妈正在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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