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邪皇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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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邪皇幽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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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旭烈兀心中大怒,「什么?!来人,去把真金-一」 
  「来不及了!一拷问到真金王爷是幕后真凶,属下就派人去过王爷府,但那里早就人去楼空,详细调查才发现,真金这几年与邻近的国家走得很近,可汗,真金王爷极有可能要谋反。」 
  「传本汗的命令,倾全力缉拿真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时,旭烈兀反而平静了下来,语气淡淡地下令。 
  这时,一名官人来报,忽那海听完了官人的叙述,回头禀道:「可汗,天守阁那里传来消息,说王妃从昨天开始就不进膳,情况好象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应该要派人进去看看?」 
  闻言,旭烈兀的心口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什么都来不及多想,立刻纵身往天守阁的方向步去…… 
  吱呀一声,楼阁年久失修的门板被人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在光线的投射之下,彷佛黑暗的剪影,只有一双墨亮的眸子在黑暗之中熠动着,旭烈兀直勾勾地注视着蜷在角落的纤影,胸口一紧。 
  她死了吗? 
  「厌离?」他试唤了声,来到她身边蹲下。 
  听见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宇,厌离短暂地回过神,在黑暗中,她无意识地揪住了旭烈兀的衣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有如火焚过般,嗓音也变得沙哑,「是谁……你是谁?」 
  「是我,我来带妳出去了。」他动作小心地扶起她,对他而言,她是如此的娇小柔弱,彷佛一不小心就会将她折毁。 
  出去?她苦笑摇额,「不,出不去……没有他的命令,我出不去……请你告诉找,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所以才能离开呢? 
  「少胡说!认真看着我,妳知道我是谁吗?」他强硬地扳过她的小脸,要她正视他的存在。 
  「是你?!不要碰我……」她终于知道他是谁了,惊吓地想要闪躲他,身子却虚软得教她无法控制,最后,只能无力地倒落在他的臂弯之中。 
  她紧闭着一双美眸,神情尽是对他的害怕恐惧,她怕他……她真的好怕。 
  「我不会伤害妳。」 
  「你会……你会!」她不相信他的话,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推开,但她做不到,因为她已经累得无法动弹,只怕是离死期不远了吧?! 
  她不想死……不想死在这寒冷的国度里!她缓缓地睁开瞳眸,噙着淡淡波光,近乎可悲地祈求道:「我要回中原……你发发慈悲,让我回中原好不好?我不要死在这里……我要回去!」 
  旭烈兀敛眸俯瞰着怀里苍白的人儿,两泓黑眸黯沉如墨,看不出此刻的他究竟在想什么。 
  「妳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这里就是妳必须终老的地方,除了青龙国,妳哪儿也去不了。」他以冷硬坚定的口吻宣告道。 
  「不……不!」厌离绝望地哭喊出声,十只纤指紧紧地捉住他的衣襟,悲伤得难以自持。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残忍待她?!她宁愿以一死来交换离开青龙国的渺茫机会,但现实是她就算死了,都离不开这个教她的心为之冰冻的国度! 
  「我不要……救我!谁来救救我?!」热烫的波水滑下她的双颊,立刻变得冰冷,是的,这个国度太过寒冷了!就连她多想保有泪水的温度片刻,都办不到! 
  「住口!」他徒然一喝,低沉的嗓音之中隐隐藏着怒气。 
  「我不要……」她不要留在这里!厌离松开他的衣袖,别过泪颜,一串串的泪珠无声地滑落。 
  「不许妳说不要。」他冷冷一哼,结实的长臂将她腾空抱起,大步地往外走去,阴霾的脸色诉说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他想不透自己为何如此烦闷,只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听到她说想回中原的字眼,那会教他觉得心情恶劣,彷佛她从来都不曾属于他…… 
  季 璃《邪皇幽妃》  扫图:MY  校对:阿紫;晶晶 
  邪皇幽妃 2 
  如此柔媢的眼波 
  毫不費力進佔了我的思緒 
  牽絆著我 一寸寸陷入妳的情網 
  第四章 
  对于她被放出天守阁一事,旭烈兀并未对他的手下多作说明,五、六名宫婢伺候着她的起居,厌离可以明显看出她们眼底对她的不喜欢,只是碍于对旭烈兀的敬畏,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 
  「伤口好些了吗?」下了朝,他回到寝宫,看见她已经醒了,虚弱地侧躺在炕上不动。 
  「多谢可汗关心,不碍事了。」她勉强自己起身,不愿在他的面前躺着,仿佛她毫无抵抗他的能力。 
  「来人,去取药。」他沉声命令,面无表情地在炕边坐下,动手就要褪去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检视伤口复元情况。 
  「不……」厌离吃了一惊,无论这些口子以来,旭烈兀替她换过多少次药。每当他亲近她、碰触她的时候,她还是会吓一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情愿,但感到难为情却是不平的事实。 
  在她的内心深处,依旧无法将这个可怕高大的男人当成自己的夫君,她怕他……怕他的无情冷漠,怕他的喜怒无常,怕他的强势凌人! 
  「是该换药的时候,好不容易才好转,你想要让伤口恶化吗?」他浓眉冷冷一挑,大手轻扯她身上单薄的衣料,与她僵持不下。 
  「我可以自己……」她试图对他说之以理。 
  「你想说可以自己动手换药吗?」他似乎觉得她的话极其可笑,逸出一声冷哼,「把手放开。」 
  厌离觉得自己被他嘲笑了!他果然应该嘲笑她,因为鞭伤烙在她的背上,除非她背后也生出一双手,否则是绝对难以做到自己换药的。 
  两团红晕浮上她苍白的睑颊,她终于放弃挣扎,松开纤手,任由他解除她素白色的外袍,不片刻,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她不自觉地紧紧按住兜衣,生怕在他面前失去自己最后的防备。 
  旭烈兀对她这个举动感到叮笑,这些天来她清瘦了不少,捏起来只怕没剩下几两肉,但从兜衣的侧缘却还是可以隐约窥见她急欲隐藏的傲人春色,她以为自己遮掩得很好,却没想到她近乎顽固的矜持,意外地引起了他体内最本能的男性欲火,为了得到她而蠢蠢欲动。 
  他没忘记大掌玩握住她那两团饱满雪嫩的感觉,更没忘记顶端那两抹樱蕊在他的捻弄之下,颜色变深,也更敏感。 
  厌离背对着他,没看见他幽黑的眸子因欲望而转成浓黯,她只是想着他分明说要替她换药,却为何迟迟不动手?因为一直等不到他开始动手换药,她的心忐忑不安。 
  「可汗……」她出声提醒他,娇裸的身子因长时间接触到冷空气而有些发寒,她揪紧了盖在身上的水貂被,嗓音轻颤。 
  旭烈兀被她唤回了神,屏去心中的杂念,为了不撕扯伤口,他用剪子剪开她原来的药布,瞬时,一道狠狠割过她美丽纤背的狰狞伤口出现在眼前,他的心陡然一紧,闷闷作痛。 
  明明就是他亲手在她身上烙下这道伤痕,他从来不为自己所做过的任何事情感到罪恶,但为何……当他瞅见这道丑陋的伤口时,他的心情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劣,几乎痛恨起自己的狠心! 
  「伤口已经收口,应该再过不久就能结痂,只要妥善照顾,痊愈以后应该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疤痕。」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哑,伸手接过宫女递上的药瓶,轻沾了些在手指上,缓缓地涂抹她的伤口。 
  当他温热的手指碰触到她的肌肤时,厌离有些紧张,心跳飞快,她缩起纤肩,微微苦笑出声,「就算有疤痕我也不在乎,只要伤口能快点好,不需要再麻烦你天天替我换药就成了。」 
  听见她的说法,旭烈兀原本就恶劣的心情,顿时更加糟糕,她这么说是为了要早点摆脱他吗?他闷哼了声,不发一语地替她上药,最后替她裹上药布,这时,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变得更加紧张了。 
  一丝促狭的笑意闪过他的眸子,他知道她紧张的原因,一手握住卷好的布条前端,不怀好意地从她肚兜的下端探进,才正要往上探,就被她两手按住,无论如何都不肯放。 
  「不……」她小声地叫着,俏脸通红。 
  「放手,你这样子教我如何替你裹药布呢?」他话声微微一挑,理直气壮得不可思议。 
  「可是……」 
  「放手。」这次,他只淡淡地抛出两个字,不疾不徐,完全没有让她选择的余地。 
  厌离无奈地轻叹口气,心里也明白自己根本无力扭转劣势,她缓缓地别开美眸,让他不安分的大掌得到了前进的空间。 
  旭烈兀勾起唇角,一圈圈地放松白色的布卷,绕过她平坦的腹部,来到她饱满隆起的胸前,在这儿,他故意放缓速度,故意逗留在她娇嫩的乳尖半晌,曲起的指背彷佛不经意地滑过那抹娇嫩,立刻听见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娇柔的身子变得僵硬。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他明知故问,大手探出她的肚兜,以另一手接过布卷,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不……」她轻轻摇头,不愿承认那一瞬间的心荡神驰。 
  「是吗?我想也是,就算有感觉,也不应该是痛吧?」他轻笑了声,大掌再度探进她红色的肚兜里,这次,他的动作更慢了,更是故意在她的胸前逗留更久,放肆地以指尖在她的樱蕊上轻轻画圆,缓慢而撩人,邪俊的脸庞依旧平静,仿佛一点儿都不知道在那肚兜之下发生的挑逗情事。 
  或许,这才是他喜欢替她换药的真正原因吧! 
  「可汗……」厌离呼吸困难地吞咽了下,如果刚才他只是不小心的话,这次他绝对是故意的! 
  一阵阵酥痒的快感从她的乳尖漫开,她咬着嫩唇,眼角余光瞥见了就站在不远处的宫女,她们或许看不到旭烈兀正在对她做的事情,但如果她表现得太明显,她们可能就会察觉! 
  所以她更努力地想要忍住,不愿教任何人发现她的异样。 
  但她的忍耐教他更加肆无忌惮,旭烈兀转而以两根长指轻捻她已经渐渐变硬突起的嫩蕊,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并且俯唇在她雪白的颈背上呼气,性感的薄唇只差一点点就要碰触到她的肌肤。 
  虽然他没有真的吻她,但她却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炙人的温度,她蹙起眉心,不自觉地眯起美眸,目光有些迷离涣散,理智随着他的挑逗一点一点地离她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难以排解的燥热欢愉。 
  「唔……」一声呻吟不受控制地夺喉而出,她赶紧抿住嫩唇,生怕宫女们听见会露出古怪的神情。 
  但是再这样下去,她很难保证自己还能够维持无动于衷,她的心里乱成一团,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他玩弄自己身子的手指上,起初,那温热的触感是属于他的,但渐渐地,她开始分不清楚了! 
  一团暖热不断地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升,与她胸口的酥麻快感起了呼应,渐渐地,她不能控制双腿间羞人的湿濡,她夹紧了玉白的大腿,不愿教他发现她竟然有了淫荡的感觉! 
  有一句话,她想问他,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不是已经倦了她吗?怎么还会……这话那么羞人哪!她问不出口。 
  她以为自己那么诚实的反应能够瞒得了谁?旭烈兀心底了然,勾唇一笑,冷不防地轻啄了下她雪白的膀子,没料到这个举动教她一惊,她慌忙地瑟缩身子,不慎拉扯到背上的伤口。 
  「好痛……」她原本红晕的俏脸在—瞬间刷白,小手紧紧地揪住水貂被,半晌说不出话来。 
  「该死。」他低咒了声,停止对她的挑逗撩拨,不想对她表现太多的关心,刻意以平静无波的嗓音问道:「你没事吧?」 
  「嗯……」她点点头,表示还好,不敢表现出心里对他的停顿感到怅然若失。 
  这个意外教旭烈兀意识到她仍旧有伤在身,他恢复了理智,以公事化的动作替她裹好药布,自始至终再也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发生。 
  最后,他替她穿上衣服,在为她拉上前襟时,似有心若无意地紫拥了她一下,她怔了一怔,清丽的小脸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旭烈兀很快地抽开长臂,不教她有机会察觉出任何异样,以轻淡的口吻说道:「既然你的身子骨已经康复了些,应该可以参加一年一度的行猎大典,准备一下,四天后清早就出发。」 
  「什么?行猎……不!」她几乎不经大脑思考。下意识地拒绝任何从他口中说出的话。 
  「还是你想一个人留在宫里?」他质疑地挑眉瞅着她。 
  闻言,厌离感到一阵惊慌,想到自己单独留在宫里面对所有人,那感觉将是何等恐怖?!她转身紧紧地揪住旭烈兀的衣袖,焦急地说道:「不!我去!我跟你去!」 
  说她疯了吧!比起一个人待在这雄伟壮丽的皇宫里,她宁愿跟随在他身边,比起侍婢们冷漠的眼神,她更情愿接受他夹带嘲讽的关心,至少,那教她感觉起来真实了一点。 
  旭烈兀不知道她为何态度转变那么快,他耸了耸,「我不管你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反正我是铁了心要带你去,也不容得你不答应。」 
  闻言,厌离愣了一愣,心想这个男人简直无理霸道到了极点,但,听到他坚持带她—同前去,竟意外地教她感到安心。 
  每年春暖花开,青草茂盛,就是青龙国一年一度行猎的时候。身为青龙国的可汗,旭烈兀依照惯例必须带着诸王、随骑、臣子,甚至于妃嫔浩浩荡荡地从首城出发,前去东北方的狩场。 
  这座水草丰美的狩场原本并不属于青龙国,但长年来的征战并夺,旭烈兀早就分不清楚这块土地究竟是他从什么部落手中夺取的,他只知道自己拥有一个庞大的帝国,他的战马铁骑踏过帝国的每一寸土地,百姓们敬他、怕他,近乎狂热地崇拜他这个逆天而行的可汗。 
  皇军在一处可以居高临下的辽阔土丘上扎营,身上负伤,又不适应长途跋涉的厌离一路上都在昏睡,她太过虚弱,以致于没有力气去抵抗旭烈兀抱她而眠的举动,她挣扎过几次,最后只得无奈放弃,任由他去了! 
  不知道是否因为内心对她的愧疚,旭烈兀发现自己对她有着难以言喻的怜惜,一路上并不算太过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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