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杀手与怪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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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杀手与怪盗_-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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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略张,面部肌肉紧绷,惊骇而狰狞。但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三人的表情已经定格,他们再也不会有其他的表情……三人的额头上都有一个十分细小的孔洞,孔洞的边缘有零星干涸的血迹。
  
  没有多做停留,伊尔迷转身往车库外走。走到车库门口,他缓缓的抬起头。墨蓝发黑的天空,鹅毛般的白雪,地上的积雪已经十分厚了。他抬手点在自己的下巴上,似在思考,随后喃喃道:“这个雪量应该没问题。”语毕,他迈出了脚步。
  
  夜色中,一道暗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白茫茫的飞雪中,雪地上独留下一排浅浅的脚印,但很快也被大雪掩盖……      
作者有话要说:GO;GO,下章绝对进正题。




☆、第二十七章

  沿着东京近郊的山道一路行至尽头,右转进盘上公路继续前行约半小时,可以看到一片浓密的树林,时值冬令,又刚下过初雪,树林中零星的绿意也被白雪所掩盖,入目皆是木色的树干,白色的积雪。
  
  在密密匝匝的树杈间可以看到一条仅一车宽的林间小道,显然是被提前清理过了,小道上不仅没有积雪,连雪融后的泥泞也被铲的一干二净。
  
  小道曲折,即使被特意打理,但山体特有的地势起伏却无可避免,行车颠簸缓慢,就这样约行20分钟,随着地势渐缓,遮天蔽日的树杈渐稀,一座宏大却不失优雅的古堡式别墅跃入眼帘。
  
  坐落在树木葱茏中的‘青岚之城’,有着‘山林伊甸园’的美称,是上世纪日本最具影响力的油画大师杉山阳生送给其爱妻着名歌唱家千叶瞳的新婚礼物。
  
  整座建筑从外观来看由三部分组成,分别是用于待客的宫殿形客厅,朋友聚会的城堡式花厅以及招待挚友留宿的别墅形客房。宫殿的廊柱与顶部被涂上了高贵的明黄色,城堡则故意做旧墙壁涂成斑驳的石灰,仅城堡的顶尖为了与宫殿呼应被染上了明黄,而别墅除了房顶的露台是明黄色,通体被涂上了轻快的嫩粉色。
  
  宫殿是摩尔式,城堡是哥特式,而别墅则是现代日式,明明是完全是不同的风格,却被构筑在一栋建筑物上,在此刻你不得不去感慨所谓艺术家的直觉,因为这看似完全格格不入的风格,在拼凑在一起后却并没有给人以违和感,恰恰相反有着意外令人赞叹的美感。
  
  行至山间小道的尽头,顿时豁然开朗,眼前一条扩大平摊的白水泥路,路的两旁是修剪整齐的矮灌木,正中一个圆形喷水池,池中抽象却优雅的白色雕刻顶部喷出三道水柱,成拱形落入水池内,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中形成一道虹。
  
  此时站在喷水池边一脸怒气的工藤新一显然没有心思欣赏周遭的美景,他直直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完全弄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新一几次张了嘴想说什么,但是一对上男人的眼,那话又莫名其妙的缩了回去。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遣词造句。
  
  杉山阳生的孙女杉山光希归国,将于12月24日,也就是今天,在‘青岚之城’为其逝去的祖父举办最后一场私人画展,为什么称之为最后一场,那是因为在这场画展之后,所有杉山阳生的画都将被拍卖,成为私人收藏品。而之前新一收到的就是这最后一场画展的邀请函。
  
  当然新一此行除了应邀,对于他来说更重的还是那张随同邀请函一起寄来的纸,怪盗基德的预告函!
  
  但是现在他却面临着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面前的男人。
  
  新一本以为男人在开车送他过来之后就会离开,然而事实却并非如他所愿。但这一切他应该发现的,从一开始,从男人穿着那一身与往常不同的服装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应该发现的……可是,他没有,非但没有,甚至是后知后觉,一直到男人下车同他并行走到这里,他才察觉到不对。
  
  难道是因为和男人待在一起太久,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到连惯有的侦探嗅觉都放弃了?
  
  就算答案很明显,新一也绝对不会承认。
  
  他只是一时疏忽而已!
  
  “你还打算在这里站多久,小鬼?”Gin垂眼看着身侧神色变幻莫定的少年。
  
  新一回过神,仰头直视男人,“你有邀请函?”
  
  Gin抬手从西服胸口的口袋中抽出了一张暗红色金纹的邀请函。
  
  无论男人是怎么弄到的邀请函,现在他确实有。况且就算男人真的受到了邀请,从某种角度来说也并非不可能,毕竟某组织的成员中就有大量来自上流社会。
  
  想至此,新一的眼角抽了抽。
  
  不过……新一扭头打量着被当做画展大厅的别墅宫殿部分。画展从早上8点整开始,而现在临近正午,从刚才停车场满满当当的名车以及现在宫殿大门口两个正掩嘴打哈欠的招待人员来看,受邀的宾客应该都已经来得差不多了。所以此刻他与Gin所站立的这块进入宫殿大门的必经之地异常的安静。
  
  但问题就在这里,安静。
  
  且不说画展上杉山阳生的画幅幅金贵,单论杉山光希会在入夜的酒会中佩戴的‘希望之钻’也是价值连城,更何况在这之前还收到了怪盗基德的预告函。就算是私人画展,门口有招待员检查邀请函,就算自备的警卫、保安都在内部护卫,但警察呢?便衣混入宾客中?就算如此,也不可能将外围警力完全放手。
  
  “走了。”Gin这么说着,便朝着门口走去。
  
  新一一愣,忙伸手一把拉住了男人的手腕,“你打算就这么进去?”
  
  Gin扭过头,墨绿色的眼盯着身后的少年,未置一词。
  
  “易容,你不易容?”身为国际级通缉犯,出入这样的公共场合,这难道不应该是自觉?
  
  Gin挑起了眉,嘴角斜勾起一丝笑,“不需要。”
  
  新一蹙眉,“你是说,里面也没有警察?”
  
  “就算有,凭借他们愚蠢的脑袋能做什么?”Gin面带轻蔑的说道。
  
  对于男人的话,新一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去逞口舌只能,因为此刻在他的心中有更重要的疑团需要解开。
  
  没有警察,也就是说户主在接到怪盗基德的预告函之后并没有通知警方,但是……却将预告函复印后寄给宾客?新一已一手托着下巴,缓缓的摩挲。不对!新一的眼光一闪,很有可能收到那张预告函的,只有,他!
  
  新一抬起头,开口便问道:“你拿到的邀请函里有没有……”
  
  “没有。”不等新一问完,男人已经开口回应,新一一怔,却听男子继续道:“除了邀请函,别无其他。”
  
  新一抬头看着眼前恢弘的建筑物,虽然对于户主的意图还不甚了解,但……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意,看来这一次,又将会是侦探与小偷的对决。
  
  两人缓缓朝着大门走去,Gin忽然出声道:“不错。”
  
  啊?新一满面疑惑,不错什么?什么不错?他抬眼望向男人,想从男人的脸上看出点端倪。男人刚好垂眼觑他,墨绿的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新一的眼波一闪,立刻收回了视线,他愤愤的咬紧了牙关,耳廓却不自主的染上了微红。
  
  而就在两人进入宫殿后,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有着一头黑长直发的男子走到了两人刚才所站立的地方。男子掏出了口袋中发出一声提示音的手机,翻开了手机盖,屏幕上一条简讯。
  
  “邀请函在你面前的雕像上。”      
作者有话要说:青岚之城大概就是这样的,这是葡萄牙的某座城堡。 这里出现的地形绝对是编的,地理盲表示你们千万别较真。
另这里没看过猎捕的同学请将新一和Gin看做情侣或者朋友就好,除了感情不会过多提及猎捕中的内容。
还有就是,有新一的地方,没有凶杀案怎么行,又有破案了,还是我自己编的,编的不好什么的,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第二十八章

  在踏入画展大厅的时候,新一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
  
  虽说是民宅,但眼前的画展大厅却绝对不会输给市面上任何一家画廊甚至是展览中心。
  
  圆形的大厅,从新一和Gin所站立的门口开始两道圆弧慢慢阔大,最后汇聚在通往‘青岚之城’下一部分的城堡大门处。
  
  这样的设计,从视觉上便给人以一种无限拓展延伸、宽广的感觉。
  
  水灰色的地砖被擦得一层不染,光可鉴人,雪白的墙壁上,宽大的雕花窗让整个大厅分外敞亮,一幅幅被精心装裱的油画散发着艺术品特有的文化气息。
  
  但不知何故的,新一从第一脚踏入的时候,便有一种奇异的违和感。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画展大厅内的人着实不少,圆形的设计让在大厅中的人无论站在哪一处对于周遭都能够一目了然。
  
  目光所及,画展中的宾客却让新一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干笑。这,与其说是一场画展,倒不如说是给未来的买家公开验货。在场的,无论哪一个单独站出来,都是在日本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等到画展结束,这些油画拿出去拍卖,会坐在拍卖席上的,也不过就是这些人了。
  
  或许新一对于油画这种艺术品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让自己爷爷的遗物染上如此浓厚的艺术气息倒着实不像是一个孙女会做的事。
  
  新一顺着大厅右侧墙壁上的油画,缓缓的往前走,Gin走在他的身侧。
  
  杉山阳生的画多是风景,诸如午后的树林,雪融的小溪,秋天正在衰败的花草等。看了他的话,对于他会在山林中构建一座如此庞大的建筑物,也就并不会感到奇怪了。那应该是一个向往着纯净大自然的艺术家。
  
  新一的脚步在一张名为‘双生’的画前顿住了。
  
  画的背景是一片以不同深浅的绿渲染而成的沼泽,土地是染着青苔的新绿,水泽是飘着浮萍的浓绿,浓密的芦苇透着即将枯萎的黄绿。而这幅画的重点,是一株生长在沼泽边的藤蔓,翠绿的藤蔓即使在一片绿色的背景中依旧清晰,藤蔓的嫩叶上甚至能看到晶莹的露珠,不知攀附着什么,藤蔓昂着生嫩的头不断向上。眼光在被向阳的藤蔓吸引的同时,一株浓黑的荆棘,这或是是整幅以绿为主的话中唯一不同的颜色。那株荆棘黑色刺眼,参差的尖刺布满了整条脉络,尖刺顶端甚至透着森冷的光。从这幅画看不见的边缘开始,荆棘紧紧的缠绕着藤蔓。画家画得十分细致,新一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藤蔓淡绿的茎身被缠绕的变形。
  
  此刻,再去看那株向上的藤蔓,那昂起的嫩叶就好似在无声的挣扎。但,挣脱不了了,因为它身上的荆棘已经扼住了他的‘喉管’。
  
  名为‘双生’,相杀相生,最后绘成的这幅画,却并不给人已痛苦的感觉,相反,竟还透着几分诡异的安恬。
  
  新一久久的盯着那张画,移不开眼。站在他身侧的Gin亦看着那副画,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新一?”
  
  而就在此时,一道女声,透着些许的不确定让新一回过了神。
  
  新一转头望向声源,在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时,脸上露出了惊讶:“兰?”
  
  毛利兰亦是一脸的诧异,她走到新一面前便问道:“难道新一也收到了邀请函?”
  
  新一点了点头,“毛利叔叔也收到了?”
  
  “恩。”这么说着她便朝着毛利小五郎所站之处看了一眼。
  
  大约与他们相距六七幅画的距离,毛利小五郎正与一名穿着不俗的男子交谈。
  
  新一的眉一蹙,他看着毛利小五郎,压低了声音问道:“毛利叔叔收到的邀请函里有没有其他东西?”
  
  “恩,基德的预告函。”小兰也压低了声音,脸上有些担忧的神色,“新一……”
  
  “兰,你……你这小子怎么也在这里?”另一厢发现女儿不见了的毛利小五郎找了过来,他一见新一,面上明显带了几分不愉,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引来了周遭不少侧目。
  
  新一的嘴角抽了抽,喂喂,叔叔,注意场合。
  
  “毛利叔叔。”他干干的打了一声招呼。毛利小五郎回了一声‘啧’。
  
  “爸爸!~”对于父亲的表现,小兰一脸的无奈。
  
  “这位就是工藤新一吧?”之前和毛利小五郎交谈的中年男子也跟着走了过来。
  
  新一点了点头,“你好。”他打量着面前的男子,男子颇高,身形修长,以男子的年纪来说,这样的身形着实难得。男子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额头与眼角无可避免的带着皱纹,却给人以谦和、儒雅的感觉。
  
  “你好,我是池田圭太。是我给你发的邀请函。”池田圭太朝着新一伸出了手。
  
  新一一愣,伸出了手。池田圭太,这次画展的举办人杉山光希的丈夫,在东京拥有数家画廊的着名画商。
  
  收回了手,新一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池田先生,我想请问,收到基德预告函后,为什么没有通知警方?”
  
  “这还用说,自然是因为有我毛利小五郎在,基德那种小毛贼,根本不可能会得手。”毛利小五郎一脸自得的说道。
  
  “爸爸!~”小兰尴尬的拉了拉自家父亲的衣摆。
  
  呵呵,呵呵呵,叔叔你还真有自信啊!新一在心中暗道。
  
  池田圭太倒是一脸认同的朝着毛利小五郎笑笑,这下毛利小五郎的嘴角彻底咧到了耳朵根。
  
  “这里不方便详说。”池田圭太歉意的说道,不时对朝着他们看过来的名流女媛颔首微笑。
  
  新一明了的点了点头。
  
  “几位请随我到花厅会客室,具体事项到时必回告知。”
  
  如此,在场的几人自然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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