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蝴蝶无形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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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蝴蝶无形剑-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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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风心中很难过,他不知道陆真珍离开他是因为她的脸被烧毁,他以为自己做孝子和阳春雪在一起引起陆真珍吃醋,以为自己变心而离开的。 
  周风想去追陆真珍,要向她解释清楚他心中最爱的是她,他没有变心。想到这里他打定注意,回到房间拿了一个包袱,留一封信告诉自己的父母,他要去追陆真珍。 
  打开房门,白倩倩站在门口拦住去路。 
  “你要到哪里去?”白倩倩问。 
  “我要去追珍妹”。 
  “你哪里也不能去”。 
  “为什么?难道您不喜欢珍妹吗?她可是您和爹亲自挑中的儿媳,现在她不辞而别,连夜往回赶,您知道她有多危险啊,我必须去将她找回来,如果她不肯回来我就护送她一起回大蜀”。 
  “孩子,娘知道你的心思,但是这其中有很多原委你不知道,你不能去追珍儿”。 
  “不,我坚决要去”。周风铁了心,他不管母亲的阻拦非要走。 
  白倩倩长叹一口气道:“你如果坚持要走,你去对你爹说去”。 
  “去就去,谁也阻挡不了我”。 
  周风和白倩倩来到宴席上,周风对周老英雄道:“爹,珍妹她走了,我要去追珍妹”。 
  听到这句话,有三个人站起来,一们是周老英雄,一位是阳春雪,再一位是谢天恩。谢天恩后悔将信提早给周风,阳春雪听到周风要去追陆真珍,心一下子凉到底。 
  周老英雄怒道:“胡闹,你不能去”。 
  周风一反常态非常倔犟:“爹,我一定要去追珍妹,珍妹她连夜回大蜀肯定是生我的气,她说一辈子不再见我,我必须去向她解释,我没有变心,如果现在不追我就永远失去珍妹”。 
  周老英雄猛拍桌子道:“不准就是不准,陆姑娘的事由爹向她解释,你决不能离开祝家庄,否则你对不起阳姑娘”。 
  “对不起阳姑娘?”周风不解地回头望望阳春雪道:“为什么?” 
  阳春雪不等周老英雄开口,她对周老英雄道:“周伯伯,没有什么对不起,周公子是对的,他应该去追陆姑娘,再不追就会失去她的”。 
  周老英雄被阳春雪的话所感动:“阳姑娘,没有想到你有如此高的气度,你为风儿所做的一切伯伯都明白,风儿这一辈子都还不起,故伯伯不能让风儿走”。 
  阳春雪尽管泪眼汪汪,但是她克制住内心的难过,微微一笑道:“周伯伯请不要再说那些事,周公子他没有对不起我,他有权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她转过头快速擦去流下来的眼泪,再回头对周风道:“周公子你去追吧,再晚了恐怕追不上”。 
  周风还是没有明白,他现在的一颗心系在陆真珍身上,他转身想走,忽然想起什么,再回头对阳春雪道:“阳小姐,珍妹误会我为你娘做孝子,以为我与你有什么,对她变心了,能不能求你写一封信给珍妹,向她解释误会”。 
  周老英雄再也忍不住了,他对着周风就是一个巴掌,将周风打倒在地:“我打你这个十世也不明白的畜牲”。周老英雄还要下手,阳春雪上前护住周风道:“周伯伯不能打,周公子身体尚未复原,你这样会打伤他的”。 
  周风从地上爬起来,擦去嘴角上的血,推开阳春雪对周老英雄道:“打死我也要去追,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我决不能失去珍妹”。 
  周老英雄举手要再打,被白倩倩拦住,她对周老英雄道:“现在就将真想告诉风儿”。周老英雄一跺脚,狠狠地看着周风道:“你跟我来”。将周风带回房间,白倩倩也跟着一起回到房间,他们夫妻俩要告诉周风他被钱塘三狼捉去后所发生的一切、阳春雪为他所做的种种牺牲以及阳春雪高尚坚贞的风骨节操。 
  望着周老英雄一家三口离去的背影,阳春雪不能平静,她不知道刚才她做的对不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鼓励周风去追陆真珍。妹妹阳春白雪对姐姐道:“你真傻”。 
  “天若有情天亦老,”阳春雪叹道。 
 
 
 
  
 ~第二十九章 过年~
 
  午夜将至,外面传来激烈的鞭炮声,祝三娘从兜里掏出许多红包发给她的干儿子干女儿:“过年啦,娘给你们发压岁钱,祝我儿长命百岁,大富大贵”。 
  谢天恩、梅干菜和洪邵篓接过祝三娘的压岁钱,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特别是谢天恩和梅干菜,从来就没有享受过家的温暖,不敢想像会有一个家,在家里过年,有一个疼爱他们的父母长辈,过年的时候还有压岁钱。 
  梅干菜对洪邵篓举着红包道:“三妹,娘发压岁钱,真的,娘发的压岁钱,我有娘,我有家,我有压岁钱”。洪邵篓动情地抓着梅干菜的手流泪道:“三年了,三年来我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过过一个真正的年,我们现在有家了,有娘了,娘给压岁钱”。 
  他们举着手中的红包,一起对谢天恩道:“大哥,我们过年了,娘给压岁钱,压岁钱”。 
  “大哥……” 
  “二弟……” 
  “三妹……” 
  三个人抱成一团,他们激动,他们兴奋,他们哭、他们笑,他们的感情如开闸的洪水雷奔云谲、汹涌澎湃。他们三人又一起围着祝三娘喊道:“娘……” 
  阳春白雪看着他心爱的天恩哥哥激动兴奋、又哭又笑的样子,心中充满酸楚。她想:“想要一个温暖的家,想要一个爱他们的亲人,”这可能是人最朴实无华的需要,是寻常人家再普通不过的情感,也是人应该有的幸福,可是就是这寻常得再不能寻常、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情感,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一种不敢想像的奢求,世道是多么的残酷无情,上苍也太会造化捉弄人。今天这种幸福终天来了,尽管来得很迟,可是阳春白雪感觉得出他们从内心感受到巨大的幸福。 
  阳春白雪想起自己的家来,想起小时候父母亲的疼爱和呵护,过年时父母也给压岁钱,但是她从来没有感到有那么高兴、那么幸福,总感觉到时候爹和娘一定会给的,有时还会嫌少噘着嘴不高兴,收压岁钱时没有特别的开心,也没有特别的印象,甚至到今天都没有特别的记忆,根本就没有想到在这个世上还有像天恩哥哥这样的人,就连这么一点起码的需求都不能得到。 
  阳春白雪依在谢天恩的背上,谢天恩反手搂过阳春白雪道:“白雪,我好开心,好高兴,娘给我发压岁钱”。阳春白雪也扬着手中的红包道:“娘也给我压岁钱,我与你一样高兴”。谢天恩将自己的压岁钱交给阳春白雪道:“白雪,我们将它好好地藏着,藏一辈子,它有娘的一颗心”。他想想又从阳春白雪的手里拿回压岁钱道:“还是放在我的怀里,有它在我的怀里,我的心好温暖”。 
  放鞭炮的时候,谢天恩问祝三娘:“娘,年是什么啊?” 
  祝三娘对谢天恩和一起放鞭炮的阳春白雪等人道:“娘给你们讲一个年的故事,娘也是小时候听我的娘讲的”。 
  大家围坐在祝三娘的身边听她讲“年”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妖怪叫年,这个妖怪头上长着尖角,凶猛异常,年平常都藏在海底,到每年的除夕年妖就出来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村村寨寨的人们都逃往深山里,以躲避年妖的伤害。有一年的除夕,老百姓都忙着收拾东西逃往深山,这时候来了一个白发老人对一户老婆婆说只要让他在她家住一晚,他有办法将年妖赶走,大家不相信,老婆婆也劝他上山躲避,老人坚持留下,众人见劝他不住,便纷纷上山躲避去了。当年妖象往年一样准备闯进村肆虐的时候,突然白发老人点然爆竹,年妖听到爆竹混身颤栗,再也不敢向前凑了,原来年妖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大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哈哈大笑,年妖大惊失色,仓惶而逃。第二天,当人们从深山回到村里时,发现村里安然无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发老人是帮助大家驱逐年妖的神仙,从此每年的除夕,家家都贴红对联,燃放爆竹,户户灯火通明,守更待岁”。 
  阳春白雪想到父亲阳关道的残忍比起年妖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拿起一个最大的爆竹,点燃后她狠狠地对着爆竹说道:“爆竹爆竹你炸响点,吓死那个比年妖还狠毒的阳关道,叫他一年也不得好过”。 
  大年初一周风第一个起来开门放爆竹。 
  昨天夜里父亲周老英雄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他这才知道阳春雪为他所做的一切,也知道陆真珍的面容被烧毁,这一夜他没有合眼,他做梦也没想到,素昧平生的阳春雪会为他做出如此的奉献,他不敢想像,一个黄花少女,为了他竟然能够献出自己的处子之乳,他不知道阳春雪每次在喂奶时的心理,但是他知道在这个世上,唯独她阳春雪才会对他作出那么大的牺牲。 
  父亲要他不可辜负阳春雪,母亲也道他此生只能娶阳春雪,周风到此时也知道从情理和道义上来讲,他不能辜负阳春雪,可是…… 
  周风很矛盾,从内心来讲,他真正喜欢的是青梅竹马的陆真珍,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一起嘻戏,一起练武,特别是在父亲明确表示要他与陆真珍同练鸳鸯蝴蝶剑时,他就将陆真珍当成自己的妻子,这一生要与她厮守。 
  他的耳边不时响起陆真珍在大蜀镇身中剧毒时对他说过的话: 
  “风哥哥,你我今生无缘,来世一定嫁给你”。 
  “妹妹我虽然来到这个世上没活几年,但能得到风哥哥你的这般情谊,我满足了,今天能死在风哥哥的怀里,我幸福的”。 
  “风哥哥,我真的要走了,我对不起你,没能成为你的妻子,我走后你不要伤心,我在九泉之下护着你”。 
  真的与珍妹无缘吗?真的要等到死后才能与心爱的珍妹相伴吗?周风一阵心痛,他想起自己对珍妹所说过的话: 
  “珍妹,别动,我的真气能救你的,今世我也要你嫁给我”。 
  “珍妹,你说过的,我们俩人要一起到老,做一对人羡人敬的鸳鸯蝴蝶”。 
  “珍妹,你不能死,我们的鸳鸯蝴蝶剑还未练成,我们还要天天练剑,娘说我们心神如一,练鸳鸯蝴蝶剑定会超过爹娘。你答应跟我一起同闯江湖,做一对人人羡慕的鸳鸯蝴蝶……” 
  听到爆竹声,阳春雪也早早出来,周风见到阳春雪忽然脸红,低声对阳春雪道:“阳姑娘新年好”。 
  周风的脸红阳春雪已知晓得怎么回事,想到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如今他已然都已知晓,自己的脸也“腾”地红起,她赧然一笑道:“公子新年好”。 
  “我……”周风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说话,他望着眼前的阳春雪,虽不如珍妹的闭月羞花,但自有一番神韵:她的眼神如湖水般一汪凝重,她的秀睫似密林深邃绚丽,她微微皱起的眉宇间显出细细的愁纹,两颊中淡淡残酒红晕,更增加了几分“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韵致。 
  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 
  俩人直眉楞眼地相望着。 
  周风忘记手中的爆竹已经点燃,“乒……”爆竹从周风手中窜出,但是没有飞向高处,而是横着飞向阳春雪,阳春雪失神凝望着周风,没有想到周风手中的爆竹会飞过来,不及闪避,爆竹在阳春雪的胸口“叭”地炸开,阳春雪胸口的衣服顿时起火。周风上前扑打,当他的手扑到阳春雪的胸脯时,碰上阳春雪高耸的胸房,周风尴尬地想缩回手,又碰到阳春雪扑火的手,两个人的手在阳春雪的酥胸上碰在一起,周风感觉到阳春雪激越的心跳,阳春雪也感觉到周风发烫的手,俩人直楞楞地呆望着,谁都没有想起放开手。 
  “哇,祝家庄好戏连台,”是梅干菜的声音:“昨天是妹妹和大哥当众表演,今天是姐姐和周公子当众表演”。 
  这时周风和阳春雪才醒悟过来,赶忙放开手,两个人的脸都红到脖子上,阳春雪更是羞着双手捂住脸。 
  看到阳春雪胸口上烧焦的衣服,梅干菜又开口道:“没想到周公子的内功果真厉害,阳姐姐的衣服都被你的内功弄焦了,不得了不得了真的不得了,我梅真人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禄爪功,真的很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周公子什么时候也教我这一爪,我也想对某个人的巫女峰抓这么一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抓你个头,”洪邵篓的巴掌打在梅干菜的头上:“看姑奶奶不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马桶,你这个色鬼,大年初一就想吃姑奶奶的胡椒面是吧”。 
  洪邵篓这一掌着实不轻,梅干菜被打得头“嗡嗡”直晕,他回头对着洪邵篓就是一脚:“你这个臭婆娘,你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个宝啊,今天大年初一被你这个臭婆娘的骚爪子这么一挠,我梅真人要出一年的霉头”。 
  洪邵篓躲得快没有挨着梅干菜的一脚,她从怀里掏出五彩蝼蚁粉对梅干菜道:“我就是要让你出霉头,你会出什么大霉头啊,武哥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会比这个霉头更大的?”想到武哥,洪邵篓的眼眶红起来,她将五彩蝼蚁粉放回兜中,叹气道:“嗨,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苦难还能侥幸活着,是老天爷对我们格外开恩,我们没有理由太高兴,如若不早点给他报仇,我们的心里能安宁么?” 
  谢天恩和阳春白雪也来到门口,谢天恩对低头感概的洪邵篓道:“三妹,你说得对,武哥和白雪她娘的死,茶乐帮和蝴蝶山庄的覆灭,此仇不报内心真的不得安宁”。 
  阳春白雪道:“这些都是那个禽兽造的孽,那个禽兽一天不收手,江湖就一天不得安宁”。她抬眼对谢天恩道:“天恩哥哥,你的医术很高明,能不能配出解药解救鬼园的药人,他们都是被药物蒙住心智的各大门派的高手,如果能配出解药解救出他们,可以使武林少受多少灾难,那个禽兽也就不能一手遮天”。 
  “那些黑衣人都是武林各派高手?”谢天恩瞪大眼睛。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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