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蝴蝶无形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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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蝴蝶无形剑-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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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在《送从侄李遄游庐山诗序》中对九江和庐山的感受令人品味:方告我远涉,西登香炉。长山横蹙,九江却转。瀑布天落,半与银行争流,腾虹奔电,射万壑,此宇宙奇诡也。其上有方湖、石井,不可得而窥焉。 
  元朝末年漕运兴旺,京城大都的粮食主要通过长江、运河和沿海水路送达,其中长江漕运尤其发达,长江沿岸是盛产粮食的地方。两湖和江西的粮食集中在九江,从九江开始船运至镇江,再由镇江沿京杭大运河送至大都。 
  在长江万里漕运的船民都是漕帮的成员,当时漕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众高达数十万人,漕帮的总部设在庐山脚下的九江城。 
  漕帮之府,院落连绵相套,飞檐重叠,有数百间之多,在重重院落之中,亭台楼阁相嵌,树木花草相间,亭台楼阁树木花草之中假山隐现,小桥流水、曲径通幽,环境幽雅迷人,特别新奇的是江南水乡中特有的廊桥也出现在漕帮的后花园中。 
  漕帮帮主阳关道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他为人正派,侠义仁心,赢得武林人士一致好口碑。但是近年来漕帮阳关道帮主性情大变,漕帮做起事来也鬼鬼祟祟。 
  “因他害,染病疾,相识每劝咱是好意。相识若知咱就里,和相识也一般憔悴”。 
  阳春雪站在闺房窗口,面对长江繁忙来往的船运,面对着落日余辉,她没有心情。她想着在牢房里的周风,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来将初子之乳喂于周风的艰难,想到自己日渐憔悴的脸容,思绪无尽难表达,吟唱元曲抒心声。 
  从蝴蝶山庄归来后,周风和其父母、妹妹一起被关进漕帮的牢房,周风身体极其虚弱,阳春雪每日守在周风身边,将自己的处子之乳汁喂于周风。周风在阳春雪的悉心照料下,身体一日强似一日。 
  面对日渐好转的周风,阳春雪想过将乳汁挤在碗里给周风喝,免去周风吸乳之羞。但是几次下来,周风的身体又变虚弱,阳胡雪请教漕帮梅去病大夫,梅去病大夫说,致阴处子之乳离开人体后就失去功效,病人吃了不但没有帮助,反而有害。阳春雪无计可施,只能每次点了周风的黑甜穴,让他在睡梦中吸取自己的乳汁。 
  阳春雪摸着已鼓胀的双乳,知道喝了催乳汤后乳水澎胀起来,天天被周风吸吮的双乳已增大很多,二八年华的少女,双乳如少妇一般。她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衣,手指拨动着乳头,有一丝痒也有一丝痛,乳汁顺着手指流落到身上,阳春雪将沾有乳汁的手指伸进嘴里,她舔着手指上的乳汁,乳汁的奶香和腥味混在一起,侵入她的舌尖,她将和着乳汁的唾液咽下,体会着周风呑咽自己乳汁的滋味。 
  侍女阿丽走进房内,抚摸着阳春雪的长发,阳春雪将头靠在阿丽的身上,闭起眼睛问阿丽,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傻。阿丽道:“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理解小姐的一片苦心,可是小姐你的付出太多太多,如果得不出回报如何是好?” 
  阳春雪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桌上的铜镜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庞,她将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梳拢起来,将刚才站在窗口从窗外飞过来沾在脸上的灰尘擦去道:“难道我真是个红颜簿命的人吗?我看看也不像啊,多漂亮的一个女子,这凤眼,这翘鼻,这红唇,配在一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红颜簿命的人,我不会落得那么惨的”。她放下铜镜自言自语道:“我还能回头吗?不能回头了。我已经付出很多,我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多,还是心甘情愿地付出……睡起不禁霜月苦,篱菊休相妒,恰与东风别,又被西风误,教他这粉蝶儿无去处”。 
  阿丽叹道:“小姐,你书念得多,却念出多愁善感来”。 
  阳春雪站起来道:“休管以后如何,也不求他回报,付出了就付出了罢,如若我阳春雪当真的命比纸薄,我也认了。阿丽,跟我一起去看他”。 
  阳春雪带着阿丽进入周风的囚室。 
  周风被单独关在一间囚室里,虽是囚室,却也干净整洁,室内床桌等用具一应俱全,深秋天气很冷,但是周风身上有棉衣棉裤、床上有锦缎棉被、室内还有烤火木桶。 
  周风每天见到阳春雪来看他,而且每次来都带来好吃好喝的,但是,每次都点他的穴道,等穴道解开后,周风觉得嘴里有奶腥味。他不知道阳春雪有什么目的,点他穴道后做了什么手脚,尽管阳春雪待他和颜悦色,但是周风戒心很重。 
  阳春雪这次带来一件羊皮袄,说外面天气渐冷,要周风穿上。周风没有言语,顺从地穿上羊皮袄,羊皮袄正合身,好像是照着他的身材做的,实际上确实是阳春雪按照周风的身材做的。阿丽将食盒里的酒菜摆在桌子上,将一个炭盆点燃,炭盆上摆着冒着热气的鸡汤。阿丽对周风道:“这是我们小姐亲自熬的鸡汤,小姐从早晨起来开始熬汤,整整熬了一天,你快趁热吃”。 
  阳春雪为周风倒上一盅酒,将筷子顺到周风的身边道:“公子今天感觉身体好点吗?这是补酒,喝了对身体有好处,你不要多喝,两三盅就行”。 
  周风不知道父母亲和妹妹也关在这里,不知道蝴蝶山庄已变成一片焦土,他不知道他已被阳春雪送到过蝴蝶山庄,不知道阳春雪为他喝催乳汤,贡献初子乳,在他的印象中,他与陆真珍在虎跳涧练剑时被钱塘三狼捉去关进地牢,后来他被钱塘三狼弄得元阳大伤,昏死过云。周风望着阳春雪,他不理解这位姑娘为什么对他如此和蔼,但是又要将他关在这里。 
  周风拿起阳春雪递给他的筷子,几番欲言又止,阳春雪见状道:“公子有什么尽管说”。 
  “我的珍妹她在哪里?” 
  没有等阳春雪回答,阿丽抢先答话道:“我们小姐对你这么好,你还在想着别人啊?” 
  阳春雪拦住阿丽的话头:“说来话长,自从公子昏迷后发生许多事情,等公子病好后我会将一切都告诉公子。不过你放心,你的妹珍现在很好”。 
  周风还想问,但见到阿丽横眉怒对,不敢再说下去。 
  阿丽站在囚室外守着门,阳春雪在里面喂周风乳汁。 
  牢头过来告诉阿丽,帮主来了。 
  漕帮帮主阳关道带着随从走进牢房。 
  漕帮是天下第一大帮,漕帮的帮主阳关道果然长得不同非凡:身材魁伟高大,白净的脸上浓眉大眼,顾盼生威,不过神情中显出不可一世,眉宇间带着些凶暴气…… 
  阳关道走过周风的囚室,见阿丽站在门口,遂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小姐呢?”阿丽回道:“小姐在里面”。阳关道再问:“她到里面干什么?”阿丽道:“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阳关道望着阿丽的窘样,再伸头望着紧闭着的囚室门,不再追问。 
  阳关道走进周铁童周老英雄的囚室,对周老英雄抱拳道:“周老英雄,鄙人是漕帮帮主阳关道,鄙人本想请周老英雄来鄙帮作客,可谁知润州分舵舵主欧阳常洪错误理解鄙人的意思,周老英雄是江湖上德高名重的一代大侠,乃我辈学习之楷模,欧阳将周老英雄关进牢里,实在是对周老英雄的大不敬,也毁损我漕帮的清誉,刚才我已经责罚过欧阳常洪,现亲自来向周老英雄赔礼,还请周老英雄原谅”。阳关道又对跟在身后的欧阳常洪道:“快向周老英雄赔罪”。 
  欧阳常洪跪倒在周老英雄面前磕头道:“欧阳不明事理,请周老英雄责罚”。 
  阳关道对周老英雄道:“欧阳虽是鄙帮分舵舵主,但他做事不懂礼数,该受惩罚”。 
  周老英雄怒目相对,手抚长须道:“老夫历经江湖,阅人无数,阳帮主你不要演戏,我蝴蝶山庄与你漕帮无怨无仇,你却毁我山庄,虏我全家。而现在却装着善人,一定是有求于老夫,你免开尊口,老夫什么都不知道”。 
  阳关道陪笑道:“周老英雄生气鄙人实能理解,确实是鄙帮手下人做事不周,鄙人给周老英雄赔罪了,请周老英雄移尊鄙帮上客堂,鄙人已备薄酒为周老英雄压惊”。 
  周老英雄冷笑道:“漕帮乃天下第一大帮,为何堂堂帮主却是一位言不由衷的小人,如若阳帮主确实有心赔罪,就将老夫及家人全部放了,老夫始信你确实真心”。 
  “周老英雄,鄙人请您来漕帮乃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但因种种原因鄙人尚不能对周老英雄明讲,故鄙人先做一个恶人,强留您在鄙帮,但是鄙人确实诚心请您及家人全体移尊上客堂,只要您移尊上客堂,您就可以见到全部家人”。 
  周老英雄扬着手上的铁镣对阳关道道:“阳帮主就是如此招待上客堂贵宾的?” 
  阳关道随接叫欧阳常洪打开周老英雄的铁镣,但周老英雄全身被封的穴道没有解开。周老英雄整整身上的衣服,捋捋头发道:“老夫且去上客堂一走,倒要看看你阳帮主如何对待老夫”。 
  周老英雄跟随阳关道来到漕帮上客堂,见到夫人白倩倩和女儿周云,一会儿功夫,周风在阳春雪的陪同下也来到上客堂。 
  上客堂是漕帮招待贵宾的地方,是一幢独立的二层小楼,一楼是会客宴请的地方,二楼有五六间套房,是贵宾休息之处。上客堂处在漕帮大院后部,在后花园的东面,座北朝南,独立院落,为保证贵宾安全,整个院落有几十名漕帮弟子昼夜把守,如无帮主的准许,任何人不得进入院子。 
  周老英雄全家被安排在二楼住下。阳关道当着周老英雄的面亲自关照下人,一日三餐要招待好。阳春雪对阳关道道:“父亲,女儿请求亲自料理上客堂,周公子的身体尙未全癒,需另加营养调养”。 
  阳关道看着身材有些变样的阳春雪,再看看被扶在床边坐着的周风,他看出阳春雪对周风的关爱,思考一下道:“雪儿可以帮助欧阳舵主一起负责照料周老英雄,如果慢怠敷衍,严究不殆”。 
  阳春雪听得父亲同意,笑得满脸开花:“女儿定不负父亲之命”。 
  周老英雄对阳关道道:“阳帮主将老夫一家四口困在这楼上,又不解开老夫和内子的穴道,是何用意?” 
  阳关道道:“周老英雄尽管放下心来休养,待周老英雄和夫人、公子小姐的身体复原后,鄙人自有事请教周老英雄”。 
  “老夫和内子身体强健,无须调养,阳帮主你有事现在就讲”。 
  “歇着吧,”阳关道不等周老英雄再开口,就告辞下楼。 
  “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周老英雄心中疑问不解。 
  阳春白雪回到漕帮未回闺房便急着要见父亲,被告知父亲闭关练功,半月后才能出关。 
  阳春白雪的心情低落到极点,离家在外已近半年,父亲交给自己的任务完成大半,每次任务都完成得完美无缺,除了祝家庄那一次。 
  她不是没有办法完成祝家庄的任务,而是因为他—谢天恩,她因谢天恩被祝三娘点中穴道,又因谢天恩而放弃水淹祝家庄,这是她唯一失败的一次,不是败得很惨,而是败在情字上,这个情字,她刻骨铭心,这个情字,将聪明多智、行事果断的她变成犹豫不决、仁柔寡断。 
  在祝家庄,她附在谢天恩的耳边作出承诺:回去禀告父亲要退出江湖,跟谢天恩到天涯海角。离开祝家庄,她快马加鞭地赶回漕帮,但是到了漕帮碰上父亲闭关练功,她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到闺房。 
  阳春白雪的闺房是一个红色的天地,红色的窗帘幔布,红色的蚊帐,红色的缎子棉被,红色的枕头,就连椅子上辅着的座垫也是红色的。 
  阳春白雪想回房洗澡换过干净衣服去佛堂见娘,回到房间才发现服侍她的丫环不见人影,喊了几声。没有将丫环找到,反而将姐姐阳春雪喊了过来。 
  阳春雪告诉妹妹服侍她的丫环已被父亲许配他人,父亲说等阳春白雪回家后由她从家里众多的侍女当中挑选,或者自己去买。阳春白雪想等到见过父亲后就离开漕帮去找谢天恩,再也用不着丫环服侍自己,故不想再去选丫环。 
  阳春雪要亲自服侍妹妹洗浴,阿丽叫下人搬来木桶,倒入热水,放进玫瑰花,当玫瑰花散入热气腾腾的浴水中,整个屋中弥满着玫瑰花香味。 
  阳春白雪要姐姐和她一起入浴桶洗浴,这本是这对双胞胎姐妹平时经常之举,但是这一回阳春雪却回绝妹妹的请求不肯下水。 
  阳春白雪浸泡在水中,姐姐阳春雪手拿木勺,一勺一勺地从桶中舀起热水浇在妹妹身上,阳春白雪凝脂般的皮肤在热水中泡得通红,姐姐捋起袖管,用毛巾轻擦妹妹的颈被,阿丽也在一边双手搂捏着阳春白雪的皮肤,阳春白雪惬意地闭上眼睛。 
  姐姐捏着妹妹柔软嫩荑的手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知哪位公子有幸做我妹夫,这么一个娇嘀嘀的美人,哪位公子不心仪啊?” 
  阳春白雪抬头与姐姐对视道:“姐,我们是双胞胎,你夸我就是夸你自己,姐你动春心了,告诉我,那位公子是谁?” 
  阳春雪搂着妹妹的头道:“别拿你姐穷开心,有哪个王孙公子能看得上我?” 
  “姐,我们俩自小无话不说,两个人好似一个人,现在你不敢跟妹妹说心里话,我看你……一定是爱上一位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心里藏着情郎,就把我这个好妹妹当外人了”。 
  阳春雪不语,在想她与周风的一幕一幕,想到周风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放,想到在蝴蝶山庄,周风的娘看着自己的眼神,想到自己喝下催乳汤时的心情,想到周风吸吮自己处子之乳的感受。 
  “姐,”阳春白雪见姐姐走神,叫了一声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是在想我未来的姐夫吧”。 
  “招打,”阳春雪被妹妹的姐声唤回现实,听到妹妹的调侃,轻轻的打了一下妹妹的头道:“我可是听欧阳舵主说了,有一个小伙子不知死活地缠上我妹妹,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姐,”阳春白雪撒娇道:“也不知道是谁在蝴蝶山庄求人家放过蝴蝶山庄的公子,也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的要跟着那位公子一起走”。 阳春白雪学着姐姐在蝴蝶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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