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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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之道-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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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还没放假我已经打算好去姥姥家了,可是因为要照顾弟弟不得不推迟,等他好了一些,我逃命似的过去了。因为父亲三代单传,而祖父母又过世得早,我甚至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也真没有很多地方可去。不过,这次我没有象以前一样从张伯那里借一包书过去,我可是修炼神功去的。    
  姥姥家在离开市区几十公里外偏僻的小山村,山青水秀很对我胃口,特别是山上那道顺流而下的溪流,水质清澈鱼虾又多。每年暑假我都跑过来的,而每次姥姥和姥爷每次都表示极大的欢迎。    
  姥爷以前是教师,退休在家,虽然背有些驼,还脱了额头,但身体很是硬朗,七八十岁的人还经常参加劳动。姥姥虽然一辈子都是家庭妇女,但也识字,虽然衰老得比姥爷还快,但没病没痛,还算健康。因为姥爷的退休工资比妈妈的工资还高,小山村又花不了什么钱,所以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因为这里相对闭塞,在外面精彩世界的诱惑下,还能动一动的基本上都跑到城里去了,更甭提青年人了,唯一的山村小学也在三年前倒闭了。二个舅舅,一个阿姨还包括老妈也先后离开了这个宁静优美的小山村。    
  大舅舅开始时在X县打工,后来自己当了小老板,在县城购房置业,家境比较富裕。应该说舅舅还行,但舅妈太势利,而我家家境不好,所以两家的关系极是淡薄,记忆中舅舅只带着表姐来过一次,我们从不去她家。    
  相对与大舅一家关系而言,那与小舅一家的关系就刚好相反了,是一个对立面了,主要是老妈与小舅妈讲得来,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讲得来,每次一碰到不聊个半天不肯走人。每次我或者弟弟催她,她眼睛一瞪,我们只得闭嘴靠边站了,而老爸却从来不催,乐呵呵地看着,有时还旁边搭上几句。每次放假不是小毅过来,就是我和弟弟过去,以前是我们过去得多,因为有老妈命令:进行假期再改造。也许是我和弟弟懂事,他们一家也很喜欢我们去,每次放假还电话来催。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小阿姨有个女儿叫黄瑶瑶,既粘又皮,最让我头晕了,我一般是能躲则躲,躲不了也想办法躲。她的家就在城南的观音桥附近,虽然相隔很近,但我除非万般不得已不去,但阿姨老让我们过去串串门,关系也不错。    
  舅舅阿姨他们一般正月都会回到这里,但平时都很少来,表妹表弟甚至弟弟放假了也很少来,因为没人陪玩。而我却是这里的常客了,按这里大伯大妈的话讲是看着我张大的。以前的时候他们总要摸摸我的头,直到我上高中他们才逐渐改掉这个恶习。    
  我在这里待了二十多天,白天钓鱼、捉虾,当然有时也跟着周伯伯去野河里钓河鲫鱼,他可是这里专家里面的专家。晚饭后我一般跟姥姥说一声:“很累了,要睡觉。”就行了。他们一般在村口的大树下拉家常,对于我饭后就“睡”的习惯很不以为然。周伯伯还说,年纪越大越不想睡,因为想抓紧时间多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    
  现在练功基本上一凝聚精神,很快就有响应,并且丹田的热流有凝聚成团实质化的趋势,可也仅限如此。这几天好象遇到了麻烦,怎么练都难有寸进,甚至根本就是停止不前了,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再过几天看看,要不就是换个路线练练的时候了。      
第三章 英雄救美    
  确定自己练功进展真的是停止以后,我就毅然选择了回家修练神功的另一个循环。弟弟已经去小舅家了,这正合我意,少有打扰了。到底是练中间的那个还是右边的?看着皮卷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一无所知时是一回事,可现在已经知道一个了又是另外一回事!还是右边的吧,原因很简单:对称!虽然图中线条绝不对称,但所处的方位左与右总归是对称的吧?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感觉?”练了近半个钟头还没有产生想象中的热气,就是原有的热气团也按兵不动。我对照着皮卷仔细看了一遍,没有错啊!左边的可行,右边的没道理不行!要不先练中间的那个?“对称”两个大字突然出现在脑海。对!左边热气,右边说不定是寒气,要不应该想象的是丹田有一股寒气升起?我不由精神一振,凝神尝试。    
  产生的果然是寒气,引得丹田热气团蠢蠢欲动。这冷热气团一碰撞,铁定出事!这个感觉很强烈。我在小心翼翼修练的同时,不得不分出精神安定蠢蠢欲动的热气团,修练的进展自然是大打折扣。也罢!欲速则不达,安全第一。奇怪的是这样练着寒气不仅没感觉到冷得刺骨,相反还很舒服,特别在这种大热天。因为有这层好处,白天老爸老妈工作去了,我也继续修炼,而没去张伯的铺子。    
  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一般不用太顾虑有人打扰,院子的门开合声足以唤醒入定的我了。不过,就是时间太短,几乎我刚入定,不是老爸就是老妈回来了,什么时候能找个仙人洞府好好修练一番?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自然醒来,那时又会是怎么一副情形?我甩了甩头把这个疯狂的念头甩出脑袋。    
  几乎是足不出户闭门练了半个多月,假期也差不多了,弟弟也回来了,我也该准备去学校了。    
  好不容易才在分班通知中找到自己的名字,我被分在文科高三(4)班,这在意料之中。学校每年级招四个班,(1)班(2)班是城市班,也就是学校只希望他们毕毕业的那种,而成绩相对较好的是(3)班(4)班,大多由农村来的分数与重点高中录取线相差不大而又没去读初中中专的学生组成,所以通常也叫农村班,那是才学校希望所在。    
  因为除掉重点高中外另有毕业包分配还户口农转非的初中中专在,所以学校很难招到接近重点高中分数线的学生,这也正是当初我低于重点高中底线六十多分还能进入学校农村班的原因。不过,这也直接导致了普通高中升学率低下,我们学校从没突破过个位数,就是被录取的也都是集中在专科,连普通本科都少有,更甭提重点了。虽然学校升学率低,但一旦被录取,那就如跃过龙门的鲤鱼成为了天之骄子,从此平步青云前途无可限量,所以希望虽然渺茫,但农村班的学习积极性还是很高的,或者每个人都有一个梦吧!    
  学校里喜气洋洋的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今年高校扩招,学校居然总共有37人被大学录取,人数接近去年农村班总人数的一半,虽然公费只有7个,但这也算是全校从没有过的突破。也难怪学生老师都这么高兴的,真是有如过节哪!这种情况的出现,对在校学生的学习积极性的促进将是巨大的,并且对学校以后的招生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当然这仅是我个人的看法。不过,自费我家肯定不能承担,就是能承担对整个家庭也是灾难性的,要么公费进入,要么回家待业,没有第三条路!这是我的决定。    
  开学典礼的第一件事就是听校长通报这事。我还真佩服校长大人,这种大热天穿着黑裤长袖白衬衫还带着领带,不过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精神。校长大人唾沫横飞、激情昂扬的演讲不时被鼓掌欢呼及惊叫声打断,他平时最忌自己说话被打断,可我看这次笑眯眯地坐那里,没有丝毫不高兴的表示,甚至激动时还站起来挥一下拳头。    
  “……只要进入农村班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进入大学深造……”一时人声鼎沸,仿佛每个人都看到了自己大学录取通知书。    
  “……据估计今年、明年的招生还会更多……”这无异于一颗重型炸弹,一时耳中一阵“嗡嗡”作响,根本听不到其他声音。    
  “……为鼓励大家努力学习,学校决定从这学期起每学期农村班后五名与城市班前五名对调……”我一下子趴在地上,只有抱着大地我才能够确信这天不会崩塌,地不会陷落。    
  疯了,都疯了!我看着周围一双双发亮的眼睛想:估计夜里也能发出绿幽幽的光吧!到操场上的人群散尽,我耳朵的“嗡嗡”声还没消失。现在我算是对校长大人服了,这么煽情的演讲真是堪称经典,估计在世界演讲史上也应该可以占有一席之地吧!    
  我们班男生11名、女生37名,包括2个高复插班的学姐。看着那么多莺莺燕燕穿梭在桌椅间,真令人赏心悦目之极!但这种美好的感觉被走进来的班主任一脚踩得粉碎,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我有如吞了一颗鼠屎,早知道我也许会选理科班!    
  因为我现在个头1。73米,在女生云集的文科班自然被分在了最后一桌。原来的同班同学胡海斌刚才羡慕地问我:“你到底在吃千年人参还是万年何首乌?怎么一个暑假不见又串了一大截?”可我还是嫌长得太慢,恨不得一夜长它个10公分,因为按人的自然生长规律,这个奇迹随时有停止的可能。当初二个多月长5公分,现在3个月多才长3公分,这么叫我不着急?我的目标可是1。85米!    
  因为怕男女同桌更容易产生感情,影响学业,学校一般安排是同性同桌,当然这次肯定得有一桌男女搭配,可我还没有这运气。同桌的叫祈宏,原来就是4班的,白白瘦瘦的有点娘娘腔,不过看来还容易相处。我的前桌叫周嘉红,原来也是4班的,架着一副厚眼镜,一副老学究的模样,但令我兴奋的是以前我们班的美女刘若蓝就是我前桌的同桌。    
  虽然与刘若蓝同班已经两年,但我以前因身高问题一般只能坐镇前半场,而她亭亭玉立的身材一直作为后半场的压轴。再说以前的我也太平凡了,平凡得象一块泥巴,没任何值得他人注意的地方,当然现在自以为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平凡。我与她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十句吧!对了,为什么近来提到美女就兴奋了,不会是我本色狼吧?    
  来自农村的女生是不是淳朴善良我还不太清楚,但勤劳我是确确实实看到了。也许是校长大人的那几颗重型炸弹的原因,个个都兴奋得连劳动都抢着干,特别是一副讨好样的男生,当然除掉我这个落后分子。我自己的说法是:走动着看看谁需要就帮上一把。可打扫卫生又不是很需要体力的事,特别是对来自农村的她们,所以我更多的时间是欣赏美女。满目环肥燕瘦,真太令人感动了……    
  看大家都在劳动,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坐下来,走了几圈没什么事,就逛到隔壁的(3)班去看了一下。他们班61人,几乎清一色男的,连走人的过道都只能一人侧着身子勉强走过,坐最后的背靠墙壁,角落的更是直接坐在垃圾桶上了。看着将要在狭小的空间与浓重的汗臭中度过漫长一年的他们,我直夸自己选择明智,那原有的一点点遗憾也不翼而飞了。    
  回来又随便闲逛了几圈,最后停在靠近刘若蓝的地方,就算欣赏也得挑个美女不是?    
  她踩在桌子上擦着玻璃,还与旁边洗着脏毛巾的魏明芝说笑着。有点胖胖白白的魏明芝原来就是(4)班,我不熟,只知道她与刘若蓝走得很近。刘若蓝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抓着窗的边沿,擦着玻璃的外面。因为大半个身子在外面,微风吹动她那一袭白裙,特别是这样一个角度,偶尔还能看到随风摆动的裙裾内露出白腻的……啊!我猛一甩头,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想法?我看到的应该是有如凌波仙子般飘飘欲飞的美感才是啊!    
  突然发觉不对,仿佛是一个慢动作,我看到刘若蓝手在空中抓了一下,整个身子向外仰去,真的是飞了!我与她是正对面,透过玻璃我很清楚地看到她乱飞的长发中苍白的脸以及眼中的慌乱、乞求与挣扎,真是一种令人心碎的美丽。    
  仿佛条件反射般,我一脚撑在桌腿,身子向窗外疾扑而去。一个触感,右手接触到腿弯处,但她腿上根本就没有东西,手一溜,我忙用整个手臂搂住腿弯,左手总算及时抓住了窗沿。一阵猛力传来,差点抓不牢窗沿,窗框一阵猛颤,总算没有脱落。我们两双腿空中舞着倒挂在四楼的窗外,只靠我一只手抓着窗沿。    
  其他同学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把我们拉上来。她只是脸擦破了点皮,可苍白着脸只知道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哭,一大堆人团团围着安慰她,我这个闲人只得靠边站了。    
  没围着的都诧异地看着我,我就觉得与那次差点被送进“二院”时看我的目光也没什么两样。转头一看,一连四桌都并着顶在墙上了,撞击过的地方石灰、水沙都脱落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红砖,而不幸被我踢中的桌子更是断了腿倒在地上。这是我踢的?我怎么也相信不了!    
  还没等我作出合理的解释,一个女生带着班主任急匆匆地进来,随后校长、书记也到了。在弄清事情后,首先让刘若蓝去医务室处理伤口了,然后吩咐大家注意安全,危险的就不要擦了。校长大力表扬了我,虽然第一次受表扬还蛮兴奋的,可尽放空炮实在听不下去,当然如果是物质的奖励那咱就勉强着接受了!我看了看窗外,那可是四楼,下面还是水泥路,要真掉下去……我一阵后怕。    
  我头脑怎么那么清醒?行动那么果断?应该说一切都是电闪火光刹那间的事,我却能清楚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干又或正干着什么,这也太神奇了!还有这爆发力也实在太强了点,简直有施瓦幸格“终结者”的味道!可平时怎么发挥不出来?    
  “你是不是练过武功?”祈宏小声问道。    
  “那当然!”我马上摆了个“老树盘根”的姿势。    
  “就这些?”他一脸的不信。    
  “当然不止!”我胡扯道:“我可是逍遥门第一百零八代传人,不信可以去问城隍庙旁的柳半仙。”说着又摆出个“白鹤亮翅”的姿势。    
  “得,得!我还会黑虎掏心呢!”他听出我的胡扯,表示不满。    
  “哦?”我装出一脸的严肃,一抱拳道:“请问阁下怎么称呼,又如何习得本门绝技?”    
  “还不是卖狗皮膏药的那一套!”他鄙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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