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金龙传奇之斩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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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斩花宫-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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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近来沉湎佛事,对两人不太留意,两人武功又好,在宫里高出高进的,也从没出过纰漏,一来二去,二人胆子也越来越大,在外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寅时刚过,子庭就拉着月冷溜出宫去,准备到皇城附近的凤凰山去看日出。二人刚跃上房顶,竟看到一夜行人嗖的从一个房顶往御膳房那边掠过去。竟然有人夜闯深宫,子庭和月冷乍见之下,不禁一惊,月冷刚要喊人捉拿,却被子庭拦住,直说要自己擒贼,并抢先追了过去,月冷无奈,又怕子庭有闪失,忙也跟了过去。 
  一个黑衣人趴在屋顶,正在向下张望。子庭潜过去,蹑手蹑脚走到他身边,黑衣人全神贯注竟未发觉。夜风吹过,黑衣人身上竟散出一丝甜香气息,让子庭心神一荡。 
  子庭忍不住伏低身子问道:“你在找什么?”黑衣人答道:“我迷路了。”声音委婉动听,子庭不禁想笑,哪里有贼人竟会迷路的。 
  这边黑衣人也自警觉,倏的闪开:“你是什么人。” 
  月光下,子庭乌黑的双眸带着笑意看着自己,不由心里一慌。 
  子庭虽然身着一身黑衣,却没有蒙面。他听黑衣人的声音,分明是个女子,只是蒙面看不清楚,他一探手,将那黑衣人的蒙面巾扯去。 
  一头秀发飘散,一个眼睛大大的,嘴唇和鼻子小小的精灵般美丽的女子立在月光下,子庭见后不觉一呆,恍惚间似乎认识这女子很久了。 
  时光在两人中仿佛突然停顿,世间再无任何声息,一种暖暖的感觉慢慢扩散,弥满在这月色下。 
  黑衣女子先醒了过来,脸色羞红,道:“你……”只说了一个你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子庭忙抱拳道:“在下段子庭,姑娘你好。”黑衣女子脸色更红:“哪个问你来着。” 
  子庭嘿嘿笑着,也不答话,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黑衣女子。月冷在旁边再也忍耐不住,道:“你是什么人,敢夜闯深宫。” 
  黑衣女子这才看见了月冷,方觉自己失态,忙转身就跑,子庭正要说话,见那子女转身,忙喊道:“姑娘留步。” 
  这一急,喊声大了些,宫内警卫立刻警觉,马上有人喊道:“有刺客。”宫内各处立刻燃灯。子庭哪顾得那么许多,直奔那女子而去。月冷见惊动了宫内侍卫,刚觉不妙,见子庭已经追着那黑衣女子而去。也只好追了上去。 
  多年来,宫内一向太平无事,众多高手侍卫早就闲得发慌。若有一只小狗跑失,也会齐齐出动,如今听闻有刺客出现,众人实在兴奋异常,听闻飕飕声响,各屋顶上人头攒动,大家追找的甚为起劲。很快便发现了月冷,追了过来。 
  月冷虽然担心子庭,可是眼见众人追至,只得拿出手帕将脸捂了,先抵挡一阵在说。脚步停下,已有五六个侍卫围了过来。月冷知道此时不宜耽搁,又不便下重手伤人,一时好不为难。 
  这边刚逼退众人,但随一声暴喝:“哪里来的狂徒,敢夜闯禁宫。”一条身影已经挡住去路。来人60多岁,三尺长髯,双目炯炯有神,身后随着落下一个人,却是个20多岁,精壮的年轻人。 
  这老者满面怒容,年轻人眉头微皱。“给我拿下。”老者一声令下,年轻人应声而出。月冷心下喊糟,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宫里年龄最长为人也最是古板的总侍卫长魏长发魏老爷子。 
  魏长发身在官家,长在江湖,昔年在江湖上以一双铁掌和刚正不扼的性情颇具侠名。但是魏家世代在朝为武官。魏长发也不例外,三十几岁时中了武状元,后在宫中任职,官至总侍卫长,一干就是三十年,从先皇至今,不曾出过半点差错。 
  老爷子收有6个徒弟,如今也都在宫中当差。这年轻人正是他最小的徒弟,魏凌风。魏总侍卫长年事虽高,火爆的性情却丝毫未减,平日里也不肯养尊处优,仍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下属和徒弟门更是不敢懈怠。 
  今夜里恰逢魏凌风当值,老爷子半夜里醒来,突然心血来潮,没有通知任何人,一个人来到宫中侍卫休息之处,准备来个突击检查。谁知道方来到侍卫长的房门外,便听到有人喊刺客。 
  老头尚未反映过来,屋内轮休之人已冲出门来。当先一人差点与老头撞个满怀,老头慌忙闪开,已看清来人正是自己的小徒弟凌风。凌风乍从明处冲向暗处,又因有刺客到来不免有些激动难奈,见有人鬼鬼祟祟在门前,毫不迟疑,一掌拍去,嘴里还喊道:“刺客哪里逃。” 
  老头仓促之间,不及躲闪,见掌劈来,慌忙一低头,掌风贴着头皮扫过,虽未伤着,发冠却被扫落,也惊出一身冷汗,这边凌风第2掌又要扫到,老头大怒,喝道:“混帐小子,看清楚我是谁。” 
  这边凌风听声音,方知是师傅驾到。急忙收掌道:“师傅,怎么刺客是你?”老头大怒。反手一掌挥出,啪的一声脆响,给了凌风重重的一个耳光,凌风给打的一个趔趄,脸上起了红红的五个指印清晰可辩。 
  “师父。”凌风连忙站好。这边早有人将老头的发冠送了过来。老头怒道:“你是如何当值的,宫里竟来了刺客。”方待在说,那边已有人喊道:“刺客在房顶。”老头道:“等抓到刺客在教训你。”抢先跃出,凌风连忙随后跟上。 
  这边凌风攻到近前,月冷只得招架。却也不便硬接,使出轻身身法,一闪避过。凌风看了冷月身法,不禁纳闷,只觉甚为熟悉。冷月是皇上特招的贴身侍卫,但是按规矩来说也是隶属魏老爷子的麾下。平日里,凌风和冷月素来交好,二人时常切磋一二。故此,凌风对冷月的武功身法尤为熟悉。 
  凌风虽是魏老爷子的徒弟,在武功方面可是青出于蓝,不但师兄弟6人中为最,在宫中也是无人能出其右。当然,若单以武功而论,月冷仍略胜一筹,但是对敌经验上远不如凌风了。 
  子庭与那蒙面女子也已经双双被困。魏长发想不到刺客竟有三人之多,既惊且怒,大喝一声道:“都给我抓活的。” 
  这边底下有人来报,附耳在老头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老头大为震怒,吼道:“都给我抓住,走了一个小心你们的脑袋。”月冷知道要糟,必是底下侍卫来报,不见了皇上。 
  凌风听见师父吩咐,更不敢怠慢,手上一紧,直迫月冷。月冷虽心下焦急,一时也脱不了身,只好打起精神应战。 
  离月冷不远的屋顶上,子庭和黑衣姑娘也被困住。众侍卫将两人围在中间,。黑衣姑娘一面戒备,一面思谋脱身之策。子庭却将刚抓到手中的黑巾蒙在自己面上,露出的两只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直盯着那女子看。黑衣女子不由满脸通红道:“你看什么,莫非是找死吗。” 
  这边为首的侍卫姓古,与凌风一同当值。一双判官笔颇有造诣。他见两个刺客似乎年纪都不大,这个女子更是是个如此年轻貌美,与自己女儿若仿,不忍心骤下杀手,一面令众人将他二人围住,一面道:“你二人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还是束手就擒吧。” 
  子庭与黑衣女子并肩而站,感觉到女子身上的香气更浓,一边暗暗受用,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道:“这是什么时候,你还问这些?”子庭却不放弃:“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女子瞪了他一眼,看见子庭灼热的目光,脸上在红:“我叫香儿。” 
  “香儿,香儿。”子庭重复了几遍,笑道:“果然是好名字。” 
  “我叫子庭。” 
  香儿道:“恩。” 
  子庭张了张口,道:“香儿,我,我虽初次见你,但是……”但是半天,子庭也不知该说什么,虽然心里将“我喜欢你”这几个字说了无数遍,但是到了嘴边却实在无法说出,不由憋得满脸通红。 
  香儿见了,只觉心跳非常,又有些不忍心,还是接道:“你想说什么?”子庭道:“我想请你吃饭。”说完不由长出一口气。 
  香儿听了心中竟有些失落,道:“谁要和你吃饭。” 
  子庭急道:“我,我是想一辈子都请你吃饭。” 
  香儿脸色再红,却有一丝甜蜜:“我饭量很大。” 
  看了子庭模样,不忍再拒绝,低头道:“可是,我日后可以少吃一些。” 
  子庭听得心花怒放,忙拉起香儿的手:“不用,不用,你吃得再多,我也养得起。” 
  古侍卫见他二人只低声嘀咕,却不回他的话,心中气恼,刚想再问,已听到魏长发大喊,一个不准走脱。当下不再犹豫,轻喝一声上,攻了上去。 
  子庭知道古侍卫武功高强,怕香儿有所闪失,忙抢先接过一招,另有2名带刀侍卫也与香儿打了起来。因奉命要活的,子庭一时与古侍卫也打难个难解难分。 
  月冷与凌风已经打了百招以上。魏老爷子见凌风苦战不下,不由大怒,呼喝一声,也攻了过来。月冷以一敌二,又不敢露出本身武功,顿感吃力。 
  子庭与香儿也被古侍卫等众人迫的手忙脚乱。月冷见了,怕子庭有闪失,不管那许多,使出三师叔教的凌龙步伐,只一晃身,避过魏老爷子,左腕倏伸,一掌擒住凌风右臂,轻轻一带,将凌风拖到身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是月冷。” 
  凌风听言不禁一怔,月冷在不说话,借此机会轻轻一推,凌风推向魏老爷子怀中,老头见刺客抓了凌风,本是含怒发掌,却不料凌风竟被刺客推了过来,只得撤掌收势,往旁边一让。这空当里,月冷已嗖的掠过,脱出重围。 
  月冷直奔子庭那边而去,双足连点,在众侍卫头顶踩过,一掌打退古侍卫,拖着子庭就跑,子庭连忙拉住香儿的手,3人向宫外跑去。这边众人欲追,凌风大喝道:“等等,追不得。”众人闻听脚步不由一慢,那3人早跑的不见踪影。 
  魏老爷子听得徒弟喊停,让那3个刺客跑远,不由大怒,凌风见那3人跑远,心下松了一口气,知道那3人中必有1人是皇上,只是不知道那女子是谁。心下琢磨,一抬眼看到师父正满脸怒气的站在自己跟前。 
  只叫得一声师父,老头已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声,挥手重重给了他一巴掌,喝道:“你个混帐小子,喊什么等等,竟敢私纵刺客,莫不是想死了吗。”这一掌打得凌风眼冒金星,嘴角也淌下血来,却是擦也不敢擦,道:“师父,你听风儿解释。” 
  “你还解释什么。”老爷子怒道:“你敢私纵刺客,我一掌劈了你。”不待凌风说话,一掌劈出,凌风不由大骇,却不敢躲避,又不及说出实情,却要冤死在师父手下了,不由双目一闭。 
  “师父息怒。”危急关头,一个中年人轻轻将老爷子的手拖住了。凌风一看,不由松了口气,原来是大师兄到了。 
  大师兄叫张中岳,也是魏老爷子的女婿,平日最得老爷子器重,也只有他,能劝得住魏老爷子。凌风急忙闪到大师兄身侧,道:“师父,你老人家冤枉我了。我确实是有下情禀告。” 
  张中岳也劝道:“师父,凌风是您看着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人,您老最清楚不过,他是您老的徒弟,怎么可能私通刺客呢,您就让他说吧。” 
  老爷子盛怒出手,此时也未免后悔,自己的徒弟要是私通刺客,自己又何尝脱得了干系。但仍旧沉着脸道:“你说,若敢有半句虚言,或是理由不够充分,我一样饶不了你。” 
  凌风忙道:“是,师父。”又道:“师父,这件事不可让人知道,还请师父附耳过来。” 
  老头一瞪眼睛:“你又弄什么玄虚。”张中岳道:“师父,师弟此举,必有深意,师父不要生气。” 
  老头哼了一声道:“你且说说看吧。”凌风见师父未在表示反对,哪还敢让师父俯耳过来,急忙趋前,在师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老头听后,不由大怒,道:“你胡说。” 
  凌风吓得急忙又闪到大师兄身后道:“凌风怎敢欺骗你老人家。您去禀过太后就知。”老头哼了一声,道:“为师不用你教。”又道:“若你说的实情则罢,若是有什么差错,小心你的脑袋。”凌风忙诺诺称是。老头又道:“此间的事情不许声张,大家严加戒备,不许在出差错。”说罢急急去见太后去了。 
  月冷和子庭、香儿一口气跑出几十里路。香儿累的大汗淋漓,子庭不由很是心疼,想要帮忙擦汗,却又不得其手,忙喊月冷停下。他自己也跑的满头大汗,却是毫不在乎。直问香儿要不要紧。 
  月冷却是担心此事闹大,太后过问却不要紧,要是给师父知道可就糟了。忙让子庭回去。子庭哪肯现在就走,香儿却拱拱手道:“多谢2位,我告辞了。”转身欲走。 
  子庭忙喊道:“香儿别走。”香儿嗔道:“你又这么大声喊什么,一会把追兵喊来了。” 
  子庭道:“你去哪里,我只是怕以后见不到你。”香儿道:“咱们本是萍水相逢,见不见得到有什么关系。” 
  子庭听了大急,道:“你是没有关系,我是大有关系的。” 
  香儿见子庭说的情真义切,不由心里一甜,但还是说道:“今天咱们夜闯皇宫,我已经被他们看到了样子,若是你找我,怕要拖累你。” 
  子庭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听了香儿的话,反倒松了口气,道:“我不怕你拖累。” 
  香儿深深看了一眼子庭:“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你不怕吗?” 
  子庭深情款款地道:“我自然不怕,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死也不怕。况且这是什么大罪,你就是有天大的罪我也免了你了。” 
  香儿听了,心里虽然高兴,却撅起嘴道:“轻薄。我与你才见面,你说什么死在一起的。” 
  子庭急了道:“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是我子庭对香儿有半分虚情假意,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香儿听了,急忙去掩子庭的口,可是子庭已经一口气说完了。香儿听了,心里募的一疼,道:“谁让你发誓了,这样胡说八道的。我只让你好好活着就是了,就算你以后负了我,我也……”子庭在不多想,猛的把香儿抱进怀里。顷刻间,香儿但觉无限温暖,恨不得天地都在这一时间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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