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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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追夫记-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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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一次?大魔愣住了,就越越现在的身体,怎能承受这万箭穿心的痛苦。该死的柳烟,早知道就不该放过她,这样的人,活埋她十次都不过分。
  “这位姑娘,既然已没有希望,干脆去谷雾山求鬼医吧。鬼医的医术高明,说不定会有办法救这位公子的。”
  大魔眼睛一亮,惊喜道:“去了谷雾山就有救了是吧。”
  驼背大夫摇了摇头:“只能去碰碰运气,鬼医一般不见外人的,而且谷雾山山势险峻,终年被大雾笼罩,要想爬上去是很难的。从这里到谷雾山需要二天,山脚爬到山顶可能要二天左右,可这位公子怕只有三天的活头了,就算侥幸上去了,鬼医肯不肯救还是个问题,这希望也是很渺茫啊。”
  “由不得他不救。”有希望总比好过没希望,她无法看着越津死在自己面前。
  大魔一咬牙,豁出去了,当即赶走了大夫,备了干粮背着越津走出了新新龙门客栈,这次她依旧没给钱,不过这次是因为掌柜一看她那要吃人的眼神,识趣的闭了嘴,没敢要她的房钱。
  
  大魔怕越津难受,直接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多休息。再快马加鞭往谷雾山奔驰而去,这会也顾不上越津那虚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的住因马匹快速奔驰带来的激烈震动。而驴蛋也感受到主人的锐变,一改往日的懒散,撒开四只大蹄拼命的往前冲。这是它有生以来头一次如此痛快的奔跑,直到此时它才发现原来只会吃喝拉撒的自己也有千里马的天赋。
  原本需要二天二夜的路程,硬是被驴蛋缩短到一天一夜,到第二天傍晚时分,大魔已到谷雾山的山底。
  谷雾山,直直驻立天际,从半山腰开始便被深雾缠绕,山顶更是插入云霄不见顶。
  “煤球,不要再费心思了,我已时日无多了。”越津的脸苍如白纸,几口黑血从嘴里呕了出来,“就…就算能上去,鬼医也不会救我的,你根本不明白鬼医跟泫云谷的恩怨。”
  大魔愣了一下,“泫云谷跟鬼医还有恩怨?”娘的,泫云谷跟谁有恩怨不好,偏偏跟鬼医有恩怨。
  那越津怎么办?
  “该不会是鬼医抢了你们泫云谷的女人,还是你的祖宗抢了鬼医的女人?”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到底是什么恩怨让鬼医会丧失医德连人都不救了?
  越津面露尴尬,半晌后见大魔睁大眼睛望着自己,一付一定要知道答案的样子便说道:“五十多年前,我祖父跟鬼医一见如故便结义了。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我祖父认识了一位姑娘,两人互生爱慕之情,后来就…就有了夫妻之实。在成亲的前一个月,我祖父才得知那位姑娘竟是鬼医的未婚妻。大错已经铸成,我祖父见鬼医还是深爱着那位姑娘,便一咬牙反悔了,却没想到那姑娘听到我祖父说出这事后,便坠崖自尽了。鬼医得知此事后,跟祖父割袍断义,从此形同陌路人。”
  “鬼医从那以后便不再医治任何人?”大魔眉毛开始打结,越津那该死的祖父,抢谁的未婚妻不好竟抢鬼医的,现在好了,自己的孙子都没得救了。为什么祖父做孽要算在孙子的头上?不行,她一定要鬼医救越津。
  “你干什么?”
  越津头痛起来,跟她说了半天不但没听进去半句,还背起了自己往山上走了。
  “没有时间了,我一定要把你背上去,他要是不肯医你,我就让他给你垫背。”大魔不顾越津的挣扎,大步往那陡峭的谷雾山爬去。
  “煤球,为什么你要这么傻?”
  “因为我看上你了。”
  “就算毒解了,我也不会娶你的。”
  “没关系,我来娶你就行了。”
  *****
  “煤球,停下来好不好?”
  在大魔摔倒无数次后,越津哑着嗓子无力地开口。天已经全黑了,加上山中浓雾,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大魔连水都没有喝一点,一直背着他往上爬。山路曲折险峻,连点光也没有,火拆子也全完了。大魔一次次的摔倒,却又一次次的爬起来往上走。
  “越越,我没事,一定会把你背上去了。”大魔的心很酸很难受,越越的声音更虚弱了,心跳也越来越慢,他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大魔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连越越的毒都解不了,只能看着他难受,看着他靠近死亡。如果可以,她愿意承受他所有的痛苦。
  “你休息下好不好?你这样下去就是没累死也会摔死的?”她只是跟自己见过几次面的无良强盗婆。这个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的男人婆,甚至还表现的极为可恶的不男不女的女人,为什么要为他做这个地步?越津心里开始茫然了,她的执着,她的汗,她的泪,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没事,我皮粗肉厚不怕疼,摔摔更健康。我从小就到山下打抢,总把如山的金子银子拖回牛魔山,一点事都没有,那些金子可比你重多了。越越,你不要怕,那些毒耐何不了你的。我八岁的时候,有一次骚狐狸乘我不注意将逍遥穿肠散放到我饭中,我吃下去后疼的要死,肠子都好像要烂了。可我在床上躺了三天后又爬起来了,因为阎罗王他不敢收我,他怕我拆了他的阎罗殿。这一次他也不敢收你的,他要是敢收你,我不但折他的阎罗殿,还要把他的小妾们送到妓院去。”
  “阎王还有小妾吗?怎么我不知道?”越津无力地笑了下。
  “他有小妾是因为正室长得太难看了。”
  “有煤球这么难看吗?”
  “越越,我哪里长得差了,寨中兄弟都说我英俊威武。”
  “那是指男的,有人说过姑娘家长得英俊威武的吗?”
  “我会变好看的,不就是黑了一点吗?”
  “煤球?”
  “干什么?”
  “我不会死的。”如果不会死,我就娶你,越津在心里加上了这一句。
  “你当然不会死,我还没娶你呢。”
  如果有这么一天再说吧,越津把头靠在大魔的肩,活着的最后一段时间有她陪着其实也没坏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过节的;大家都不容易;看了就留下言吧!  
                  
 初见鬼医
   天微微亮,大魔摔得浑身是伤,满身都是黄泥巴,可双手却依旧紧抱着越津的身子不放。越津的脸已呈黑色,眼睛一直未睁开过,黑色的血丝慢慢地从他嘴角不断地淌下。
  豆大的雨穿过浓雾不断地掉了下来,让原本模糊的视线更加的不清楚,大魔的脚已经磨烂了,凝固的血水在雨水的浸泡下慢慢地渗透到地上。她仰起头吃了些雨水,让涣散的精神集中一些,身体好像已经麻木了,只能凭着大脑的命令机械的往上爬。
  “煤球,我们走不出去了,这条路已经走了好几次了。鬼医在这里设了阵法,我们只能来回的打转。”幽幽醒转地越律看了看周边的地形,对着一直绕着圈子的大魔虚弱地道。
  “那个死老头,竟敢设阵法困我?”大魔气得七窍生烟,明明就已经爬到山顶了,就快见到鬼医了,竟困在这个鬼阵法里。
  “我一定要走出去!”大魔强打精神,背着越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活了二十五年,竟耐何不了一个阵法,笑话!
  第十次、十一次、十二次……依旧是那颗歪脖子老树。大魔把越津放在大石边,脚拼命地踢着歪脖子古树,“该死的鬼医,吃饱了撑着没事搞什么阵法,活该未婚妻被抢,净做些缺德事。”
  大魔净顾着骂鬼医,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做的好事,她净干些打抢的事,又有什么资格骂鬼医。
  “啊啊啊………”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却又像似隔千里,大魔心里那个恨啊,最终忍受不了狂性大发,狮子吼向天怒吼着。
  一时间之间,山在摇地在动,参天古树渗着大雨滴随雾疯狂地飘摇着……
  说怪也怪,大雾慢慢地散去,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大魔虽然对这一切感到很怪异,但是能完全看清路已是非常的高兴,她高兴的背起越津凭着直觉往前爬,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再瞧见歪脖子古树,不禁喜从心来,也许…能够走出去…
  过了半个时辰,已到达山顶,路越来越顺,没过多久,山顶出现一座木屋,屋前还有一个菜园,屋后正传来一阵炊烟。
  有人,鬼医就在这里,越越有就救了。大魔腿一软、两眼一黑,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陷入晕迷的越津也被甩了出去……
  
  过了良久,大魔痛苦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地上,越津倒在她不远处,动也不会动一下。
  大魔吃力地爬向越津,想瞧他是否还有一丝气息。身体似撕裂般地疼痛,不到一丈远的地方大魔榨干了体内所有的力量才爬了过去,用沾满黄泥的手探向越津的鼻间,发现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后,才把悬在口里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大魔翻了个身,呈大字型摊在越津旁边,阳光照在她湿漉漉的满是黄泥的身上,天空中有两只乌鸦飞过,“嘎嘎…”地嘲笑大魔,一根乌鸦毛随飞飘落,刚好掉在大魔嘴边。
  “奶奶的,竟敢用鸟毛砸我!”大魔把乌鸦毛含在嘴里,用力地咬了几下,再吐了出来。
  鬼医不是住这里吗?为什么我跟越越还躺木屋前?大魔全身动弹不得,只能转动着眼珠打量四周。蓝天白云阳光木屋菜园,菜园?菜园里传来浇水的声音?大魔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没错,菜园传出浇水的声音。竟然有人,为何我们还会在地上?难道鬼医是瞎子,看不见我们?
  不行,在这里多等一刻,越津就多一分危险。大魔困难地又翻了个身,手撑着地,膝盖顶在地上,摇摇晃地站了起来。
  菜园里站着一个矮矮的小老头,留着个山羊皮胡子,脸上的皮皱皱的如枯树皮,枯瘦的手正拿着水勺给那些绿油油的青菜浇着水。
  “喂,那个鬼医在哪里?”大魔慢慢向菜园挪去,每走一步都带着钻心疼痛。
  “五十多年前好像有人这么叫过我。”老矮人连头没有抬,继续给他的青菜浇水。
  “我要你救他。”
  “我不救人已经很久了。”
  “他就快死了,你不救他我就杀了你全家。”笑话,人都已经背上来了,由不得他不救。不救,她就杀了他全家,大魔在心里想着。可她却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越津是个很高很结实的男人,少说也在一百五十斤以上,而她是个女子,虽然力大如牛,可她竟在晚上背着他爬上谷雾山这样陡峭的高山,黑灯瞎火摔的浑身是伤,却要处处保护着越津不受伤害。这是连男人都不可能做得到的事,可是大魔做到了。如果不是有就算死也要把越津背上去的决心,她有可能在半路上就倒下了。
  “杀我全家?”鬼医终于停下浇水的动作,眼光对上了已成黄泥人的大魔,讥笑道:“你现在连只鸡都杀不了,还杀我全家?”
  鬼医放下水勺走出了菜园,好奇地把大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疑问道:“是你破了我的迷雾阵?”
  “你是说那个困住我的树林,没有啊,只是走着走着就出来了。”那个破阵法有什么了不起的,多走几遍就出来了。
  “不可能,此阵已设有五十多年,从未有人走上山来,你是第一个。”鬼医对自己的设有迷雾阵很有自信,但今天却被眼前的泥人给破了,“我已经查过了,那些石堆、枯木已全部移位,肯定是有人把它们弄掉的,你才能这么侥幸走上山来。”
  “早晨的吼叫声是你发出的?”提起那个怒天吼他就来火,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阵狂啸声,伴着地动山摇,害的他从床上滚了下来。
  早上起来一看,门前多了两具尸体,用手一摸,原来还活着。
  一个中乐天涯命不久矣,一个摔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身上多处肌肉已坏死,看来也是个短命鬼。他们要死他也管不着,最多死后往深渊一抛就了事。可他等啊等啊,等他恢复阵法、吃过早饭、在菜地捉虫浇水,他们都还没有断气。最可恨的是眼前的泥人没断气不说还爬了起来威胁他,说不救躺在地上的那人就杀了他全家。
  大魔点了点头,“是我发出来的。”
  当时大魔怒吼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却没有想到会误打误撞把鬼医的阵法给破了。要是早知道,她早就怒吼了,白白浪沸这么的时间。
  “你们走吧,我发过誓此生不会再救人。”自从初雪死后,他就再也不救人了。如果当被没有救越江,他的初雪就不会死了。
  “我一定要你救他,说吧,你当底怎么才肯救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才爬上来,她又岂能看着越津死。
  见大魔不达目地不罢休的样子,鬼医刁难道:“我有五不医,满嘴仁义道德不医,武林人士不医,男人不医,有后代的不医,没钱的不医。”
  大魔狂喜道:“第一他是强盗,专门打抢的,无论男女、贫富都抢,没有所谓的仁义道德;第二,我们是绿林中人不是武林人士;第三,他之所以做强盗是因为他不是男人,他想报复这世上的人才做强盗的;第四,他还小的时候就伦为半男不女,自然就没有后代;第五,我有钱。”
  “他不是男人?”鬼医把目光瞥向越津的裤裆,明明就是一个大男人,竟被她说成不是男人。原本是想让大魔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大魔睁眼说瞎话,还理直气壮的把他的理由全挡了回来。真当他是瞎子,是不是男的都看不出来?
  大魔正色道:“不信你可以检查一下。”还真的是睁眼说瞎话呢!
  钱,她身上一毛都没,金子银子银票全在小丫的包袱里,当时一着急就把他给扔在农夫家了,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大魔摸遍了全身,一个子都没,该怎么办?
  “你没钱?”鬼医喜上眉梢,没钱好,没钱他就有理由不救人了,也不会被人说是出尔反尔,更不用去查越津是不是男的。
  “谁说我没…没钱?”大魔的气势短了三分,但当她摸向胸口时,笑容又回来了。那是她娘临死前送给她的,说以后有机会要去寻亲。
  大魔想也没想就把玉佩掏了出来,那是一块刻有龙风呈祥晶莹剔透上等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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