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英豪v-怒海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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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英豪v-怒海争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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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扬想拥抱他的爱人,让苏朝宇安心,可是一阵痉挛般的胃痛让他不得不转身大步地离开,他拿走了罗灿的玉佩,再不敢看苏朝宇的眼睛。
  已经过了子夜,风急露重,残存的枯叶被风卷得哗啦哗啦的乱飞,苏朝宇站在阳台上看著他的情人从大楼里跑出去,并没有车等在外面。江扬的背影显得孤单、脆弱。
  他甚至不敢追过去。
  温暖的液体不断地滑到腮边,苏朝宇闭上眼睛,明星又踢到了一个半空的啤酒罐,携著雪白泡沫的黄色液体汩汩流出,苏朝宇俯下身子把它拣起来,只看到自己手指微抖,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他下意识地左手抚胸,隔著衣服,他也能感受到戒指的存在,爱情让他幸福,也给他力量,可是这个时候,它不再那里了,也许,永远都回不来。
  江扬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子夜的街道上,他走著脚步就慢了下来,刀剜斧砍般的剧痛从腹腔里传了出来,他努力忍著却压抑不住,只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根电线杆下,扶住大口大口地喘著气。
  从未有过的疼痛,晚上吃过的飞机餐被吐了出来,却还是难受之极。他挣扎著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止疼药干咽了几粒,却只引发了更强烈的疼痛,他坚韧如山的身体已经完全支撑不住,六万官兵的指挥官蹲跪在路灯下橙色的光晕里面,更可怕的是,他看到自己吐出的胃酸中,竟和著咖啡色的液体──今天整天,除了白水,他没喝过任何饮料。
  凌晨一点半,睡得正香的程亦涵被一个必须要接的电话吵醒,江扬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痛楚:“叫个车到卫戍部队这里接我,还有……我大概需要直接……去医院。”
  
  此章完
  
   有编辑请喝茶,所以提前放文,大家国庆节假期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江扬和苏朝宇之间的关系,引用醉在鲜网的一个回帖,小说明一下,明天挪到有话说里。
你说的对,“在前三部里;我却透过文字看到大苏那因为浓切的爱情而对小
江所表现出如海洋般广大的包容性”,为什么包容,他爱小江,但是他也怕
小江,小江对他是对一个下属爱人(注意这个词哦)的感觉,51%是下属,
49%是爱人,小江对小苏不同,只是因为,他爱小苏,而不是爱他的勤务兵
ABCD。
“这一部里;大苏和最之前的那三部真的落差感很多;每看一篇;我几乎就只
看到大苏的自负与自我;难道身为队长;就可以让一个人变化得如此的多?
大苏所表现出的坚强究竟是成长;还是一种对自我太过放纵的自私?”
后面会写到的一些东西先不剧透。
可以说的是,首先,醉不会拆掉江苏这个CP,其次,这一部,是大苏和小江
用平等的方式相处了。为什么这么说,大苏不需要长官爱人,就像小江不需
要下属爱人一样,现在他们要把爱人放在前面,其次才是下属和长官,那丹p何选择。两人都没试过,都不知道,都要探索。
醉一直没有站到自己的立场上,现在站一下。
江苏二人,没有明确的对错之分,苏的惨痛过去和江的显赫地位造就了今天
的局面。偏偏两个都是无法改变的,你能让苏重新来一个家庭团圆没有丢失
过任何爱人的过去吗,不行。你能让江干脆变成一个普通白领吗,也不行,
所以,之前,当他们两人用长官和下属作为标准衡量的时候,两人之间没有
原则性问题,而这一部,原则性问题来了。
就像孟帆出现在慕昭白和程亦涵之间一样,这个原则性问题迟早要出现。
前三部为什么大家都说小江不对,因为大苏是挨打的那个,他是弱势地位,
他和小江从来不平等,那时候大家都说,为什么这么打大苏,小江不对!
为什么现在都集体倒戈了去说大苏不对呢?
很简单,之前的状态不正常,现在状态恢复正常了——大家反而不能接受
了。这很正常,因为变了嘛,但是,绝不能因为状态被打破就埋怨变化最大
的那个,总不能让小江打大苏一辈子吧,那真要BE了,那是没爱的,那是长
官对下属,不是爱人对爱人。 
                  如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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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绚烂英豪第五部之怒海争锋
  作者:醉雨倾城
  鲜网专栏(多多投票哦)
  209。133。27。105/GB/literature/li_homo/100125060/index。asp
  晋江专栏(多多打分哦)
  jjwxc/oneauthor。php?authorid=201109
  
  凌晨一点半,睡得正香的程亦涵被一个必须要接的电话吵醒,江扬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痛楚:“叫个车到卫戍部队这里接我,还有……我大概需要直接……去医院。”
  
  前情提要的分割线
  
  凌晨3点,浅眠的江扬又一次从疼痛里醒来。
  程亦涵坐在特护病房的会客茶几那里开一盏小灯写著什麽,听见声响赶紧过来担心地瞧著。江扬叹了口气:“我能不能喝水?”一小时前,他刚刚接受了一次胃镜检查,虽然叫来了经验最丰富的大夫,用了口径最小的软管和最好的咽部麻醉剂,但他的副反应还是很大,呕到最後,整个军服衬衫的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江扬只是轻度胃出血,但是疼痛却远非“轻”可以形容,医生不但检查了瓶子里那咖啡色的、消化过的血液,还看了瓶子的标签:“吃这个止疼?这个的副作用就是增大胃出血几率。”程亦涵觉得很难受,沈默地接过了新开的所有药物。
  “对不起,不能。”程亦涵用一个大夫的职业拒绝了长官的要求,“至少再过1小时20分。”
  江扬遗憾地看了看床头的饮水机才吩咐:“叫安敏送一套衣服过来,我明天直接去办公室。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苏朝宇和秦月朗。”
  “对不起,不能。”程亦涵黑色的眸子里是坚定的光。他知道江扬不愿意把胃疼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自己和苏朝宇,江扬认为这是一种软弱,身为指挥官,不管能力与否,他必须是个神。这让程亦涵觉得难受,他不想要一个神做哥哥,相信苏朝宇也不愿意要一个刀枪不入的人当情人吧。
  江扬摇摇头:“亦涵……”
  “对不起,不能。”程亦涵站得笔直,恍然间,江扬觉得他回到了几年前,程亦涵带著脾气站在门口跟他赌气就这样,字字铿锵,绝不回头。“您需要休息,而不是工作。”
  房间里的气场很诡异,江扬胃疼得难受,却只是躺著望著他的万能副官,眼睛里一副被欺负生病的哀伤;程亦涵为对方的逞强气结,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沈默,终於,眉头皱了起来,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套早叫人拿来的军服远远放在江扬可以看见的地方,又拧了一个热毛巾递过来。
  “亦涵。”江扬只是轻声叫他的名字,自己挣扎起来擦脸。程亦涵知道他疼得发抖都不肯让医生瞧见,便也不帮忙,又扔下一句:“明早晨检不合格的话,您就请签假条。”说著,从灯下拿起一摞基地指挥部的专用信纸,字迹工整语气得当的假条已经写了5天的量。
  “好,好……”江扬无奈又放心地叹了口气,脸色苍白,因为太累而沈入睡眠,却时不时醒来,迷蒙地看看表,又继续合上眼睛。
  凌晨4点半,程亦涵狠心把刚刚睡稳的江扬叫起来,按数吃药喝水,又叫人从家里煮了香绵的红枣小米粥,让他吃了几口。清晨6点,江扬醒来洗澡,7点接受晨检,7点30分,看过晨检报告的程亦涵从微波炉里拿出热乎乎的粥给江扬当早餐,8点,边境基地最高指挥官江扬中将如常地准时坐在指挥官办公室里。
  
  秦月朗在飞机上睡得很沈,美貌高挑的军务空乘从身边来回好几次,他全然不觉。
  阴雨来临前的那个下午,卢立本对跟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的调令十分迷茫:“为什麽?”
  “唔,换个空气。”秦月朗眯著眼睛躺在吊床上望著他蜂蜜色头发的友人,“你去不去?”
  卢立本不说话,握抢的手却推了吊床一把,秦月朗是交叉著双脚窝在那里的,没料到对方力气那麽大,立刻脸朝下摔在草坪里,等爬起来的时候,卢立本早就愧疚地逃到玫瑰花丛後面去了。秦月朗毫不犹疑地追过去扭打,两人都是擅长近身搏击的,一时间像电影里决斗的高手一样花样繁复,非常好看,擦玻璃的勤务兵和修枝丫的园丁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过来看。
  秦月朗直击对方小腹:“为什麽?”
  卢立本轻巧地抓住他的手腕一拧:“这话该我问你。”
  秦月朗借力打力,就势扭翻:“我等过……”又踢对方左腿:“爱过……”再勾右膝:“试过……”最後终於在卢立本屁股上给了狠狠的一脚:“都不愉快。”
  卢立本如同他们成长中的无数次对练一样,让他踢,然後转身抓他腰身:“要怎麽愉快?”
  “分开。”秦月朗忽然松懈,整个身子便直直倒了下去,卢立本慌神,用力揽住,第一副官的後背离地面只有两拳。他注视著他的眸子,他深呼吸,他也深呼吸。
  卢立本忽然放手,秦月朗毫无悬念地摔在一片花丛里,玫瑰的刺在他脖子里划出了血痕,香媚的花瓣如血滴似的兜头而下。秦月朗笑著流泪,灰蓝的天空开始落秋雨,点点滴滴,他等自己被浇湿了才站起来,却再一次迈不开步子。卢立本站在十步以外,撑一把黑伞,眼神里看不出是伤感还是歉疚。
  “长官。”空乘轻轻推了推他,“请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
  秦月朗想了一下:“凉毛巾。”
  “请稍等。”空乘走开,很快回来,有淡淡男士香水气息的凉毛巾,秦月朗擦擦眼角、鼻翼、太阳穴,看著地面军队规划的建筑整齐到像玩具一样,还是觉得非常不清醒,干脆破没形象地把毛巾顶在头上,又要冰水。
  他扣好风纪扣,准备开始新生活。
  
  对苏朝宇他们小分队来说,秦月朗的到来是一个彻底的灾难日。当然,心平气和地讲,秦月朗本人对此不承担任何责任,但是,一纸“执行参谋长兼暂代特别行动小分队直属长官”的书面委任,宣告了苏朝宇被彻底架空。就在吴小京不分青红皂白地数落未见面的新长官和江扬的时候,苏朝宇的书面申斥就到了,训练营的三日无探视无身份禁闭,意味著他连接听紧急电话和接受不可替代军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在众人还没回神的时候,第三纸申斥被程亦涵亲自带来。向来冷面的副官代表指挥官召集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开小范围会议,从军部和边境基地的高度把苏朝宇等人一一斥责,耗时一小时四十八分。最後的处罚决议相当简单明了:特别小分队队员在例行的书面和小范围口头检查这些必要的精神处罚以外,两周内的公私活动限定在中心防区内,并无限期丧失紧急行动权,所有参与此次非常态行动的人员取消当月军官津贴、戍边补助和全年奖金,从苏朝宇开始,由全额为起点,按照军衔等级递减扣除下月起的工资,直到能够弥补所有行动的消费损失。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程亦涵面无表情地合上文件夹,从另一个纸袋子里抽出一张纸来:“最後一项最高指挥官特别命令,我就不宣读了,请诸位自行领会。”说著就以非常标准的军人姿态离开了会议室。
  程亦涵虽然年轻,却绝对是个气势如虹的副官,加上他从私人感情上很生气这一场意外行动加重了江扬的胃病,因此一场批斗会开得毫不留情,此时,七个人看著那张纸,都没勇气拿,过了一阵子,还是苏朝宇安静地站起来,第一个拿起纸看了一眼,递给王若谷,然後第一个离开了这个令人尴尬的地方──外面正在为秦月朗举行短暂的交接仪式,好多人都想看看闻名帝国的元帅第一副官,热闹非凡。
  王若谷读完,怔了怔,双手使劲揪著自己的头发,最後,抱著膝盖哭了。田小萌拍拍他的肩膀:“别这样。”
  江扬明文强制军犬明星退休,并宣布可供校级以上有独立经济能力和稳定收入的军官领养,还允许它享受兽医站的终身免费基本医疗──这是近乎神话的结局,大多数类似的军犬都会在丧失了行动价值以後,在孤独伤痛里度过下半生或者接受毫无痛苦的人道毁灭。
  吴小京手指紧紧相扣,紧紧皱眉,纠结地想了很久,最後叹了口气问身边发呆的康源:“你说,江扬这家夥,是好人吗?”
  
  去关禁闭的人没人什麽好收拾的行李,苏朝宇只拿了最简单的洗漱用具和手机──虽然通讯工具一定被没收,但是他还是希望在“出狱”後的第一时间看见任何有丧报或者喜讯的短信。
  他徘徊了一阵子,还是下意识地顺著小路走向指挥大楼。走到大楼前的花坛附近,苏朝宇想,他还要为昨晚的决绝和冲动向江扬致歉,用情人的身份。他并不是有意刺激江扬,只是当感情在原则面前显得相当柔软的时候,他最信任的情人选择了过於冰冷的原则──於是他放弃了以往的理智,顺手抓起冲动并真的砸疼了那个一直爱他、护他的人。他何尝不知道那些看似悄无声息却令人动容的爱,那些没有海誓山盟却始终如一的爱,他的江扬始终站在背後,无条件地回护,不计较地关注,但是自己却说了什麽?
  江扬,对不起……苏朝宇低头匆匆走著,把从昨晚就想好的话重复了默默重复了一次。
  “苏朝宇!”集训营的教官齐冠军在苏朝宇都快要走到中心大楼刷卡器旁边的时候厉声吼:“你还乱跑!”说完指指身後的车,又拎起苏朝宇收拾好放在铺上的小袋行李。
  海蓝色头发的年轻人犹豫了一下:“我要……”
  “不行!”齐冠军的大嗓门整个卫戍部队闻名,“你赶紧的,咱也是熟人了,最好客客气气地走啊!”
  苏朝宇仰望江扬所在的楼层,最终把门卡插回口袋里。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讨论很有爱,请不必觉得醉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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