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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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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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初她要他替她铸剑,也要以条件相换他才肯,这会儿竟完全没条件,连价钱也没谈妥就自动奉送上庞大数量的鱼,这是为何?
  
  昏迷的温香香被轩辕将带走后,袁千岁倚著树干,看着童心未泯的古意和儿子玩著游戏。
  
  “你为什么答应他?”她还是想不透原因。
  
  “我娘和他娘是同门师姊妹,爹从我小时,就对我说很多娘亲的事情,所以我知道娘有个感情很好的师妹,是个当宫的夫人,很尊贵。””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认他?”她也有不懂他的时候。
  
  “他是堂堂大将军,又为国立功,而这些都是过去的亭,我何必去认他?弄不好,人家还以为我要攀亲带故。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很好,我很满足。”
  
  袁千岁走过去,不怕裙子脏地坐在古意身边,“你自卑?”
  
  古意摇头,“人各有志,我不喜欢上场杀敌,但我敬他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将军。我爹还说,轩辕将他娘当年还救过他们,所以我现在帮他,顶多只是报恩而已。”
  
  “我喜欢这儿。”袁千岁把头枕在古意肩上。
  
  “我也是,我更喜欢有你在我身边。”古意的手紧紧握住她的。
  
  “他跟温姑娘怎么回事?”之前她曾听古意讲过一些温香香的事。
  
  刚开始她还以为古意喜欢温香香而不白知,后来才从他嘴里知道,那位温香香是位怪姑娘。因为怪,所以自认为也怪的古意就忍不住说—卜些。
  
  ”我不清楚。听说订亲四年了,还没成亲。大概是因为战争太多的缘故。”乱世儿女情,万般不由人。
  
  “我们真的很幸福!”袁千岁张手,掌心不一会儿便堆满飘落的紫色花办,花办片片都散发独特的香气。
  
  “谁说我们不是了?”古意把袁千岁扑倒在地,在她脸颊上偷香。
  
  “讨厌,你又来了。”
  
  袁干岁欲拒还迎地推拒著:突然惊呼,“你看,我们的儿子……”她被服前的景象震撼得倒吸了口气。
  
  甫足岁的古云蹋脚划手地在潭面上以仰式游水。
  
  “这有什么好奇怪,他算笨了,已足岁才会这雕虫小技,找三个月就被我爹丢进潭里,不得不学会游泳”古意以不变应万变。
  
  袁千岁无语,不知该说什么。这就是他们的林中岁月,闲来儿子会要些特技表演给他们看。
  
  这就是平淡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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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香香作著恶梦,她梦见大河怪要咬她,她努力地往前游,但身子却不住往下沉,虽然轩辕将拼命要救她,但他的脸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不见。
  
  “不要……”温香香不断发出呓语,额上盗著汗。
  
  沈月蝉站在床边,冷咀观看作着恶梦的温香香。
  
  她为轩辕将偷取洛阳王叛变的证据,如今已是有家归不得;反观温香香,她为轩辕将做了什么?她不但没有做出牺牲,还要求轩辕将这样有能力自立称王的男人待在破败的三王城。
  
  她不会让温香香达到目的,她想当王妃,想要轩辕将门立为王,想要报复洛阳王对她做出的种种不人道的行为。
  
  轩辕将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所以不会赶她走,但也不会娶她,除非——
  
  温香香死!
  
  沈月婵的眼神倏地变得凶狠,拿著帕巾往温香香脸卜盖去,再用力往下压,温香香发出难以呼吸的声音,双手挣扎,但她全身没有力气……
  
  “你在做什么?”轩辕将端著汤药走进房间,看见沈月婵做出对温香香不利的举动,立即大喝,丢下手中的碗,从来不打女人的他,一掌将沈月婵打飞出门外。
  
  “呃……你这个女人于嘛躺在这里?”轩辕练随後赶,见沈月蝉趴在地上,抱著肚子,吐了口鲜血,也没打算要扶起她。
  
  “小练,我不是要你顾著香香?”轩辕将沉声问道。他怀里的温香香已经醒来,正不断地大口喘气兼猛咳。
  
  “有!但我肚子饿,就下楼去拿几个包子上来吃。发生了什么事?”轩辕练左看看、右瞧瞧,很快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好大的狗胆你竟然想杀香香姊?,
  
  “我为什么不能杀她?”沈月蝉好嫉妒,看著轩辕兄弟对温香香的关心,把自己身世的卑下、坎坷的遭遇全部怪罪于他人。
  
  “她凭什么得到将军的爱宠?洛阳王在朝为乱,要不是我,将军也不可能拿到证据!”
  
  “你还敢说……”轩辕练想一脚踹死这个厚颜的女人,却被温香香阻止。
  
  “小练,不要。”温香香勉强撑起身子下床,走向沈月蝉,
  
  “是轩辕将要你替他偷证据的吗?”
  
  “当然……不是,是我自愿的!为了他,我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肯牺牲!”沈月婵对自己做的事非常引以为傲,朝温香香耀武扬威地瞪去。
  
  “你不是在帮他!”温香香坐回轩辕将身边,不气反笑。
  
  她绝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质疑自己的戚情。她的感情,别人没有资格评论置问,爱一个人,本来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爱。
  
  爱,并不是模仿,也不是委曲求全。
  
  “你……你在胡说什么?”沈月婵惊愕。这怎么可能。她辛辛苦苦偷来的谋反书信,难道……
  
  “证据是假的。将你留下来,一来是要保你性命,二来是要调查清楚这证据是真是假,倘若你拿给他的证据是真的,他早就回京面圣,不会待在这儿了。”温香香说得掷地有声,只有最后那句,语气里有些凄楚。
  
  “你不但投帮到他,反而因为你的举动,让洛阳王以为偷他谋反证据一事是将策划的,虽然他早就对将欲除之而后快,但这样一来,他更有了非把将除掉的理由。”温香香说出自己的见解。
  
  以洛阳王那般细密的心思,如果密谋叛国,又岂会让叛乱的证据轻易被下人带出府?既被带出了府,又怎会完全没发觉地任由那人一路无阻地来到三王城?
  
  原先她还在猜测沈月婵拿给轩辕将的是什么东西;既然是自以为的谋反证据,那么整件事看起来就非常容易理解——
  
  除非这封信是假的,否则洛阳王不可能不振人来追杀,轩辕将也不可能毫无动作,
  
  “果然是我的红颜知己,字字句句都说到我的心坎里。”轩辕将把温香香揽人怀里。
  
  “香香姊,你太厉害了,跟你比起来,我这个做弟弟的,对大哥来说就好像是个路人,完全无用武之地。”轩辕练说道。他老是在状况外;
  
  “小练,给她几锭银子,让她走。”轩辕将打算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将军,我不要……”沈月婵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悔悟地跪地求情。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没想到你心肠歹毒,要对我心爱的女人下手,留你一条命已经够好了。”
  
  “月婵知错,请将军让我留下……”沈月婵磕著头。
  
  “走吧,别丢人现眼。”轩辕练半拖半拉地带走沈月婵。
  
  终於落个清静,轩辕将把药汁端给温香香,但她只想知道一件事,“将,你有没有找到古意?他答不答应帮我们……”
  
  “香香,你别急,先别药喝下。”轩辕将缓道。
  
  温香香眉也不皱地飞快喝下。“我喝完了,你快说怎么样?”
  
  “古意答应会给我们八百只左右的鱼,另外两百只找已经让属下去张罗。”接过她递过的空碗,轩辕将放回桌上。
  
  “黄金呢?送走了?”温香香又紧接著问。
  
  轩辕将回来坐在她身边。“我已经让人把它们发给穷人、”
  
  “也好。”反正留著这批黄金是祸不是福。,
  
  “香香,你真懂我。”轩辕将深情款款地凝视著温香香,她的聪慧令他不得不心折,这世间的男女,有谁能像他们那么了解彼此的心思?,
  
  “你该庆幸我不是你的敌手。”沮香香笑道。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越聪明、越把事情摸个透澈,就奢有种很深的无奈戚,好像人拚不过天、拚不过命运。
  
  “没错。得妻若此,夫复何求?”轩辕将一手温柔地托起温香香的脸蛋,慑人魂魄的黑眸直直望进她的眼底深处。
  
  “你在紫蝶谷被暗流卷走时,我告诉自己,救不回你,我会待在那儿一辈子陪你。”,
  
  “真的吗?”温香香被他炽热的目光瞧得有些羞意,不自觉地别开眼眸,“只愿君心似我心。”
  
  轩辕将的指腹躇挲著她的雪颊,任由指下的柔滑触鹰,撩动著他的心。
  
  不住的长睫,翼般翩翩,两张唇相碰时,进出花火来……
  
  第八章
  
  十四天很快过去,绮靡楼前—晚忙个通宵,主要是帮千只的鱼加料,抹上用毒针测不出的毒粉。
  
  毒粉五色无味,很快渗进鱼身,人吃了不会马上出事,被拆穿鱼被下毒,而是隔天才会发作。发作时,人看起来就像是睡著,其实已经气绝身亡。,
  
  轩辕将坐在楼内最显眼的位置,慢用乍膳。
  
  “完颜宗汉会不会要我们?”温香香倚在门边把玩著发丝。已经过了中午,还不见完颜宗汉的身影。“也许他声东击西,把你留在这儿,京城……”
  
  “京城没事。况且十四天之约是你提的,他没厉害到未卜先知。”轩辕将望了眼温香香的身影。
  
  她这么急,是不是心中有了对他俩关系不利的决定?
  
  “香香姊,你过来吃吧。黄金都已经到手了,我想那家伙不至於骗我们。”轩辕练说道。没人会这么呆吧?
  
  这—、两天怪怪的!温香香居然没像以前要他拚命做事,有时候见到他偷懒,也不再念东念西,只是意兴阑珊地淡淡撇过头,害他好不习惯,连作了两天的恶梦!
  
  轩辕练摇摇头,夹了一大块肉往嘴里塞。该不会这儿年下来,他已经被训练成被虐狂了吧?
  
  嚏嚏的马蹄响起,温香香回头给轩辕兄弟俩一个明亮的笑。“完颜宗汉来了!”她的笑看在两兄弟眼里,一个觉得她有必要笑得这么开心吗?该不会是变心了吧?另一个则是看出她的笑容里有著一股坚定的意志,
  
  那股意志便是帮轩辕将尽快完成这件事,助他早些离开三王城回到京城,让纠缠多年的戚情画下句点。
  
  那双笑眼,隐隐约约,道是无情却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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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金兵又要再犯南宋,这次是由完颜阿骨打亲自领军。
  
  金营灯笼点点,到处歌舞升平,一顶最大、最华丽的账篷矗立在营帐中间,旗杆上高挂著一串最明亮艳丽的灯笼。
  
  在夜色掩护下,轩辕将和温香香窥视著敌营动静。
  
  他们不时可以见到巡逻的小队金兵在营帐间穿梭,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戒备的现象。而在帐篷内彻夜狂欢的金兵,已经一个个仆倒而下,没人知道他们已经死掉,只当他们喝醉。
  
  按照女真族的族规,黄男绿女,黄色的帐篷是属於男人的,绿色的帐篷属於女眷;而最华丽的绿色帐篷,无疑地就是金王的军篷。
  
  轩辕将看了一眼和他前来的温香香,两人都觉得事情进行得异常顺利。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是不得不的事。既然已走到这一步,就算有埋伏,也得奋力一搏直取金正的首级。
  
  轩辕将在赌,兵不厌诈的事他见多了,有时这只是虚晃一招。温香香也在睹,她赌自己帮轩辕将结束了金宋对畴的局面,他就会辞官退隐,随她过自在无忧的日子;如果不是这样,她也该死心了。
  
  轩辕将掩护温香香,让她用袖针射昏帐外轮守的金兵,他们算准了半炷香之内这里不会再有人查哨,而帐内已经没打一个人是站著的。
  
  掀开帐幕,温香香伸手采向这些金兵的鼻前,确定他们真的一一气绝身亡,轩辕将奔向前把金王翻过身来,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不是金王!”他见过金王,耳阔面方,然而眼前这个人小人锐面,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兵。
  
  “中计了!”温香香见情势不妙,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她和轩辕将两人随即要撒出金营,却见完颜宗汉迎面走近。
  
  “将军和温姑娘大驾光临,为何这么快就要走?”完颜宗汉从容自度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滕王居然肯牺牲金兵的性命,只为了要引我二人人瓮。”轩辕将遭。既然他们一身刺客的装扮,又被完颜宗汉识破身份,也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非也,我只是借刀杀人而已。”完颜宗汉道。
  
  “这些人难道不是金兵?”温香香质疑地道。
  
  “是金兵,但都是我国武将柜罕的手下,只有少部分是我的人。一山不容二虎,我是在斩草除根。”完颜宗汉说得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你想怎么处置我们?”轩辕将料想此刻外面必定重重包围。他现在终於知道为何完颜宗汉要如此大赞周章买仇,甚至连鱼被下毒部是他希望发生的。
  
  “我会放你们走!让格罕把帐算在你们头上,狗咬狗,这样有趣多了。”
  
  “你不怕我们把你的事抖出来?”轩辕将嘲讽地问。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不认为自己的计策失败,只能说完颜宗汉的心比常人更狠。
  
  “比起格罕,我的人的确是死的少些,但我父皇并不会因此而怀疑我。”
  
  “连自己的手下也不放过,滕王的心真狠。”温香香慨然道。
  
  “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无毒不丈夫。”完颜宗汉康迈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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